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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塗之人995

    人閒桂花落,夜靜春山空。月出驚山鳥,時鳴春澗中。(《鳥鳴澗》)

    以今絕論,有失;以古絕論,沒差。孟子說不以辭害義。文章、歌詩,總應達意為上,對格律會有衝撞

    李清照《夏日絕句》:“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至今思項羽,不肯過江東。”也有《鳥鳴澗》似的不足,

    也是名絕。

    如果它們不出自右丞,易安,或許不會流佈,盡意境很美。

  • 2 # 江水趣談

    若是普通人所作,應該不會成為一首好詩。每個人的思想境界不同,所處的地方景色不同,當時的心境也會不一樣。再加上所受教育方式不同,人生經歷不同,故而作出的詩意也是不同的。

    鳥鳴澗

    唐代: 王維

    人閒桂花落,夜靜春山空。

    月出驚山鳥,時鳴春澗中。

    譯註:

    寂靜的山谷中,只有桂花在無聲的飄落,夜半更深,萬籟俱寂,似空無一物。

    明月升起光輝照耀驚動了山中棲鳥,它們在春天的溪澗裡不時地鳴叫。

    人閒:指沒有人事活動相擾。閒:安靜、悠閒,含有人聲寂靜的意思。桂花:此指木樨,有春花、秋花等不同品種,這裡寫的是春天開花的一種。春山:春日的山。亦指春日山中。空:空寂、空空蕩蕩。空虛。這時形容山中寂靜,無聲,好像空無所有。

    月出:月亮升起。驚:驚動,擾亂。山鳥:山中的鳥。時鳴:偶爾(時而)啼叫。時:時而,偶爾。澗:指的是山間流水的溝,或者小溪。

    簡析:

     關於這首詩中的桂花,頗有些分歧意見。一種解釋是桂花有春花、秋花、四季花等不同種類,此處所寫的當是春日開花的一種。另一種意見認為文藝創作不一定要照搬生活,傳說王維畫的《袁安臥雪圖》,在雪中還有碧綠的芭蕉,現實生活中不可能同時出現的事物,在文藝創作中是允許的。不過,這首詩是王維題友人所居的《皇甫岳雲溪雜題五首》之一。五首詩每一首寫一處風景,接近於風景寫生,而不同於一般的寫意畫,因此,以解釋為山中此時實有的春桂為妥。

      “人閒桂花落,夜靜春山空”,便以聲寫景,巧妙地採用了通感的手法,將“花落”這一動態情景與“人閒”結合起來。花開花落,都屬於Teana之音,唯有心真正閒下來,放下對世俗雜念的摯著迷戀,才能將個人的精神提升到一個“空”的境界。當時的背景是“深夜”,詩人顯然無法看到桂花飄落的景緻,但因為“夜靜”,更因為觀風景的人“心靜”,所以他還是感受到了盛開的桂花從枝頭脫落、飄下、著地的過程。而我們也似乎進入了“香林花雨”的勝景。此處的“春山”還給我們留下了想象的空白,因是“春山”,可以想見白天的喧鬧的畫面:春和日麗、鳥語花香、歡聲笑語。而此時,夜深人靜,遊人離去,白天的喧鬧消失殆盡,山林也空閒了下來,其實“空”的還有詩人作為禪者的心境。唯其心境灑脫,才能捕捉到到別人無法感受的情景。

      末句“月出驚山鳥,時鳴春澗中”,便是以動寫靜,一“驚”一“鳴”,看似打破了夜的靜謐,實則用聲音的描述襯托山裡的幽靜與閒適:月亮從雲層中鑽了出來,靜靜的月光流瀉下來,幾隻鳥兒從睡夢中醒了過來,不時地呢喃幾聲,和著春天山澗小溪細細的水流聲,更是將這座寂靜山林的整體意境烘托在讀者眼前,與王籍“蟬噪林逾靜,鳥鳴山更幽”(《入若耶溪》)有異曲同工之妙。

      王維在他的山水詩裡,喜歡創造靜謐的意境,這首詩也是這樣。但詩中所寫的卻是花落、月出、鳥鳴,這些動的景物,既使詩顯得富有生機而不枯寂,同時又透過動,更加突出地顯示了春澗的幽靜。動的景物反而能取得靜的效果,這是因為事物矛盾著的雙方,總是互相依存的。在一定條件下,動之所以能夠發生,或者能夠為人們所注意,正是以靜為前提的。“鳥鳴山更幽”,這裡面是包含著藝術辯證法的。

  • 3 # 儒心2

    應該讀讀全唐詩,並非都是大家。但好詩能感染人,如此足矣。至而是詩重要,還是人重要?這是個虛話題。再出名的大詩人,若是平庸的應酬之作,也會被人閒置不讀。

  • 4 # gyundq

    詩自然還是好詩,只是恐怕不會像現在這樣流傳甚廣。甚至不幸失傳。

    但只要流傳下來,自有知音能挖掘出滄海遺珠。像陶淵明和杜甫的詩在後世都得到比生前更高的評價。

    舉個不出名詩人的例子。王鐐一般人都覺得很陌生吧。他的《感事》一首,和王維這個一樣,也是不合律也有三平尾的古絕。但今日朱門者,曾恨朱門深的深刻洞察和感喟今天依人能打動人心。

    感事

    唐 · 王鐐

    擊石易得火,扣人難動心。

    今日朱門者,曾恨朱門深。

  • 5 # 扁擔圈讀書

    其實這個問題還可以延伸出如果《靜夜思》不是李白所作,還能被那麼多的人熟知,成為一首好詩嗎?這是差不多的道理。

    詩怎樣才能稱得上是首好詩,是因為人嗎?自然不是,或許名聲大的人能讓他自己的詩傳送的更快,流傳更久,這是優勢,但並不是必然的,王維寫過那麼多首詩,也並不是所有的詩都被人誇讚,到現在還膾炙人口,而《鳥鳴澗》能從王維那麼多的詩中脫穎而出,甚至在今天成為無數兒童的啟蒙詩歌,自然是因為它具備足以媲美其他詩歌的優勢。

    我看過央視主持人董卿的一段採訪,說起詩歌時,她就曾說《靜夜思》,那句“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你說它簡單嗎,沒有一個字是你不認識的,小學甚至還沒上小學的小朋友都會讀,但是你寫不出來啊,面上極簡,背後卻包含著縱橫捭闔的這種精神的情懷和高度,才是讓人讚歎不已的,一首詩能夠寫出千古共鳴的情感,可想而知,這得有多難!

    詩是因人才被稱為好詩的嗎,自然不是,人之所以成為名人,成為詩人,自然是因為作品出彩了,詩寫得好,被人稱讚,人自然就出名了,或許之後的詩會自帶光環,但審美不因光環而影響的還是有許多人的,古代那麼多的詩歌名家呢,恃才傲物的大有人在,當然不會憑藉一個人就認為一首詩就是好詩了。

    我們再回歸題目本身的這首詩《鳥鳴澗》,要知道,王維是山水田園詩派的集大成者,他的詩向來有“詩中有畫,畫中有詩”之美譽,也就是說王維的詩畫面感是很強的,這首詩自然也是。《鳥鳴澗》是王維的一首五言絕句,寫得是山間春夜幽靜的美景,側重點就在於“靜”,透過寫山間的“幽靜”來顯示山中之美,這個“靜”就很難寫了,那我們看看王維是怎麼寫的呢?

    “人閒桂花落,夜靜春山空。月出驚山鳥,時鳴春澗中。”

    首先詩人所用的意象就很多了,桂花、春山、月亮、小鳥,只是這些靜態的意象在詩人手中就變得動態化了,如花落、月出、鳥鳴,然後這些動態的景又反過來襯托春山月夜的幽靜,這在詩評中就叫做“以動寫靜,更顯其靜”。而這種以動襯靜的藝術效果就很生動地將春山月夜的詩情畫意描繪出來了。

    王維在寫這首《鳥鳴澗》時,當時的唐朝正處在最繁盛的時期,社會穩定,當時王維遊歷江南,雖是被貶,但心靜倒也平和,遊山玩水,好不愜意。在那段遊歷中,王維寫出了許多優秀的山水詩,自然也包括這首《鳥鳴澗》了,其實從詩句的點滴細節中,就能看出詩人當時所處時的悠閒狀態了。

    比如第一句“人閒桂花落”,要知道,桂花是很小的,當它從樹上落下時,能被詩人察覺,我們必然不可忽視的是“人閒”,在這個夜晚,詩人的心是很閒靜的,否則也不可能觀察的如此細微,或許只是因為花落時帶來了陣陣香氣,才讓詩人察覺,但不管怎樣,這種花落都能被人所知曉,可見當山間無人時,幽靜的氛圍會使得人心也變得沉靜。

    但這首詩的精髓其實是在後兩句:“月出驚山鳥,時鳴深澗中”,後世常說的“鳥鳴山更幽”就是化這句詩而來的。“月出”時,驚得山間鳥兒鳴叫。可這種“驚”卻不是驚嚇,詩中說“時鳴深澗中”,說明鳥兒也只是在月出時叫了兩聲,連翅膀都沒有撲騰一下,或許只是表達一下月亮出來了的欣喜。而若是聯想一下這首詩的創作背景,就不難理解了,在這種安穩的盛世之中,連鳥兒都過得如此平靜,也不用擔心會有盧綸詩裡“月黑雁飛高,單于夜遁逃”的驚險與動亂。鳥兒都如此,人不也是一樣嗎,這種被“動”襯出來的“靜”,靜到了人的內心,靜到了整個時代。

    這首詩的精彩之處不僅僅在於它優美的意境,其實王維這種以動襯靜的手法還體現了一種藝術辯證法,這就涉及到哲學的角度了。如果你瞭解王維,就會知道王維的山水田園詩總是遠離塵世的,帶著一股禪意,這主要是因為王維信奉佛教,盛唐的佛學氛圍很濃,王維仕途不順利之時,就會沉浸在佛學之中,以求心靜,擺脫煩惱,忘記塵世的紛紛擾擾,也因此王維的詩總是清淨無為的,甚至是已經進入了與宗教有關的境地。

    所以無所謂《鳥鳴澗》是否為王維所作,它本身就是一首好詩,而這種好詩被寫出來必定要有一定的修養與境界,這與“為普通人所作是否能成為一首好詩”無關,普通人達不到王維的境界,自然也寫不出這樣的詩,若真能寫出來了,也就不見得是普通人了,或許是第二個王維也說不定呢?再說,如《春江花月夜》作者張若虛也沒啥名聲,但卻被後世冠上了“孤篇蓋全唐”的盛名,可見,詩歌的好壞與詩人的名聲是沒有什麼必然的聯絡的,若是好詩,不管出在誰手,總是能發光的。

  • 6 # 讀書燈下

    要回答這個問題,首先應該思考一個問題:決定一首詩是否是好詩的決定性因素是什麼?是詩人身份嗎?不,我認為,是作品本身。一個詩人好不好,是由其詩歌作品決定的;而一首詩好不好,卻並不由詩人身份而決定。身份再高,還是得拿作品說話。

    不信我們回想一下,《詩經》裡的詩我們都不知道創作者是誰吧?但我們能否認裡面的詩好嗎?《古詩十九首》同樣也不知道是誰寫的了,但是這十九首詩在詩歌史上的地位卻並不因此而被抹殺。漢樂府中包括“十五從軍徵,八十始得歸”的《十五從軍徵》以及“秋風蕭蕭愁殺人,出亦愁,入亦愁,座中何人,誰不懷憂”的《古歌》……都是好作品。而好的作品只要流傳了下來,就一定會在歷史長河中綻放光彩。

    正如有的詩人,在當世或許並沒有得到認可,但在後世,卻可能因為留下來的作品而重新被賞識。比如陶淵明,他活著的時候更多是以隱士聞名的,直到後來蕭統為他編集作序後,也就是在其死後八九十年時,陶淵明的文學成就才得到了正確的評價,也才真正引起重視。

    再來看,《鳥鳴澗》這首詩是否是一首好詩呢?這點其實見仁見智。但一定需要清楚的一點是:如果你覺得它好,那必然是因為它本身好,而不是因為它是誰寫的。詩人身份或許可以對作品產生一定的加成影響,但不是決定性因素。同樣,如果你覺得它不好,也僅僅是你覺得它本身就不夠好,跟作者是誰沒有關係。

    所以我們看《鳥鳴澗》這首詩:

    人閒桂花落,夜靜春山空。

    月出驚山鳥,時鳴春澗中。

    它能夠給我們藝術的美感,也能讓我們感到這來自月夜春山的幽靜與靜謐,繼而內心獲得極大的寧靜。那我們感受到詩歌本身的這份心境與它是誰寫的有關係嗎?沒有啊。月夜春山“人閒桂花落”的幽靜,月光流淌驚動山鳥,山鳥啼鳴、春澗清響,這有聲動態反襯出空谷的靜謐,與“蟬噪林逾靜,鳥鳴山更幽”有異曲同工之妙。這層靜謐與禪意的心境感受是從詩歌本身流淌出來的。

    更進一步看,其實,再好的詩人也並不是所有作品都是好的,而有的名不見經傳,有的沒有詩人頭銜,更甚至有的連名字都沒留下來的人,也有好詩留世。只要詩歌本身能歷經艱辛留下來,被懂的人看到,它就可以得到正確的對待。

    寒鴉飛數點,流水繞孤村。

    斜陽欲落處,一望黯銷魂。

    這首《野望》是隋煬帝所作,你說它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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