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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來風102781141

    在這,說說我前幾天剛發生的故事……

    我與女兒去鄉下我高中的老師家喝喜酒——他孫子結婚了。老師姓吳,是我姑丈,今年84歲,是我高中時的班主任兼數學老師。

    他孫子三十多歲了才成親。老師非常高興,擺了五十席慶賀。很多親朋好友都參加了,遠在美國學生也回來了。我本來身體不適,但還是去了。

    按照當地習慣,喝喜酒,對最親近的人要連吃兩場——頭天晚上一場,次日早上一場。我算是最親那類,於頭天下午二時到了他家。

    他兒子帶我父女倆到他臥室前,敲門說:爸爸,七表哥來了。

    姑丈聽了馬上高興應答:是嗎?七表哥來了嗎,那我馬上出去。

    話剛說人:人已開門走了出來。姑丈滿面笑容的,和善可親。

    我與姑丈在他客廳裡坐。他的子孫先後來與我們見面。

    之後,他們相繼離去,剩下我與姑丈二人聊天。女兒在一旁玩手機。

    大約到了五時左右,姑丈在美國的學生及在外省工作的幾個學生一併到了。姑丈才與我分開,去招乎她們(這幾個人均是女性)。我離開客廳,去把紅包交給登記人。在那,遇到了一個遠房表哥——一個七十歲左右的退休老師。

    之後,姑丈專門按排他那幾個女學生,還有那個表哥一併坐在一起。

    本來,是一場非常愉快的宴席,可是,竟然有個令人討厭的客人,把好氣氛搞砸了……

    一張圓桌,擺在一樓的客廳裡。我坐在姑丈左邊,表哥坐在姑丈右邊,表哥右邊,是個退休女教師,是表嫂病故後與表哥同居的女人。在那女人右邊,坐了一個小男孩。其他位置,坐的均是女性。

    其中有個高個子的女人,是姑丈的外甥女,姓王(以下簡稱王姐)也是他學生;另一個女的中等身材,年齡比王姐小點,是省醫科大學腫瘤醫院的醫生,也姓王(以下簡稱王妹)。這個醫生,對姑丈擺脫癌症出力不少(姑丈於2018年1月查出了直腸癌,後轉到省醫科大腫瘤醫院治療)。姑丈對她表示感謝!

    王妹說:是自己的老師,又是自己的能力能解決的,應當盡力而為……不過,在那個地方,有熟人與無熟人的治療效果太不一樣。吳老師的病得到及時有效的醫療。

    我說:姑丈吉人自有天助!得了這種病還能治好,是因為他有非常好的養生方法,所以,他不但能起死回生,人也顯得很年輕,根本不象八十歲歲的人,看樣子像是六十多歲的人了?

    王妹說:我們醫院的人看到病歷上的年齡是八十多歲,不相信,也以為他是六十多歲的人!

    姑丈聽了,笑口大開,非常快樂。說:我每天均參加文體活動,還義務鋪導不少學生高中的數學。尤其是每天早上五時開始,堅持兩個小時的穴位按摩……

    姑丈話還沒說完,旁邊的表哥搶過話題說:按摩沒有用的,只有打藍球才有效果……

    姑丈被打斷話頭,臉色馬上變陰暗了,現場的氣氛馬上變得沉重起來。

    我感到不妙,馬上說道:表哥你就是喝酒就好了。

    表哥聽了我這話,馬上收聲了。

    我接著說:大凡劇烈運動的人,身體沒有一個是好的。尤其是那些體育冠軍,沒有一個不是病痛纏身的。比如郎平,病得在中國治不好,只好到外國治了……

    說到這,酒席上又陷入沉寂之中。

    對面的王姐,把其面前的一盆菜,端放到姑丈面前……

    表哥也許耐不不寂寞,這次,他又找到了說話的機會了。

    只見他說:我聽老人說,酒席上是不能隨便搬動菜盆子的。

    他這一開口,王姐面色變難看了,姑丈更感難堪,大家面面相覷,不和如何是好。

    我說:現在那有這種講究?這是什麼時代了?很多的觀念做法己經更新了,你說的這種規矩早已淘汱了。

    表哥感到不快了,但又不服氣。說:反正老人是這麼說的。

    我沒有理會表哥。望著對面的王姐說:你是王風芝嗎?

    王姐立即說:我是王風芝啊。你是誰啊?

    我說:我是來風啊。你不認識我嗎?

    哦,來風……王風芝說了這三個字,停住了。

    我說:當年高考複習時,我住在姑丈辦公室室裡,你與幾個女同學住在隔壁。你還記得嗎?

    王風芝說:來風,我記得。你是金街村的嗎?

    我說:我是金街村的啊。

    王風芝:來英是你什麼人?

    我說:她是我三姐?

    王風芝:你有多少兄弟姐妹?

    我說:我有七兄弟姐妹。兩個大哥,三個大姐,我是父母生的第六個孩子,下面有個小妹。

    王風芝:你與來英是同胞姐弟嗎?

    我說:是啊,同父同母的。

    王風芝說:我跟來英很好,以前經常去你們金街村。你家的院子很大,你家的人很聰明。我見有個男的,好像與你們不是同胞的,我以為是你父親的大老婆生的。

    我說:哦,是這回事。你說的是我五哥。他是我二叔的兒子,他才是大婆生的。我父親沒有大老婆,也無小老婆。就一個老婆。

    說到這,大家笑了。

    我繼續對王風芝說:那個五哥,剛才就坐在我們旁邊的,我還跟他打招呼,他是銀行行長。

    王風芝說:我不認識他。

    我說:以前,我家窮,祖父生育三男二女,怕兒子找不了老婆,就給大兒和二兒找了童養媳,我父親是大的。二叔與那個童養媳生了個兒子後,後來當兵升官離婚了。那個兒子留在農村給祖父母養。

    王鳳芝:我感到你們家很興旺的……

    我與王風芝等人談論甚歡,想不到,表哥又來搗亂了……

    表哥忽然打斷了我們的談話,對我說:七表弟,剛才坐在你旁邊的女孩是你女兒嗎?

    他這一插入說話,大家都把注意力轉向我了。

    在這得補充說明有關情況:那時我女兒己離開了坐席,她是先與鄰坐散席的老家來的親人走開了。老家親人今天在祖屋的四合院內做衛生間及鋪水泥地板,從早忙到晚,很辛苦,明天還得再幹,所以他們先走了。

    我回答道:是啊,是我女兒啊。

    表哥接著說:我多年不見她了。今晚與她一起吃飯,這麼久了,你這個表弟也不向她介韶我這個表伯。

    我趕忙說:哦,是的,表哥,是我錯了!我這就用酒敬你,向你道歉了,對不起你了。

    我拿起酒杯,與他碰杯。

    ……

    事實上,我不向女兒向他介韶認識,不是因我疏忽,而是另有隱情——這與他那個婦人有關。

    大概是一年前,我表嫂病故。不久,表哥的二弟與我在酒席上相見,其話題主要還是講表哥與那婦人的醜事。說那個李麗英的男人多,表哥跟她勾搭上了,影響很壞。以前你老大姑(表哥母親)不在了,你老大姑丈(表哥父親)帶一個女人回家,表哥極力反對,還破口大聲咒罵!特別令人不齒的是,表嫂過世時家裡辦喪事,他卻離開,晚上醉酒回來鬧事……此後,表哥有新歡的言論,不時傳到我這裡,只是一值沒有見到那個女人。

    我與女兒見到那個女人,不是在飯桌上,而是吃飯前在姑丈的客廳裡。時間是下午五時左右,我去交紅包後再回到客後。不久,表哥來到客廳,約十分鐘左右,一個女人來了,與表哥站著看客廳的景色,並不停地說話,關係很親密。我與女兒不好干涉,只好坐在沙發上。

    十多分鐘後,表哥忽然轉身面向我說:七表弟,這是你新表嫂!

    我只是應了一聲,沒有再說話。

    事實上,我對錶哥及這個婦人很反感……他們還沒結婚,要我叫她表嫂,我叫不出口,我更不敢向兒女介紹那個女人是其表伯姆。但此時,我如若向女兒介韶了表哥,那就得介紹那個女人。我不想女兒叫她表伯姆,也不敢叫女兒稱她為阿姨……就這樣,我只好冷處理了。

    想不到,在飯桌上,表哥又提出我做錯了。

    我能向他解釋嗎?

    我會把問題複雜化嗎?

    在這個喜慶的場合,只好認錯,給他臺階,使他順利“下臺”。

    話說到這,大家知道了這個表哥就是個在酒席上不停製造事端的傢伙。在這個喜慶的日子裡,竟然帶來一個聲名狼籍的女人;入席了,又目中無人的兩人不停的說東址西。別人交流時,就胡言亂語。比如他說姑丈按摩無效,打藍球有效。就是無根據的。

    首先,按摩是姑丈的絕技,且有豐碩的成果,這從以下介韶得到印證:

    1998年至2001年,姑丈到某市電子技木學校任數,期間不幸患上腦梗塞偏癱,靠自學醫書並結合醫生治療,不僅把自己的病治好,還將妻子手顫抖、休克和吞嚥困難等病治好。

    此外,姑丈還治好了外地6個不孕不育婦女;治好1個痴呆婦女;治癒50多個腦中風患者;還使一個值物人甦醒且能獨立行走。

    特別得提出的是,2018年姑丈得了直腸癌,不到一年,竟恢復得非常好。簡直是罕見的奇蹟。

    其次,一個八十多歲的老人,還能打藍球嗎?

    ……

    另外,王風芝把菜放在姑丈面前,也是她孝敬師長的表現——那是席上最好的一道萊。表哥出聲,把很多人得罪了。但他仍然不知道……

    故事到這結束了。那麼,過年去到親戚家見到令人討厭的人怎麼辦?我這經歷,說明了只好面對現實,隨機應變。面對矛盾與紛爭,要沉著冷靜,剋制容忍,並立即採取有效的措施化解,使大家過上幸福快樂的美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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