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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大衛貝克漢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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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歷史公元“怛羅斯之戰”確實是大唐在西域地區少有的一次敗仗,但是佔據絕對優勢的阿拉伯帝國,也僅僅是慘勝而已,雙方都沒有傷筋動骨,更沒有擴大戰場的行動。“怛羅斯之戰”真的是遭遇戰嗎?
“怛羅斯之戰”充其量只能算是安西大都護高仙芝與阿拉伯帝國一方總督的交戰,以中亞到長安的距離,經過請示在發動戰爭是絕對不可能的,雙方都沒有做好交戰的準備,否則大唐絕對不會出動不到3萬人,並且還是西域諸國聯軍。
所以將“怛羅斯之戰”稱為遭遇戰是完全正確的。
“怛羅斯之戰”的結局如何?“怛羅斯之戰”是高仙芝“以攻代守”發動的對怛羅斯城的進攻,這在曾經做出“一人滅國”的大唐一點壓力都沒有。
只是在阿拉伯帝國早有準備的情況下,雙方陷入了長達5天的僵持之中,這對長途跋涉了整整3個月之久、深入敵境的大唐極為不利。
終於因為番兵突然反叛導致大唐敗退,最終安全回到大唐的勇士只有幾千人。
“怛羅斯之戰”高仙芝確實敗了,但是一場慘勝打擊了阿拉伯帝國的氣焰,保證了大唐對西域的統治權。
如果高仙芝加蘇定方能贏嗎?“怛羅斯之戰”並不是高仙芝獨自指揮的,實際上他身邊有一個非常著名的大將,力大超群、擅用陌刀的李嗣業。
每逢大戰,李嗣業必定統帥大名鼎鼎的陌刀軍衝鋒陷陣,身先士卒是李嗣業的真實寫照,也是真正的猛將決戰沙場的的“必殺技”。
蘇定方確實有非常突出的戰績,“前後滅三國,皆生擒其主”是蘇定方的最高榮譽,但是同樣喜歡衝鋒陷陣的蘇定方相比於“陌刀將”李嗣業還是有一定的差距。
在絕對的兵力缺陷下,就算是高仙芝與蘇定方聯手也不一定能取得更好的戰果。 -
3 # 尚宮女史
恆羅斯之戰是大唐帝國與阿拉伯帝國之間展開的一場爭奪西域控制權的戰爭,是安西四鎮節度使高仙芝在西域的一次慘敗。它所產生的影響似乎是看不見的,但並不能絕對的說是沒有影響的,有人說這是一場無關緊要的戰爭,但也有人它還是改變了西域的格局,只是這種改變是潛移默化的,並不是在當時就能看出來的,如果沒有安史之亂的話,或許這種影響是可以改變的。
這很難得出一個確切的結論,就如同該戰雙方的參戰人數一樣,一直得不出一個準確的結論, 阿拉伯帝國來說人數當在十萬甚至以上,不過唐軍的人數是最有爭議的,即便是史書的記載也多有不同。
就拿我們熟悉的正史來說,《資治通鑑》記載番漢軍出動三萬兵力,而兩唐書記載是兩萬,也就是說在正史中記載的參戰唐軍是兩三萬,當然這個和柳芳在《唐歷》中記載的三萬似乎是吻合的,只是在杜佑的《通典》中記載的是七萬人,而《段秀實別傳》中記載的是六萬人,也就是說大唐出兵在六七萬左右,而在阿拉伯國家的一些記載中有十萬甚至更多的人數。從上面我們可以看出,即便不考慮外來的記載,單隻我們自己的史書,記載就有很大的差別,而這兩種觀點各自有人站隊,也不過是自圓其說,現在已經很難正確做出估計。
不過當時安西軍的定額是24000人,這是常備軍,戰時還要招募士兵配合作戰,這個數量無法做出估計,但是當時的唐軍正規軍應該出動的就是兩萬左右,留下部分正規軍鎮守安西四鎮。而且這一戰中還有西域附屬國的參戰,當時聽憑大唐排程的附屬國兵是拔汗那兵和葛邏祿兵。
即便不能準確估計大唐的總兵力,但兵少將寡這種說法應該並不是特別靠譜。當時唐軍的軍事統帥是高仙芝,高仙芝當時對大食的這一戰是有備而來,而大食是倉促應戰,因此很難說高仙芝的兵力會比大食少很多。存在差距應該是一定的,只是大食的兵力數倍於大唐很難說得過去。
那麼高仙芝為什麼會發動這次戰爭呢?表面上看來是和高仙芝的貪戀以及毀約有關係。天寶年間,安西軍經略西域是很順利的,這也讓高仙芝成為帝國不可多得的名將,只是到了天寶九年,高仙芝覬覦石國的財富,以石國“無番臣禮”為由出兵一直依附於大唐的石國,石國國王知道打不過就直接投降了。最開始高仙芝接受了投降,但接著就趁機俘虜了石國國王及其部眾,將石國近乎血洗。另一個小國突騎施部落也被攻擊,部落首領被俘虜,這一系列的舉動讓大唐在西域失去了人心,但卻讓高仙芝得到了更多的戰功。
後來僥倖逃脫的石國王子就到了大食請求出兵報仇,大食早已崛起,本就有和大唐爭奪西域控制權的野心,因此趁機答應出兵攻打安西四鎮。而高仙芝知道後搶先發兵攻打大食,雙方就在恆羅斯開戰。
高仙芝發動該戰固然是有私人的原因,但其經略西域卻是朝廷一致決定的,也就是說高仙芝的貪婪也好失信也好,其結果卻是朝廷願意看見的,因此這一戰也是朝廷許可甚至是很重視的,或許唐玄宗也想利用該戰徹底控制西域,將大食從西域趕出,因此高仙芝不可能沒有援兵。
但是這一戰高仙芝還是敗了,當時戰爭持續了五天,雖然沒有分出勝負,但是唐軍漸漸處於弱勢應該是肯定的,這樣的膠著狀態持續著,一旦有任何微小的變化,都足以改變戰局,就在這個時候,大唐的附屬國葛邏祿叛變了,站在了大食那一方,這直接導致了唐軍的潰敗。
但分析該戰的失敗,叛軍固然是影響很大,直接導致了結果,但應該注意的是,即便沒有叛變,高仙芝也很難堅持到勝利。
這裡面的原因,有一方面就是唐軍的作戰配合能力不是很好,葛邏祿一叛變,戰爭局勢立刻有了變化,唐軍潰敗,士兵四散,直到後來高仙芝和李嗣業以及段秀實收攏殘兵想重新反攻,但為時已晚,只能一步步敗撤,而在敗撤途中,為了能夠順利回到安西,李嗣業殺死了百餘名途中的附屬國拔汗那兵才得以逃脫。
在唐玄宗時期,雖然國勢強盛,但是軍事能力實際上已經不能和唐初相比,就拿幾年後的安史之亂來說,安祿山起義,唐軍節節敗退,這其中固然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帝國外重內輕的軍事制度導致的大部分正規軍不能及時趕回來,但趕回來的唐軍作戰能力也並不強悍。
如果將蘇定方放在唐玄宗時期,也未必能改變什麼,不過有一點或許可能發生,就是即便是戰敗也未必會輸得很慘。當然這個很難假設,畢竟牽一髮而動全身,一旦有什麼改變,那同時就會有很多東西改變,結果很難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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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釀松山閣舊主
這不是高仙芝加蘇定方能不能贏得問題。在當時那種情況下,任何名將都無力迴天。
怛羅斯之時,安西兵鋒已是巔峰,高仙芝攻打石國雖然有恃強凌弱、窮兵黷武的嫌疑,但是也是為了宣揚大唐國威,確立大唐在中亞的存在,藉此打壓吐蕃以及新興的阿拉伯勢力。
透過滅石國之戰,大唐以力服人,中亞地區直接感受到了大唐的強大。但是也存在弊端,當時安西都護府還沒來得及用教化鎮撫,棒子敲到人見血了,甜棗還沒來得及發,就與阿拉伯勢力遭遇了。因此有葛邏祿在安西與阿拉伯僵持之時反水,從而使得安西惜敗。這種情況下,加上蘇定方也只能可能安西的損失不會那麼大,會保全更多的人,因為要不是李嗣業諫言高仙芝收攏人員並且陌刀開路撤退,高仙芝是咽不下這口氣的,不是率軍死戰,就是剩他自己棄軍回去帶兵再來找場子。
怛羅斯就單純從軍事角度來分析,大唐兵鋒殺到阿拉伯膽寒,因此就算阿拉伯贏了,自此也不敢東進一步,因為大唐以三萬之軍,殺的十多萬阿拉伯固城死守,城下屍堆如山,如果不是自己僕從軍內亂,阿拉伯軍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怛羅斯之敗,敗在高仙芝過於自信了,滅石國,擒吐蕃公主,大唐隱隱有無敵之勢。在離安西都護府千里之外,離大唐萬里之遙的地方,孤軍奮戰,過度相信土著,不熟悉作戰地域,這些因素都直接導致大唐在西域的擴張會受到影響。而只要大唐走正常路線,控制西域易如反掌。
因此短短兩年之後,封常清率安西軍捲土重來,進攻吐蕃控制的大勃律,大破敵軍,征服當地。安西都護府的實力已經大體恢復,繼續擴張,直到安史之亂才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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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冷兵器研究所
雖然怛羅斯之戰現在被網路上被一些人熱捧,但此戰對於大唐帝國和阿拉伯帝國來說,其實只是一次並不重要的邊境衝突。
怛羅斯之戰唐軍投入的兵力,結合《段秀實別傳》的六萬,《舊唐書·李嗣業傳》的二萬,《通鑑》的三萬,《唐歷》的三萬綜合來看。唐軍此次或為了掃清突騎施的殘餘勢力,或為了對抗咄咄逼人的阿拉伯帝國,動員了安西、北庭都護府、天威軍的本土唐軍,以及其附屬的城傍蕃兵,還有屬國軍隊一共六萬餘人的兵力。但這六萬餘人到底有多少聚集在碎葉,又有多少投入到怛羅斯戰場就很值得推敲了。
首先,當時唐軍在其他方向上也有軍事行動,比如“天威健兒”就留在了碎葉防備突騎施人。
其次,後勤也成為制約兵力投放數量的關鍵因素。從之前的開元三年和二十二年,唐將郭虔瓘與牛仙客分別的軍事籌劃和作戰行動來看,而安西都護府在執行長途西征任務時,後勤所能承受的最高兵力為一萬人。
因此,就算高仙芝做了充分的準備,他也不會更不可能將動員的力量全都投入到怛羅斯戰場。
總體上,綜合考慮,唐軍投入怛羅斯戰場的總兵力不會超過三萬人,而其中真正的唐軍最多也就是在兩萬人上下。
怛羅斯之戰,唐軍雖然戰敗,但此次核心唐軍一共就投入了兩萬人,主要將領也都安全撤回,所以算不上傷筋動骨。唐帝國在中亞的勢力也並沒因怛羅斯的戰敗而受到嚴重損失。怛羅斯之戰兩年後,唐將封常青即再次遠征克什米爾,又一次取得輝煌的勝利。
而阿拉伯軍隊也不是什麼不是哈里發朝廷派遣的遠征軍,而只是呼羅珊總督區自己的軍力。具體在高仙芝深入怛羅斯戰場時,根據《布哈拉史》的記載,阿布·穆斯林正派兩路人馬掃蕩河中。一路由達烏德帶隊,攻打史國周邊,兵力估計起碼一萬。另一路是齊雅德·薩里率領的阿拉伯與河中諸國聯軍。其中,齊雅德·薩里掌握著本部精銳一萬人,同行的安國與康國軍隊各自實力大約為數千到一萬人。鑑於齊雅德·薩里此前還可能收編了叛亂的什葉派軍隊。所以此次阿拉伯方的援軍實力不會少於三萬人。至於城內賽義德·本·侯梅德所率領的守軍數量已經不可考。
傳統觀點說,葛邏祿部隊的叛變導致了唐軍的惜敗。不過也有觀點認為,葛邏祿在當時面對回鶻的軍事壓力,所以出兵多少,甚至有沒有出兵都有所爭議。所以唐軍的戰敗原因,很可能與日後1683年圍攻維也納的奧斯曼帝國軍隊類似,即面對堅城,遭遇敵軍新銳援軍的突襲,導致師老兵疲的圍攻部隊被擊敗。
怛羅斯之戰後,阿拉伯將領阿布·達烏德曾進攻石國,並殺其親唐的國王。阿拉伯勢力深入河中地區,已經對“昭武九姓”繼續保持獨立、特別是獨立的商業活動,構成致命的威脅。結果,到了754年,“昭武九姓”又一次週期性地倒向唐朝,集體上表請求長安出兵驅逐大食。這也是中亞各國最大規模地請求唐帝國出兵中亞,足見怛羅斯之戰並未對當時西域政治軍事格局造成實質性影響。
對此,20世紀初期的英國學者吉布(H.Gibb)所說,“對中國統治中亞這一傳統的真正致命打擊,不是來自怛羅斯之戰那樣的偶發事件,而是來自757年中亞軍隊東去助唐平叛一事。這些來自遠方的人曾認為中國是個無比強大,無法戰勝的帝國,而他們現在親眼看到了它的徹底衰落……,中國的威信再也沒有從這個打擊之中恢復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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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指揮或者單個將領的問題,是體系加上裝備已經落後對方了。對方是宗教國家,軍政權合一,高仙芝這邊掣肘太多,不說下面將領派系眾多,都儲存實力,就一個監軍太監就夠受的,況且還有朝廷的猜忌,糧草供應,水土不服,人心向背等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