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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蒔光糟蹋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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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方立在加州
曾經在英、美多所大學教過中文和中國文化,也在國內多所大學給來華的外國留學生上過課。
在我的學生眼中,漢字像一幅畫,很美,容易理解,這部分是象形字,可惜不是全部。
比如:大,是一個人站著伸直兩臂的樣子;比如山,水,月,日,就是象形文字。
剛開始講時,我會講這些有趣的字,激發學生的興趣,再一步步的加深加難。
同時,在他們看來,漢字很難寫,寫的時候不是少一橫,就是少了一撇。這是因為,漢字是表意文字,不是表音,而英、法等西方語方都是表音,所以,不在漢語環境中,對於外華人,想學好中文真得不容易。
網上流傳的一些外華人用聯想法學漢字的,雖然有此誇張,但也可以窺一豹。
在外華人眼中,漢字肯定是酷吧,否則哪兒來那麼我的紋身都是漢字。不要說外華人了,就我們華人,對有些漢字也是濛濛的。
比如,“足球是寶”(是求事實)
對這一話題有研究興趣的,可以看以下幾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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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小宇堂
這依賴於外華人母語文字的形式。人大多會以自己熟悉的思維定勢和認知模式來思考類似的事物。外華人覺得漢字難學,一個主要的原因就在於漢字的認知模式超越了他們的習慣。
對於大部分以字母為文字基礎的人群來說,他們會首先注意到漢字裡面偏旁部首進行拼寫的規律,並且會企圖在漢字中找到發音、含義與偏旁部首組合的對應關係。就像娘、姑、姐、妹等字,會很容易受到他們的關注,但尋找到的這種規律雖能解決不少的形聲字,但並不是普遍適用的,於是困惑仍然存在。這就像華人看到韓語諺文,會嘗試用漢字的認知模式嘗試去理解,但實際上韓語諺文不過是一種拼音文字,是不能用漢字的認知方式去理解的。
而華人對埃及聖書體,可能會有種親切的感受。但聖書體也實際已經由早期的象形文字發展成為了拼音文字。類似“不用”兩個字演變出了“甭”字。
對於那些超出認知正規化的文字,外華人要理解就困難了,畢竟漢字是目前全世界唯一進化成功的象形文字。這跟華人看到康熙字典裡的生僻字的反應是不同的,因為我們還能透過已知的偏旁部首去猜測那些生僻字的含義。
但或許不少華人都會遇到一個問題——就是看一個字,看久了居然會忘掉這個字是什麼意思——一個熟悉的字,突然就不認識了!而使用拼寫文字的人是很少會發生這個問題。這可能跟大腦對文字的認知方式有關係。
這種情況你遇到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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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JimzhangXJ
外華人眼中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華人自己漢字都認不全,舉例子南京夫子廟很多考生喜歡去哪裡上香,希望自己考試考得好,如果你進去看看裡面的古代考卷你會發現很多字你根本不認識,去那旅遊一次覺的自己像個文盲一樣,這就是中國古代的識字率非常低的問題,難認難記,所以現代漢字出現了簡化,讓漢字成為工具,而不是一種完全象形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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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八磚學士
這個恐怕得看是怎樣的外華人。下面這些外華人,人人都在中國文字研究方面貢獻突出。下面分領域介紹:
中國古文字與出土文獻研究一、沙畹(Emmanuel-Edouard CHAVANNES,1865—1918)
法國學者,伯希和及馬伯樂皆出其門下。他28歲的時候就成為法蘭西學院講座教授,長期參與西方漢學第一刊的《通報》編輯。1889年,他在掌握漢語口語後到北京任公使館專員(翻譯),並透過中國古籍來研究中西。曾譯註《史記》。著作有:《史記·封禪書譯註》《中國兩漢時代的石刻》《義淨的大唐西域求法高僧傳譯註》《悟空行記》。
二、金璋(Lionel Charles HOPKINS,1854—1952)英華人。1874年來華,為使館翻譯學生。1886年任使館助理。1895年任駐上海副領事,1897年任駐煙臺領事,1901年任駐天津總領事。1908年退休回國。研究漢學,發表過許多關於甲骨和古幣的文章。他主要考釋甲骨文字,研究甲骨文、金文的源流,以及對商王世系、先祖名稱和商代的自然現象及社會形態進行過研究。此外,他還曾將《官話指南》翻譯成了英譯本。
三、高本漢(Bernhard KARLGREN,1889—1978)沙畹的徒弟。1918~1938年為瑞典哥特堡大學教授。1939~1959年任瑞典遠東古物館館長,同時任斯德哥爾摩大學教授。他在兩個領域作出了貢獻:一是綜合語言學研究,翻譯和註釋過《尚書》《詩經》等書,所著《〈左傳〉真偽考》(1926)尤有影響。他還研究古漢語,《中國音韻學研究》《漢語解析詞典》(1923)為其代表作。他是歐洲漢學家裡能直接閱讀古漢語文獻的少數人之一,而其最大的貢獻是把印歐比較語言學的構擬古形式的方法介紹到中國來,使漢語音韻學除分類外,在擬音上有了一套合適的方法和方便的工具。雖然他在青銅器方面也有不少著作,但比起音韻學來,這些方面的成就要遜色得多。
甲骨文研究一、明義士(James Mellon MENZIES,1885—1957)加拿大人。長老會傳教士。1910年來華,在河南武安、彰德傳教。1917—1929年在華從事翻譯、傳教、任教等工作。1932—1937年任濟南齊魯大學教授。在華期間蒐集殷墟甲骨,致力研究商代文化,是首先提出安陽為商代故都的外華人。他一生收集甲骨三萬多片,是中外收藏甲骨較多者之一,未及運往國外的八千餘片甲骨及其它文物共計2萬餘件,1951年收歸山東省博物館。
二、司禮義(Paul L-M SERRUYS,C.LC.M,1912—1999)趙元任先生的弟子,得過美國加州伯克利大學的東方語言學博士學位。熟諳漢文、藏文、蒙文、梵文等多種語言文字。他還在中央研究院史語所研究過殷墟甲骨文,做過中國民俗、歌謠、語言等的田野調查工作。司禮義《商代卜辭語言研究》(1974)和下面要說的吉德煒的《商代史料:中國青銅時代的甲骨卜辭》(1978)兩部著作,迄今仍是西方甲骨學最重要的研究成果。
三、吉德煒(David N. KEIGHTLEY,1932—2017)1932年出生於倫敦,後移居美國。他是甲骨文研究在西方的先鋒,在商周兩朝歷史研究領域亦是西方漢學界的巨擘。他對中國古代占卜術中有“習卜”與“三卜”制更具有自己獨特的見解,其甲骨學專著《商代史料》一書中的見解對研究甲骨學殷商史學科(制度、對“貞”的解釋、對“王”的研究、筆跡研究等)具有特殊的貢獻。
四、高島謙一(Ken-ichi TAKASHIMA)加拿大哥倫比亞大學著名文字學家高島謙一教授是司禮義的弟子。他的主要著作是《殷墟文字丙編研究》。
金石研究一、顧立雅(Herrlee Glessner CREEL,1905—1994) 生於芝加哥,畢業於芝加哥大學,美國芝加哥大學教授。曾任芝加哥大學東方語文系主任、美國東方學會會長、亞洲學會會員等,是西方著名的漢學家,同時也是孔子研究的權威。曾著有《孔子與中國之道》《孔子真面目》《從孔夫子到毛澤東的中國思想》《傳說中之孔子》多書。
二、倪德衛(David S. NIVISON,1923—2014)楊聯陞和洪業的學生。在斯坦福大學,他最初擔任中文教授,後來同時受聘於三個系:哲學系、宗教研究系和東亞語言系。他的最大貢獻之一,是在考古天文學的基礎上推算出周朝建立的時間。傳統的系年是公元前1122年,而倪德衛認為是1040年。倪德衛的代表作有《章學誠的生平及其思想》(1966年)、《西周諸王年代研究》等。他也曾在《紐約時報》發表評論稱“國際學術界將把工程報告撕成碎片”,嚴厲批評中國學術界所做的夏商周斷代工程。
簡帛研究一、馬伯樂(Henri MASPERO,1882—1945)也是沙畹的學生。1883年12月15出生於巴黎,其父為法國著名考古學家加斯通·馬斯佩羅。1920年自河內返法定居,出版了《唐代長安方言研究》(Le dialecte de Tch’angngan sous les T’ang)一書。此書中,馬伯樂最為成功的考證是以例項證明了古音系統的存在。他的中古音體系與高本漢的中古音體系產生了重大的差異,並由此引發了二人有關此問題的長期爭論。1971年,第二卷又以《道教和中國宗教》為名單獨重新出版。《不列顛百科全書》稱該書為“關於道教的最優秀的先驅者的著作”“西方權威著作”。在中國宗教研究方面的重大業績,在於他闡明瞭在中國流行的3種主要宗教(包括儒教在內)彼此之間的關係,他指出了3種宗教各自用來滿足不同的需要,它們進行無情的鬥爭又同時共存,這種情況構成了一種十分重要的歷史因素。
二、何四維(A.F.P. HULSEWE,1910—1995)荷蘭漢學家、學者、教育者和作家,以研究中國漢代律法聞名。1931年師從梁啟超的弟弟梁啟雄,他的同學Marius van der Valk鼓勵他學習中國法律史,他開始著手翻譯《刑法志》《新唐書》和《舊唐書》。
三、魯惟一(Michael A.N. LOEWE,1922年-),英國漢學家、歷史學家。1956年他開始在倫敦大學擔任遠東歷史講師,1961年因研究居延漢簡的成就而獲得倫敦大學亞非學院博士學位。1963年加入劍橋大學擔任中國研究講師,曾任劍橋大學東亞系主任等職,1990年退休。在中國先秦史和秦漢史研究上貢獻頗多,著有《劍橋中國秦漢史》《漢代的信仰、神話和理性》《漢代的行政記錄》等。
四、艾蘭(Sarah ALLAN),1945年出生於美國,1974年獲加利福尼亞大學伯克萊分校博士學位。1972年始任教於英國倫敦大學亞非學院(SOAS),現為達特茅斯學院(Dartmouth College)“中國研究”講座教授。主要從事甲骨文、青銅器、竹簡的研究,並教授中國古代哲學文獻,對先秦的文獻、考古、思想和文化頗多涉獵。著作很多,翻譯到國內的有《早期中國歷史、思想與文化》(遼寧教育、上海人民、商務都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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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工業設計李存
座標荷蘭。小導師之前突然對漢字感興趣,給他講了幾次漢語裡好多字是象形字之後,他突然若有所悟,說知道經常見到的漢字“只”的意思了:他說“只”一定是火車頭的意思。。。。======之前逛超市,冷凍櫃裡有這樣一個食物:這是一種炸菠蘿餅,但是“中國的心臟“ 又是什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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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會第二種語言,就擁有了第二個靈魂。”
這是神聖羅馬皇帝查理曼的名句。如他所言,學習一門或多門外語的好處,除了顯而易見的知識增長之外,還有很多。
在中國,我們學習英語,在外國,他們學習中文。英語學起來比漢語簡單,但是我們中還是有一部分人覺得英語很難學。但是,中文就更好學嗎?看到這張圖片,大家的第一感覺是什麼?歪歪扭扭,卷卷圓圓,是不是?是不是?!其實,外華人看到中文後的第一感覺就好比我們這樣。
下面我們來看看,外華人眼中漢字是怎麼樣的。
剛知道漢字是一個個方塊時的感覺。(圖為西夏文)略瞭解了一些漢字構件後的感覺(圖為契丹文):
剛學完漢字構件,還看不懂多筆劃字時的感覺(圖為女真文):
學會漢語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