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 # 李定達
-
2 # 蘇小妮
當然是錯了,不管是從真實的關係遠近,還是從輩分的推斷來說,都是錯了。
王家祖上曾在京城做過小官,因貪王家之勢連宗認作侄兒。這個王家祖上的人至少是王成的父親,認了王夫人的父親作侄兒,也就是說他跟王夫人同輩,王成跟鳳姐同輩,王成的兒子跟狗兒與巧姐同輩,那板兒和青兒應該比巧姐小一輩。
這是從認同宗的身份上推斷而來的。但是,事實上,在認同宗的過程中,可能就王家祖上的人並不比王夫人的父親小多少,原本同僚也可以是同輩,但是,認同宗的時候為表明自己的謙遜,自降輩分也是很正常的事。
至於劉姥姥在這裡跟鳳姐一口一個“你侄兒”,那是為了跟鳳姐套近乎,藉以拉近彼此之間的距離,以達到自己的目的。誰知周瑞家的很看不上她這一套,覺得這樣的套近乎太露骨,誰是她侄兒,蓉哥兒才是她正經侄兒呢。周瑞家的是什麼人?人精,她看鳳姐那樣的態度,劉姥姥又如此想往上靠,覺得這近乎套得讓人聽著不順耳,所以說“怎麼又跑出這麼一個侄兒來了。”在周瑞家的心目中,她也是不把劉姥姥放眼裡的。這才是問題的根本。
-
3 # 棋盤居士
劉姥姥不過是農村婦人套近乎的交流方式,其目的在於拉近彼此距離,因為與鳳姐不熟,避免尷聊,有些無話找話的意思在裡面。當然也有許多討好的成份在裡面。鳳姐是個人精,劉姥姥的真實想法,豈能不知,她也就一面心裡不屑,一面面子上做出世家的姿態,不讓外人看笑話。
-
4 # 大野澤的風
這個問題問的很細,其實鳳姐和板兒是沒有啥關係的,只不過是狗兒(就是板兒的爹)的爺爺當年和王熙鳳的祖上有過交情,而劉姥姥錯認王熙鳳為王夫人,認為她和狗兒是一輩人,年齡差不多,所以被劉姥姥認作是板兒是鳳姐的侄兒,其實細分析一下,周瑞家的為啥說她錯了呢?
《紅樓夢》中這樣寫道:狗兒所在的王家,是本地人,祖上曾做過小小的京官,早年呢與鳳姐的爺爺,也就是王夫人的父親認識,這狗兒的祖上其實就是狗兒的爺爺呢,貪戀王家的勢力,便連了宗,認作侄子。狗兒的爺爺去世了之後呢,剩下兒子王城和孫子狗兒,狗兒生兒子為板兒。論資排輩的話,狗兒的爺爺認王熙鳳的爺爺為叔叔,那麼狗兒也比王熙鳳低一層,是王熙鳳的侄子,而板兒,應該是孫子了,所以周瑞家的說劉姥姥說錯了話。
事實源於一段不平等的認親關係,而劉姥姥肯定不知其中的原委,再者藉此機會再攀附上賈府,也是最大的利好,讓劉姥姥和王熙鳳有了淵源,更有了後來一連串故事。
-
5 # 溯路之行2
書歸正傳。其實,劉姥姥沒有說錯,王狗兒的祖上與鳳姐祖上聯宗,算起來王狗兒與鳳姐系平輩,王狗兒之子板兒可不就叫鳳姐姑姑即鳳姐內侄麼。
聰明如劉姥姥,為了生存,放下身段,終得賈母鳳姐之歡心,不虛此行。
劉姥姥如此說,一是加重本家份量,二是對鳳姐尊重。果不其然,劉姥姥二進榮國府正是由於鳳姐的引薦,賈母才給面子禮遇劉姥姥,相當的有效成份是鳳姐。固然劉姥姥後來有報恩之舉,可在當時,的確憑得是鳳姐的一念之仁啊。
-
6 # 崑崙山Y東北曲藝
錯了,我說的錯並不是鳳姐與板兒沒有血緣關係的錯,實在是劉姥姥把人物關係搞錯了。
在《紅樓夢》第六回中,把劉姥姥一家與王家關係寫的很清楚,原文是這樣寫的:
原來這小小之家,姓王,乃本地人氏,祖上也做過一個小小京官,昔年曾與鳳 姐之祖王夫人之父認識。因貪王家的勢利,便連了宗,認作侄兒。這就說明了王姓小京官認王夫人父親為叔叔,也就是和王夫人一輩了。王姓京官兒子王成,王成兒子狗兒,狗兒的兒子為板兒。原文是這樣的:
今其祖早 故,只有一個兒子,名喚王成,因家業蕭條,仍搬出城外鄉村中住了。王成亦相繼 身故,有子小名狗兒,娶妻劉氏,生子小名板兒;又生一女,名喚青兒這就說明王成是王夫人的侄兒輩,狗兒是王夫人孫兒輩,板兒就是王夫人重孫兒輩了。王熙鳳是王夫人侄女,所以板兒應該是王熙鳳的孫兒輩。劉姥姥說板兒是鳳姐的侄兒就錯了,應該叫孫兒。見下圖
-
7 # 君箋雅侃紅樓
《紅樓夢》其實有很多細節不值得推敲,作者為了行文,也算是不拘小節。左右逢源難免給後人留下口實,可有些Bug卻內藏深意,想通了,也讓人拍案叫絕。之前關於板兒我曾說過一次,認為作者有意將成年的板兒往小了寫,否則對不上劉姥姥和女兒的年紀。今天說說因為板兒的輩分暗藏的情節深意。
板兒作為劉姥姥的外孫,出場只有五六歲的年紀是很不值得推敲的。劉姥姥的女兒都見過當姑娘時候的王夫人,可知板兒娘起碼也四十多歲了。當然,這不是今天要說的,今天主要說說板兒的輩分。
劉姥姥說道:今日我帶了你侄兒來,也不為別的,只因他老子娘在家裡,連吃的都沒有。只得帶了你侄兒奔了你老來。劉姥姥這話有一個大錯誤,就是板兒不可能是王熙鳳的侄兒,按照輩分,應該是王熙鳳的孫子輩。原文之前介紹的清楚:
本地人氏,姓王,昔年與鳳姐之祖王夫人之父認識。因貪王家的勢利,便連了宗認作侄兒。只有一個兒子,名喚王成……劉姥姥的親家是王成,王成父親與王夫人一輩,王成與王熙鳳一輩。板兒只可能是王熙鳳的孫子輩。而真實情況兩家沒有血緣關係,八竿子打不著。周瑞家的說:別說不是侄兒,就算是真的侄兒,也要說的和軟些。蓉大爺才是她的正經侄兒暱,她怎麼又跑出這麼一個侄兒來了!
周瑞家的這話諷刺意味特別明顯。人說小人多作怪,周瑞家的小人,看人看事以惡度人。八十回後的描寫雖然無緣得見,但根據線索可以推測。王熙鳳的正經侄兒賈蓉成了狠舅奸兄的奸兄,圖謀巧姐兒,賣了巧姐兒。這個線索我之前撰文寫過,應在王熙鳳大鬧寧國府之時訛詐賈蓉的五百兩銀子上。最後巧姐兒被賣,大體值這個價格。
正經侄兒成了仇人,假侄兒卻成了救命恩人。巧姐兒最後被救出,根據【留餘慶】曲子和判詞,明顯是劉姥姥最後收留了巧姐兒,給了她容身之所。曹雪芹用如椽巨筆,了了一個侄兒的稱謂,卻內藏世態炎涼,人情冷暖。這是第一點。
第二點,劉姥姥弄錯了板兒的輩分(其實不可能弄錯),使得板兒成了王熙鳳的侄兒,這樣板兒就與巧姐兒平輩。根據二進榮國府劉姥姥給巧姐兒取名字,板兒與巧姐兒爭佛手柚子的暗示,除了“佑子”,板兒最終極可能與巧姐兒喜結連理。這樣巧姐兒也算終身有了依靠。而關於這一點暗示,我認為出在鴛鴦送出的兩個筆錠如意荷包上。
鴛鴦這個丫頭神奇的地方總能撞上鴛鴦事。可拆婚比促姻緣強,從她口中,她自己,平兒,襲人和司棋的姻緣全部折戟沉沙,唯一成的可能只有板兒和巧姐兒。
劉姥姥二進榮國府後收拾回家,鴛鴦拿出幫賈母準備的兩個筆錠如意荷包送她。鴛鴦有姻緣之意,荷包又有定親表禮之意,筆錠如意又是必定如意,鴛鴦又指明給小孩子的。顯然就是給板兒的。如此串聯,最後巧姐兒與板兒喜結連理是說得通的。將板兒的輩分調成和巧姐兒一輩,成了王熙鳳的侄兒,也有這個用意!
注:關於板兒,首先我認為年紀不對。也許作者行文需要,將寫作空間跨度增加,無形中給板兒家加了一輩人。其次,也許最初設定,板兒就是王熙鳳晚一輩的人。當然,這些並不影響我們閱讀,只要懂得作者寫作的內涵意義,比深究輩分之事更有意義!
本文資料重點引自:
《脂硯齋重評石頭記》80回本
《紅樓夢》通行本120回本
《工筆紅樓夢》清.孫溫
-
8 # 不做惆悵客
第六回,方才所說這小小一家,姓王,乃本地人氏,祖上曾作過小小的一個京官,昔年曾與鳳姐之祖、王夫人之父認識,因貪王家的勢利,便連了宗,認作侄兒……目今其祖已故,只有一個兒子,名喚王成。因家業蕭條,仍搬出城外原鄉中住去了。王成新近亦因病故,只有其子,小名狗兒,狗兒亦生一子,小名板兒。
兩個王家連宗之後,板兒這邊是第四代了,鳳姐這邊是第三代了。那麼鳳姐與板兒之間的輩分到底應該怎麼算呢?
全都只看這句話,“認作侄兒”。
光看這幾個字,又結合“貪圖王家的勢利”,似乎可以有一種理解:板兒祖上甘願做了鳳姐祖父的侄兒。如此,那麼鳳姐的輩分就比板兒高上兩三輩兒。板兒該是鳳姐的孫子一輩兒。
但是,如果給“認作侄兒”明確下來主語和賓語,那就有了更為明確的對語句的理解。“小小一家,姓王”這是主語;鳳姐之祖父、王夫人之父,這是賓語。小王家祖上認鳳姐祖父為侄兒。
也就是說,這句話應該理解成:板兒祖上認了鳳姐祖父當自己的侄子。那麼鳳姐的輩分就與板兒一般高。板兒該稱鳳姐為姐姐才是。
如果以上的證據還不夠明確,那麼我們再看下面的這個證據。
鳳姐忙說:“周姐姐,快攙起來,別拜罷,請坐。我年輕,不大認得,可也不知是什麼輩數,不敢稱呼。”周瑞家的忙回道:“這就是我才回的那姥姥了。”
如果這裡我的理解沒錯的話,這個“姥姥”很可能是一種外祖母之類的土稱呼,與現在的外租母稱呼一樣。如果真是如此,那麼周瑞家的無疑就是在告訴鳳姐,這位劉氏老太太,按輩分來說該是鳳姐的祖母一輩兒。
板兒是劉姥姥的外孫,也就是說,板兒與鳳姐該是平輩兒才是。
這也就是為什麼,鳳姐知道了輩分之後,當賈蓉進屋的時候,鳳姐讓劉姥姥不用站起來,照樣坐著就好。鳳姐的意思,她本就算是劉姥姥的晚輩,賈蓉又是她鳳姐的晚輩,劉姥姥就壓根不需要禮貌到要站起來。這是在提點劉姥姥輩分之間的禮數。
可是呢,劉姥姥卻私自改了輩分,或是為了套近乎,或是因為被賈家人的榮華富貴給震懾到了,就自降一輩兒,稱板兒為鳳姐的侄兒。
回覆列表
這個問題問得好!《紅樓夢》中,劉姥姥說板兒是王熙鳳的侄兒,錯了嗎?
《紅樓夢》第六回,“賈寶玉初試雲雨情,劉姥姥一進榮國府”一文中,就寫到熙鳳和板兒的關係,有三處描述,一是劉姥姥叫板兒拜鳳姐,“板兒便躲在他背後,百端的哄他出來作揖,他死也不肯。”二是“這裡鳳姐叫人抓些果子與板兒吃。”三是劉姥姥對熙鳳說:“今日我帶了你侄兒來,也不為別的,只因他老子娘在家裡,連吃的都沒有”。
這裡劉姥姥自稱板兒是鳳姐的侄兒,那板兒到底是不是鳳姐的侄兒呢?
第六回文中寫道,板兒家,“姓王,乃本地人氏,祖上曾作過小小的一個京官,昔年曾與鳳姐之祖,王夫人之父認識,因貪王家的勢利,便連了宗,認作侄子。”很顯然,板兒不是鳳姐的侄兒,這個侄兒是個假的。
鳳姐的真侄兒是誰?第六回文中,也寫道,劉姥姥說話時,“只聽二門上小廝們回說,東府裡小大爺來了。鳳姐便問:“你蓉大爺在哪裡呢?,”只聽一路靴子響,進來了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面目清秀,身材夭喬,輕裘寶帶,美服華冠。劉姥姥此時坐不是,立不是,沒藏處。鳳姐笑道:你只管坐著,這是我侄兒。
鳳姐對劉姥姥說賈蓉是他的侄兒,這個侄兒是真的。
第六回文中,周瑞家也論“侄兒”,她對劉姥姥說:“我的娘!你見了他,倒怎麼不會說話了?開口就是你侄兒,我說句不怕你惱的話,便是親侄兒,也要說得和軟些。那蓉大爺才是他的正緊侄兒呢,他怎麼又跑出這麼個侄兒來了”。
這樣王熙鳳的侄兒是誰?誰是真的?誰是假的?賈蓉是真的!?板兒是假的?!
鳳姐的女兒巧姐的判詞和判曲中,“家亡莫論親”,“偶因濟劉氏,巧得遇恩人”。“休似那,愛銀錢,忘骨肉的狠舅奸兄”可推知,賈蓉是害巧姐的人,板兒是救巧姐的人。真成假,假成真。
嘆人生,誰識真假?!
作者妙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