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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風古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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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木子洛秋
媽媽在醫院上班,我的爸爸在另外一個城市。
媽媽經常還被要求下基層到農村做手術,所以我和哥哥經常一天一天的被鎖在家裡。
哥哥比我大五歲,早上我還在睡夢中,媽媽就拿給他兩毛錢,就是我們一天的生活費。
每天早上哥哥就會到街上買兩根油條,但我根本都吃不了一個,他就把我剩下油條在我的哀求下,他“為難”的吃下去。
吃完了,我要用毛巾擦手,他告訴我,這個手上的油搽頭髮會把自己的頭髮變得又油又亮。
下午帶我在院子裡玩。
剛好隔壁有姊妹倆,然後我就會跟姐妹倆一起追打哥哥。
好幾次哥哥在我們的追打下,磕破了手或者漆蓋。
後來他告訴我,我們是親兄妹,你怎麼老是跟在別人後面一起打我,你是不是傻?
當面我都答應他下不為例,但是真的打起來,我還在跟姐妹倆一起後面追著他的。
有一天下午我們忽然發現樓下的副食店開始賣一種辣椒糖,那個樣子紅紅的辣椒吃的特別特別甜。
五分錢一個哥哥沒錢了,就買了三個,然後我和一對姐妹倆一人一個,他眼巴巴的望著我們吃。
後來我發現姐妹倆有錢就是不肯拿出來買,而且她們還把家裡好吃的都藏了起來,有時候看我看見會偷偷地給我拿一個,但是從來不分給哥哥,我悄悄地告訴哥哥。
在一天,哥哥沒有買飯吃,拿所有的錢買了辣椒糖。我們倆關著門偷偷地在房間裡面吃,我吃的太快了,哥哥就吃了一個。
等我吃完了,我發現自己開始吐血,肚子也開始疼了。
我捂著肚子邊哭邊吐血。
哥哥嚇得鞋子都沒有穿,跑出去喊大人過來搶救我。
晚上,媽媽回來懲罰哥哥下跪。
因為他把買飯的錢全部買了糖,我吃太多染紅色的糖,口水都變紅了,肚子痛就是因為沒吃飯,餓的。
從那之後,我對親的才有概念,在也不夥同別人一起打我親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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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阿芳的急救生活
蟬在樹上“熱啊!熱啊!”地叫著,遠處賣冰棒的小販“冰棒,冰棒”高一聲,低一聲地叫賣著,透過窗戶,可以看見藍天,白雲在空中飄著,而我卻被鐵將軍把門,關在屋子裡,無聊的爬在書桌上,看著外面。
對於童年的記憶,似乎這是最多的一幕。爸爸每天出差,很少在家,媽媽每天都很忙,晚上還要加班開會。門口小河,隔三差五都有“誰家的小孩,下河洗澡,淹死了的新聞,於是,過暑假的孩子都被關在了屋子裡。
那個年代,沒有電視,僅有的幾本小人書都被翻的沒了書皮,殘缺不全。被關在屋子裡沒事可幹,只好在屋裡空地上畫上小格子,一個人跳沙包。把橡皮筋兩頭綁在兩把椅子腿上,跳皮筋。玩累了,就趴在書桌上透過窗戶看藍天白雲。
小時候很瘦弱,消化功能差,媽媽每次都從醫院開一大瓶酵母片,放在櫃子裡,一旦發現我不吃飯,就會塞給我一片。百無聊賴的我,有一天翻櫃子,發現了酵母片,偷偷的拿一片,出來嚼,吃完,覺得不過癮,又去拿一片,反反覆覆,等我再看瓶子時,才發現一大瓶酵母片都被我吃完了,嚇的不敢吭聲,晚上緊張的睡不著覺,媽媽也疏於觀察,很久都沒發現,暗自慶幸。可惜,好景不長,一天媽媽又發現我不吃飯,去拿酵母片時,發現空瓶子,但是自己也記不住,什麼時候沒有了,喃喃自語,再去開了一瓶。而我再也不敢偷吃了。
後來,院子裡搬來的孩子越來越多,大家一起玩,家長們也不再將我們鎖在屋子裡,我們變成了掛鑰匙的小孩。在院子裡,蘋果樹,核桃樹,桑葚樹都成了我們新的禍害物件,從開花到結果,每一段時間都逃不出我們的蹂躪,院子裡的大人們,再也沒有吃到自己院子盛產的水果了,而我的童年,變的快樂開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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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蘑菇大豆
小時候我經常被媽媽鎖在家裡,因為媽媽怕我被人販子拐跑了。
記得好像是五歲的時候,雖然小,但是幼兒園的老師都說我是小大人。有一次半夜睡醒了,發現家裡就我剩下我一個人了!爸爸媽媽都不在家!好害怕有沒有!難道我是被拋棄了嗎?爸爸媽媽不要我了嗎?但是,作為一個小大人,我沒有哭。我做了一件讓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搬了個小凳子,站上去,把頭伸到我家的水龍頭下面,開啟水管開始衝頭髮。那時候住的可是平房,沒有熱水器,水管裡流出來的水冰涼啊!當水流衝擊到頭皮的那一刻我就懵了: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幹什麼?估計那會兒跟我媽看電視劇看多了,好像電視劇裡面的人都是這樣冷靜一下的。正當我在那凍的哆哩哆嗦,頂著一腦袋的溼頭髮不知所措的時候,媽媽回來了。原來爸爸那天應該是半夜下班,可到點了還沒回來,那時候家裡也沒電話,媽媽找爸爸去了。我媽回家看見我那個慫樣子也懵了,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事情好嗎。問我我就耷拉個腦袋不吱聲,然後就一邊罵我一邊給我吹頭髮,罵完我又開始罵我爸,等頭髮吹乾了也罵累了,我們又躺下睡了。到現在我媽都記得我抽風自己衝頭髮的事兒,然後嘲笑我......其實我不過是一個被腦殘電視劇毒害的幼小兒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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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懶小哥
一人,兩房,三餐,三隻狗,四隻鴨,兩隻雞,一菜園和一遍田野,夕陽西下…
恬靜而淡泊的田園鄉下生活,
許多年輕人都向往這樣的生活,自由自在,遠離城市的喧囂和繁華,嚮往許多老年人正在過著這樣“小橋流水人家”的田園晚年生活…
而我,一個人在家,一個年輕人正在過著老年人的晚年生活…
不知不覺待在鄉下老家已近半年,
不知不覺從2017到2019,
不知不覺日子過得又慢又快,
時常還會想起從前在深圳的這時候在幹嘛,
是在忙著衝業績?還是在忙著搶春運回家的火車票?
是在有Sunny的下午約朋友去公園曬太陽?
還是在朋友家做飯然後一起去健身房練瑜伽?
好像這些日子離的越來越遠,又似乎憧憬著再回到深圳這樣忙碌且充實的日子,
那一定是很開心的吧…
而現在,
一個人待在鄉下一棟還算大的房子裡,
許多朋友問“還習慣嗎”“不無聊嗎”“呆的住嗎”
而我說,
一個人也挺好的,自由自在,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一日三餐,想吃火鍋就弄火鍋,想吃蔬菜就去菜園,想吃肉就去集市上買,做多些飯菜餵狗,
也可以忙自己的事,寫東西,練字,看電影,聽音樂,
下午五點,便下樓去趕鴨子到院子餵食進籠,
去菜園摘菜挑給菜販,也會因為菜販的菜價漲跌高興與氣憤,
賣的錢又拿去集市買肉買零食,
有Sunny的下午坐在坪地曬太陽,聽著那些奶奶們的聊天,
嗯,日子過得津津有味,
朋友說“一個人在家,還搞得這麼豐富”
是啊,一個喜歡鬧騰的人,內心總是豐盈的,
即使沒有燈紅酒綠,沒有公園影院,沒有公交輪船飛機,
只有和煦的Sunny和一遍田野,
三隻狗四隻鴨兩隻雞為伴,
恬靜淡泊的生活,過成了詩…
父親和母親都去了鄰近的縣城工作,時常也會打電話回來,問問家裡的情況,
也許是關心三隻狗有沒有餵飯,雞鴨還有沒有生蛋,菜園的菜有沒有去摘來吃,
但更多的還是關心我吧…
父親說“他們不在家,叫我代表他們去姑奶奶家喝酒席”
我便跟著在家的幾位奶奶去到山旮沓裡比較偏的姑奶奶家喝酒席,
從前還小的時候,總是很膽小的不敢去代替父母去走親戚,
而現在似乎覺得這些人情世故很正常,父親母親也老了,而我們也成了代替他們去走親戚,人情,
從前很小的時候記得去過一次姑奶奶家,只記得他們家埋在老屋地窖裡的馬蹄,
而後去上學外出工作就再沒機會去他們家,
而現在,姑奶奶也還記得我只去過一次,在臨走前還塞給我紅包,說“你都長這麼大了,也才來過一次,也難得你來一次,收著吧”
十幾年過去,長輩們老了,我們長大了,雖一個家族,卻也有不曾經常見面的,而這些人情,走親戚都是父母在來往,
往後我們成為父母,也會經歷這些人情,親戚間的來往,人情就是在一代接一代的傳承…
前兩天,父親又打電話來問,“太子是不是不好了?”
我說“沒有啊,只是這幾天比較鬧,大晚上的摸黑坐在那不睡覺…”
聽奶奶們聊天,說太子這幾天都有些鬧,大晚上不睡覺,是不是快了,
既擔心又覺得奶奶們說的雲淡風輕,
太子這樣高齡,眼睛看不見,耳朵聽不到,腿腳不便,但吃喝還行,
整日除了吃睡,就是自言自語的有些瘋傻,
家族幾位奶奶很年輕就當上了奶奶,所以現在過得輕鬆,也照顧著太子,
在輪流送飯照顧飲食起居時,也會跟太子聊一聊,可太子卻有時清醒有時糊塗的瘋傻,
似乎都覺得太子比起其他的高齡老年人都要好照顧了,就算瘋鬧點作一點,也是茶餘飯後聊天的話題,更多的理解是太子的脾性…
年輕人,年輕的子女,都在外面,幾位奶奶留在鄉下,
也大概只有我一個年輕人在家,
從前會很不耐煩的跟父親母親打電話,總是說“沒啥事就掛電話了”
母親說家裡的熱水器開關要放到最左邊,而我跟她爭得面紅耳赤,
最後也還是都固執己見,誰也不認同誰,
而現在,
奶奶們的問題,很耐心的解決,
也會因為沒辦法解決,沒解決好,或者還沒找到辦法解決而心急和尷尬,
但還是會耐著性子慢慢的一步步解決,
解決了又詳細的教她們怎麼去操作使用…
長輩們,大人們,
努力在跟著我們的步伐,跟上時代的步伐,
而我們卻沒有時間去教他們,沒有耐心去教他們,
沒有時間和耐心去聽他們的問題和多說什麼,
而往後,
我們也要耐著性子去教導我們的孩子,
也許,
成長,是在經歷一件一件的事情,才明白那些大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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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父母為了掙錢又怕我不安全就把我鎖在家裡(父親經常出差,母親白班夜班輪流來)。那時是地下室,夏天牆壁會一直流水,還有很多蟲子,黃色的燈光,很昏暗。之前只是一直想等爸媽,不想一個人睡,害怕燈光關掉時黑暗又沒有人的感覺,就開著燈,之後奶奶來了,她說要關燈,不然大灰狼吃你,我就很害怕,一到晚上就要把頭全部蓋住,就算奶奶說露著頭也沒事我也很怕,然後她告訴我,全部蓋住大灰狼會吃我,要把頭漏出來才行,然後我就漏了,但是必須蓋住耳朵,不然覺得很不安全。之後奶奶走了,我在路上看到了警察貼的懸賞,說有人死了提供線索什麼的,還帶有那個的照片,我就被嚇到了,之後爸媽還是老是把我鎖家裡,我不敢睡覺,在被窩一動都不敢動,害怕什麼會注意到我,被窩裡躲著等爸媽回來,有一次還不容易媽媽回來了,跟我一起睡了一覺,第二天我一醒,身邊沒有一個人,門又被鎖上了,我就一直哭一直踹門,後來鄰居把我放出來的我從門縫把鑰匙給他,從那以後,我都不敢自己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