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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石塔游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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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詩畫人生相約篁嶺
“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詩人顧城的眼睛可以尋找光明 ,但可惜卻看不清人的內心。題主問詩人顧城為何殺妻自縊,我的理解就是:為情所困!
大家都知道詩人有個情人叫英兒,其實我覺得她更像知音,因為她曾經是《詩刊》的編輯,或許他們之間有著更多的共同語言。詩人唯一一部自傳體小說就是寫的英兒,可見她在詩人心目中的地位!
“問世間情為何物”,是啊,情為何物?芸芸眾生中有多少痴男怨女。情是美好的,可就是這“情”字不知害死多少人。英兒的狠心離去,詩人一下子失落了,天好像塌了下來,人生也彷彿失去了活下去的意義。我最不明白的就是詩人的妻子,似乎是默認了英兒的存在,可為何又不肯離婚?也許是對詩人用情太深?
當然,詩人做出殺妻這種過激行為同他自身的性格也是分不開的。詩人從小就喜歡一個人獨處,不和別的孩子玩耍,只顧低頭寫自己內心的想法,加上“文革”的衝擊,應該說詩人是很脆弱的。還有生活的環境也是矛盾的:激流島雖是他的世外桃源,但對詩人的事業又是不利的,因為那畢竟是紐西蘭啊。
詩人已逝,他留下了太多的迷團,我也只能是猜測一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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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春風夜月
一個人的死有很多種:要就老死,要就病死,要就想不開尋死,要就意外死等等,這都是要死的原因。顧城這位天才詩人,我不瞭解,是我沒有見識。我怎麼就是弄不明白,人死了才知道他是天才呢?我一直在想,要是顧域活著的時候,有人說他是天才,或許他現在還活著。我怎麼也想不明白,一位天才詩人還會為情而死?這多少有些說不通,他的胸懷真那麼狹隘還稱得上是天才詩人?因此為情而死是不可能的。我的看法,顧城的死是來自外部衝擊!因為那一代都是矇朧詩人,所以像顧城,海子,詩歌王子汪國真等等在當時是判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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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做老師的二孩兒媽媽
作為生活在紐西蘭的華人,年輕的時候也假裝文藝過,也曾親自踏足激流島試圖去尋覓一些什麼……
對於顧城這個人,我覺得應該是一分為二的。這個一分為二,應該是字面意義上的一分為二,一方面他是一個天才的詩人,對於詩歌,對於文學的貢獻,是有目共睹的,這也許是這麼多年以來人們仍然記得他的原因。這是其一。同時他又是一個病人,精神上的隱疾使得他無法面對現實的生活,所以在心靈上承受著巨大的痛苦。這是其二。但是這兩者又存在於同一個軀體之下,所以使得他做出了,讓人無法理解的事情。
他的妻子謝燁,我認為是這場悲劇中的受害者。而顧城和李英之間的糾葛,加劇了這個悲劇的產生。
我一直認為顧城和他的妻子謝燁是屬於同一類人,他們都是理想主義者,如果沒有旁人的介入,兩個人很融洽的生活在一起,兩個生活在理想國的人形成一個共同體去對抗周遭的世界會更加強大。而英兒不但打破了這個共同體,同時也是一個更加世俗,更加現實的人,她的世俗,甚至是庸俗,使得顧成與現實無法調節的矛盾加劇。
逝者已去,讓我們記住他詩裡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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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把書讀薄
“偉大的詩人都不是現存功利的獲取者,他們在生活中一敗塗地,而他們的聲音,他們展示的生命世界,則與人類共存。”這句話來自顧城1986年10月於灕江詩會上。
言為心聲,這是顧城的心聲,又何嘗不是他自己生活的寫照呢?
他的生活也的確可以用“一敗塗地”來概括,儘管他名聲在外。
據詩人舒婷講:
八十年代顧城四處投稿,連福建最偏僻的縣文化館都可以收到他的一摞手稿:隨便挑著發吧。於是稿費三元五元零星地匯來,白菜粉絲中可以加土豆了。有次居然來了一筆50元鉅款,小兩口商量後,手拉著手步行穿過八一湖公園,去小儲蓄所存錢。次日,不幸車輪胎爆了要換,兩人相挽去取十塊錢;第三天,正逢白菜大賤賣,又取十塊錢;再一天,他們剛進儲蓄所,還未開口,櫃員先發話了:“你們能不能把明天的十塊錢一起取走?”說的也是,正是因為他們每天這樣來回走路,鞋子又破了。
1992年5月,舒婷與顧城謝燁同行時,顧城謝燁描述紐西蘭日子,“語氣幽默快活,實質依然艱辛坎坷”。他們兒子寄養在毛利人那裡,然而,他們連象徵性的撫養費都付不起。
王安憶分析:顧城選擇去國,是為從現實中抽離,豈不知抽離出具體的處境,卻置身在一個全域性性意義的茫然中,無論何種背景身份都脫逃不出的。抽離出個體的遭際,與大茫然裸身相向,甚至更加不堪。
陳力川說:
我第二次也是最後一次見到顧城和謝燁是1992年12月28日。那時外界紛傳顧城和謝燁要離異,他們都結識了新人。顧城的女友叫英子,謝燁的男友叫大渝。晚餐結束的時候,我婉轉地問顧城和謝燁:“你們還好吧?”沒想到顧城回答說:“我早晚要殺了謝燁。”儘管當時聽起來口氣好像是開玩笑,但我和金絲燕都禁不住一愣。謝燁勉強地笑著說:“跟顧城在一起活得很累。”
顧城沒有從奮鬥中收穫自信和從容,而是原本就是神經質的他,在一地雞毛的現實困境中,更加走向了偏執。
顧城說:“華人只創造了兩個理想,一個是山中的桃花源,一個是牆裡的大觀園。”這兩個理想,他都實踐了,只可惜都沒有成功。從1988年開始,顧城和妻子謝燁,以及後來的情人英兒,三人隱居在紐西蘭激流島,過著世外桃源,甚至還有幾分女兒國色彩的生活。可是他鑄造的精神家園,是違揹人性的,至少違揹人之常情。英兒說:“我渴望過正常的生活”。謝燁也過得很累,談到謝燁說:“在現代社會企圖過原始的生活,是很奢侈的!”所以她倆註定會逃亡。顧城說;“我的笑話不過是把大觀園搬到了山裡,忘了林黛玉的藥鋤是葬花用的。”他還得用藥鋤刨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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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緣分等著
這個時代,真正的詩人們生活淒涼,因為真正的好詩不值錢,因為真正的好詩人付出的勞動報酬難以養活自己,這是這個時代的現時最悲哀的!詩人們的創意來自天才,來自於靈感,來自於時代的大潮流;而這個時代的大潮流與大詩歌大詩詞並不融恰,甚至是背離的!為什麼?人心向錢看,一切為了錢財,而文學詩詞不適合撈錢快,發大財,真正的詩人難以生存下去,可怕的根源在這裡!一些亂七八糟的假詩人橫行霸道,自以為是,互相吹噓吹捧,世風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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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詩裡詩外
活著多好,哪怕多活一百零一天,我就橫空出世,我們一起寫詩。
你不用去那座島,我會勸你船票收藏著,等著改革開放,等著那張船票舊了,一盞漁火唱遍大江南北。
親,我真的想你了,咱倆在一座老城廂石庫門陽臺上享受春天,一起種仙人草,一起養狗,起個狗名叫小黑。
我知道你喜歡黑夜的眼睛,我就是你要尋找的光明,親,活下去,一起看海。
看海子,他是水裡的魚,浮上水面親吻你的手指,我們面朝大海——
如今孤零零的沙灘,
僅剩兩行熱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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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旅行隨娛
“顧城砍妻案”始末:妻子是迷妹,卻因為生了個兒子而揮刀向妻
很多人都聽過這樣一首歌,裡面的歌詞讓我們都印象深刻: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來尋找光明。
對於他,或許大家都不是特別瞭解,但是在當時的那個年代,他的詩詞可是詩歌界的一股清流,許多人都被他的才華所吸引。可是,他卻走上了一條不歸路,也是十分的可惜。
童年生活在顧城年少的時候,他就展現出了異於常人的寫作才華。
然而,他的童年也並不是非常完美,在12歲的那年,他就因為家庭貧困被迫輟學。在家的生活非常的枯燥和孤獨,他跟著父親去務農,這讓遠離校園生活的他非常的難過和孤獨,沒有了同學的陪伴和學習的快樂,讓他整日都鬱鬱寡歡。
後來,他不甘心這樣的生活,回到北京去發表自己的曾經的詩歌。
迷妹妻子沒過多久,他就與自己的迷妹謝燁結婚了。
妻子謝燁非常喜歡顧城的詩歌,對他非常的崇拜,有求必應,幾乎到了入魔的地步,而丈夫顧城也認為妻子謝燁和自己非常的般配。
妻子對自己的崇拜和迷戀讓他陷入的被人追捧的感覺之中,然而唯一可惜的是,妻子謝燁並不是非常的理解顧城。這讓顧城在創作的時候和妻子的交流存在了一定的障礙,兩人開始了多年的磨合和改變,他想讓妻子變成自己的心目中的模樣。
情人英子婚後,第三年。他們的二人世界裡出現了另一個人,她是英子。
英子也是顧城的迷妹之一,她對顧城的詩歌是非常喜愛,並且和顧城的交流比顧城和妻子的交流更加合拍。兩人逐漸相互吸引,慢慢走到了一起。
妻子對於他們二人的行為表示默許,就這樣,他沉迷在妻子和情人的崇拜、仰慕中,整天無比開心。沒過多久,他和妻子搬到了紐西蘭定居。
我的小三竟然也是別人的小三搬到紐西蘭的顧城想讓自己情人英子也一起過去,可英子也是一個風流人物,她的野心可遠不至於這些。
當時,英子還有另外一個情人,這個男子已經結婚,並且有孩子,但是她卻毫不在意,同時與顧城和這名男子一起往來。
在收到顧城的來信後,她只是稍作猶豫就選擇了去往紐西蘭,可是她的目標卻並不是顧城。她看上了紐西蘭的生活,想要永久在那裡定居,可是要定居就要和當地的人結婚。
小三有了正主就這樣,英子毫無不猶豫地拋棄了顧城,和當地的一個外華人結婚。
被拋棄的顧城內心十分的氣憤,一直以來,他都生活在別人的仰慕之中,被人拋棄的他自然忍受不了這樣痛苦。
這時,他的妻子懷孕了,這讓他的心逐漸地平緩,開始迎接自己孩子。可是,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出生的是一個兒子,他十分想要一個女兒,這個兒子成了壓垮他的最後一根稻草。
詩人殺妻就這樣,有了孩子的生活讓他極度不滿意,他時常與妻子爭吵,也越來越不喜歡自己兒子。
兒子五歲的時候,他和妻子的一次爭吵後,拿起菜刀將妻子砍死在家中。隨後他便在家中自殺,結束了自己的一生,只留下了年幼的孩子。
當時,這件事震驚中外,誰能想到那個寫朦朧詩的英俊男子竟然是一個殺人狂魔?這件事也讓更多的人對他的認知顛覆了一下,隨之而來的是不理解和謾罵。
回覆列表
詩人是浪漫與孤獨的混合體。
要想創作一首詩,頭腦中總是像螺旋般的旋轉,在不停的思索。
在創作的時候,總是追求迸發感,有時為了一個字要斟酌半天。
詩人是天馬行空的,自然也沒有世俗的邊框,顧城也是如此。遇到英兒,以為是心靈伴侶,但這極有可能重創了謝燁。
顧城就像個孩子,想要在島上鑄造自己的心靈家園。但夢想不及現實,英兒跑了,謝燁也要離開。
詩人力求完美,力圖新的蛻變。然而現實的殘酷擊碎了顧城。精神世界倒塌的他選擇殺妻自縊,就不為怪了。文人都掙不出自我的枷鎖,都被越來越要求進一步完美的內心苛責所羈絆。當這一 天終於來臨,已經知道自己已經沒有能力實現內心的追求時,那麼就是徹底離開這個世界的開始。三毛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