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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安琪拉影視工作室

    《綠皮書》這個電影我刷了兩次,這個電影更注重人物的刻畫,也是很喜歡的一部電影。

    在電影開始的時候,我們知道託尼是一個酒吧比較厲害的人物,混的很開,當酒吧裡出現了問題,老闆一句託尼,事情就擺平了。託尼在家聽說有兩個有色人來了家裡修理東西,然後偷偷的把水杯給丟掉了垃圾桶,也反映出託尼也是一個種族歧視的人,隨著酒吧的倒閉,託尼失業了。

    這時的託尼為了養家餬口亟需一份工作。有個朋友建議他去參加一位音樂博士為了尋找司機所舉辦的面試。當他到達豪華公寓後,發現這位博士是個名叫雪莉的黑人古典樂鋼琴家,鋼琴家正需要一個司機,負責在他舉辦南方巡演時的接送工作。當然,兩人心裡都十分清楚,在二十世紀六十年代種族隔離嚴重的南部地區,他們很容易身陷麻煩之中,但託尼需要錢,而博士需要一個能照顧他的專業司機。給託尼付錢的唱片公司給了他一本"綠皮書"指南,上面列著當地黑人可以吃飯睡覺的地方,因為很多旅館和餐廳都是隻限白人。

    在一路開車南下的過程裡,截然不同的兩人矛盾不斷,引發了不少爭吵和笑料。但又在彼此最需要的時候,一起共渡難關。行程臨近結束兩人在觀念上逐步達到統一,黑人白人和諧相處,雪莉學會了與人共處,與大家一起享受快樂,託尼的靈魂變得高貴,觀念修養得到極大提升,兩人成為了好朋友,在電影最後雪莉到託尼家一起過聖誕,在這一過程中雪莉勇敢的邁出了第一步,看完之後也挺感動的。

    在我們現在這個社會,雖然沒有種族歧視,但是有其他歧視,很多人都喜歡帶著有色眼鏡看別人,真的很希望大家透過看《綠皮書》能夠改變自己以前的觀念,認真對待生命中遇到的每一個人。

  • 2 # 女俠十三郎

    《綠皮書》這部最新的奧斯卡最佳影片,備受爭議,批判最多大概就是說它有點老調重提,有什麼關係呢?好看就行,一開啟,就被它好聽要死的爵士配樂所吸引,輕鬆又歡快,聽起來感覺自己好像飄在雲裡,又好似吹到了四月天裡最舒適的暖風。

    隨著鏡頭的推進,科帕酒吧的門緩緩開啟,當紅的歌手正在臺上唱著動聽的歌曲,臺下人頭攢動,有人喝酒吹牛,有人吶喊泡妞,還有時髦的買菸女郎一桌桌的轉來轉去,歡快的音樂讓一切顯得輕鬆又自然,男主託尼就是這家酒吧的服務員,一個圓滑的中年人,仗著三寸不爛之舌,在這片天地裡混的如魚得水,頗受有錢人的喜愛。

    然而夜場停業裝修,迫於生計的他需要一份短工,就在這個時候,我們的另一位男主謝利登場了,他是一位黑人鋼琴家,擁有三項音樂類的博士學位,是一位名副其實的音樂家。

    謝利即將南下巡演二個月,他黝黑的面板註定了這次巡演將會困難重重,他需要一位能說會道,必要時能幫他解決一切麻煩的助理司機,很多人向他推薦了託尼。

    託尼接到了酒吧老闆的電話,說一個醫生在找司機,讓他去應聘,他欣然前往,沒想到被人帶到了卡內基音樂廳的二樓,謝利走了出來,他十分意外,早晨剛在家中嫌棄地扔掉了兩個黑人修理工喝過水的杯子,沒想到此刻他居然來應聘做一個黑人司機,謝利直白的說自己要找的是個貼身男僕,這讓託尼十分火大,直言自己能做的只是司機,確保他準時到達每一個演出的地方,並且提出了一個高額的工資要求。

    幾日後,託尼接到了謝利的電話,他同意了託尼的一切要求,兩人正式開始了僱傭關係。

    離家兩個月,託尼的妻子和一眾親人都對他十分不捨,他的大舅哥打賭他不到三個星期就會跟謝利鬧翻,然後回家,臨行前,託尼答應妻子每到一個地方都會給她寫信。唱片公司的人給了託尼一本綠皮書,上面記載了所有黑人能住的酒店,是一本黑人出行指南。

    告別了所有人,託尼載著謝利上路了,開始了這為期兩個月的司機之旅。在車上,託尼不停地說著話,顯得十分聒噪,這讓喜歡安靜的謝利十分苦惱,他時不時地提醒他好好開車,但都被託尼置若罔聞。

    第一站他們要前往匹茲堡,兩個人在餐廳吃飯,閒聊時託尼聽以前當兵時的戰友說那裡是“奶子堡”,女人們的胸都很大,於是對那裡充滿了嚮往。

    到了匹茲堡,謝利提醒託尼,即將帶他去的演出場所都是上流人士,讓託尼注意言辭,這讓託尼十分生氣,最後他放棄了進入演奏廳的機會,跟一群沒資格進入的黑人司機們一起在外面等候。透過窗戶他第一次看到聽到謝利演奏,如此高雅的音樂本來離他的生活很遠,此時卻很近,他十分驚歎,也很享受,即使他認為自己是一個粗俗的人,他想大概這就是所謂的好的音樂,因為只有真正好的音樂才能做到雅俗共賞。

    謝利出來的時候,託尼正跪在地上跟一群黑人司機一起賭錢,這讓謝利覺得十分來火,他覺得託尼在自甘墮落,作為一個黑人,謝利努力萬分才使得自己能在上流社會生存,而託尼擁有著白面板,有著別人眼中天生的高貴,他卻絲毫不珍惜,而在託尼看來,自己高興就好,這是一次價值觀的碰撞。

    夜晚,託尼走出旅館的窗臺,往下看,和謝利三重奏的其他兩位白人音樂家聚在一起聊著天,謝利獨自一人坐在窗臺上喝著順風威斯忌,看上去十分孤獨落寞,他不理解,在他寫給他太太的信中,他提到了這種情況,他說謝利是天才,大概天才都是這樣孤獨的。

    前進的路上,偶遇了一家肯德基,託尼十分驚喜,他沒想到這麼偏遠的地方居然能吃得上炸雞,他興奮地買了一個全家桶拿到車上邊開邊吃,他很開心的想跟謝利分享,謝利從來沒吃過炸雞,這個事實讓託尼不敢相信,因為他當兵的黑人廚師最愛做炸雞,幾乎他認識的所有黑人都最愛吃炸雞,託尼的這種既定認識讓謝利很生氣,謝利強調不是所有的黑人愛吃他就要愛吃,其實大部分的黑人愛吃炸雞的原因不過是他們吃不起更貴的食物,託尼沒有謝利想的那麼多,他只是單純地想把自己喜歡吃的東西跟謝利分享,他告訴謝利,他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玩的時候要玩到極致,吃的時候要當最後一餐來享受,有的時候看一個人吃東西你也會很想吃,因為他吃的開心吃的盡興,看著大快朵頤的託尼,謝利也開始嘗試著吃了幾口炸雞,他發現確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難以入口,吃著吃著似乎也嚐到託尼說的那種味道。

    按照綠皮書的指示,託尼把謝利帶到了一個專門接待黑人的旅館,這個旅館又破又亂,他險些以為來錯了地方,他以為謝利會很排斥這個地方,然而謝利卻十分坦然。

    託尼入住了只接待白人的旅館,剛洗完衣服,準備睡覺,白人音樂家就慌忙地敲他的門告訴他謝利在一家酒館被人圍毆,讓他趕緊過去。謝利趕到酒館以後,發現有幾個白人已經將謝利打傷,試圖想要弄死謝利,他知道這個時候向這群人解釋謝利的身份有多尊貴地位有多高都是徒勞,於是他只能以自己有槍為幌子,救出了謝利。

    有點醉了的謝利向託尼解釋自己只不過想要喝一杯,託尼十分生氣,因為謝利明明知道這個地方有多麼容不下黑人,還是一個人去孤身犯險,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這個時候的託尼還不明白,謝利只是想試試,看這個地方有沒有些許改變一點對黑人的看法,有沒有一些進步,然而一切都是徒勞,這裡依然只是一個白人的世界。

    接下來他們又來到了一個貴族的莊園裡進行演奏,這些富人們假意的欣賞謝利,其實骨子裡依然只是覺得謝利是個黑人,不可靠的人。用便宜的炸雞款待謝利,讓他去樹林裡的茅廁上廁所,然而謝利寧願讓託尼驅車二十分鐘回自己住的賓館上廁所,也不願意去樹林,因為在他的價值觀裡只有牲口才在野外撒尿。他反抗了這樣的不公,守護了自己的尊嚴。

    吃午飯的時候謝利發現託尼又在寫信,託尼不停地寫寫畫畫,謝利嘲笑他把一封家書畫的像一封勒索信。於是謝利對他稍加指導潤色,讓這封家書變成了情書,“親愛的德洛麗絲,每當想起你,我腦海中浮現的是愛荷華美麗的平原,你我之間的距離使我備受煎熬,沒有你的時光和旅程對我來說毫無意義,與你相愛是我做過的最輕鬆的事……”。託尼的妻子收到這封信看的淚流滿面,我想沒有一個妻子不想收到這樣一封溫暖而又充滿愛意的信件,如果是我,我會一輩子珍藏。

    託尼住的賓館門又響起了急促地敲門聲,謝利被抓了,託尼趕到警察局時,謝利和另外一個男人赤身裸體地被銬在牢裡,警察說他們搞基當場被抓,託尼用錢賄賂警察把謝利救了出來,讓託尼知道了自己的秘密,謝利無疑是難堪的,但是傲嬌的他不願低下自己高貴的頭顱認錯。

    兩人入住賓館的時候,託尼遇到了自己在紐約的朋友,朋友們難以置信他在給一個黑人打工,約他晚上酒吧見面,給他介紹好的工作。聽到這一切,謝利的內心不再淡定,一路走來,不知不覺之中他已經十分依賴託尼,他幾乎不能失去他的照顧,於是他主動找到託尼,告訴他給他升職加薪,然而託尼告訴他一切都不用,他本來就沒有打算換工作,下去只是去推辭朋友們的好意。謝利感到有點羞愧,於是鼓起勇氣為昨晚的事道歉,然而託尼一笑置之,說他在夜場裡工作了一輩子,什麼樣的事他都能接受,言下之意就是見怪不怪了。

    在密西西比的一個小鎮,託尼因為受不了當地警察對自己和謝利的侮辱,動手打了言語過分的警察,警察把兩人抓了起來,謝利覺得自己沒做任何的錯事,被關起來他很冤枉,警察說當地的法律是黑人夜晚不準出行,謝利違反了。這讓謝利十分無語,他要求打電話給自己的律師。謝利的一個電話,直接讓省廳警官打電話把警員們罵了一頓,然後把他們放了出來。

    對於這樣的峰迴路轉,託尼興奮至極,他沒想到,謝利的電話居然是打給當時的美國總統肯尼迪的,這讓他十分意外,而謝利卻十分生氣,因為託尼的衝動,他打擾了不該打擾的人,當時的美國總統一直致力於改變美國的種族歧視狀態,謝利十分羞愧,為此和託尼大吵了一架,託尼指責謝利,不要覺得命運不夠公平,他雖然是個黑人,卻沒有感受過其他黑人低等的生活,他一直呆在金字塔的頂端,享受著一切他這樣的白人享受不到的東西。而託尼自己雖為白人卻一直在社會的底層為了生計而奔波。

    謝利聽完託尼的話十分生氣,他對著託尼怒吼,說自己是生活在頂端,但是始終只有一個人,孤獨的一個人,黑人覺得他不夠黑,白人又嫌棄他是個 黑人,他甚至變得不夠男人,去找同性戀,而託尼雖艱難卻有深愛的妻子和家人陪伴,每天都過得很開心。

    兩人大吵過後,都互相加深了對彼此的瞭解,在旅館裡,託尼鼓勵謝利有機會給自己的弟弟寫一封信,謝利拒絕了,託尼直言生活中孤獨中的人有時候很害怕主動邁出第一步。

    一路狂奔,他們終於到了最後一個演出地伯明瀚,然而謝利又遭受了歧視,先是被安排在雜物間更衣就算了,居然還不讓他進餐廳吃飯,他才是今晚的主角,謝利和託尼都十分氣憤,於是兩人曠演來到了一個接待黑人的橘鳥酒吧。

    在橘鳥裡他們盡情地享受了美食,在託尼的鼓勵下,謝利還上臺為這群跟自己一樣膚色的人演奏,謝利的演奏讓屋裡的黑人們震驚,看著這些人真誠的笑容,謝利獲得了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從酒吧出來,他興奮地告訴託尼以後每個月都要進行這樣免費的演出。

    白人音樂家告訴託尼,謝利本可以繼續留在紐約,享受著三倍的工資,不必南下巡演,託尼明白,謝利之所為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只是想向所有人證明,黑面板不是天生的低等,黑面板也同樣應該擁有和白面板對等的尊重,他在為自己的尊嚴而戰。

    最後託尼家敲門聲響起,託尼跑過去開門,是謝利拿著一瓶紅酒站在門口,兩人開心的擁抱,託尼自豪地把謝利介紹給家人們認識,一切好像又改變了,謝利終於有了邁出孤獨的勇氣。此刻不論面板種族,相似的靈魂終於匯聚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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