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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衚衕裡的狗
中元—天燈選集
“海子……怎麼今晚公交這麼難等,這才8點,不是還有一班的麼?”張遠猛吸了口煙,將菸蒂丟到地上一腳給碾滅了,淡淡的煙霧繞著兩人又慢慢消散。
抽了抽鼻子,唐海皺眉道:“張遠,你抽菸就算了,還抽這麼劣質的,跟草紙一個味~”
輕瞥了一眼地上的菸頭,張遠哼哼的小曲打趣道:“海子,你不抽菸當然聞不慣,這煙可是好幾十一包呢,怎麼能跟草…”
話未說完,張遠也抽動了一下鼻子,奇怪!是有點像草紙燃燒後特有的焦糊味。
“車來了!”
張遠本想看看附近是不是有其他人在焚燒東西,被唐海一句話打斷後,撓了撓頭看著遠處街道緩緩駛來的最後一班公交車。
昏黃色的燈光在漆黑的夜路下顯得有些搖擺不定,車前擋風玻璃上方紅色的LED顯示器前面顯示著時間,後方的下一站地名,司機師傅闆闆正正的坐在駕駛位上,帶著一絲古怪的笑容,顯得有些生硬。
跟著唐海上了車,車上沒燈,藉助月光發現人不是很多,最後排坐了一個頭發散亂的黑袍人,看不清樣貌,不知道是男是女,在這人前方是一對情侶,正在旁若無人的親親我我。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老婦人拎著一個竹編籃,上面蓋了一塊黑布,黑布微微隆起,應該都雞蛋一類的東西。
張遠找了一個靠車站的窗戶旁坐了下來,唐海坐在他的另一側後開始閉目眼神。
氣氛顯得有些壓抑,張遠“吱呀…”一聲拉開了小半邊車窗,無意中看到車站那有個紅點,還在冒著白色的煙霧。
臉色一僵,這不是剛剛自己已經碾滅的菸頭麼,怎麼又著了,再定睛一看,不對!那明明是一張被捲起來的黃色草紙。
頓時,張遠只覺得口乾舌燥,額頭上分泌出一片細密的汗珠,臉色更是慘白的嚇人。
不知是感覺到張遠的異常,還是車子啟動時的慣性,唐海眼睛微微睜開,發覺張遠的不對後,問道:“你這怎麼了?怎麼滿頭都是汗,不會是感冒了吧?”
對於唐海的關心,張遠沒有任何的迴應,此刻他的腦海中閃過一個畫面,正是公交車開來的時候,那LED顯示器上紅色的日期是8月25日,不正是農曆的七月十五麼,今天說中元節。
還有那司機,張遠終於想起來哪裡怪了,雙手壓根就不再方向盤上,而是垂直向下,那分明是個紙人。
越想,張遠的冷汗已經打溼了後背,他艱難如機械般的側頭去看唐海,發現唐海正關切晃動著他的胳膊。
“張遠,張遠…”一聲聲的呼喊,張遠眼睛有些模糊,明明可以聽得到,卻無法迴應,只能目光呆滯的看著唐海。
這時,一隻手搭在了張遠的右肩膀上,冰涼的氣息順著臂膀傳入大腦,瞬間刺激的張遠一個激靈,這才從剛才那個渾渾噩噩的狀態恢復了過來。
但心中的恐懼感依舊未減,唐海的右手在晃他的胳膊,左手正在拿著手機,似乎準備撥打電話。
那麼,右肩上的手是誰的?再次全身冷汗直冒,一陣頭皮發麻,張遠頭又微微的側過去一點,是那個老婦人。
不知何時,老婦人坐到了張遠的身後,一隻枯瘦如柴的手正搭在他的肩膀上,似乎並不準備拿開。
感受到張遠的目光,老婦人那渾濁的雙眼輕微抬了一下,隨即又閉上,沙啞而陰森的聲音傳道張遠耳邊:“小娃娃!別怕~老身見你似乎中了陰氣侵體,幫你吸出來一些…”
張遠聞言,緊閉著嘴巴不在看老婦人,只是他再次看向唐海的時候,唐海還在搗鼓手機,那是一個由黃色反光紙折成的紙手機,嘴角帶著詭異的笑容,唐海突然抬起來腦袋。
“張…遠…你看我眼睛漂亮麼?”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沒錯,這就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從唐海的口中發出。
彷彿收了聲音的魔障,張遠正視到唐海的面龐時,要不是老婦人的手死死壓著他,差點就從車窗跳了出去。
只見唐海本身英俊的臉上,雙眼的位置空洞洞的只剩猩紅的肉翻了出來,兩條血線順著臉頰滴答滴答的從下額滴向地面,早已將地面染成了一片紅。
胃裡一陣翻騰,張遠險些吐了出來,只聽後座的老婦人再次開口了:“小鬼…你居然附身活人,就不怕害死了他,有損陰德嗎?”
“桀桀桀…老太婆…損陰德?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嗎?你剛剛幫這小子吸走了我的陰氣,是不是等時辰一到帶他下車,獨享他的陽壽…”唐海面部猙獰著,用尖銳的聲音說著。
這番話一出,老婦人的臉上有些扭曲,不知是憤怒還是怎麼回事,她一拉張遠的身體,將其向車後座拋了過去。
由於用力過猛,張遠的身體砸中了車載電視,剛好掉在了那一對情侶的前方。
聽到動靜,那本來還在親吻的情侶忽然分離開,兩條長約15釐米,猩紅的舌頭拉著噁心的口水耷拉在外。
同時兩張除去嘴以外,沒有任何五官的臉就這麼看向了張遠所在的方向。
不知拿來的力氣,張遠伸手去拾地上的車載電視機,可是拿到之後卻發現沒有任何重量,是個紙做的。
怪不得剛剛撞擊到沒有一絲痛楚,更沒有聽到重物砸落的聲音。
面前,那一對情侶鬼已經靠近,用那猩紅的長舌舔舐了一下張遠的臉,之前所在的位置,被無眼鬼上身的唐海正和老婦人打的正歡。
好幾個公交椅已經被戰鬥波及到,破碎的地方毫無意外變成了黃紙,在這狹小的空間中飛舞。
這時,原本應該在駕駛公交車的紙人“咔咔咔”的響了,不一會,紙人不知何時出現在張遠身前,動作僵硬的從後背拔出了一把桃木劍。
沒錯,就是一把桃木劍,暗紅色的桃木劍在拔出的瞬間,那對情侶鬼驚恐的嘶吼一聲飄離了張遠身旁,因為沒有其他五官,不知道此時這兩隻鬼目前是什麼表情,也許是驚懼吧。
見到紙人出手,原本打的不亦樂乎的老婦人和無眼鬼也從戰圈各自分離,一左一右和情侶鬼呈四面包圍了紙人和張遠。
“呔~大膽小鬼,不趁此機會回家探親,竟敢謀害陽人…”一陣戲腔傳入了在場所有人和鬼的耳中,不等四個鬼物有動作,紙人一劍挑起一張黃符。
黃符一出,很神奇的呼啦一聲燒了起來,火光帶著濃郁的陽氣附著在桃木劍上。
紙人一揮桃木劍,二話不說,直接砍向了被無眼鬼附身的唐海,突如其來的一擊讓無眼鬼防不勝防,尖銳的痛呼下,直接脫離了唐海的身體朝後方倒飛而出。
張遠此時也是鼓足了勇氣從地上爬起,老婦人將手中竹編籃上的黑布一掀,一隻黑色的蝙蝠就撲向了張遠。
緊接著第二隻,第三隻…第十隻…第二十隻…足足二十隻蝙蝠紅著眼睛,一半想要撕咬張遠,另一半已經開始撕扯紙人的身體,不一會功夫紙人後背上,就已經顯出來裡面的竹子製成的框架。
不過,蝙蝠也被桃木劍斬殺了兩三隻,掉落在公交車的角落。
“嗬嗬…一個紙人傀儡,居然能斬殺老身的小寶貝兒,真是…不能原諒啊…”老婦人將竹編籃一丟,枯柴般的十指前端,毫無徵兆的延生出長長的指甲。
快速揮舞著雙手,與紙人一個照面就把紙人給撕扯成漫天的紙屑。
桃木劍也落在了一旁,張遠也顧不了什麼鬼不鬼的,抄起地上的劍就砍在了自己的腦袋上。
一隻蝙蝠掉落下來,抽搐了幾下便再也沒了動靜,老婦人見狀嘶吼著就撲上前。
終於,張遠見到了老婦人的真面目了,整張臉完全就是一堆爛肉掛在那裡,甚至還有白色的蛆在蠕動。
恐怖的一面讓張遠忘記了抵擋,呆滯的站在那裡,雙腿一軟倒向了地面,老婦人想都不想,鋒利帶著寒光的雙手插向張遠的頭。
在這,千鈞一髮之刻,噌…一個劃破空氣帶出的摩擦聲響起,那是一枚銅錢,直接命中了老婦人那噁心的面龐。
“滋……”
“啊……”
白煙從老婦人的臉上冒起,緊接著又是一連串的銅錢出現刺入了老婦人的身體,同樣無數道白煙升騰而起。
老婦人嘶吼著用自己的利爪撓起身上的一塊塊爛肉,試圖將銅錢取出。
而地上的張遠發現本該撕咬他的蝙蝠,也全部回到了老婦人的身邊在幫忙,想要取銅錢。
結果,剛觸碰到銅錢的瞬間化成了一團火焰,十幾只蝙蝠全部燒成了一捧飛灰。
一個身影出現在張遠的身邊,正是那披頭散髮,不知是男是女的黑袍人,此時的黑衣人將頭髮往後一捋,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是一個白鬍子老頭,看似混濁的雙眼,不時爆射出精芒。
老頭扶起地上的張遠後,解開了自己的黑袍,顯露出來裡面明黃色的道袍,兩袖刺有八卦,後背上一個極大的陰陽魚圖案。
隨意的一揮手刺入老婦人體內的無數枚銅錢飛回了他的右手之上,凝聚出一面八卦鏡。
這一幕幕震撼著張遠的心臟,他似乎想到了什麼,扭頭去看身後,那對情侶鬼不知何時已經被一根紅繩纏繞住,絲毫不能動彈,兩人的舌頭卻卷在了一起,這都什麼時候了,居然還在接吻,關鍵還這麼噁心。
老頭看了隨著張遠的目光看了一眼情侶鬼,招手將其直接吸到了自己面前,兩張黃符憑空出現,各自一張貼在了兩條長舌上。
最後,看了一眼最早被紙人傀儡擊飛的無眼鬼,帶著張遠直接穿過公交車的車門來到了外面。
全程無話的老頭和張遠下車後,公交車莫名其妙的再次動了起來,依舊緩緩的向前方駛去,最終黑夜徹底將車尾燈吞沒。
張遠這才想起來唐海還在車上,不由驚撥出聲:“海子…”
“幹嘛你……大呼小叫的…抽菸抽出魔怔了吧你”一個不滿的聲音響起。
張遠一看周圍,自己還在車站,腳邊掉落了一個正在燃燒的菸蒂,唐海拿著手機正在玩遊戲。
此刻,遠處的路上,一輛公交車緩緩駛來,氙氣燈將前方的道路照的雪白。
唐海收起手機上了車,張遠恍了恍腦袋自嘲的抬頭看了一眼公交車擋風玻璃上方的LED屏…8月15日20點15分。
上車後,車內燈光透亮,車上大約十幾號人,各自低頭玩著手機,而在最後一排坐著一個披頭散髮的黑袍人看不清樣貌,不知是男是女,與其他的人顯得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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