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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是飯米粒小姐姐

    俗話說有媽媽就有家!媽媽確實是一個家的核心基礎。我相信每個人都有依賴過媽媽的時候。媽媽這個詞很偉大,在它背後有著太多的故事。雖然我現在長大了,已經到了可以保護媽媽的年紀,但是在我生病難受的時候,有媽媽陪著我照顧我、我就覺得擁有媽媽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所以要好好珍惜她啊!要保護她!要一直陪著她。

  • 2 # 波妞smallbb

    無論是在高興、傷心、無聊的時候,只要撥通媽媽的電話,叫一聲媽媽,聽到媽媽溫暖的聲音,就會特別滿足,特別幸福。

    無論自己身處何方,只要想起媽媽,想起媽媽做的飯,想起我溫暖的小家,就會覺得特別踏實。

    只要媽媽在,家就在。

  • 3 # 空城

    媽媽的偉大並非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壯舉 而是能包容兒女的所有不安 惶恐和焦慮 媽媽始終像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溪 一座永遠青翠的小山 給兒女永遠都是風景

    雖然我媽八十多了 雖然她是文盲不懂玄妙的哲理 成功的秘籍 可她始終如一的身體力行告訴我 人生必須一步一個腳印開始 懂得感恩修身 真實做事

    那時候 事業感情看不到希望的時候 傷心難過的時候 有些小得意的時候 和媽媽聊一次後就有了重新開始的亢奮 後來想 媽媽可能聽不懂天馬行空的侃侃而談 知子莫若母 在聆聽中媽媽知道我的困境 就一如既往地用沉默的母愛承擔著我的幽怨的述說 再說在媽媽面前有啥說啥 從來不怕自己一席話明天就有是是非非 身心完全放鬆 現在依然記得 最後我走時 媽媽會說 不咋明個就好了

    可我現在沒有媽媽了 可每當對未來失望的時候 就看到媽媽的樣子 不咋明個就好了

    母親節快到了 沒了媽媽的人 從心底送去給媽媽的祝福 因為天堂人間沒有區別 只是人的感受而已 有媽媽的人再忙也要回家給媽媽一個擁抱 說一聲 媽媽我愛你

  • 4 # 大漠綠海和諧音

    絕大多數的人回到父母家的時候,第一句總會說:“媽,我回來了!”如果第一眼看到的是父親,往往會這麼問:“爸,我媽呢?”

    一旦媽媽不在了,你就再也喊不出這一聲了,沒有了這一聲,人生便多了太多的缺憾!

    前幾年,我丈母孃因病離去了。那幾年,每每聽到有喊“媽”時,我妻子就偷偷地摸眼淚。鄰居一位七十多歲的老太太,時不時就說要去看她媽媽。每聞此語,我妻子總是哽咽道:“人家七十多歲了,還有個媽,我年紀輕輕就再也沒有媽了!”

    我自己父母還健在,但從妻子前幾年的表現看,一個沒有媽的孩子,不管他本身有多大歲數,都是一件不幸的事情!

    乘著媽媽還在,趕緊去享受你的幸福吧!別等那一天媽媽不在了,你才在午夜夢迴時,對著暗夜流淚!

  • 5 # vivid2913508

    大概媽媽在哪裡哪裡就是家吧!

    每次放假回家途中,媽媽會時不得打電話問我到了哪裡,要吃什麼,她好準備,到家了就可以吃到她親手做的菜餚。

    我在相隔千里之外的學校裡安安靜靜上學,有時候聽到某些歌曲,媽媽就會在腦海裡越發清晰,也會越發想念媽媽。

    在毛不易的歌曲《一葷一素》中,“忘了回頭看,她有沒有哭”“太年輕的人,他總是不滿足,固執的不願停下遠行的腳步”“月兒明,風兒輕”“聽到這兒你就別擔心,其實我過得還可以”。每一句歌詞裡,好像都是媽媽滿含愛意的眼神關注著我。這讓我突然想起哥哥上高中的第一年,他第一次離開家去比較遠的縣裡。當時媽媽正常一樣送哥哥上車,其實轉身的時候,我看到她偷偷的淚流滿面。她總是一個人堅強,和爸爸一起,好像是家裡永遠的支柱。

    大一那年,我離家去上學。那個時候媽媽感冒很嚴重在家裡輸液,我想遲一天出發照顧她的,不過她堅持讓我收拾行李,不耽誤我的行程。臨行前,我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就像小時候她輕吻我一樣。不經意間發現她黑髮裡夾雜的銀絲以及她眼角的水漬。我想,她很捨不得我吧,在脆弱的時候,她也需要我們陪伴她旁邊吧,她也不年輕了!

    最近我有好好吃飯,也有好好學習,想告訴她,我現在在學校很好。

    想起媽媽的時候,正好就可以給媽媽打電話,這大概就是最幸福的事了!

  • 6 # 烏蘇裡168

    說說我的故事吧,供大家分享。請萬分珍惜你媽媽在的時刻,常回家看看,打個電話長聽聽媽媽那熟悉的聲音吧。

    由於家裡孩子多,生活困難,我的父母決定把我送給遠在千里的舅舅家裡,當時我上小學,母親放心不下,親自送我到親屬家裡,看到一切還好,就決定把我留下。我記得在車站和媽媽告別時那一刻,媽媽上了火車,我在站臺上,媽媽開啟車窗喊著我的小名說:“你過來。”我走到車窗前,媽媽從衣服兜裡拿出了2,2元,我當時個子不高,構不到,媽媽探出頭來伸手給我,我翹著腳接到了錢,媽媽說了一句:“如果在這裡不好你就寫信給家裡,我馬上回來接你。”媽媽回頭放下了車窗,我看到媽媽扭過頭去不敢看我,我在站臺上看著緩緩啟動的火車,眼淚嘩嘩的流,媽媽再次推開火車,我看媽媽頭靠著車窗,伸出了一隻手反覆搖擺著,這就這樣我離開了媽媽開始了寄生生活。

    文革期間我的舅舅因故去世了,我被迫跟著舅母嫁到農村的一個老貧農家裡……

    我就說一件事:夏秋季節在東北都是打草準備一年的燒火做飯用。我的後舅舅是在烏蘇里江上打冬網打魚摔斷了退,天天住著柺棍行走。家裡的一切家務活,打草做飯餵雞鴨狗豬,打豬草,縫縫補補等都是我的活。我一個十二歲孩子,必須學會做,不會做就挨打受罵吃不飽。

    東北打草都是用扇刀,一把扇刀一米二長,裝上一根2米長的扇刀把,在一人高的草甸子裡打草,一般人是很難掄起來的,一刀打下去就是一大捆草。我一個十二歲不到1米5高的小孩子,大人一般一下子打2米多的寬度草,我使出全身的力氣才能掄到一米多點。掄不好就有可能掄到自己的腳脖子上,那後果就會一下子削掉自己腳。我有一次差點削掉自己腳,現在腳脖子上還有一刀傷疤。

    我是打一天的草,第二天曬乾了就得捆起來,一般一天可割到300捆乾草,這天我開始捆草,手沒有勁只有靠兩個膝蓋使勁壓緊捆起來,我打了七八天的草,我唯一的褲子兩個膝蓋全磨破了,膝蓋露在外邊還要捆草,兩個膝蓋磨破了,流著血也得幹。

    晚上我回到了家裡,鄰居看到我的兩個膝蓋全是血,看看我穿的褲子膝蓋早就磨沒了說:“孩子,叫你舅母給你補補,你看你的膝蓋都磨破了,疼不疼。”我說:“打草出汗火辣辣的疼。”回到了家裡說:“舅母你找塊布給我補補吧,明天還要捆草。”舅母說:“湊合穿吧,補上用不幾天就磨破了。”我再也沒有吭聲,我自己到針線筐裡找了兩塊破布,晚上自己補補褲子。

    第二天我起早去打草,鄰居阿姨見到我說:“這是誰給你補的褲子,怎麼就補了一半,露著膝蓋能行嗎?”我說:“是我自己補的。”阿姨說:“孩子你脫下來,我給你補補吧,你到我家裡來。”我說:“阿姨,不用你補,你給我補褲子,我回家又要捱揍,還要捱餓的。”阿姨看著我說:“我可憐的孩子啊!”

    我看到和我同齡人放假都在家裡寫寫作業玩耍,唯獨我從來沒有寫過作業,天天的幹活。

    嗨!不說了,我是有媽媽的人,因家裡困難送人了,我看到他們在媽媽身邊是多麼的幸福啊,衣服破了有媽媽補,餓了有媽媽做飯,吃穿由媽媽一手打點,可我是衣服破自己補,棉衣棉襖要自己絮棉花,自己做。

    因我的舅母和後舅舅不識字,媽媽來信開門見山的問我,過的怎麼樣?學習怎麼樣?兩個老人對你如何?每次都是這樣的問,媽媽來信一般是我的鄰居直接給我舅母,鄰居是郵局工作人員,所以下班帶回家就給了我舅母,我的舅母不識字等我放學回家讀給他聽。(其實這裡有段下插曲的,第一次媽媽來信,我鄰居阿姨下班帶回,我舅母叫她拆開讀給她聽,阿姨當時拆開了看了一遍,下面有一行字:你舅媽他們不識字,你念給他聽要變個法念給他聽。阿姨說,這封信是老家的當地話,我搞不明白,還是等小孩回來讓他讀給你聽聽吧,我還有事走了。)我每次開啟信看一遍後,腦子想怎麼編給兩位老人聽,所以慢慢的看,這時腦子裡就想著重新編一封信讀給舅母聽。

    我想兒走千里母擔憂,我再苦也不能告訴千里之外的母親,一切都有我自己承擔下來。

    我十五歲參加了工作,十六歲回到家裡探親,全家人及所有的親親都來看我,問長問短,父母說:“和你在一起的人回來說你在舅母哪裡受了好多的苦,你怎麼來信不說,都說很好的?”我對父母說:“不要聽他們說,你看看我現在回來了,身體也長得高高的,工作也很好,不是很好嘛。”

    我媽媽給我做了一套新衣服說:“你長這麼大,沒有穿過新衣服,這次我給你做了一套。”我臨走時穿上了我媽媽給我做的新衣服,心裡別提有多高興了。還是那句話:世上只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他不知道,要是他知道夢裡也會笑。

  • 7 # 李生寶938

    在古代有過一段母氏社會,和現代的男性一樣,傳承著人類進步的文明和發展。今天媽媽這個稱呼,無不是女馬組合成一個媽字嗎?媽媽似馬,朝夕勞作。有句話兒行千里母擔憂,就從這句簡單的話,道盡了媽媽的良苦用心。有媽才有家,有媽像個家。那怕是動物世界裡、也和我們人類一樣媽媽是最偉大的,回媽媽家裡是最溫馨最溫暖的地方。

  • 8 # 社會直觀

    病情在長沙腫瘤醫院檢查出來了,母親得的是皮癌,已到中期,需要長期化療。

    二姐陪母親去了長沙,三姐在家照顧丙丁,大哥在外忙著賺錢補貼家用,我寄讀在校每個禮拜回家一次。

    自母親走後,我心裡空空的,學習成績一直很好的我,卻再也沒有用心聽過課。母親第一次化療需要半年時間,這也是我第一次與母親分開,而且是這麼久。

    每個禮拜五下午回家的時候,我總是希望母親會在家門口曬黃豆,或者坐在屋簷下納鞋底,或者在屋裡掃地,或者在生火做晚飯......然而,每次回到家,第一眼見到的不是丙丁和三姐,就是那忙裡偷閒的大哥。但我放下書包後還是會往每個房間走一遍,我知道母親不在家,但總希望她能突然從某個角落冒出來。

    每個禮拜天,我都會站在屋旁枘樹下的路口,或者水渠的堤壩上,望向後山那通向外面的路。丙丁跟著我,或者我帶上他。也許他和我一樣盼著他的親孃快點回來。我曾無數次幻想母親在下一秒就會出現在那一條路上,而這種幻想無數次升起又無數次破滅。

    我想過離開家、離開學校去找母親,可長沙那麼遙遠,聽人們說要坐汽車、坐火車,還要走很遠的路,可我連火車是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又怎麼可能找到她呢?再說,母親為我讀書操碎了心,我不能因她不在身邊而曠課,我得為她爭氣。儘管回到學校後我不能好好聽課,但我至少應該裝成很乖的樣子,這樣也會讓母親覺得放心,不用再擔心我。

    秋天到了,二姐回來了。她回來準備母親和自己冬天的衣服,呆兩天就走。那時我在學校,二姐去學校看我,還給我帶了一瓶蘿蔔乾炒豬肉。

    見到二姐,我儘量裝作很好的樣子,而二姐看到我滿頭長髮、尖嘴猴腮的樣子,感覺很心痛。我們聊了很多關於母親的話題,二姐說母親的病情控制得很好,沒有太大的痛苦,還說她們在榮灣鎮租了房間,可以省下一部分開銷。後來,二姐為了給我剃個頭發,決定推遲一天去長沙,又在學校旁邊的飲食店請我吃了一碗米粉。

    臨別時,二姐千嚀萬囑叫我好好照顧自己,我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說自己已經是個男子漢了。最後,二姐對我說:“如果不好好照顧自己,母親見到你這樣會很傷心的。”聽到這裡,我再也無法偽裝自己,淚水奪眶而出,我轉過身,生怕二姐看到。

    摘自周匯涵回憶錄《我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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