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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慧谷拾珠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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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老闆來份隨便
在村裡最讓我難忘,也是讓我恐懼的有三件事情:
第一件:
記得是我上小學三年級的時候,我們村裡有兩家人吵架,吵狠了,打了起來;
不是那種用拳頭打哦。而是直接抄傢伙了;拿了鐵鍁、抓鉤子、木棍等只要順手直接拿起來幹架;
最後打紅了眼啊,有一個人拿起來抓鉤子就往人身上招呼,一下子就砍到了對方的胸前,那血嘩嘩的往下流;這個人命是真大,竟然活過來了。
看的我都嚇懵了,沒人敢上去拉架,本來以為抄傢伙是嚇唬對方,臥槽,最後竟然打成那樣。
第二件:
也是打架的事情,這件事就發生在我家門口:
記得那是上午十點左右,我兩家鄰居打架,其中一家(暫且叫A)與另一家(暫且叫B)吵架,似乎是因為小孩打架,其中一家的小孩把另一家小孩打狠了;
A家裡只有兩個孩子和一個家庭主婦,男人出去打工掙錢了;
B家裡有一個小孩,一個家庭主婦,公公婆婆住在一起,還有一個弟弟;
打架的時候,B家人全部上去打A家的孩子媽媽,A家的孩子只能在旁邊哭,孩子的媽媽都被A家的人踹翻在地,鄰居拉都拉不住,打的老慘了。
人家都說遠親不如近鄰,雖然鄰居之間也會磕磕碰碰,但是這種強度的動手,真是心寒和後怕。
第三件:
發生在我自己身上:
記得是我上學前班的冬天,早上和我姐姐一起去學校,到學校以後,我姐姐去小賣鋪去給我買零食吃,裡面的人太多了,我就站在外面等;
站著一會,總感覺腋下有東西一直在動,我就隔著棉襖撓,越撓感覺裡面的動感越強烈;
嚇得我站在小賣鋪外面哭,我哭但是我不敢大聲喊,也不敢動,只要我動一下,腋下也會有東西動一下,我就站在那裡不停的哭;
我姐姐出來以後,就看到我站在一處不停的哭,還以為是誰欺負我了,我姐姐問我:“怎麼了?誰打你了嗎?”
我小聲的說:“沒有,只是我腋下,棉襖裡面有東西一直在動,”
我姐說:“什麼東西?你把它弄出來啊”,然後我姐就開始拍打我的衣服;
然後那個東西就順著袖子,就開始往外跑,跑到小臂那邊就不動了,這更加確定了我棉襖裡面有東西,我哭的聲音越來越大,周圍的人也越來越多;
然後我姐和她同學就開始解我的棉襖釦子(小時候的棉襖不像現在的拉鍊,是像中山裝那樣的扣子,好多釦子),他們每解我一顆釦子,胳膊那邊就會動一下,差點嚇尿我,我一邊催促他們快點,快點,一遍嗷嗷的哭。
最後他們把棉襖從我身上脫下來以後,就開始抖動我的衣服,抖了好幾下都沒有出來;
他們就開始把衣服反過來,在反過來的過程中,有一個小壁虎落下來了,差點跑到了旁邊人的身上;
最後小壁虎慘死在我們腳下,而我好幾天一直都覺得身上有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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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醉臥山莊宋
講一個鄰居胡大娘的故事,標題是:她主動偷一罰十。
上個週末,百家樂超市人流如織,熙熙攘攘。
六十二歲的胡奶奶帶著小孫子去採購,小孫子才七歲,特別好奇,這摸摸那看看,什麼都想要。
不一會兒,她們就裝滿了購物車,大部分是孩子喜歡的玩具和飲料,結完帳,祖孫二人高高興興地回了家。
誰知才過了十幾分鍾,胡奶奶又急匆匆的返了回來,手裡還拉著小孫子,對收銀員說:“快點,跟阿姨承認錯誤。”
原來,她們剛到家,小孫子就說要告訴奶奶一個秘密,他伏在奶奶耳邊小聲說:“剛才趁人不注意,偷偷地吃了一塊巧克力,兜裡還留著那塊包裝紙。”
收銀員說:“沒關係的,小孩子不懂事,改了就是好孩子。”
胡奶奶說:“事雖小,從小就要讓孩子懂規矩,講誠信。”
在胡奶奶的堅持下,還是按十塊巧克力的金額交了罰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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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千靈異夜
相信大家都看過周星馳演過的電影《濟公》吧,裡面有一個叫袁天霸的九世惡人,可能大家都會覺得哪有人會那麼地壞,這只是角色塑造而已,但是有些人你卻不得不去相信,某些人天生就是惡人,原來這個世界上是真的存在著純粹的惡。
老人們都說:“人看從小,馬看吃草。”,這句話雖然說不是完全準確,但是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那時候村裡有一個小孩,非常的壞,你能想象這不是頑皮,而是壞!無論他家裡人怎麼打罵,就是吊起來打還是一個樣,然後等到他長大了,各種偷雞摸狗,打架搶劫,加上QJ罪,被判了十多年,反正已經很久沒看見他了,以前也進去過,但是卻在裡面被各種大佬天天教育,出來也不見悔改,這次估計牢底坐穿才能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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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我是龍民我怕誰
記得兒時,我是個靦腆膽小的孩子,可腦袋還十分聰明。我爸爸是最小的一個,家裡幾個兄弟老是欺負我父親。啥重活累活都讓我父親去幹,還不給飯吃,因此落下了一身的病。
尤其我家那六爸,特別欺負人,我父親是老七,是奶奶年近50歲的時候才生的,身體很差,六爸就以欺負我父親為樂,經常偷盜了就說是我父親乾的。記得還追到我生病父親床前來打人,跟我們村裡大多數都打架。
好了開始說正事了,記得那是我上小學三年級的時候。暑假有一天我在後門口刷牙,這時候我六爸又跟村裡一個人爭吵了起來,我們暫時叫這人為王二狗吧。為的竟然是給地裡淹水的先後順序,都想先放水。農村上嘛,都喜歡爭奪一點地邊,後來為了爭放水的問題吵到了爭地邊上。
漸漸的大吵了起來,後來王二狗就拿著鋤頭要去挖坑埋界石,就是兩家人地邊分界線。就在我快要刷完牙進屋子的時候。突然聽到王二狗大叫,大家看到的啊,他用鋤頭打我哈。
我抬頭一看,媽呀不得了,只見王二狗的腦袋跟噴泉一樣往外冒血。六爸提著鮮紅的鋤頭,竟然不躲不讓,也不害怕就那麼站在那裡。這時王二狗倒在了地上,看熱鬧的人也許見快要出人命了,都紛紛上前。我直接嚇傻了站那裡。
可惜的是當時農村人不怎麼懂法,後來村裡幫忙的竟然幫王二狗把染滿鮮血的衣服給洗了,後來也不知道六爸找了何方神通,竟然因作案物件證據不足不了了知。後來王二狗治療好腦袋後,每逢颳風下雨都會痛。
可就在前幾年,王二狗的兒子長大了,六爸也漸漸老了,王二狗的兒子又把六爸按著小打了一頓,為何時小打?因為六爸年紀大了,怕打出問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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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博學多才的月澤
最近因為一些工程問題需要長住村裡,讓我見識了農村人的人生百態啊。這兩個月一直在村裡做燃氣安裝的工程,有一戶人家兒子和長輩住在一起,裝到他家的時候死活不讓在老人這邊牆上裝,老人和兒子在一個院子住著,老人住西面四間,兒子住東面四間,聯排的八間房子,雖然不讓在老人的西面牆上做,但是可以在東面牆上過就這樣把主管道安裝在了東面兒子牆上可以,現在需要入戶了結果發現廚房在西面,入戶的管超長要加錢,老子又不怕在他這邊跑花錢了。這真是自私到極點啊,可以把隱患放在兒子那不能放在自己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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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飄雪的日子18
離開老家搬到縣城已有二十多年了,但發生在鄉村老家的一些往事,卻時常浮現在腦海中,忘卻不了。
我家的鄰居有兩個孩子,大的是女孩叫秀梅,小的是男孩叫秀剛和我同歲。在我十五歲上初中的時候,秀梅和鄰村的一個男孩談物件了。這訊息像一個炸雷瞬間就在村裡炸開了。談戀愛是正常的,可在上個世紀的八十年代初期,在農村女孩子談戀愛,絕對是傷風敗俗的一件醜事。
秀梅的父親是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得知女兒談物件,就像自己的臉上被人很很抽了一樣,氣的說不出話來。他找來一瓶農藥“敵敵畏”對著女兒說道:“養你這麼大,給我丟人現眼來了,要麼不再與那個小子來往,要麼喝藥去死”。倔強的秀梅竟然當著她父親的面,把藥喝了下去。要不是秀梅的母親哭著喊鄰居幫忙拉到衛生院,一場人間悲劇就會發生。
在我十七歲上高中的時候,一個星期天回家,見到鄰居家像辦喜事一樣,人來人往好不熱鬧,原來是秀剛在外談了個物件,領回家來了,家裡人高興辦了幾桌喜宴,把親朋好友邀來祝賀。全村人都在誇秀剛有本領,能自己找個媳婦。
直到現在,我也不明白,為什麼女孩自己找物件就被村裡人認為,是傷風敗俗,男孩談物件就是有本領,有能耐。
離開老家這麼多年了,這種封建思想,在家鄉人的心中想必早已不存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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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大江東去浪淘盡蘇軾
鄉村的故事就是沒有了過去的泉水叮咚,流水淙淙,沒有了蟬噪林愈靜,鳥鳴山更幽,沒有了夜晚孩子們滿街的嬉鬧聲,沒有了鄰居們親熱的招呼聲,沒有了古柳,沒有了賣黃瓜的吆喝聲,沒有了形態各異的昆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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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勢女仰著脖子來相親,自拉自唱, 中生哥搖著腦袋不答應,親事沒成。
我們村這故事真讓我難忘:
美滿的婚姻是人生幸福的基石,雖說我們下鄉的時代農村的青年締結姻緣還有舊時代的烙印,但是也有思想活躍的青年為自己的幸福執著的追求。
那時我下鄉的農村結親,先是媒人介紹,然後是女方到男方家裡看一看,說是相親,其實就是連人帶家裡的經濟情況一起相看。女方要對自己的男人和未來的家做個瞭解,要對自己負責任是不。
姑娘對自己未來負責是對的,但是要實事求是,不能好高騖遠,更不能太高估自己的實力,沒有自知之明,吃虧的還是自己。
那年冬天,村裡傳出明兒個晌午有個姑娘要到中生家相親,說是這個姑娘眼光高的很,她們家那邊兒十里八村兒的好小夥兒,讓她相了個遍,就沒有對眼兒的。這才跑出三十多里地,跑我們村來相親了。
這樣的姑娘來村裡,就是個稀罕事兒。大夥兒都猜,這姑娘得多好看呀,還不得是電影演員的模樣啊。
第二天晌午,隊長讓大夥早收工半小時回村兒吃飯。到了村兒裡,人們有的扒拉幾口飯就說是吃飽了,有的小夥兒乾脆就端著個碗到街上吃,為的是看看這稀有動物兒。
寶鎖說:咱也看看中生的稀罕物去。
我倆剛走到街上小鎖家門口兒,那姑娘就隨著媒人進了村。
我們村是兩條街,前街是主街,街的西邊兒一里地是柏油汽車道,街的東頭兒二里多地是潮白河大堤。自從寶玉他爹下令要公共汽車在孫莊子路口設一站,人們坐車來去就方便多了。
這媒人掐著個吃飯的點兒來村裡相親,也是算計的到家了,吃飯相親兩不誤。
中生家住村子的東頭,姑娘和媒人從西頭進村,要走過整條街,從兩邊房簷下人們的目光中穿行而過。
那姑娘身穿到膝蓋的藍呢子大衣,小翻領兒,大冷的天兒也不圍圍脖兒,露出裡邊的紅毛衣,黑褲子,黑皮鞋,衣服搭配的倒是沒得挑。
個頭中等偏上,那個時候不興穿高跟兒鞋,這姑娘身高也就不算矮了。看那長相也就是中等人兒,比我們村兒的“阿爾巴尼亞”、慧芳、淑敏、佑榮差一截子呢。
這姑娘特別的是她的走路姿勢和眼神兒,她走路倆手插口袋兒,脖子挺得直直的,眼神兒冒光。眼神兒冒的可不是柔和慈愛之光,是挺犀利的光。
俗話說“低頭兒男抬頭兒女”,說的是這女人要是不懂得矜持,就不是善茬兒。
這姑娘從夾道目送的人群中揚頭走過,散發出蔑視的眼神,給我留下了挺噁心的感覺。以至於以後的日子裡,我看見飛揚跋扈的女人就想起她的樣子,像吞了死蒼蠅一樣的反胃。
我把自己的感覺和寶鎖說了,寶鎖有同感爆出一句粗口:這小娘們兒不是個好鳥兒,咱哥們兒娶了她得倒八輩子黴。
中生家經濟條件在村裡是排在前幾名的,他爹在縣裡當工人,每月有工資給家裡寄,將來他爹退休寶生還可以頂替他爹到縣裡上班。
中生隨他爹,是細高挑的身材,有一米八高。眉眼隨他媽,秀氣,性格平時很隨和,但是有主意,不分好歹隨大流的事兒,找不到中生。
聽媒人介紹相親的姑娘百裡挑一,中生一家忙的不亦樂乎。他爹請假帶著從縣裡買的好酒、點心、醬貨、水果回了村,出嫁的姐姐也跑了十幾裡地回來忙活。
那稀有動物進了家門,禮貌的叫了聲:大伯、大媽。
便一屁股坐在了擺好酒菜的桌子旁。
席間,這稀罕物兒,邊吃邊詢問家裡的狀況,問中生爹還有幾年退休,問家裡還打算蓋磚瓦房不。
我們村只有寶玉他爹在縣裡當交通局長,給寶玉結婚時蓋了一套磚瓦房,村裡都是一碼兒的土坯房。
寶玉爹說:磚瓦房咱也蓋得起,把錢從銀行取出來,買了料就能開工。
那姑娘聽了眼神兒一亮。
姑娘只是在進屋時看了中生一眼,就一直是吃菜問東問西。自拉自唱了好一陣子,這時才又把目光移到中生身上。見中生低著頭面無表情的伸筷子夾菜,連看都沒看自己一眼。
姑娘以為中生見到自己這樣的美貌是被迷傻了,不好意思看自己,卻不知道中生想的和她自己猜的相差萬里。這女人只知道自己把自己往高處抬,她根本就不懂男人的心思。
後來中生告訴我:從她進屋我就看她的眼神兒不實誠,和我爹孃說話也沒個分寸,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就像她不是每天蹲在土坑上拉屎似的。
那時的農村家家的茅房都是用秫秸圍一個圈圈,在裡邊挖一個坑坑。
這姑娘把中生膈應的不行,自己卻不自知。
吃過飯中生一家子拾掇桌子碗筷,媒人用眼神掃了姑娘一眼,姑娘會意的點點頭。
姑娘是同意了這門親事,媒人又跑到外屋問中生媽,中生媽說:這事兒還得孩子自己拿主意。
說著看了中生一眼,中生搖了搖頭。
把稀有動物和媒人送走了,中生爹媽問他為啥不同意這門婚事。中生說:咱就是農村的老百姓,得過老百姓的日子。這貨也是土坷垃堆里長大的,她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看她和你老說話的樣子我就來氣。我娶媳婦又不是娶奶奶,那個廟大讓她去哪個廟吧。
這事兒傳的家喻戶曉,大家都說中生這孩子有主見,好女人旺三代,這樣的女人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