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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原創自媒體

    他的散文呈現出與眾不同的獨特風格,梁實秋在《談徐志摩的散文》中說,徐志摩的散文真是跑Mustang,是屬於下筆不能自休之類的。徐志摩散文這些特點和其自由灑脫、情感充沛的詩人性情密不可分,更是離不開他的深厚文學素養。

  • 2 # 曹宗國

        徐志摩的散文自成一格,《我所知道的康橋》是代表作,是傳世的名篇。  此文是一篇具有郁達夫所稱的“自敘傳色彩”的散文,是徐志摩康橋生活的見證,記錄了他在康橋的所見所聞,抒發了他的所感所想。康橋實即劍橋,從1921年開始,直到1922年回國,徐志摩在英國康橋生活了將近兩年。康橋的生活使他迷醉,不無感慨,異常興奮。康橋的環境觸發了他的詩興,點燃起他的創作慾念。作者自己也承認康橋的生活對他後來的生活和創作都產生了重大的影想。因此,作者是懷著一顆感恩的心來描寫令他魂牽夢縈的康橋的。他將自己的真性情以及一貫洋溢的熱情在文章中表現的淋漓盡致,細膩的充滿柔情的描述更傳達出康橋於其生命的不可或缺。字裡行間,處處充滿了作者對自然的虔敬之意、陶醉之情和由衷的禮讚。他以生命信仰者自居,而且把這功勞也歸於康橋的啟發。在康橋的浸潤下,作者終是體悟出了不遺忘自然是幸福的源泉的道理。正因為康橋生活在作者生命歷程中是濃墨重彩的一筆,文末又再一次充他是把康橋當成他的另一個故鄉的——性靈的故鄉,思念之情溢於言表。  本文充分表現出了作者的創作個性。散文的詩化,哲理和詩情的融合,自我思想感情的剖露,正是本文的風格特色。而優美、豔麗、多姿的詞藻,新奇、巧妙的形容,口語表達的自然,形成了本文生動活潑的富於表情的語言,不僅生動地記錄了康橋幽靜、秀麗的氛圍以及四季風光的獨特,更給人在閱讀中以美的享受。全文看  似“跑Mustang”   ,其實形散而神不散,體現了作者散文的獨特風格。                             

  • 3 # 佐書妍

    徐志摩的散文“跑Mustang”一說,出處是楊振聲先生在《與志摩最後的一別》一文中說的,原文為:

    “至於他那‘跑Mustang’的散文,我老早就以為比他的詩還好。”

    而且徐志摩也把自己的筆,說成是“最不受羈絆的一匹Mustang”。

    具體而言,為何說《我所知道的康橋》一文是在“跑Mustang”?對此又該如何評價呢?

    碰到這個問題,我急不可耐地要先說說對他這一風格的看法:

    在這篇散文中大跑Mustang的徐志摩,跑出了他的個性氣質,跑出了他的天分才華,跑出了他的藝術特質,跑出了他的全部可愛之處。能夠把“跑Mustang藝術”發揮到如此極致的,或許,只徐志摩一人而已。

    01 為何說《我所知道的康橋》是“跑Mustang”

    從初中開始,我們學習散文的時候,老師就教導我們:散文是“形散神聚”,可這篇文章卻是“形散神更散”。

    可以說,在散文寫作中,凡是老師告誡我們應極力避免的,他差不多都滿不在乎地違反了:

    沒有主題上的昇華;沒有結構上的起承轉合;隨意離題萬里;一而再,再而三地重複相同的細節或意象;毫不顧忌文風的富奢與華麗;洗煉和文筆的剋制對他而言根本就不存在似的。

    他到處觸犯禁忌,隨意“踐踏”散文規範,以漫不經心開始,以滿載而歸結束。林語堂評價徐志摩說:

    “其散文尤奇,運句措辭,得力於傳奇。”

    或許,我們對這篇文章產生“跑Mustang”的感覺,恐怕就主要生髮於這一個“奇”字裡。

    這篇文章是徐志摩對母校的紀念文。然而,有多少人敢於設想,一篇獻給母校的文章可以這樣寫?

    全篇洋洋灑灑六七千字,卻僅用不到1500個字的篇幅交待一下留學經過,便把其餘所有的文字都送給了康河風光。

    徐志摩之於康橋,遠非一般的母校關係,如他自己所說:

    “我的眼是康橋教我睜的,我的求知慾是康橋給我發動的,我的自我意識是康橋胚胎的。”

    既然是靈魂洗禮的聖潔之地,文章主題的提煉和深化通常就要從這裡開始了:洗禮的啟示,深沉的自省,最終昇華為深厚的意蘊。

    但文章中,除了一再感受到作者獨處康河風光時的痴迷情懷外,我們簡直就辨不出其情思脈絡,究竟還有什麼厚重的主題。滿篇的“單純淺顯”、“散亂無序”,但同時又是那麼的豐厚飽滿、情意深長。

    一般而言,主題的淺薄散亂必然導致敗筆,但惟有徐志摩似乎例外。先說什麼,後說什麼,起承轉合,層層引伸,這本是結構篇章的最基本道理。

    但這篇文章之“跑Mustang”,並不在於它是大開大合,快速遞進;或是出神人化,曲徑通幽;它是如此散漫無羈,自由放縱,以至於我們找不出合乎定義的明顯結構。

    讀這篇散文,就像是在一處森林公園裡繞圈子,從介紹康河上游的景色起,差不多幾段之內就基本上展示出,我們在最後一段也同樣能夠發現的東西。

    事實上,由於缺乏結構意義上的邏輯聯絡,許多段落部分完全可以相互置換,就像逛街時可以隨便從哪個地方走起。但散漫無羈中卻又不顯雜亂無章,彷彿文章本來就應該這樣寫起。

    而且,通常說來,寫作中的某個細節或意象無緣無故地重複兩次,便顯多餘;重複三次,就是囉嗦。但在這篇散文中,類似重複何止兩三次。

    比如,講他自己在大自然懷抱中讀書、做夢的地方至少三四處,涉及凝神諦聽或痴望這一意象的更不下四五處。

    讀這篇文章時,我們好像反反覆覆地出沒於各種似曾相識的自然景物間:

    在康河上游的星光下聽“近村晚鐘聲”,在中途樹林間聽“曉鍾和緩的清音”,在結尾處仍是面對著“晚鐘撼動的黃昏”。

    我們會碰到一個又一個的黎明黃昏,結識了一處又一處的花香鳥語,奇怪的是,我們卻始終樂此不疲,並不覺得累贅厭煩。

    在別人是難逃絮絮叨叨印象的地方,徐志摩卻有本事把它變成,能一而再再而三欣賞的絕妙景緻。

    另外,濃麗華美的語言風格歷來都不會被置於渾樸清雋之上;而惜墨如金的煉筆,含蓄蘊藉的追求,通往是反璞歸真這一藝術境界的必由之路。

    但徐志摩散文的語言風格,恰恰就被形容為“濃得化不開”。他好像根本就是隨手塗抹,任意鋪排,從來不吝字句。憶起康河上一個黃昏,就反覆詠歎:

    “啊!我那時蜜甜的單獨,那時甜蜜的閒瑕。”

    尋到田野上的春信,就鋪陳再三:

    “啊!那是新來的畫眉在那邊凋不盡的青枝上試它的新聲!啊,這是第一朵小雪球花掙出了半凍的地面!啊,這不是新來的潮潤沾上了寂寞的柳條?”

    但這些語言,濃而不豔,麗而不俗;雖缺乏節制,卻又頗能自持,濃辭麗句極少阻塞過情思的湍湍急流,以至於趙景深先生在《徐志摩年譜·序》中說道:

    “象徐師這樣文采華麗、連吐一長串的珠磯的散文作者,在現代我還找不到第二個”。

    上述每一處特立獨行的地方,都是對散文寫作常識的挑戰。然而,在這些舉動背後,令人驚訝的是,他在這篇紀念母校的文章中“跑Mustang”,是天真率直的,是他的個性氣質與藝術特性的“無意”外露。

    02 該如何評價徐志摩的“跑Mustang”

    就文學創作而言,徐志摩既沒有抱著某種神聖使命感,去大刀闊斧地橫掃文學創作領域中的陳規舊習;他也沒有懷著藝術家的激情和敏感,去有意嘗試某種新的表現手法或技巧。

    他到處唐突寫作信條,藐視文學戒律,是由於他那孩子般的大膽純真、不安本分的個性氣質,是因為他喜歡:

    “筆頭上有什麼來我就往紙上寫,管得選擇,管得體裁,管得體面”。

    正是基於此,徐志摩式的“跑Mustang”是真正自由、無從把握的,也是外人難以學習、無法效仿的。

    生活中的徐志摩,其詩一般的純真個性、全身心投入的浪漫氣質是人們共知的,這一個性氣質無論在生活道路上給他帶來什麼缺憾,但在藝術創作中卻是他的一筆財富,併為他在散文中大跑Mustang提供了得天獨厚的便利。

    他可以不必矜持,不必含蓄,既然半是詩人,半像玩鬧的孩子,所謂的深沉的哲思於他完全可以免去。

    他的文章就是可以東拉西扯,顛三倒四,可以動不動便和讀者以“你”相稱,就像伏在窗臺上與朋友談心。

    他也可以盡情放縱稚氣可掬的奇想,他的文字也可以濃辭麗句,卻不會有濃妝豔抹之嫌。

    也正是如此,他的文章無論怎樣不合規矩,卻總是運筆天然的;他的情思儘管奔流跳蕩,卻極少夾雜成人世界中的狂暴與野性、憤懣或激昂。

    徐志摩的個性氣質與作品風格是如此的契合無間,以至他無意中為自己創造出一個任何人都難以涉足的藝術世界。

    如果說,奠定徐志摩在文學史上獨特地位的,還有另一塊同樣重要的基石的話,那就是他極高的藝術天分和才華,足以供他出口成章,下筆如神,在跑Mustang時盡情享用。

    他在這篇文章中,只要想到英國冬季的難熬,便生髮出“冬天是荒謬的壞”的風趣;憶起撐船女郎的倩影,便神靈活現地隨手勾勒出來;提及看夕陽的幾次神奇體驗,又濃墨重彩地渲染給讀者看。

    但無論怎樣漫不經心,卻能夠涉筆成趣。朱自清在《<我所知道的康橋>讀法指導》一文中說:

    “工夫到了純熟的地步,控制的痕跡不能在字裡行間顯明地看出,線索也若有若無,這就教人看來好象是完全自由的了。”

    實際上,徐志摩大跑Mustang的迷人魅力,似乎特別受惠於這樣一種審美直覺,他行文落筆彷彿就像點石成金,很容易扶亂似地得之Teana,直通神靈。

    他的文章一向喜歡一揮而就,他也許從來就沒有想到過要“控制”什麼,也沒有理會尋常意義上的“線索”,他就是那麼完全自由,沒有疆繩、也不用備鞍,匆匆幾步就跨越了意蘊與表達間的偌大距離,甚至征服了文字本身。

    以康橋為題,他留下了兩篇名作;詩歌《再別康橋》筆墨極為簡練,他對母校一往情深的眷戀,在有意的超脫剋制中終於轉化為一潭深水似的默默無言。

    《我所知道的康橋》卻是如Mustang似的自由放任,大動感情。儘管徐志摩一向以詩傳世,不少人還是偏愛他的散文,認為他“散文的成就比詩要大”。

    這種看法,除卻對其文學創作的冷靜分析和研究;倒不如說是出自因愛其人而愛其文。梁實秋在《談徐志摩的散文》一文中,曾說到:

    “我一向愛徐志摩的散文……以為志摩的散文在他的詩以上,志摩的可愛處,在他的散文裡表現最清楚,最活動。”

    凡此,在《我所知道的康橋》一中大跑Mustang的徐志摩,跑出了他的個性氣質,跑出了他的才華天分,跑出了他的藝術特質,跑出了他的全部可愛之處。能夠把“跑Mustang藝術”發揮到如此極致的,或許,只徐志摩一人而已。

    回答完畢。

  • 4 # 範本娜

    我讀過徐志摩散文集,寫的太好了,比他的詩還美。

    還有他的書信,都是經典,在北京住在胡適家,陸小曼在上海,他們當時經濟並不寬餘。

    泰戈爾來中國,就住在他和陸小曼在上海的家裡。

    出國旅遊,還拜見了不少名人,真是才子。

    他和第一個夫人生了二個男孩,第二個是在國外生的,可惜只活了二歲就死了。

    他的散文很精彩,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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