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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邳州小葉楊

    老光棍“三爺”的故事

    “三爺”的婚姻經歷是坎坷的,有值得同情的一面,也有令人憤慨的一面......

    大年初二的傍晚,約莫四五點鐘,我回了一趟老家。正如大夥在網上紛紛傳揚的,老家的年味淡淡的,如同嚼蠟,再也見不到往年喧囂的景象,就連鞭炮的碎屑也比童年時少了不少。是文明程度提高了,還是在追求金錢的背景下讓文化失去了藏身之地?沒人會給出一個標準答案。

    既然是回老家,我的心情還是蠻不錯的,見到每一個熟人的時候,彼此間都會打聲招呼,說不上有多熱情,也談不上太冷漠,但心裡總有點怪異的感覺。我就想,家雖然是自己的老家,但畢竟已客居他鄉多年,又在政府做一份正式工作,不常歸來,感情上變得淡些是可以理解的。人嘛,都是感情動物,人與人間的感情是靠培養出來的,長期沒有交集,又如何去提升感情呢。

    多數人還算講究,拉著我的手,或遞根香菸,或抽我遞過去的煙,隨著一陣雲霧飄揚,也算把場面應付過去了。有人要我去他家喝酒,因提前已有安排,只能表達遺憾的心情了。

    在二哥家喝完小酒的時候已是夜間十點鐘光景,晃著半醉的身軀,我只身回到自己的家。母親已把床鋪整好,怕我受凍,準備了兩床厚被,讓我心裡暖暖和和的。

    好久沒在這間老屋住了,說句實在的,已經有兩年沒有人包括我在內在這個房間住過了。母親是斷然不敢一個人住在這裡的,這裡是她傷心的地方。兩年前,父親因心臟病去世,年僅72歲,給母親包括我們做兒女的帶來了永遠的痛。

    和我一起喝酒的二哥不是個好說之人,和我一樣,但由於我倆小時候是同學,又在年輕的時候合夥做了些銷售化肥、農藥之類的小買賣,也就不乏一點點共同話題。除此以外,我們還談到了“三爺”。

    “三爺”已經61歲了,他孤身一人生活,無兒無女相依,上級為此就照顧他一個低保名額,每月按時領取幾百塊錢的生活費。他住的兩間小屋也是政府幫建的,沾了“草危房改造”的光。因而,無論走到哪裡,他總是樂呵呵地感謝黨、感謝政府。

    二十多歲的時候,“三爺”就自稱“三爺”。他說:“我大哥是支書,二哥是‘團長’,我就是‘三爺’。”因而,從那時起,晚輩們就稱“三爺”為“三爺”了。

    “三爺”年輕的時候長得很帥,人有人,各有個,衣服非名牌不穿,布料起碼是“的確良”“毛嗶嘰”“華達呢”之類的洋貨,像老洋布做成的褲褂,他壓根看不起。“三爺”人長得標誌,又有背景,說媳婦的媒人自然趨之若鶩,若不是急於求成,在和一個姑娘見第二面的時候就主動示好,命運大概就會改寫了。

    後來,“三爺”還有過一些好機遇,只是沒有抓住,讓三個女人相繼離開了自己。其中一個女人還使他身陷五年牢獄之災。

    “三爺”32歲的時候,經村中的“老黨”介紹,收留一個吸食大麻成癮的女子。該女子是陝西人,生得又白又胖,個頭1.62米,不高不矮,人既水靈,心又善良。“老黨”是位老實人,參加過抗美援朝,復原後回村務農,因其入黨早,故人稱“老黨”。

    “三爺”和這個女人快樂地度過蜜月期以後,情況悄然發生了急劇變化。“三爺”嗜賭如命,卻逢賭必輸,逢輸又必把火氣撒在他的女人身上。女人卻從不生氣,照樣衝好雞蛋茶,端到他的床前,伺候他喝下去。那一次,家裡的香油瓶空了,“三爺”喝雞蛋茶的時候,覺得味道不好,就打罵了已懷了孕的女人,致使孩子流產。即便這樣,“三爺”照賭不誤,壓根不顧小產女人的感受。“婚”後第六個月的時候,女人又懷孕了,依然得不到“三爺”的半點恩愛。

    時間像流水似的匆匆而過,在女人肚裡的孩子長到五個月的時候,“三爺”因賭輸了六十五塊錢,就再次對女人實施了拳打腳踢。為了保護肚裡的生命,女人趁“三爺”熟睡就連夜逃離了。

    “三爺”醒來的時候,發現女人不在,伸手摸了摸靠牆的被窩,徹底懵了。他爬起來,立即來到街上,坐上了去往徐州的汽車,換乘一列開往三門峽的火車後,他的心冷冰冰的,身體哆嗦不止,若不是身體強壯,或許就有去無回了。

    三爺一路風餐露宿,不知道爬了幾座山,但憑著強大的毅力,還是趕到了位於大山深處的老丈人家。老丈人待人熱情,雖然和三爺素昧平生,從未謀過面,但瞭解到三爺的身份後,他顧不上安撫自己又驚又喜的心情,就用好酒好菜招待了三爺。但當得知女兒離開了三爺,至今去向不明的時候,老人家再也忍不住悲憤的心緒,嚎啕大哭起來。既然來到山中,就是自己親戚。老人還算講究,留三爺住了幾宿。

    在七八天後的那個拂曉,雞鳴三遍以後,爺兒倆幾乎同時起了床。老人有喝早酒的習慣,加上心情不好,弄好兩個小菜以後,就和三爺迫不及待地喝了起來。酒喝得正歡暢時,從那條彎曲的山路走來一位郵差。中年郵遞員送來一封信。信是從河南省焦作市一個偏僻的地方寄來的。老人興奮地說,保丫這回有下落了。聽了老丈人這話,三爺就急勿勿地拆開信封,抽出信,讀了起來。信是三爺的老丈人的遠房親戚寄來的,但並未透露出保丫的具體下落。不過,三爺覺得自己的女人應該就在焦作境內。

    依依惜別老丈人,三爺急匆匆地坐車趕往焦作。來到目的地以後,三爺土壤多了一個心眼。他不希望打草驚蛇,以免空歡喜一場。但這裡畢竟不同於自己的家。俗話說,在家千日好,出門一時難,稍有風吹草動,就有可能前功盡棄。三爺畢竟是三爺,他聰慧的腦袋瓜子裡很快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經過一番好生打聽,三爺得知城裡有一個叫老鬼的人神通廣大,再棘手的事情也都能辦得妥妥當當。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三爺深諳此道。三爺想來想去,準備和老鬼這個大人物接觸,請求他援助。可是沒錢不行啊!而三爺此時口袋裡只剩下40塊錢,連兩瓶當地產的好酒也買不起啊!

    三爺住在一個很不起眼的小旅館裡,他一邊盤算著如何與老鬼打交道,一邊給家中的兩個哥哥拍了一封加急電報。

    實在讓三爺想不到的是,初次和老鬼見面,他忐忑的心就放鬆下來了。倒不是說老鬼是個面善的傢伙。此人五十歲開外,個頭中等,手持一八角茶杯,神采飛揚,特別是喝茶的樣子讓人感到此人是老江湖無疑。老鬼額上長一隻紫色的膿包,上面冒出三五根尖細的黃毛,其中一根悄悄地鑽進他稀疏的頭髮中。

    更讓三爺驚喜的是,爺倆都大有相見恨晚的感覺。老鬼一抬頭,就被那隻斜攀在三爺肩上的黑布包吸引住了,急忙站起來,握著三爺的手,連聲稱讚他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接連三天九次暢飲以後,二人結為仁兄仁弟。到了此時,三爺才將尋找女人的事情相托。老鬼二話不說,拍著胸脯保證三日內辦妥此事。

    可事情並非像老鬼想像的那樣簡單,儘管他動用了各路關係,也未見到三爺女人的影子。但三爺並不是一無所獲,他從尋找到的蛛絲馬跡中得知自己的女人並非躲在河南,而是藏身於他的老家附近的某一個地方,極有可能待嫁一個年輕男子。

    告別老鬼,三爺火急火燎地回到邳州,一下車,就隻身一人趕往本地某鎮某村,準備單手擒拿小女子,若捉姦在床,一定殺那男人全家一個人仰馬翻!

    到了晚上八九點鐘的樣子,三爺隻身潛伏在某人屋後,等待女人出現。不多會,三爺聽得真真切切,女人口中發出了一串笑聲。他按耐得住自己,只幾個健步,就竄到這家大門前,狠狠地砸起門來。但就在此時,笑聲和說話聲戛然而止,一片死寂。好漢不打村,唯恐把事情辦砸,三爺趁著茫茫夜色,急忙離開了這個地方。回到自己家中,經族人商議,最終決定找一派出所熟人幫忙押解女人歸家。這個派出所的同志念與三爺全家有舊情,就找到政法戰線三個朋友。於是,四個人駕著兩輛警車,在三爺的指引下,開赴這個村子。可惜的是,他們撲個空,連個人影也沒見到。到了這個時候,三爺已經心灰意冷,他不想再繼續折騰下去。天要落雨,娘要嫁人,隨她去吧!

    三爺入獄不久,他最後一個女人帶著兩個半大兒子就去監獄探望他了。見面的時候,可謂男女情深,眼睛裡都流出了傷悲的淚花。女人一句話沒說,也說不出口。三爺說:“走吧,帶好兩個孩子,去過自己的日子去吧。”女人哭泣著說:“我捨不得你啊!”三爺說:“我的心也在滴血。”

    自此,女人再也沒有回我老家那個村子,而是帶著兩個兒子遠走高飛了。三爺說,她去了南京。有人問他,為什麼不去找她,再續前緣?三爺說,她已經有了自己的生活,孬也罷,好也罷,打擾人家總歸不妥。女人的兩個孩子不是三爺的,和他一點兒關係也沒有,是女人和西安男人生的。男人死了兩年以後,她就遇到了躲避在西安的三爺。三爺說,如果自己不出事,他會給兩個孩子成家的。

    三爺的事不小,這與他的另一個女人有關。其實,與其說是他的女人,不如說是他從人販子手裡買過來的,花了1900塊錢。女人年紀輕輕,成為三爺女人的時候,才剛滿19歲,正值花季。由於希望早日離開大山,到發達的江蘇打工,賺一些錢,幫弟弟考上大學,成為一個有出息的人,才被一些人販子利用,帶到邳州賣錢來了。

    小姑娘壓根看不上三爺,更不想和他同床共枕。可在這樣的時候,村中卻有人當了三爺的幫兇。那一夜,三爺強姦了那位小姑娘。小姑娘嘴裡不住地喊著“禽獸、畜生”,多多少少給麻木的村民帶去一些震動。小姑娘做夢都想逃離這裡,可沒人願意幫她。她不敢輕舉妄動,因為三爺手裡時刻握著一把自制土槍。三爺恐嚇她:“一百米內見東西。”

    小姑娘寫過一封信,交給一個自以為關係不錯的小姐妹。可這封信並沒有寄回她的家鄉,使她心裡越來越感到絕望。和三爺生活了49天以後,她死了,是喝農藥死去的。她死去的那年依然是十九歲。埋葬小姑娘以後,三爺跑西安躲避去了。大約在2000年的時候,這樁強姦案東窗事發。雲南公安局來了些人,手裡拿著一封從邳州寄過去的信件。信確是小姑娘生前寫的那封,寄信的人是誰,沒人清楚。

    得到應有的懲罰以後,三爺的性情變了很多。他說,他要找到女兒,雖然自己已經一無所有,在一定程度上也不想打擾女兒平靜的生活,卻很想知道孩子下落。

    這個已經29歲的女孩能否原諒他,本身就是一個未知數,但對他來說已不很重要,從他眼裡流出的淚水來看,有希望總比沒希望強。

  • 2 # 王義濤

    上個世紀八九十年代,邳州還叫邳縣,那時邳縣窮呦,沂河水每年發洪水,莊稼全淹,百姓冬天出去要飯去了。光棍是當地的一大特產,多!走遍大江南北,唯有光棍要飯水平高。

    舉個例子,臨莊有個孫大柺子,已經快五十了,每年秋天出去,第二年春天回來,回來時賺得滿滿的,把要的糧食等物變賣成錢,一個冬天,能賺四五千元,在那個時候,這是天文數字,兩年後,他居然蓋起了兩層小樓!這一年秋天,莊稼收完,孫大柺子又踏上了乞討的征程,誰知第二年春天,他回來了,還帶來個娘們,30多歲,這娘們還怪漂亮呢!這娘們還帶著一個七八歲的男孩!

    孫大柺子得意洋洋,逢人便遞煙,最先買了手機,買了收割機,每年收割季節,大江南北跑收割!後來,又辦起了養殖場,紙板廠,又辦起銀杏加工廠,成了當地著名企業家!

    孫大柺子的命運告訴人們,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

    而今孫大柺子已近八旬,身體康健,已在家頤養天年,兒子已成當地著名企業家!

    十年河東轉河西,

    別笑窮人穿破衣。

    窮富不是天註定,

    時來運轉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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