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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簿君

    在討伐黃巾的時候,皇甫嵩成為前線作戰的最高指揮元帥。這個時候皇甫松若是稱霸,憑藉著雄厚的兵力和討伐黃巾所積累的民心仁義,成功的確實有八九。

    但是,皇甫嵩這個人野心不大,換句話說,就是人家自己不願做皇帝。到了後來投降於董卓,只有一直在董卓陣營裡面隱忍不發,真的能忍,連自己叔叔的老婆被董卓玩死都無動於衷。但皇甫嵩也真的狠,在董卓被燒死之後,皇甫松就血洗了董卓一家,董卓的弟弟,孫女侄子,甚至董卓90多歲的老母,皇甫嵩都沒有放過。

  • 2 # 噩夢魚兒

    首先我們來看這件事的出處。漢靈帝光和七年(公元184年),皇甫嵩平定河北,受封左車騎將軍、領冀州牧,槐裡侯,食邑八千戶。他奏請朝廷免除冀州百姓賦稅並得到恩准,因此得到整個冀州擁護。這時皇甫嵩手下有個叫閻忠勸他南面稱制,他沒聽從。

    值得注意的是,這個閻忠可不是冀州人,他是漢陽名士,皇甫嵩的涼州老鄉。雖然“黨錮之禍”後,世家望族與朝廷離心離德。但是兩者在怎麼不合,冀州的本土豪強們支援一個反叛的涼州武人也要掂量掂量。剛平定黃巾起義,大漢尚有餘威,反叛的時機並不成熟。要到皇親劉焉提出實授州牧(而不是“領”這種代理),割據才成為趨勢。此時的天下英雄還有為大漢建功立業的期望,比如曹操就想做徵西將軍為朝廷保邊境。而第一個妄想篡漢的董卓則成了眾人的活靶子。

    其次是年齡因素。皇甫嵩死於漢獻帝興平二年(公元195年),此時他的年紀有些大了,沒有多餘的想法,想做大漢的忠臣很正常。如果說鍾會是因為出生太晚而沒有逐鹿天下的土壤的話,那皇甫嵩就是出生太早了。早到只能摸到這個大時代的一絲髮絲。他和張角,都只是主角們引路人而已。

  • 3 # 歷史有知社

    漢末三國之亂,以黃巾起義為起始標誌。而平定黃巾起義的最大功臣,乃是出身於將門世家的皇甫嵩。皇甫嵩字義真,為安定郡朝那(今寧夏固原)人,其父皇甫節為雁門太守,其叔父皇甫規為度遼將軍。史載:皇甫嵩少有文武志介,好《詩》《書》,習弓馬。初舉孝廉入仕,漢靈帝時,被徵為議郎,遷為北地太守。

    184年,黃巾起義爆發,燔燒官府,劫掠鄉邑。一時之間,州郡失守,長吏逃亡,天下響應,京師洛陽為之震動。漢靈帝便起用盧植為北中郎將、皇甫嵩為左中郎將、朱儁為右中郎將,各持節,調發天下精兵而分擊黃巾軍。盧植在連戰連破黃巾軍後,卻遭讒言被免去了官職。平定黃巾起義的重擔就落到了皇甫嵩與朱儁的身上,最終皇甫嵩與朱儁等經數月苦戰、平息了黃巾之亂。其中皇甫嵩居功至偉,百姓歌曰:“天下大亂兮市為墟,母不保子兮妻失夫,賴得皇甫兮復安居。”

    史載:(皇甫)嵩既破黃巾,威震天下,而朝政日亂,海內虛困。值此之時,有一人向皇甫嵩進言,可趁機取代漢室天下,此人便是慧眼識賈詡的閻忠。閻忠與賈詡同為涼州人,據《三國志·賈詡傳》載:..(賈詡)少時人莫知,唯漢陽(今甘肅甘谷)閻忠異之,謂詡有(張)良、(陳)平之奇(智)。

    閻忠對皇甫嵩說道:"天道無親,百姓與能,故有高人之功者,不受庸主之賞。今將軍授鉞於初春,收功於末冬,兵動若神,謀不再計,旬月之間,神兵電掃,攻堅易於折枯,摧敵甚於湯雪,七州席捲,屠三十六方(黃巾軍以方為組織,大方萬餘人,小方六、七千人),夷黃巾之師,除邪害之患,或封戶刻石,南向以報德,威震本朝,風馳海外。是以群雄回首,百姓企踵,雖湯武之舉,未有高於將軍者。身建高人之功,北面以事庸主,將何以圖安?"

    皇甫嵩以“夙夜在公,心不忘忠,何故不安?”為由而推辭。接著,閻忠又為皇甫嵩剖析了天下的形勢,並以韓信的事蹟相勸。言道當今朝廷的勢力弱於當初的劉邦、項羽,而皇甫嵩的權勢高於當初的韓信。可徵冀州之士(其主力在冀州),動七州之眾,羽檄先馳於前,大軍響振於後,蹈流漳河,飲馬孟津,誅閹官之罪,除群兇之積,..如此,功業可成,天下歸順,便可建立新的朝代。

    而閻忠之所以勸皇甫嵩代漢自立,在於閻忠意識到漢室已然不可復興。閻忠說道:.....夫木朽不彫(通“雕”),世衰難佐,將軍雖欲委忠難佐之朝,彫畫朽敗之木,猶逆坂而走丸,必不可也。方今權宦群居,同惡如市,主上不自由,詔命出左右。如有至聰不察,機事不先,必嬰後悔,亦無及矣。"而皇甫嵩終究還是沒有聽從閻忠之勸。於是,閻忠便逃歸涼州。

    皇甫嵩回京之後,雖未被誅殺,卻被中常侍趙忠、張讓等上奏連戰無功,所費者多。而被收繳了左車騎將軍印綬,削戶六千,更封為都鄉侯,食二千戶(原領冀州牧,封槐裡侯,食槐裡、美陽兩縣,合八千戶)。如果皇甫嵩聽從閻忠之策,率先誅除朝廷閹豎,即使最終不能建立一個新的朝代,也會率先成為亂世之霸主。

    參考史籍:《三國志》、《後漢書》、《資政通鑑》等等;

  • 4 # 千古名將英雄夢

    公元184年,皇甫嵩剿滅了三十萬黃巾,威震天下,一時之間,天下無人不為之側目。然而,當一個人的功績和威勢達到最巔峰的時刻,其實,也往往是這個人最危險的時刻。

    正所謂“禍兮福所依,福兮禍所伏”,皇甫嵩雖然是拯救漢帝國的大英雄,但,如若放到後世,面對著當朝皇帝昏庸朝廷腐敗不堪的局面,難免落得個嶽武穆一般冤死風波亭的下場。李牧、章邯、周亞夫一干名將的下場仍是歷歷在目,皇甫嵩真的就沒有“舉重兵,清君側,匡扶天下”的想法嗎?

    然而在事實上,這其實都壓根不用皇甫嵩自己去想,早已經有人替皇甫嵩想好了。

    “嵩既破黃巾,威震天下,而朝政日亂,海內虛困。故信都令漢陽閻忠幹說嵩曰:“難得而易失者,時也;時至不旋踵者,幾也。故聖人順時而動,智者因幾以發。今將軍曹難得之運,蹈易駭之機,而踐運不撫,臨機不發,將何以保大名乎?”

    在中國歷史上,歷朝歷代都有中央朝廷該如何制衡手握重兵的邊地將領。如果手段過於強硬,對邊地將領嚴防死守,不免如同宋朝一般軍隊孱弱不堪。但是放任不管,又不免如同唐朝一般,藩鎮割據,天下大亂。

    有的時候並非將領有意要反,而是權勢達到頂點,就算君主沒有猜忌,手下之人卻也不甘平庸。尤其是陳橋兵變,如若趙匡胤想反,早就反了。但是,卻因為下屬一個個爭當開國功臣,直接將黃袍披在趙匡胤身上,所以,趙匡胤也只能是騎虎難下,順勢而為了。

    而皇甫嵩,現在所要面臨的問題,卻也正是這個情況。皇甫嵩要想個辦法,到底要怎麼樣才能保全自己,不走章邯、周亞夫這些人的老路?

    而就在這時候,這個信都令閻忠突然跳到皇甫嵩面前,開始對著皇甫嵩一頓口水轟炸。

    上兩句就是“現在大好的機會就在眼前,你這個時候猶豫不決,簡直就是徒有虛名。”

    皇甫嵩本來正在為了這件事頭疼,如今見到這個上來就開始噴自己的人,倒也願意聽聽這個人到底“有何高見”,故此皇甫嵩也沒用直接將閻忠趕出去,而是客客氣氣的回了句,“何謂也?”

    閻忠聽到皇甫嵩沒有直接趕自己出去,而是願意聽自己的發言,不由得笑了。

    “天道無親,百姓與能。今將軍受鉞於暮春,收功於末冬。兵動若神,謀不再計,摧強易於折枯,消堅甚於湯雪,旬月之間,神兵電埽,封屍刻石,南向以報,威德震本朝,風聲馳海外,雖湯、武之舉,未有高將軍者也。今身建不賞之功,體兼高人之德,而北面庸主,何以求安乎?”

    閻忠先是對著皇甫嵩拍了一頓馬屁,吹了吹了皇甫嵩大半年就滅了黃巾,十天半個月就鑄成“京觀”,震懾天下宵小。就算古代的聖賢也比不過皇甫嵩。接著,閻忠開始露出自己真正的想法,如今皇甫嵩展現出了無敵天下的軍事能力,高出天下人的德行,怎麼能繼續侍奉靈帝這個庸主呢?

    圖:皇甫嵩

    這段話,只要不是智力障礙者,都能聽出來這是要勸自己造反了。皇甫嵩一聽到這個話,心中立馬一沉。

    依照皇甫嵩的性子,斷然不會造反。閻忠過來勸說皇甫嵩造反,可真是找錯人了。不過皇甫嵩還是那樣的人,深諳中庸之道,想要想辦法試探試探閻忠到底有沒有其他好辦法,故此也沒有直接把閻忠抓起來,也沒有讓閻忠滾蛋,卻是繼續開始裝傻充愣起來,“夙夜在公,心不忘忠,何故不安。”

    皇甫嵩之所以繼續跟閻忠在這裡周旋,乃是皇甫嵩想要看看閻忠有沒有什麼其他好辦法可以幫自己擺脫這種困境,至於造反,那是想都不用想,不可能的。

    但是閻忠顯然會錯了意,以為皇甫嵩是真沒聽明白,或者是皇甫嵩還在優柔寡斷,舉棋不定。於是閻忠開始繼續加大力度,開始勸說。

    “不然。昔韓信不忍一餐之遇,而棄三分之業,利劍已揣其喉,方發悔毒之嘆者,機失而謀乖地。今主上勢弱於劉、項,將軍權重於淮陰,指捴足以振風雲,叱吒可以興雷電。赫然奮發,因危抵頹,崇恩以綏先附,振武以臨後服,徵冀方之士,動七州之眾,羽檄先馳於前,大軍響振於後,蹈流漳河,飲馬孟津,誅閹官之罪,除群兇之積,雖僮兒可使奮拳以致力,女子可使褰裳以用命,況厲熊羆之卒,因迅風之勢哉!功業已就,天下已順,然後請呼上帝,示以天命,混齊六合,南面稱制,移寶器於將興,推亡漢於已墜,實神機之至會,風發之良時也。夫既朽不雕,衰世難佐。若欲輔難佐之朝,雕朽敗之木,是猶逆坂走丸,迎風縱棹,豈雲易哉?且今豎宦群居,同惡如市,上命不行,權歸近習,昏主之下,難以久居,不賞之功,讒人側目,如不早圖,後悔無及。”

    皇甫嵩聽著閻忠在這裡“胡說八道”,心中不由得一陣冷笑。說來說去,說了這麼長一段,總結到最後就是濃縮成兩個字“造反”!

    閻忠先是以韓信猶豫不決,放棄三分天下,而一心幫助漢王劉邦滅了項羽,直到後來臨死的時候才後悔之事來勸說皇甫嵩。

    一上來就先用典故開始嚇唬皇甫嵩,你現在這個地位、權勢,再加上手下全是精兵強將,如果不造反,遲早落得個韓信一般的下場。

    接著又開始列舉皇甫嵩造反的好處,什麼舉大軍入駐帝都,清君側,殺閹官,正朝綱,便能真正匡扶天下,這幾句聽起來倒還有點為國為民的意思,可後面的“功業已就,天下已順,然後請呼上帝,示以天命,混齊六合,南面稱制,移寶器於將興,推亡漢於已墜,實神機之至會,風發之良時也。”那就是直接勸說皇甫嵩造反,到時候能當個皇帝,自己說不定也有機會成個從龍之臣。

    在閻忠看來,恐怕只要是功高蓋主,手握精兵強將,便可仗著自己實力強大,就能威逼朝廷,甚至直接是自己取而代之。

    而這些人的想法,大致可以歸結為三類:第一類,寧教我負朝廷,休教朝廷負我。不造反那就是個死字,不如先下手為強。第二類,朝廷腐敗不堪,就應該起重兵入主中央,從而清君側,誅奸佞,振朝綱;第三類,朝廷已經是朽木不可雕,爛泥扶不上牆,天下已經到了不破不立的時候。自己應該“順天而為”,取而代之,建立新朝,從而福利更多的人。

    然而,偏偏皇甫嵩根本不是這三類人。皇甫嵩其實沒有多大的雄心壯志,只要能保住自己,守護住皇甫家的榮耀,守護住大漢的江山,至於這些其他的東西,皇甫嵩也沒什麼追求。明哲保身,該退讓的時候,退一步,也沒什麼不好的……

    皇甫嵩很清楚,黃巾起義之後的帝國,雖然已經殘破,但好歹中央權威依舊,天下也能勉強保持一個相對的和平,然而如若其起兵造反,那麼,縱然能夠成功,這天下,可不就又是遭受了一場黃巾之亂嗎?

    為了這一切,個人的榮辱又算得了什麼?

    於是皇甫嵩斷然拒絕閻忠,也打破了閻忠的幻想。閻忠只能灰溜溜的逃到涼州。後來被韓遂、馬騰起兵,脅迫他做叛軍首領,閻忠不願做傀儡,最終在憂憤中病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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