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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旋律文化

    以下僅為個人觀點

    先說一下與他“反目”的三個人,蘇軾,歐陽修,司馬光。

    並不覺得他們是真正意義上的反目,而是政治上的看法不同,加王安石在內的四個人,都是北宋著名的政治家,他們三個對王安石的評價都很高,司馬光更是覺得於王安石之間是益友,司馬光與和歐陽修對王安石所謂的反目皆為“熙寧變法”政治立場不同卻惺惺相惜,除此之外併為有反目一說。

    關於蘇軾,熙寧二年,王安石準備改革科舉考試,請求開辦學校,在科舉考試中廢除詩、賦等科目,專考經、義、論、策。蘇軾隨即上奏朝廷表示反對。

    王安石怒不可遏,說:“蘇軾才高,但所學不正”,最終宋神宗聽從王安石意見,罷黜了蘇軾,蘇軾離去後,朝中大臣開始預謀打擊王安石,後罷相辭官,回到江寧老家。兩人一前一後離開朝廷,終有機會冰釋前嫌了。

    元豐元年,蘇軾因“烏臺詩案”受到誣陷,被逮捕入獄,擇期問斬,除蘇轍外,無人為其辯護,此時,身處江寧的王安石得知此事後,想到國家危難,想到蘇軾的才情,立刻派人快馬加鞭趕至京城,將自己的親筆書信呈給皇上,為國家保住了一位人才,為後世保住了一位文壇才子。

    可以說王安石是蘇軾的救命恩人了,就更沒有反目一說了,一切皆因立場不同,四個人都是北宋文豪心懷天下

  • 2 # 月明如昔

    我是日月千年依舊。讀史可以知興替,明得失。所以背下來是沒有用的,要去提煉,正所謂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

    北宋是中華歷史上非常特殊一個封建王朝。

    之所以稱之為特殊,主要因為宋朝發展態勢呈現極端化。它的主要表現在文化和經濟領域極度繁華,而軍事方面又極端積弱。

    文化的發展必然是大批文人墨客相互推動的結果。宋朝的文史影響力超過前邊的“強漢盛唐”。像宋四家“蘇黃米蔡”、歐陽修等人涵蓋了書法繪畫詩詞,政治文獻司馬光的《資治通鑑》最為代表,還有經濟上的王安石變法。

    文風盛行下的北宋,兼具文政是所有歷史人物的共同屬性。我們就來說說最為代表的“王安石、司馬光、歐陽修、蘇軾”。

    王安石最為稱道的是王安石變法,也是王安石留給後世最寶貴的遺產。縱觀歷史上,但凡政治上能夠留名青史的必定有過人的剛毅性格,王安石也概莫能外。

    王安石是一個非常強勢的人,從他的詩詞當中就能夠看到這種剛毅的影子。

    王安石最有格調、格局的詩之一《登飛來峰》“不畏浮雲遮望眼,自緣身在最高層”,就可以看出他不畏艱難、敢於冒險、高瞻遠矚的開拓精神,格調之高、意志之堅、氣場之大體現的淋漓盡致。

    這一點在他後來推行新政的過程中,尤為明顯。簡單說王安石在改革之前,與司馬光、蘇軾、歐陽修、黃庭堅都是志同道合的文友,這種關係僅僅是在文藝上的惺惺相惜,卻不是政治上的通化。

    在政治上,王安石絕不容許任何人能夠干預新政的推廣,這才造成後來“文友”集體與他反目。

    摯友反目

    雖然文友集體與他反目,但反目的原因卻有著很大的不同。

    第一類政治敵手司馬光

    司馬光準確地說,不像宋四家作為文學家成分純粹,他更像是一個政治家,是王安石新政的對立面。從司馬光的《資治通鑑》中就可以看到,司馬光身上有著濃郁的政治色彩。

    司馬光與王安石的反目,源於王安石推行新政的過程中,過於觸動了舊貴族階級的利益,司馬光也在王安石清理的名冊當中,司馬光由此暫時告別政治舞臺一段時間。作為政治家離開朝廷、離開政治舞臺就跟演員被雪藏一樣,這種切膚之痛使得司馬光對王安石徹底失望。

    這就是司馬光東三再起以後,非要制王安石於死地,王安石新政也在一夜之間付之一炬。

    第二類文人道友蘇軾、歐陽修

    蘇軾遭到王安石打擊和司馬光是一樣的,同樣源自新政。但是蘇歐不像司馬光那樣採取如此強烈的政治反擊手段,畢竟蘇軾更多的是文人,政治音律五音不全。面對王安石新派的打擊,蘇軾更多的是在朝廷的流放過程中選擇自我放逐,寄情山水。此時蘇軾寫下眾多名篇,比如:

    “莫嫌犖确坡頭路,自愛鏗然曳杖聲”。

    蘇軾起先是反對新政的,視新政如洪水猛獸。後來卻極力擁護新政,反對司馬光。

    這與兩件事情密不可分。

    一是烏臺詩案,蘇軾等28位好友受到牽連,得到王安石的極力保護才得以洗脫罪名。

    二是正是王安石政治上打壓蘇軾,蘇軾在流放的過程中,看到新政在民間取得很大的成效,受到老百姓的極力愛戴。蘇軾覺得自己之前錯怪王安石,所以在王安石變法失敗罷相以後,又極力站在王安石一邊。

    綜上來看,王安石是一個性格剛毅、政治力道過硬的人。

    司馬光是舊貴族實力的代表,本質上是一個純粹的政治家。

    蘇軾、歐陽修則是文學家,政治素養沒有前二者高超。

    他們之間的怨恨,其實很簡單:

    王安石和司馬光是政治立場問題,這是不能緩和軟化的。王安石和蘇軾、歐陽修是政治無悔問題,在後來蘇軾的態度表現上,可以清晰地看到這一點。

  • 3 # 羊告白說話的地方

    王安石是一個固執的變革者

    提到王安石,我們不得不提到他組織的那一場王安石變法,他看到北宋積貧積弱的局面,提出了一系列的措施,如青苗法,保馬法,目的在於增加朝廷的財政收入,提升軍隊的作戰力,從而達到富國強兵的目的。

    所以,我們說王安石首先是一個改革家。

    雖然王安石改革的目的是好的,但在實際操作中,他的改革是失敗的,他為人過於固執,堅持自己是對的,他曾對神宗說:“天變不足畏,人言不足恤,祖宗不足法。”什麼意思呢?古人說天人感應啊,一旦政策不對,老天會有地震之類的預警,王安石說不要怕,不僅這個不要怕,改革之中可能會有人提出意見,那也不用聽。這也不聽,那也不聽。那聽什麼呢?言下之意是什麼,別人都不對哦,只有我王安石是對的,我們說改革本來是摸著石頭過河的,要不停的改動到最合適的狀態,可王安石不怎麼看,他覺得只有自己是對的。你看看這個人固執到了什麼地步了。

    所以,我們說王安石是一個固執的變革者。

    那麼王安石為何會和司馬光,歐陽修,蘇軾三人反目成仇,也和王安石的固執的變革者這個身份相關聯。司馬光,歐陽修,蘇軾三人都在不同程度上反對王安石的改革。

    而這種反對又有所區別,簡單地說,歐陽修和王安石雖然不和,但沒有為仇

    蘇軾因為反對王安石,受到的迫害最慘,但蘇軾沒有對王安石全盤否定。

    歐陽修和王安石是真正的反目成仇,否定王安石的一切政策。

    (一)歐陽修和王安石

    歐陽修年長於王安石,年輕時候對王安石還有知遇之恩,多次向朝廷推薦王安石。對王安石的文章評價很高,說"老去自憐心尚在,後來誰與子爭先?"意思就是自己年紀大了,後來的人很少有人比得上王安石。對於王安石的變法改革他其實不是全盤反對的,他反對的地方主要集中在青苗法上,所謂青苗法就是

    “政府應該幫助農民擺脫高利貸的盤剝,請農民跟政府借,利息也比高利貸低。這樣的話,農民得利,政府也有利息收入,兩全其美。“可是地方官員,為了政績,他們軟硬兼施,強迫不需要借錢的農民,也向政府借錢。這樣一來,政府這個“銀行”,一下子就富了,利息收入高了,倒黴的是老百姓。

    於是他在地方為官的時候,不僅向中央上書廢除青苗法,而且在自己的治地拒不執行。

    這也是兩人關係由好轉壞的原因所在,但他年紀大了,沒有和王安石一般見識,自己告老。避開了爭鬥,王安石也感念歐陽修早年對自己的培養,在歐陽修死後。王安石寫了一篇祭文,以當朝宰相的身份,對歐陽修在學術上、政治上的貢獻,給予高度評價。

    (二)蘇軾和王安石

    蘇軾和王安石的關係不好,但也不是絕對的對抗。蘇軾雖然是三個之中因為王安石的原因遭遇不公待遇最慘的人,他40歲之後的三次流放,黃州惠州儋州都與反對王安石新法有關。但蘇軾不對王安石新法全盤否認,反而認為王安石的變法中有可取的地方,只不過王安石變法太過於急促了,沒有考慮到國家的現實情況。在司馬光上臺後,全面廢除王安石新法的時候,他還覺得要甄別其中的好壞,不能全破案否定。

    (三)司馬光和王安石

    司馬光和王安石是真正的仇敵,他們兩人同時期中的進士,同時進入的官場。但主張完全不同,司馬光是舊黨的代表,一開始就旗幟鮮明的反對變法改革,王安石當上宰相之後,他乾脆就辭官隱居,不幹了,等到王安石變法失敗後,他才重新進入朝堂,並且第一件事就是全面廢除王安石的新法。

  • 4 # 那樣的歷史挺有趣

    在北宋的時候,當時的朝廷形勢非常嚴峻,因為北宋是一個非常畸形發展的朝代,在文化和經濟方面有著很強的成果,但是在軍事方面卻很弱。文化和經濟是宋朝文人騷客推動起來的,在北宋的時候,文化的影響甚至超過了漢朝和唐朝,達到了頂峰。在宋朝時期有著“宋四大家”的稱號,以蘇軾、黃庭堅、米芾、蔡襄為代表的宋朝文化,能夠不拘泥與唐代的詩歌形式,學富五車,而且各自有自己的風格。而相應的與其相反的就是宋朝的政治和軍事,當時所有人都知道宋朝的發展很畸形,於是出現很多改革家,其中一個就是王安石。

    王安石是北宋著名的思想家、政治家、文學家、改革家,在北宋時期,文人們都是能文能政,由於文人們都是互相欣賞,於是王安石和司馬光、歐陽修、蘇軾都是摯友,而且他們都是朝廷的官員。在當時變革的大環境下,宋神宗力排眾議選擇了王安石作為改革家,從此王安石有了大施拳腳的機會,在上臺後立刻實施了一系列的變法,其中比較出名的有青苗法、均輸法、免役法、市易法和方田均稅法等,這幾個法規都是思想超前的經濟法,可以幫助加速經濟流動產生更多財富。

    在一千多年前的宋朝的人很少有理解他的,所以改革的阻力比較大,而當時又是中央集權制,有些官員翫忽職守、故意在法律的實施中搗亂,有一些改革法在某些地方也不合用,但是王安石有一句經典的詩句可以表達他的心境“不畏浮雲遮望眼,自緣身在最高層”,王安石是一個性情強硬的人,敢於迎難而上,所以他能永留史冊。

    作為王安石的朋友,歐陽修和蘇軾、司馬光都是於他志同道合的朋友,但是王安石在自己的路上絕不回頭,只要有人干涉新政法的執行,哪怕面對朋友也不會手軟。所以這也是導致朋友們和他反目成仇的根本原因。由於改革法的一些原因,在全國的地方並不能通用,而王安石卻不聽友人意見執意推行,這也導致中立派的歐陽修和蘇軾和他分道揚鑣,當時的情況下反對派更是藉著王安石的錯誤大肆打壓新法,而司馬光的立場和王安石又是對立的,所以他們這是在本質上的分歧沒有辦法緩和。而蘇軾在被王安石打壓後,下鄉看到了王安石變革的成果,又被王安石救了一命,在最後也是極力支援王安石,化干戈為玉帛。

    王安石平日裡沒有什麼愛好,為人可以配的上“一身正氣,兩袖清風”,最大的愛好就是寫文章,他是一個有果斷的政治家,並且是勇於冒險的開拓者。但是他的某些改革法從根本上就有問題,不是一個合格的改革家。

  • 5 # 正史漫談

    他們之所以走向反目成仇,不是什麼人品、道德問題,純粹是由於在治國方面的思路、線路差異。

    北宋開國以後,就處於一種“先天不良”的狀態:

    對外,透過軍事渠道拿遼國、西夏毫無辦法,只能一方面花錢買平安、一方面豢養規模龐大的軍隊尋求心裡安慰;

    對內,由於刻意的重文輕武政策,導致出現了大量需要國家出面供養的文人、官員,而且還呈現出滾雪球一般的姿態。

    因此,經過短短几十年,北宋就出現了嚴重的冗員、冗兵、冗費問題,即所謂的“三冗”,經濟壓力巨大,加上吏治敗壞、土地兼併嚴重,社會矛盾異常尖銳,許多優秀政治家都提出了改革圖強的主張。

    早在宋仁宗期間,范仲淹就以“參知政事”的身份,提出了革舊除弊的十條舉措,涵蓋了軍事、經濟、吏治、科舉等方方面面,比較重要的建議包括恢復府兵制、改革科舉、加強官員考核。在宋仁宗的支援下,“慶曆新政”由此開展。

    然而,即使舊制再不合理,但因牽涉到龐大的既得利益群體,任何試圖對其進行改變的舉動都會招致山呼海嘯般的反對。因此,范仲淹在位不到一年、改革主張幾乎還沒有得到落實,就在來自各方面的反對聲中黯然離職。

    但在隨後的十多年間,改革的呼聲從未間斷,許多優秀政治家都提出了自己的改革理論主張,如王安石的《上仁宗皇帝事書》、司馬光的《論財利疏》、蘇軾的《嘉祐制策》等。

    而隨著年輕氣盛、雄心勃勃的宋神宗即位,在他幾乎無條件的支援下,另一位政治家開始了一場遠比范仲淹深刻而全面的改革,這就是王安石變法(也稱“熙寧變法”)。

    宋神宗於公元1067—1085年在位,而王安石變法在1069—1085年期間開展,其核心訴求很簡單,可以概括為四個字:富國強兵。變法的內容極為豐富,涵蓋了國家執行的各個領域,具體而言,可以分為以下幾類:

    有定位於解決冗費問題、提高財政實力的,包括青苗法、農田水利法、免役法、方田均稅法、市易法、均輸法等;

    解決冗兵問題、致力於強兵的,包括保甲法、裁兵法、將兵法、保馬法、軍器監法等;

    而貢舉法、三舍法等等則聚焦於緩解冗官問題。

    由於王安石在入京任職之前,就以在地方的出色政績名動天下,因此,當他被宋神宗委以重任指出,天下有識之士一度歡欣鼓舞,認為他必將做出一番事業、扭轉國家的貧弱局面。

    然而,也許是北宋的問題太過於嚴峻,或者由於王安石過於急切地想要建功立業,他推行變法的決心堅定、意志頑強,洋溢著一往無前熱血與激情。面對那些類似當初范仲淹面臨過的反對聲,王安石提出了驚世駭俗的“三不足”理論,即“天變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

    秉承這種思想,王安石聽不進任何反對意見,那些即使客觀上具備合理性、只是因為視角不同的建議,也被他視為反對變法的頑固思想,被他予以嚴厲打擊。甚至那些曾經的朋友、同仁,都被他推到了自己的對立面。

    對此,史書有一番總結:“於是呂公著、韓維,安石藉以立聲譽者也;歐陽修、文彥博,薦己者也;富弼、韓琦,用為侍從者也;司馬光、範鎮,交友之善者也:悉排斥不遺力。”

    即,那些王安石曾經的支持者乃至好朋友,都遭到了他的打擊。其中就包括我們熟悉的歐陽修、司馬光等人。其中,司馬光很具備代表性。

    王安石、司馬光曾經是一對好朋友,他們都被宋神宗欣賞、尊重,可謂左膀右臂。但隨著王安石主政,雙方走向了對立面。

    公元1068年,當時即位沒多久的宋神宗召集大臣開會,與眾人商議如何增加國庫的收入。

    對此,司馬光提出的方案是“節流”,即裁汰浮費、減少皇親大臣的賜賞等費用,以實現上行下效、帶動全國興起簡樸之風的目的;

    但王安石旗幟鮮明地反對老友的這種思維,他的主張是“開源”,省錢不可能致富,只有善於賺錢、理財,才能實現國家富裕。

    司馬光不甘示弱,他認為王安石的理論純屬空談、異想天開,兩人隨即圍繞變法思路產生了爭論。接下來,這種趨勢進一步蔓延,發展為兩派官員的大規模論戰,甚至差點要動手幹架。

    自此之後,司馬光、王安石關係惡化,乃至反目成仇。

    但在實際上,他們都是力主改革的中堅力量,當初司馬光在《論財利疏》中提出的役法改革主張,其實跟王安石“免役法”一脈相承;

    同時,兩人關於改革的方式意見相左,司馬光反對王安石大刀闊斧、徹底否決過往機制的模式,認為應當有的放矢、有所區分,那些好的政策應該保留,而諸如皇權高度集中、官員隊伍管理失衡、三冗三費等毛病都應當被改革。

    但是,王安石並不接受這種有“和稀泥”之嫌的意見,而隨著雙方矛盾的加劇,兩人幾乎完全撕破臉,當王安石收到宋神宗重用、全權負責變法的十多年間,司馬光故意不問政事。

    更為嚴重的是,隨著二人反目成仇,司馬光也走向了極端,變成“為了反對而反對”,凡是王安石主張的、他都予以痛斥。

    客觀來說,王安石變法為改變宋朝的困局作出了巨大貢獻,在經濟上,有效限制了官僚地主的兼併,增加了政府財政收入,扭轉了長期以來的積貧積弱局面;軍事上,有效解決了冗兵問題,既節省了軍費開支、又提高了軍隊戰鬥力;科舉改革,則培養了一大批務實的人才。

    但王安石對不同意見的排斥,卻也把太多人推向了自己的對立面;加上既得利益集團的瘋狂反對,他逐漸陷入孤立,改革舉步維艱。到了公元1085年,宋神宗病死、王安石失勢,司馬光則重新上臺執政。心懷憤懣的他,一股腦地將過去十多年的變法政策全部廢除,對其中積極有益的部分也一律拋棄,為了反對王安石而否定變法,可謂公報私仇、矯枉過正。

    有意思的是,蘇軾當初曾經反對王安石的免役法;但經過對實踐的判斷,後來改為支援這一政策,扭頭反對司馬光將其推翻的舉動。他甚至指責司馬光:“當初王安石不允許他人提反對意見,我們對此非常反感;但如今你掌權了,為啥也不允許別人提反對意見?”

    但司馬光也與當初的王安石一樣,對此置之不理。也許這就是“屠龍者終為惡龍”?

  • 6 # 悸動的獨行者

    王安石變法的思想是對的,強兵富國。只是由於自己心胸狹窄,容不了任何反對意見,所以才導致變法失敗。很簡單的青苗法,對老百姓是有益的,但是也由於青苗法,好多地方強迫百姓貸款,也讓人苦不堪言,蘇軾就是因為看到變法的弊端,提出意見就被王安石給彈劾了。至於司馬光,完全就是老頑固,個人恩怨。從王安石罷相後,司馬光當權,就可窺探一二,不論變法的好壞,一律停止。此時變法已經九年,司馬光卻要求各地方五日內必須停止,可見此人心胸之狹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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