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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漢江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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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共享475
以我個人之見。這是一種計算的簡便方法(如。5度的弧長近等於直線)。另外。在運動的質點做功的路程上也有一種特殊的意義(如。天圓地方)等。都有很多不同的意義。謬論及多。敬請批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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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徐曉亞然
化圓為方問題是古希臘三大尺規作圖難題之一,另外兩個:任意角三等分,求2倍立方體。
所謂尺規作圖,就是隻能使用沒有刻度的直尺和圓規按照要求作出圖形來。三大作圖難題困擾著人類大概2千年時間。直到近代才被證明是不可能作出的。
所謂化圓為方,即在平面上作出一個正方形,使得此正方形的面積等於已知的圓面積。根據面積計算公式。
若化圓為方有解決方案,只要能作出一條直線a,使得
然而,尺規作圖的方法只能作出有限次的加減乘除,以及開方等長度的線段。π並不在這個範圍內,1882年,林德曼證明了π是超越數,即π不是任何多項式方程的根,所以π不可能透過尺規作圖的規則作出來,自此化圓為方問題成為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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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學霸數學
”化圓為方“是古希臘尺規作圖問題之一,意思是用尺規作出一個正方形,使其面積等於給定圓的面積。問題意思並不難理解,但是近2000年人們都無法給出滿意的解答,既無法畫出來,又無法給出證明其不能求解。
問題的核心在於長度為根號pi的線段長如何作出,其實大家可以動手畫一畫,其實相當困難。
注:若不受標尺的限制,此問題並不困難。歐洲文藝復興時代的大師義大利數學家達芬奇用已知圓為底,圓半徑的一半為高的圓柱,在平面滾動一週,所午的矩形,面積恰為圓的面積。
上面我們已經討論了,能不能用尺規作出正方形的本質在於能否作出符合的長度。要證明根號pi 不能畫出就困難無比,當然,平面直角座標系和解析幾何的發展給了數學家們啟發,長度可轉化為座標。引入尺規可作性:設E是非空子集,如果某直線經過E中不同的兩點,就說是E-尺規可作;同理如果某個圓的圓心和圓上的某點是E中的元素,那此圓是尺規可作的。
如此,將所有的E-尺規可作的點的集合記作S(E),而所有從E能尺規作出的點集就是另一個相關概念了:規矩數,即H是從集合Eo(0,0)(0,1)開始,尺規可作點的集合:那麼規矩數定義為H的點的橫座標和縱座標表達的數。定義:實數a和b是規矩數僅當(a,b)是H中的一個點。如此,一直將問題的討論延伸至複數域,可以證明得數規矩數是複數集的子集,尺規作圖問題從幾何問題轉化為代數問題:能夠用尺規作出的數Z都有對應的最小多項式。
1882年,林德曼等人證明了圓周率pi並不存在這樣的有理多項式m(z),使m(z)=0的根為pi,這樣的數被稱之為超越數,而將與之對應的數學稱之為代數數,所有的規矩數都是代數數,而圓周率pi不是。當然,對這個證明有興趣的大家可以參考林德曼-魏爾斯特拉斯定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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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老張教育新思享
化圓為方,與三等分角、倍立方體並稱古希臘三大幾何作圖問題。給定一個圓,它要求我們用圓規和直尺畫出一個面積相等的正方形。這個坑一挖開,從古希臘到現在不斷有人往裡跳。
化圓為方傳說化圓為方問題(problem of quadrature of circle)是二千四百多年前古希臘人提出的三大幾何作圖問題之一,即求作一個正方形,使其面積等於已知圓的面積。
古希臘的時候,有一位學者,叫做安拉克薩哥拉,相傳哲學家安娜薩格拉斯在研究太陽時發現,“太陽是一個大火球,並不是人們所說的阿波羅神,”由於這一發現被認為是對神的褻瀆,於是他被投入了監獄裡。他對自己的遭遇感到憤憤不平,無法安睡。明亮的月光透過方形的窗戶照下來,於是他對月亮和方形窗戶產生了興趣,他不斷變換位置,使得窗外的月亮有時看起來比窗戶大,有時看起來比窗戶小,於是他想到什麼時候月亮的面積和窗戶的面積一樣大呢?
他將這個問題轉化為:求做一個正方形,使得它的面積等於已知圓的面積的作圖問題,這就是著名的化圓為方的問題。問題可轉化為:已知圓的半徑為1,所求作的正方形邊長為x,則需滿足x²-π=0,即x=√π.
這個問題看似簡單,然而卻難住了安拉克薩哥拉。因為,在古希臘,對作圖工具進行了限制,那就是:作圖時只准許使用直尺和圓規。
安拉克薩哥拉在獄中苦苦思考這個問題,完全忘了自己是一個待處決的犯人。後來,由於好朋友,當時傑出的政治家伯利克里的營救,安拉克薩哥拉獲釋出獄。然而這個問題,他自己沒有能夠解決,整個古希臘的數學家也沒能解決,成為歷史上有名的三大幾何難題之一。後來,在兩千多年的時間裡,無數數學家對這個問題進行了論證,可還是沒有得出答案。
達·芬奇的“解法”有人跳坑,也就肯定有人耍點小聰明繞道而行。天才總是不拘一格的……,達芬奇給出的解法,是這樣的:用一個以已知圓為底,高度為已知圓的半徑的一半的圓柱體,在平面上滾動一週,所得出來的矩形的面積即為:S=2πr·1/2r=πr²,然後將這個矩形化為等面積的正方形即可。(如下圖),
這個方法相當狡猾,用“度量”的方法巧妙避開了“作出 π 的平方根”這個問題。當然,在歐幾里德這些希臘人的眼中,這種方法只是取巧,因為一來不精確,二來太犯規,用了直尺圓規以外的工具。即使用直尺和圓規來度量也不行,尺規作圖的規定就是,直尺只能拿來畫直線,圓規則是畫圓,它們不能有“度量”的功能。
但是這並不能怪希臘人,因為到了1882年,德國數學家林德曼,才證明圓周率π是一個“超越數”。而同樣在19世紀,有人證明了如果設任意給定長度單位,則標尺可作的線段段長必為“代數數”(代數數指能滿足整係數代數方程的數,而超越數則是不能滿足整係數代數方程的數,如2的平方根是代數數,因為它滿足方程x²-2=0;而π則是超越數)。
由此可見,化圓為方的問題和π值的計算問題是緊密聯絡在一起的。在中國古代,對於π值的研究和計算卻有著光榮而悠久的歷史,偉大的數學家祖沖之對π的研究和計算有很大的貢獻。遠在公元460年他就求出π的值是:3.1415926<π<3.1415927. 那麼化圓為方的問題則轉化為用尺規作圖作出長度為√π線段。同樣,化圓為方的問題用尺規作圖仍然是不能解決的!
簡單的說,化圓為方的本質是用尺規作圖的方法做出長度為π的平方根的線段,由上面給出的資訊可知,根本不可能用標尺做出長度為π的平方根的線段,所以此題無解。
塔斯基的問題那如果我們用更基本的東西來完成任務呢?比如說將圓切成幾塊,然後拼成一個正方形?那雖然不能說是“尺規作圖”,但在某種意義上比尺規作圖更基本,不是嗎?
數學家塔斯基(Alfred Tarski)在 1925 年提出的,正是這樣一個挑戰。用更精確的數學語言來說,就是要求把平面上的單位圓盤分割成有限塊,每一塊是一個點集,然後透過平移和旋轉這些保持面積的方法,將這些點集拼成面積相同的正方形。怎麼分割都無所謂,甚至是沒辦法做出來的分割也可以,唯獨是“有限塊”這種限制不能去掉。如果能分割成無限塊的話,那就太簡單了,只要把單位圓盤“磨成細末”,每一塊都只有一個點的話,那別說是拼成正方形,就是拼成一幅對聯也問題不大。即使是犯規,也是有底線的。
這乍聽起來是個很無理的問題。別的先不說,要把圓變成正方形,總要先處理那彎彎的圓周吧?看起來無論怎麼切,只要是有限塊,那恐怕也不能將彎曲的邊界拗成直線。實際上,可以證明,如果只用剪刀這樣的工具的話(從數學上來說就是如果每一塊的邊界都是簡單閉合曲線的話),這個任務是不可能做到的。但是,原來的題目中也沒有限制只能用剪刀。只要是“點集”,無論是否連在一起,都符合要求,所以希望還有,不過就是更“犯規”一點而已。
從化圓為方到選擇公理,拉茲柯維奇的答案在 1990 年,匈牙利數學家拉茲柯維奇(Miklós Laczkovich)終於肯定地解答了塔斯基的這個問題。他證明了這樣的先割後補的“化圓為方”方法是存在的。美中不足的是,他並沒有實際給出一個割補的方法,而只是證明了這樣的方法存在,而且粗略估計需要將圓切成大約 10 的 50 次方個點集。而更為犯規的是,這些點集是沒有面積的。這些點集甚至不是面積為 0,而是我們根本無法定義它們的面積。在數學上,這些無法定義面積的點集叫不可測集。為了定義這些集合,拉茲柯維奇在證明中大量使用了選擇公理,這是定義不可測集的唯一方法,也是令我們不能明確構造分割方法的原因。
儘管現在大多數數學家都會自然地運用選擇公理和它的各種變種,但在 20 世紀初,公理集合論起步伊始之時,是否允許使用選擇公理曾經是熱門的爭論話題之一,直接與針對數學基礎的第三次數學革命扯上了關係。整場風波圍繞著一個問題:什麼是可以被接受的數學推理?這場關於數學基礎的爭論持續了幾十年才慢慢平息下來。
結語這一問題既引人入勝,又十分困難。問題的妙處在於它們從形式上看非常簡單,而實際上卻有著深刻的內涵。它們都要求作圖只能使用圓規和無刻度的直尺,而且只能有限次地使用直尺和圓規。但直尺和圓規所能作的基本圖形只有:過兩點畫一條直線、作圓、作兩條直線的交點、作兩圓的交點、作一條直線與一個圓的交點。某個圖形是可作的就是指從若干點出發,可以透過有限個上述基本圖形複合得到。這一過程中隱含了近代代數學的思想。經過2000多年的艱苦探索,數學家們終於弄清楚了這3個古典難題是“不可能用尺規完成的作圖題”。認識到有些事情確實是不可能的,這是數學思想的一大飛躍。
這一問題的無解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們在解決問題的時候,會發現很多以前從來沒有見過的知識,這些知識是數學發展的動力。而作為促進發現這些知識的問題,則是數學的真正生命力所在。可以這麼說,如果哪一天,數學不能夠再提出新的問題,那這門學科就已經走到盡頭了。當我們懷著這樣的心情來看數學界中種種不可思議的謎題時,是不是突然覺得:
參考文獻:木遙在科學松鼠會上的文章, 長度是怎樣煉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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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很寬泛,俠義上就是用多邊形面積來代替圓的面積。多邊形邊數越多越接近圓,但是運算量就越大:公元263年,中國數學家劉徽用“割圓術”計算圓周率,他先從圓內接正六邊形,逐次分割一直算到圓內接正192邊形。他說“割之彌細,所失彌少,割之又割,以至於不可割,則與圓周合體而無所失矣。”,包含了求極限的思想。劉徽給出π=3.141024的圓周率近似值。公元480年左右,南北朝時期的數學家祖沖之進一步得出精確到小數點後7位的結果,給出不足近似值3.1415926和過剩近似值3.1415927。在數學史很多數學家有研究,簡單講:給定一個圓,是否能夠透過尺規於有限次內作出一個正方形,使得它的面積等於圓的面積。最終,數學家們完成了不可能性證明。也就是pai是超越數即無理數(無限不迴圈小數)不可度量。在這個過程中出現了近代數學很多的思想方法,也體現中國古代數學的輝煌。為先哲們點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