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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歷史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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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木鐸人
前期是算忠於太平天國吧,因為參與了太平天國的對外戰爭,也算是立下了汗馬功勞。而且後期太平天國,也是李秀成在苦苦支撐。不過這裡面當然也有李秀成為了自己的利益,所以肯給太平天國幹到底。後面太平天國覆滅,李秀成帶著幼王逃離南京,這時候李秀成還是盡職盡責,牢記了洪秀全的遺囑。當然有可能,我猜測啊,幼王在李秀成手中,就是一個籌碼。沒被抓,可以以幼王的名義再召集聚攏太平天國遊兵散將,也還能算撐一會。實在不行,被抓住,也有幼王當籌碼可以和清政府談判一下。所以李秀成被抓後,極度請求清政府能接受他的投降,並表示可以為清政府效力。在此期間,李秀成還把太平天國整個運動他所瞭解的事編成了書,給了清政府。也算是給太平天國立了傳。
可是清政府終究是清政府,對外怕洋人,對內也怕了這些起義者,所以最後還是把李秀成處死了。所以,終究李秀成一生,賺是賺了,畢竟青史留名了!但是要說他忠沒忠於太平天國,後面投降一招已經證明他沒有!至於前期,還是有點私心吧,但還算忠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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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元亨利貞Wang
問題詳情
太平軍最善戰的高層將領,內訌前是石達開,內訌後是李秀成。 戰爭是磨刀石。幾年之間,使李秀成由一個聰明勇敢計程車兵,成為一個善於征戰的將領。內訌之後,太平軍中無人可用,急需提拔頭領,給了他機遇。沒有內訌,按常規遞升,他不可能這麼快成為主將。內訌以後,洪秀全對異姓非常疑忌,李秀成這主將便十分難當。他犯顏直諫,要求革去洪仁發、洪仁達王爵,請回石達開,造成了與洪氏兄弟不可彌合的鴻溝。封他為忠王,賜“萬古忠義”手書,不過是洪秀全一種安撫,是一種低階權術,意在用“忠”字鎖住他的靈魂。一有不同意見,沒有十分馴順照洪秀全意思行事,洪便發怒,便更加固執已見,便嚴辭訓斥。李秀成及其堂弟李世賢不承認洪秀全1861年改“國號”為“天父天兄天王太平天國”(即將小朝廷正式變成洪秀全個人私有),加深了洪對他的疑忌。連他主動將母、妻送到南京做人質,洪也還不放心。洪在軍事上是個無能之徒,只知南京被圍時力竭聲嘶大喊救駕,全域性得失全然不顧。洪對他疑忌之深,令人難以思議。直到臨死,還憤憤然地公開宣佈罷他的官。奪他的權。說他如不順從其兄洪仁達主意和其甥蕭有和的命令,號召“合朝誅之”。可以想象,如果在這之前,洪用不著他來支撐危局,就會將他除掉的。
在太平軍的主要將領中,李秀成不但最敢向洪秀金提不同意見,而且對人對事都有自己的一套,比較多地保留著傳統文化中他所認同的部分。他頭腦比較清醒。比較注重實際而不“一味信天”。他對部下將領、人員,比較寬厚甚至無原則地袒護。所以蘇州、南京等地的軍民上下,或願意跟從他,或將他看作黑暗王國中的一線寄託。對於清政府戰敗自殺或被俘官員,或以禮安葬,或贈銀放走,這種統戰手段在太平軍中是獨一無二的。 佔領蘇州,是他軍事上的重要勝利,也潛伏著敗亡的因素。一則,此後他用兵多從江浙著眼,大局觀顯然受影響;二則,產生了過分的自信和驕傲情緒;三則,物質生活的奢侈腐敗。蘇州是中國難得的安樂鄉,向有天堂之稱。農民造反者一般都有“打天下就要坐(享)天下”的心理,佔領了這樣好地方,很難抵擋物資誘惑,排拒“送上來”的享受。李秀成也在所難免。 只說第三項。其一,1860年6月,一佔領蘇州,動用幾千人改建拙政園,作為忠王府,至1863年11月蘇州被部下獻降時還未完工。江蘇巡撫李鴻章看了,驚歎其為“平生所未見”的“神仙洞窟”。現在雖不如當年,還是蘇州主要景點之一。其二,他頭上的狻猊冠,即使作為CROWN也是第一流的。根據呤唎(A.F.Lindley)的描述,比我們現在能看到的朱翊鈞CROWN,要珍貴、精巧得多。其三,他財寶之多,弄得洪氏兄弟眼紅,叫他捐餉銀,否則不放他回蘇州。他雖然沒有時間來充分享用,但心理上的腐蝕是相當大的。昭王黃文英說,“那忠王也是顧己不顧人,顧私不顧公的”,當然不會沒有根據。上行下效,他所管轄的主要將領,不少人只顧自己利益,各行其是。其他有權的將官,物質享受自然也就戕害了戰鬥意志。1862年南京解圍戰,之所以可能勝利而沒有勝利,不是“未帶冬衣”,而是諸將多有私心,鬥志不旺,戰鬥力大不如前,加上受洪氏諸王掣肘的結果。這次未能獲勝,太平軍的頹勢便無可逆轉。 比起太平軍其他一些將帥,他的缺點和過失,包括前面沒談到的,都算不了什麼。太平軍後期,他的戰功最大,威信也最高。更何況,陳玉成死後,他是支撐太平軍的唯一大柱。 李秀成在南京城外不遠被俘,有一些偶然因素。一是因為他要突圍時,將自己的戰馬讓給幼天王,騎著不得力之馬,無法遠走,逃入荒山。二是,隨身帶了不少珍寶,引起發現的兩家百姓爭奪,解送湘軍。這偶然中也有必然。他的忠君思想,使他將戰馬給“幼主”。他過於看中寶物,才會暴露身份並引起爭奪。如果他騎著戰馬,帶著適量銀子、食物,很可能突圍成功。但在當時“忽喇喇大廈傾”的形勢下,無論到浙江、江西或安徽,看來都難逃厄運。洪仁乾和幼天王,不是都在江西被俘了嗎?他的堂弟李世賢,原來威信也很高,在漳州被圍困緊急時,傳檄汪海洋來救,汪竟坐視其敗。李世賢好不容易逃到汪軍中,竟在睡覺時被汪刺死。可見在軍心分崩離析之時,李秀成遲早敗亡是大勢註定的。
他被俘後所寫的供詞(以前多稱之為自述),真偽問題曾經爭論了好久。認為是偽造的人,竟說如果肯定供詞是真的,那就是醜化農民革命。在這樣的立論下,去讓法醫作技術鑑定。於是,判定供詞是偽造。科學技術到了如此地步,實在是十分可嘆的。然而,這當然不是偶然更遠非唯一的事例。後來,在無可辯駁的證據面前,真偽不必爭論了,又提出到底是失節問題,還是“叛變革命”。因為供詞對洪秀全多有非議,最後還向曾國藩提出讓他出面收羅太平軍殘部的辦法。1977年12月,曾國藩的曾外孫女俞大縝,在中過風又患白內障的情況下,給一位專家手書其母(曾國藩孫女曾廣珊)親口告訴她的‘‘李秀成勸文正公做皇帝.文正公不敢”。這是可信的。聯絡供詞全文、李秀成性格、當時處境、國內外環境,李秀成寫這供詞,決不只是儲存太平軍史實,為自己留個自傳。他的最高期望值是,曾國藩真的擁兵稱帝。那麼他可能就有機可乘,在曾與清政府你死我活鬥爭之際,重整太平軍,三家爭天下。倘不能重整太平軍,漢人曾國藩做皇帝,也比滿族要好得多。在他看來,曾國藩敢做皇帝的話,成功的可能性比較大。如果曾國藩被清廷鎮壓下去,太平軍也有伺機再起繼續反清的可能。倘若不能策動曾國藩稱帝反清,那麼答應太平軍放下武器就不殺遣還,免得太平軍殘部繼續遭受追擊、屠殺,免得老百姓再受戰爭之殃,也好。他想到這些,是十分正常的。否則,就不會被曾國藩等人一提起就說他“悍滑”、“狡悍異常”了。證據呢?一是曾要刪掉一部分供詞,並將真跡藏起來;二是曾不敢送他進北京就擅自匆忙將他殺了;三是俞大縝的證詞。這三條證據,是很難推翻的。如果計謀都要成為事實,那麼歷史就只是單方面的直線行為了。對此。多加評說,就是無謂的筆墨。說李秀成“失節”、“叛變”,那是因為長期以來,要求一切被稱為革命者的人們純而又純,“勝利或者死”,成了唯一的人生路標;曲折、失散、被俘、死裡逃生,往往百口莫辯。生活中太多了,也就成為評價歷史人物的準則。更因為,在論爭高潮中,有了終審判決:“白紙黑字,鐵證如山,晚節不忠,不足為訓”。人們只好三緘其口,“叛變”論者就大獲全勝並因而成了“中央文革”成員。1979年以來,多數人寬容點了,說供詞是李秀成的“汙點”,“失節行為”。仍然沒有根本上的改變。
請問:在洪秀全已自殺、洪天貴福必死的情況下,李秀成還應忠於誰?如果說,要忠於太平軍的奪取全國政權的理想,那麼,洪秀全自己早就放棄這種理想了,而李秀成卻還希圖儲存殘餘、尋求機會,實現這種理想,或者保持對部分地方的佔據,從太平軍的立場看。至少是一種無可非議的努力,何“汙點”、“失節行為”之有?即使以人們慣用的動機和效果統一論來看待供詞,則它並未給太平軍造成任何危害,倒是給後人留下一些值得深思的史實和教訓,完全沒有什麼不好,不對。 古今中外不少最高權力擁有者,往往以現實的需要來看待歷史人物,甚至作為評價的唯一標準。要求臣下,在其生前死後都要絕對忠誠,絕對服從,絕對擁護,不得有任何異議。任何批評,任何糾正,學者如果照這種觀點去看待歷史,歷史論著便成為權力意志的傳聲筒,沒有什麼事實、是非、品格可言了。
總的說來。李秀成是太平軍中難得的將領,但他確實是個悲劇人物。沒有洪秀全造反和傳統倫理薰陶,就沒有李秀成及其供詞。洪秀全使他成為主將,又將他推到曾國藩的刑場。自毀棟粱,往往是一個王朝衰敗的準確訊號。洪秀全並末建立王朝,但其區域性軍事割據亦同此理。 在被俘諸王的供詞,李秀成供詞明顯與眾不同。多重意圖,使他在囚籠中以每日數千字的速度,寫了長篇供詞。他的對手李鴻章、此前給曾國藩之弟曾國荃的信裡說:“既深佩其狡猾,更積狠其忠勇”。這兩句話,是供詞極其重要、極其確切的導讀。李秀成在計謀失敗,最後作絕命詞十句,“敘其盡忠之意”,從容赴死,也是這供詞的實證。他對曾國藩適當說些客套乃至恭維的話,是其意圖所決定的。他堅持站在太平軍立場,始終認定洪秀全是天王、“我主”。在這一前提下,不可能也沒有將洪秀全的邪惡兜底翻。只是很有節制地寫了洪的一些錯誤,主要是他與洪的公開分歧和爭論。歷代都有人,與昏君暴君有重大分歧,不顧一切面折廷爭,以至被斬首被凌遲被下油鍋被誅九族,而成為公認的忠臣。然而,按照絕對洪氏本位的價值標準,即以洪秀全的是非為是非,以洪秀全的好惡為好惡,供詞中那些很有節制的真話實話,有損於造神,有損於洪的光輝形象,那就不能容許。無論你多麼用心良苦,杜鵑啼血,超過古代忠臣義士,都是“不忠”,重則日叛變,輕則日變節行為。這種價值判斷,只能讓普通人瞠目結舌。我認為,問題不在於李秀成是不是忠、義,而在於其忠、義的價值的二重性,在於他想超越簡單地高呼口號而死的複雜內涵。有幾分讀懂供詞,就會覺得這是一曲太平軍的輓歌。洪秀全的輓歌,他自已昨日的輓歌。供詞即將寫完,他就被殺掉,成了洪秀全的殉葬,供詞成了殉葬者預先 自唱的輓歌。這支復調輓歌,是尋味不盡的。 毛澤東當年讀了《忠王李秀成自述》原稿影印本,在上面批了幾行字:“白紙黑字,鐵證如山,晚節不忠,不足為訓。”可謂是一語中的,李秀成的晚節不保,令人憐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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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10086江耳
首先,他是肯定忠於太平天國的。
李秀成參加金田起義成為太平軍後,因為作戰機智勇敢,很快就從一名普通計程車兵晉升為青年將領。天
而在天京變亂後,他與陳玉成、李世賢等力撐危局,取得了二破江北大營、三河大捷、二破江南大營等軍事上的巨大勝利,並建立蘇福省、天浙省,中興了太平天國。天王洪秀全封李秀成為忠王,稱"萬古忠義"。一個忠王,可不僅僅是能夠英勇善戰就能得到的封號。可以肯定的是他深受洪秀全的信任,而且李秀成全家都是拜上帝教的信徒。
在太平天國的末期,李秀成因為攻擊清營不利,被天王洪秀全當庭斥責,革除爵位。在這種情況下,他並沒有選擇記恨。而是儘自己所能的勸諫洪秀全。
因為死守天京,深受曾國筌的記恨。曾國筌他"置刀錐於前,欲細割之"又"叱勇割其臂股",而李秀成"殊不動",惱羞成怒的曾國荃更是自己親自動手,"短衣握錐,獨身走出""遍刺以錐,血流如注"。所以負責的說李秀成是忠於太平天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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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直言的金剛
嚴格意義上講不是忠於太平天國,而是對當時腐朽的大環境徹底的絕望。為個人利益也罷,為天下可憐大眾也罷,只是對當時命運的勇敢反抗亦或革命。成則已利或利人,敗則身亡無掛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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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李秀成被曾國藩俘虜後 ,在敵人的囚籠裡寫了個自述,這自述從其根本立場來看,卻是一個背叛太平天國革命事業的“告白書”。所以認為李秀成是叛徒,且“認賊作父”。
李秀成被捕後,曾國藩的弟弟曾國荃對他施以了酷刑,用刀錐割其臀股,頓時血流如注,可劉秀才卻巋然不動,泰然自若。之後,曾國荃命人制作了一木籠,將劉秀才囚禁在其中,命其寫下供詞。16天后,李秀成就被處死了,時年42歲。縱觀李秀成一生,一世英名,竟然全毀在了最後這十幾天,落下了“變節”的罵名。
其實這份供詞並非李秀成的原話,而是被曾國藩做過5600多字的刪改、撕毀以及偽飾。這件事在曾國藩幕僚趙烈文的《能靜居士日記》中便可以找到證據,另外後世專家經過考證對比,也給出了確鑿證據
所以,個人認為,李秀成這所謂對太平天國事業不忠的“歷史汙點”,應當是老謀深算的曾國藩,利用其人性的弱點一點點誘匯出來的。所以,單憑一本李秀成的供詞殘本,就妄下結論說他不忠,是不能讓人信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