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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linnil119

    茱萸在中國詩中的地位是十分特殊的。屈原在《離騷》裡曾說:“椒專佞以慢幍兮,樧(shā)又欲充夫佩帷。”顯然認為樧是不配盛於香囊佩於君子之身的惡草。樧就是茱萸。千年之後,到了唐人的筆下,茱萸的形象已經大變。王維的“遙知兄弟登高處,遍插茱萸少一人”,杜甫的“明年此會知誰健,醉把茱萸仔細看”,都是吟詠重陽的名句。屈原厭憎的惡草,變成了唐人親近的美飾,其間的過程,是值得追究一下的。

    重九,是中國民俗裡很有詩意的一個節日,諸如茱萸,菊花,登高等等,都是慣於入詩的形象。登高帶茱萸囊 的傳統,一般都認為是源於梁朝人吳均《續齊諧記》所載的這麼一段:“汝南桓景隨費長房遊學累年。長房謂曰:‘九月九日,汝家中當有災。宜急去,令家人各作絳(紅)囊盛茱萸以係臂,登高飲菊花酒,此禍可除。’景如言,齊家登山。夕還,見雞犬牛羊一時暴死。長房聞之曰:‘此可代也。’今世人九日登高飲酒,帶茱萸囊,蓋始於此。”

  • 2 # 路在何方20210218

    茱萸在中國詩中的地位是十分特殊的。屈原在《離騷》裡曾說:“椒專佞以慢幍兮,樧(shā)又欲充夫佩帷。”顯然認為樧是不配盛於香囊佩於君子之身的惡草。樧就是茱萸。千年之後,到了唐人的筆下,茱萸的形象已經大變。王維的“遙知兄弟登高處,遍插茱萸少一人”,杜甫的“明年此會知誰健,醉把茱萸仔細看”,都是吟詠重陽的名句。屈原厭憎的惡草,變成了唐人親近的美飾,其間的過程,是值得追究一下的。

  • 3 # 喬治和蘇西的日常

    茱萸之謎

    茱萸在中國詩中的地位是十分特殊的。屈原在《離騷》裡曾說:“椒專佞以慢幍兮,樧(shā)又欲充夫佩帷。”顯然認為樧是不配盛於香囊佩於君子之身的惡草。樧就是茱萸。千年之後,到了唐人的筆下,茱萸的形象已經大變。王維的“遙知兄弟登高處,遍插茱萸少一人”,杜甫的“明年此會知誰健,醉把茱萸仔細看”,都是吟詠重陽的名句。屈原厭憎的惡草,變成了唐人親近的美飾,其間的過程,是值得追究一下的。

    重九,是中國民俗裡很有詩意的一個節日,諸如茱萸,菊花,登高等等,都是慣於入詩的形象。登高帶茱萸囊 的傳統,一般都認為是源於梁朝人吳均《續齊諧記》所載的這麼一段:“汝南桓景隨費長房遊學累年。長房謂曰:‘九月九日,汝家中當有災。宜急去,令家人各作絳(紅)囊盛茱萸以係臂,登高飲菊花酒,此禍可除。’景如言,齊家登山。夕還,見雞犬牛羊一時暴死。長房聞之曰:‘此可代也。’今世人九日登高飲酒,帶茱萸囊,蓋始於此。”

    根據《續齊諧記》的說法,登高帶茱萸囊,飲菊花酒等習俗到梁時已頗盛行。吳均雖是梁朝人,相傳桓景和費長房卻是東漢人。《西京雜記》中也有記載,漢高祖宮人“九月九日佩茱萸,食蓬餌,飲菊華酒,令人長壽”。據此推測,重九的習俗起源則在東漢乃至漢初了。有意思的是,重九吟詩的傳統中,從東晉至南北朝,卻唯獨少見詠茱萸之作。

    到了唐朝,情形便改觀了,茱萸已為詩人所樂道。王維所謂“遍插茱萸”,說明佩花之盛。杜甫所謂“醉把茱萸”,可能是指茱萸酒。重九二花,菊與茱萸,菊花當然更出風頭,因為它和陶淵明緣結不解,而茱萸,在屈原一斥之後,卻沒有詩人特別來捧場。雖然如此,茱萸在唐詩裡面仍然是很受注意的重陽景物。杜甫全集裡,詠重九的十四首詩中便三次提到茱萸。李白的詩句“九日茱萸熟,插鬢傷早白”說明此樹的紅實熟於重九,可以插在鬢邊。佩戴茱萸的方式,可謂不一而足,或如趙彥伯所謂“簪掛丹萸蕊”,或如陸景初所謂“萸房插縉(jìn)紳”。至於李嶠“萸房陳寶席”和杜甫的“綴席茱萸好”,則是陳花於席,而李乂(yì)的“捧篋萸香遍”該是分傳花房或赤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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