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使用者4038238679905

    ①過了年,把賀年片整理完畢,就會感到春天即將來臨的那種望春的心情抬起頭來。

    ②翻開年曆,方知小寒是1月6日,1月21日為大寒。一年中,這時期寒氣最為凜冽。當然有時也遍灑新春的Sunny,卻不會持久,灰色天空即刻就會回來,寒氣也相隨而至。嚴冬季節,寒氣襲人,理所當然;在這種情況等待春天的心情,是任何人都會產生的。生活在全被寒流覆蓋著的日本列島的一切人,不管有雪,抑或是無雪的地方,只要新年一過,都會感到春日的臨近,而等待著春天。③我喜愛這種等待春天的心境。住在東京的我,儘管是很少,但也能捕捉到一點春天的資訊。今晨,從寫作間走下庭院中去,只見一棵紅梅和另一棵白梅的枝上長滿牙籤尖端般小而硬的蓓蕾。④我的幼年在伊豆半島的山村度過,家鄉的庭院多梅樹,初春季節齊放白英。沒有櫻樹,也沒有桃樹,只種了一片小小的梅林。也許是幼年時代熟悉梅樹,直到現在,依然喜愛梅花。梅花,對於我,已經成為特殊的花。⑤如今,故鄉家院裡的梅樹減少了,而且年老了,已經看不到幼年時代那種純白的花朵。即便同是昔日的白花,卻略含黃色,並不像《萬葉集》和歌中吟詠的酷似雪花的那樣潔白了。“今朝春雪降,潔白似雲霞;梅傲嚴冬盡,竟相綻白花。”“猶如觀白雪,緩緩降天涯;朵朵頻飛落,不知是何花。”讀了這類和歌,那種純白的沁人心脾的白梅,立刻就會浮現於眼簾。⑥故里家中的梅樹都已枯老,但東京書齋旁的唯一的一株白梅,卻尚年輕,因而花是純白的。⑦我喜愛這種在幾乎無花的嚴冬季節等待春天的心情。每日清晨,坐在寫作間前廊子的藤椅上,總是發覺自己沉浸在這樣的情致之中。眼下還是顆顆堅硬的小蓓蕾,卻在一點點長大,直到那繁枝上凜然綻滿白花,這種等待春天的情致始終孕育在心的深處。⑧然而,這種等待春天的一、二、三月期間,大氣中的自然執行,卻是非常複雜微妙,春天決不是順順當當地走向前來的。⑨新春一月是一年中最冷的時節,一直要持續到二月四日的立春時分。當然,這不過是曆書上的事,實際上也並不如此規規矩矩。有時等到二月立春之後,才真正冷上一陣子。不,與其說冷上一陣子,毋寧說這種情形居多。但是,儘管只是曆書上寫著,立春這個詞,也蘊含著一種難以言狀的明朗性。過年了,春天就近了;春天近了,等到春天到來的心情便活躍起來。曆書上的立春,使人懷起一種期待:這回春天可真的要來了! ⑩實際上,春天總是姍姍來遲,寒冬依然漫長.然而,千真萬確,春天正在一步步走近,只是很難看到它會加快步子罷了。這種春日來臨的步調,似乎很不準確,實際上卻準確得出乎意料。⑪人們都把立春後的寒冷叫做餘寒,實際上遠遠不是稱為餘寒的一般寒冷。這時候,即會降雪,一年中最冷的寒氣也會襲來。然而,即便是這種寒氣,等一近三月,便一點一點地減輕。不過,即便進了三月,春天依然沒有露面。只是弄好了Sunny、天色和樹木的姿容,會不覺間給人以春的感覺,餘寒也會變成名符其實的春寒。與此同時,連那些從天上降下的東西,那種降落的樣子,也會多少發生些變化。那就是“春雪”、“淡雪”和“春霰”。總之,春寒會千方百計改變著態度,時而露出面孔來,時而又把身子縮了回去。⑫有一次寒流襲擊了日本列島的中部,正是三月十三日奈良舉行汲水活動的當口,我在東京的家,三月初開始著花的白梅達到盛開時分。當我望見白梅盛開,我的眼前浮現出奈良古寺殿堂裡松枝火炬照亮黑暗的情景。看來,也許並非照亮了黑暗,而是照亮了寒流。⑬白梅是在汲水時節盛開,紅梅卻只乍開三分。白梅在三月末凋零殆盡,紅梅卻進了四月,還多是儲存著凋餘的疏花。在那白梅開始凋落的時分,杏花和李花就開始著花,好不容易春天才正式來到人間。⑭與杏、李大致同時,桃樹也開始著花。杏樹的花期較短,剛剛看到開了花,一夜春風就會吹得落英繽紛,或是小鳥光臨,一剎時變成光禿禿的。李花雖不像杏花那樣來去匆匆,但也是短命的。比較起來,依然是桃花生命力強,一直開到櫻花換班的時節。⑮今年恐怕也與往年相似,一、二、三月之間,寒流會在日本列島來來徑往,梅樹的蓓蕾就在這中間一點點長大吧。日本的大自然,在為春天準備著家當,既十分複雜,又朝三暮四,但是總的來看,恐怕也還是呈現著一種嚴格地遵循既定規律的動向。梅、杏、李、桃、櫻,都在各自等待時機,準確地出場到春天的舞臺上來。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朝天椒枯頂病用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