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使用者55213537977

    說到宋末士大夫不免要拿去和明末士大夫做比較。

    個人認為宋末計程車大夫遠比明末計程車大夫氣節高。

    明實亡於農民起義(李闖),階級矛盾大於民族矛盾。所以明末地主士大夫是有和滿清合作的階級基礎的。

    宋則反之,具體表現為:蒙元一直有把耕地拋荒為牧場,並且捕殺漢之各大姓的衝動。

    更不用說在中國歷史上首創了種姓制度這個令人髮指的野蠻制度。相對民族矛盾,宋末階級矛盾並不突出,相反經濟文化發展到古典中國的頂峰。

    所以面對"外族"入侵,宋末士大夫多選擇自殺殉國。比如大家耳熟能詳的文天祥。

    歷代以來,捐軀徇國者,惟宋末獨多,雖無救於敗亡,要不可謂非養士之報也。然給賜過優,究於國計易耗,恩逮於百官者,惟恐其不足;財取於萬民者,不留其有餘,此宋制之不可為法者也。——趙翼《廿二史答記》卷二十五宋史

  • 2 # 三國深度談

    不得不承認,南宋計程車大夫裡不乏苟且偷生,叛變投敵的敗類。

    在元軍逼近臨安時,南宋朝廷立即陷入了極度混亂之中。很多文人惶惶不可終日,貪生怕死的左丞相留夢炎,率先棄官外逃;六部官員競相效仿。掌管軍機、邊防事務的樞密院官員文及翁、倪普之流,懼怕落下臨陣脫逃的罵名,竟去串通監察機關,乞請御史藉故上疏彈劫,以求罷官.但又恐朝廷開恩挽留,往往未等奏章批覆,短短几天就走了個一乾二淨,甚至皇帝召見群臣宜旨吳堅接任左丞相的時候,到場的文官只有六人。這無疑是巨大的諷刺。

    但是南宋捨生取義,寧死不屈計程車大夫同樣不少,比如大家熟知的宋末三傑之二——文天祥和陸秀夫,在崖山之戰失敗後,陸秀夫誓死不投降,揹負幼帝跳海而亡,而文天祥在起兵抗元失敗被俘之後,留下了流芳千古的《過零丁洋》和《正氣歌》,然後英勇就義。如此氣節令人讚歎,除了他們,還有很多不知名的文人士大夫選擇與南宋共存亡,崖山之戰以後那十餘萬一齊跳海的人就是最好的證明。

    不得不說,南宋不只是士大夫,其他階層的人都有難得的風骨,莫說南人軟弱可欺,南宋能在蒙古的鐵蹄下支撐得比金國和西夏這些所謂的彪悍民族更久,就足以證明大部分南宋人的氣節,敗類始終不是主流,不能代表南宋人這個群體。

  • 3 # 孝陵衛小校

    氣節這個東西也是雙重標準的。

    一般的改朝換代,臣下的改換門庭被視為“識時務者為俊傑”,這些改換門庭的人會被新朝的人評述為在舊朝“懷才不遇”,舊朝正是因為不能夠“唯才是舉”(這些投順新朝的二臣)所以才導致覆滅。典型的就是管仲、李靖、魏徵、劉基等人並沒有被認為是不忠,相反得到了很多的讚譽。

    而特殊時期的順逆則將“氣節”這個標準提出來,如元滅宋,清滅明(南明),這個時候士大夫們就站在了風口浪尖,就是輿論要你必須死,很典型的就是明朝的洪承疇裡外不是人。就是因為華夷之辨,所以南宋和明朝的滅亡被提高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南宋計程車大夫很有氣節,這個印象源於趙翼的《廿二史答記》:

    歷代以來,捐軀徇國者,惟宋末獨多,雖無救於敗亡,要不可謂非養士之報也。然給賜過優,究於國計易耗,恩逮於百官者,惟恐其不足;財取於萬民者,不留其有餘,此宋制之不可為法者也。

    而且,文天祥的一句“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流傳實在是太廣,文字的力量遠遠比你死去更偉大,重要的不是宋末誰誰死了,而是他死的足夠悲情,即有詩句來描述那種一往無前的英雄主義情懷。

    事實上,宋亡出現的是“滿朝朱紫盡降臣”的局面,元兵入臨安時,“舉朝奔竄,留者九人”。

    氣質這個東西就看以什麼作為標準,如果以慷慨赴死為標準,那麼達到這個標準的人未免太少。如果以不在新朝任官為標準,那麼這麼標準又似乎不夠高,畢竟像伯夷叔齊那樣餓死不食周粟才能被謳歌。如果以不在新朝為官來讚揚某人有氣節,似乎沒有什麼可圈可點之處,然而這又是大多數普通人的無奈選擇,這些人的選擇很微妙,如果新朝對他們不聞不問倒也罷了,勉強可以留一個寧死不當漢奸的名聲。但是,如果新朝強迫他們做官,他們就極容易連這個名聲也丟掉,畢竟他們選擇的不是“精忠報國”,而是等待有人替他們出頭,當期先苟活著。

    用一句簡單的話說,如果你們足夠愛國,國家真的亡不了。

    就以文天祥、謝枋得、李庭芝來說,他們都是宋朝滅亡之後,依然還在組織力量反抗計程車大夫。劉婷婷:《文、謝之死:兼談宋亡之際士大夫的人倫困境與抉擇》一文中就指出:

    文天祥與謝枋得多難興邦的希冀與隱忍苟活的抗爭,卻讓自身陷入了一個微妙的道德困境中。他們的後死,竟引來眾人的懷疑和責難。他們甚至收到不少勸死的良言。

    謝枋在《疊山先生行實》一書寫道:

    參政魏天佑逼枋得之北行也,與之言,坐而不對……(天佑)乃讓曰:“封疆之臣,當死封疆安仁之敗,何不死?”枋得曰:“程嬰、公孫杵臼二人,皆忠於趙,一存孤,一死節;一死於十五年之前,一死於十五年之後。萬世之下,皆不失為忠臣……”天佑曰:“強辭!

    國家滅亡不趕緊寫就會被認為是沒有氣節,即使這些愛國計程車大夫願意像程嬰那樣繼續反元的事業也會被認為是強詞奪理。文天祥同樣如此,在被押赴大都的路上,王炎午等人因“丞相再執,就義未聞,慷慨之見,固難測識”,頗惑於文天祥之後死,遂作《生祭文丞相文》,希望將之“相與謄錄數十本……於驛途水步山牆店壁貼之,冀丞相經從一見”他們做的這一切就是讓文天祥聽到訊息趕緊死,唯恐文天祥意志不堅定投降元朝。

    如果說我們推崇的大英雄文天祥在當時也會遭受沒有氣節的質疑,那麼我只能說投降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下面三個人就是不同投降派的代表:

    1、狀元宰相留夢炎在投降以後,全力遊說別人也趕緊投降,更寫下了“往事已非那可說,且將忠直報皇元”、“日月光天德,山河壯帝居”的名句。

    2、文天祥的弟弟文璧就投降元朝,天祥感喟萬端:“弟兄一囚一乘馬,同父同母不同天”。

    3、湖州守臣蹇材望鑄了一塊鐫刻“大宋忠臣蹇材望”的錫牌,並備銀若干兩為埋葬費,日系牌與銀於腰間,且遍示鄉人,可結果他在元軍入城前一日迎降。鎮江守臣洪起畏也寫詩表示必死之志:“家在臨安,職守京口,北騎若來,有死不走。”但敵兵剛至,他已匍匐在蒙古人馬前了。

    (氣節這個東西,我三桂跟你談談)

    每個時代有氣節的臣子都是少數,趙翼在談“捐軀徇國者,惟宋末獨多”是與其他各朝相對比,在捐軀徇國基數普遍低的情況下,宋朝士大夫的節氣也高不到哪去,說某人有沒有氣節也就是後世文人一張嘴的事情。

    參考文獻:

    劉婷婷:《文、謝之死:兼談宋亡之際士大夫的人倫困境與抉擇》

    任崇嶽:《宋朝覆亡之際計程車大夫》

  • 4 # 小奔說史

    唐代詩人劉禹錫在詩中寫道,千淘萬漉雖辛苦,吹盡狂沙始到金。

    任何一個時代,芸芸眾生,能夠在歷史上閃閃發光的卻僅僅只有那麼幾個,南宋也是如此。

    朝代更替之時,往往是最能考驗氣節之時,兩宋是中國歷史上最優待士大夫的一個朝代,可是朝廷的優遇,真的換來來士大夫的衷心嗎?

    元軍沿江而下,一路奪取建康、蘇州、常州後,臨安人心惶惶,朝廷大小官員,為保身家性命,帶頭逃跑。

    同知樞密院事曾淵子、左司諫潘文卿、右正言季可、兩浙轉運副使許自、浙東安撫王霖龍、侍從陳堅、何夢桂、曾希顏等數十等幾十名大臣乘夜逃走。

    籤書樞密院事文及翁和同籤書樞密院事倪普等人,竟暗中指使御史臺和諫院彈劾自己,以便卸任逃走,然而御史章未上,二人已先逃跑。

    謝太后憤怒地貼榜於朝堂之上,斥責這些賣國求榮的無恥小人連人都算不上:“中國家三百年,待士大夫不薄。吾與嗣君遭家多難,爾小大臣不能出一策以救時艱,內則畔官離次,外則委印棄城,竟然內外合謀,接踵宵遁。平日讀聖賢書,所許謂何!卻於此時作此舉措,生何面目對人,死何以見先帝!?”

    然而,謝太后的斥責並不能阻擋官員的逃跑浪潮,1276年,南宋德祐二年,南宋君臣過了一個悽悽慘慘慼戚的新年。正月初三,傳來了嘉興府守將開門投降的訊息。正月初五,謝太后任命吳堅為左丞相兼樞密使,當天在慈元殿下詔“宣麻”公告時,朝堂之上只有六名文官到場。(唐、宋任免宰相、對外戰爭等重大事件,皆由翰林學士以麻紙書寫皇帝詔令,在朝廷宣佈,稱宣麻。)

    狀元,是古往今來無數讀書人奮鬥的最高目標。但在南宋滅亡之際,狀元們的表現卻不一樣。

    留夢炎是南宋狀元,1275年,德祐元年,被任同知樞密院兼參知政事,並拜為右丞相兼樞密使,總督諸路軍馬。

    他雖然受命於危難之時,但稱病於家不出,直至太后親臨其家,才出任左丞相。

    不久,即1276年,宋端宗景炎元年投降元朝。

    他家鄉浙江人曾說:“兩浙有留夢炎,兩浙之羞也。”

    直至明代,凡留姓子孫參加科舉考試,均需先宣告非留夢炎後代,才有考試資格。

    同樣是狀元,有人氣節千古,有人恥辱萬年。

    南宋鹹淳三年戊辰科狀元陳文龍,福建興化人(今莆田)。南宋滅亡後,陳文龍堅持抗元,不幸遭叛徒出賣而失敗,董文炳以死相威脅,稱“國家興亡皆有成敗,你只不過是一介書生,為何不肯順應天時?”

    元軍大將唆都也以“母老子幼”勸他投降,都被陳文龍嚴詞拒絕,因為陳文龍名氣太大,董文炳只得將其押送杭州。

    陳文龍與家人訣別後,在北上途中絕食求死,抵達杭州以後被關押在供奉岳飛的太學中。當天夜裡,陳文龍拜謁嶽武穆靈位後死去,年僅四十五歲。

    他的母親也被元軍關押於福州,病重且無藥醫治,旁人無不落淚。陳文龍的母親安慰說,“吾與吾兒同死,又何恨哉?”

    不久,病逝。眾人感嘆道:“有是母,宜有是兒。”

    元軍進攻時,有人望風而降,有人壯烈殉國。

    池州通判趙卯發在城破之時,撕破衣服在上面寫下絕命詩一首寄給弟弟:城池不高深,無財又無兵;唯有死報國,來生作弟兄。

    趙卯發對妻子雍氏說,“城池將要失守,我有守土之責,你趕緊逃命去吧”,雍氏回答說,“夫君你要當忠臣,我難道不能當忠臣妻子嗎?”

    城破之日,趙卯發又在牆上題詩:國不可負,城難以降;夫婦俱死,節義成雙。隨後,與妻子一起自縊殉國。

    此外,元軍攻破潭州時,寄居此處的知衡州尹谷卻在自家院內為兩個兒子行冠禮,有人奇怪地問他:“現在都是什麼時候了,你還行此迂闊之事?”

    尹谷一本正色地回答道:“正欲吾兒著華夏衣冠見先人於地下耳!”

    行畢冠禮後,尹谷莊重地穿上朝服,望著臨安宮闕皇帝所在的方向揖拜,然後命人在房屋周圍堆滿柴薪,舉家自焚。

    李芾祭拜尹谷,“男子也,先我就義矣!”

    當天夜裡,李芾對部將沈忠說道:“吾力竭,分當死。但家人不可被俘受辱,汝盡殺之,後殺我。”沈忠含淚應允,他先灌醉了李芾及其家人,再將其盡數殺死。

    接著回到家中將妻兒一一殺死,

    最後,他也回到李芾殉國的地方自刎殉國。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5G賦能物聯網,智慧辦公新風口應該如何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