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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李鳳翔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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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禾苗苗苗
郭曉冬也是大家所說的戲紅人不紅的演員。相信很多戲中,觀眾都能看到郭曉冬那張斯文儒雅,文質彬彬的面孔。
比如最近小蛙主演的偶像劇《涼生》,郭曉冬就扮演了姜生的父親,一位學識淵博,有情有義,正直善良,沉默寡言的記者姜涼之,雖然戲份不多,但是每一個眼神都充滿了戲,那種對姜生涼生的愛,對自己妻子和涼生母親的自責,一切皆在不言之中。可以說郭曉冬扮演的姜父和劉翠翠扮演的薑母,為該劇開了一個不錯好頭。其演技絕對碾壓孫怡,馬天宇等小輩們。
值得一提的是,經常以慈眉善目,和藹可親出現的郭曉冬,要在新版《半生緣》中扮演一代奸商祝鴻才,而且對戲的是赫赫有名的劉嘉玲。這一對CP可是讓吃瓜群眾驚呆了,不禁為郭曉冬捏了一把汗,一方面是其溫文爾雅的氣質,另一方面則是我們氣場強大的嘉玲姐。不過郭曉冬對自己的角色非常有信心,而且坦言和嘉玲姐對戲特別過癮,很有感覺。
其實大部分觀眾認識郭曉冬,應該是從《新結婚時代》中顧小西的丈夫何建國開始的。一個心地善良,唯唯諾諾,在婚姻中搖擺不定的男人,歷經生活的歷練之後,終於明白了自己的真心,明白瞭如何如愛一個人。郭曉冬用自己的精彩演繹呈現了婚姻中的男人所面臨的困惑與掙扎。
《大校的女兒》中郭曉冬精準了呈現了一個軍人姜士安堅守信念,用自己的忠誠,擔當,責任心,譜寫一首令人動容的生命之歌。郭曉冬是該劇的主演,姜士安這個人物的年齡跨度比較大。從青春年華,到白髮蒼蒼的老人,郭曉冬精準的反映了人物不同年齡段的精神狀態,呈現了一個真實的姜士安,然觀眾感受到一個軍人的成長的心路歷程。
《西藏秘密》也是郭曉冬主演的歷史題材電視劇。劇中其扮演了愛華人士扎西頓珠,坎坷,離奇,憑藉著自己的勇氣,睿智,豁達振興家族,為民族事業做出貢獻的故事。郭曉冬一身藏服,雍雍華貴,目光堅定很有大家之範。
除了影視方面,郭曉冬在話劇方面也取得了不俗的成績,其主演的《鋼的琴》在全國巡演中,取得了不俗的成績。
郭曉冬是一個有厚重感的實力派演員,可塑像極高,出演的都是一些有深度的作品和角色。期望郭曉冬得給觀眾越來越多好的作品,以及其更加精彩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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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水晶刺玫瑰
郭曉東,早就知道他啊!陳建國,農村出來的演員,樸實無華,不愛炒作,他的戲我看了個夠啊!喜歡他!認真演戲,認真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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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熱心市民658
艱辛的少年歲月 《江山美人》劇照山東沂蒙山的老山區裡,像每個田間地頭瘋跑的孩子一樣,郭曉冬沒拘沒束地長大,直到他上到高中一年級,面對33元的學費—對這個家庭來說是一筆巨大開銷的時候,他才開始真正面臨第一次舉重若輕的選擇,他主動輟了學。面對無語的父母,他只是輕描淡寫地說一句:“反正也考不上大學,不上了。”生長在並不富裕家庭裡的孩子,往往過早地承擔起強加給自己的、與年紀不相稱的責任感,他沒覺得委屈。 郭曉冬跟著村裡的人去濰坊城裡打工,挖下水道、清理淤泥和垃圾。幹了一個月的活兒後沒拿到一分錢,緊接著又被拉到嶗山參加“引黃濟青”工程。白天是挑戰身體的極限,12個小時連軸幹,挖一個直徑二三十米、深百米的井。晚上住在帆布大棚裡,熱得透不過氣,旁邊就是垃圾桶。超負荷的體力活兒,天天吃的是茄子和冬瓜,見不到肉。“那時候根本不知道什麼叫給自己打氣,只知道什麼是生存,週而復始,沒有太多的夢想,就這麼生活。” 他沒事的時候隨身帶著竹笛吹,那是他從小跟著鄉村藝人學來的技藝;他寫日記,記載青澀的成長感受和莫名的惆悵傷感。儘管現在看來有些可笑,然而那時候的迷惘和茫然,卻隱隱地說明對未來有了些想法和寄託。 實在幹不下去打算回家的時候,他身上只剩下5塊錢,向老鄉又借了5塊錢,好歹湊足了回家的路費。 回到家鄉,郭曉冬參加村裡的宣傳隊。他和哥哥都喜歡文藝,那是緣自小時候的經歷—村村演流動樣板戲、放電影的時候,小哥兒倆就在臺下跑到後臺掀開簾子往裡看,被大人趕來趕去。他跟著鄉村藝人學二胡、笛子,後來成為宣傳隊的骨幹分子,帶著村裡的文藝青年吹拉彈唱,一路唱到鄉里、縣裡。那時他幾乎是個全才,唱歌、跳舞、主持,並漸漸小有名氣。再後來,他竟然因為這些特長被招工到縣印刷廠當上了工人。 “鄉下的孩子有他獨特的道路,也許從小沒有彈鋼琴學樂理,可那個天然的環境和氛圍給了我深厚的底蘊,那種土壤太深厚了,很多東西潛移默化地滲入我骨髓裡,很有力量,渾然天成,讓我慢慢尋找自己的方向。”他說。 懷揣夢想摸進北京 清潔工、建築工、雕刻工、郵遞員、服務員、跑龍套、當過主持、唱過火鍋城、走過穴……這是考上大學之前郭曉冬經歷的動盪N部曲。 1992年,他在一本雜誌上看到一則北京電影學院舉辦夏令營的訊息,學費500元,來回路費自理。他動心了。然而他當時一個月工資只有幾十塊錢,不可能再向家裡要錢。他突然想起當初進印刷廠時,跟親戚東借西借湊了1100元的風險抵押金,便揹著父母從廠裡把這個錢取出來去了北京。這是這麼大以來他花的最大一筆“鉅款”。夏令營半個月時間,在電影學院正式學習表演,到北影廠參觀,他很新奇,第二年就辭職報考北京電影學院。初試沒過,就呆在北京流浪,跑龍套、當群眾演員。與之前輾轉各個城市打零工幹體力活兒相比,這個時候的郭曉冬開始覺得苦了。 “因為人開始有理想了,開始感覺到這個東西與現實生活有落差了。我想掙錢找老師學習,錢掙不到,老師也不可能找到,那時痛苦、迷惘、惆悵,但是必須得生存下去,沒有退路了。”最苦的時候,3天吃一袋泡麵,住在地下室,直到考上大學以後,才終於從地下搬到地上。 1996年,在北京實在混累了,他給自己最後一次機會報考電影學院,如果能進三試,說明還有能力,如果不行,就回老家該幹嘛幹嘛。沒想到,這一年給考上了。付出怎樣的心血和努力不能量化,他只覺得不可思議:“我一直覺得我跟幸福有很遠的距離,跟那些特別好的事情有距離感,但沒想到幸福就來了。” 接踵而來的又是錢的問題,1萬多元的學費,這對他的家庭來說是個天文數字,銀行只給貸款1500元,怕沒有能力償還。又是東湊西湊,好歹湊齊了學費。在社會上闖蕩多年,一旦有了規範的學習機會,郭曉冬特別珍惜:“我花的這些錢來得太不容易,如果不好好學習對不起這個錢,哪天如果我沒有去上課就特別自責,甚至覺得自己都沒有資格生病請假。”他對自己的要求無比苛刻。他是班裡最後一個用手機的人。曾經也有人說他小氣,他心裡雖豁達坦蕩卻不願接受這個說法,“如果你體會過吃飯都沒錢的困境,你就知道想大方卻又大方不起來的矛盾。”到最後他只好默不作聲大學時他也想過接戲掙錢,但那時候比較土氣,機會不是很多。畢業以後才知道,曾經有個廣告商找班上學生拍廣告時,原本不需要男生,班主任崔新芹老師非讓對方帶上他,否則全部不讓去拍。為此他得到2000元的收入。這種默默給他的幫助讓他一輩子難忘。畢業後他進了八一電影製片廠,這是八一廠這麼多年來唯一點名要人的一次。在這塊“寶地”裡,比同齡人經歷要曲折很多的郭曉冬,頭一次開始慢慢體會“穩定”這兩個字的含義。 《暖》是夢開始的幸福 2002年,在霍建起的《暖》裡飾演男主角時,郭曉冬也未曾想片子能一舉奪得東京電影節的金麒麟獎。他只覺得劇本這麼好,想好好演戲。“《暖》就像這個名字本身一樣,給了我一個溫暖的機會,給我打開了電影的大門。” 之前在霍建起導演的《藍色愛情》裡,他客串過一個小角色。當時霍導對他說:“你太適合拍電影了,將來肯定會立起來的,我們一定要好好合作一把。”兩年後的一天,他果然接到霍建起的電話,於是有了這部對他來說“像一道光”似的《暖》。 幾部好電影,幾次好機會,對一個演員來說已經很值了,可能有的人一輩子都拍不到好電影。就這一點來說他覺得自己很幸運。“剛畢業時有戲拍就不錯了,首先得養活自己,沒有想著要挑戲,因為我經濟基礎太薄弱了,有戲就接,當然實在不想演的也不接,我也是個較勁的人。” 拍《暖》的時候,父親因心臟病去世,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父親是地道的農民,善良得讓人心痛,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他的人品是郭曉冬最崇拜的。“我這一輩子當中有一個成長期,就是我父親去世以後,對生活的思考有了很大的不同。”人是需要成長的,可有時成長的代價也實在很大,可能就是這樣,不得不堅強,不得不承擔。 他對自己要求很高,他說這是因為責任感有時會讓人變得艱難。 在導演霍建起看來,郭曉冬簡直是個奇蹟:農村的孩子考上清華北大也許並不出乎意料,考到電影學院去學表演就有些稀奇了。至於怎麼就創造了這奇蹟,恐怕郭曉冬本人也說不大明白。際遇到了,一切便就順理成章。當不少人總說他幸運而不提他的努力的時候,他也從不拿自己曾經吃苦的經歷來示人,他覺得自己就是挺幸運的一個演員。“經歷這麼多之後,屬於你的就是你的,也變得越來越坦然了,機會也就隨之而來了。” 也許是成名來得太晚,他把一切早已經看得豁達。 他身上最大的優點就是樸實、真誠、細膩。在王海鴒同名小說改編的《大校的女兒》中,他飾演一位從17歲到50歲的軍人。當王海鴒接到了製片方沒有聲音和過多後期處理的小樣片,看後的第一感覺是“震撼”!“演一個年齡跨度如此大的角色很不容易,郭曉冬是一個偶像加演技派的好演員,他非常有潛質。” 於是《新結婚時代》她力邀郭曉冬出演男主角何建國,因為拍過幾個農村題材的戲,郭曉冬不願意再重複角色。但看過劇本後,他覺得彷彿是在寫自己,他在整部劇裡幾乎就是本色演出,角色非常靠近自己,他很容易就把自己對婚姻生活的理解融進這個角色中。 王海鴒對郭曉冬《新結婚時代》中的表演評價甚高:“他將一個男人、一個丈夫、一個兒子演繹得如此細膩又如此大氣、如此深情又如此理性。” 婁燁在找《頤和園》男主角時,看了郭曉冬主演的《暖》,感覺他的氣質與表演有著“不可確定”的猶豫不決,這與《頤和園》的男主角十分吻合。婁燁說郭曉冬給人一種不堅定的感覺,這種感覺是介於黑色與白色之間的灰色氣息,讓人猜不透他下一步到底要做什麼。但是此刻,哪怕你與他坐在一起才短短三兩個鐘頭,他身上的Sunny和直率撲瀉而來,讓你很難認同這“灰色”兩字;他健談得根本不用你去暖場引導話題之類;他細心地跟現場每個進出的人打招呼;他還自得其樂地給你唱他的新歌,據說很快他就要準備他的專輯了。 “到了我這個年齡,飄飄然談不上,反而有時會反問自己,真的是這樣嗎?我確實不會因為幾句讚揚就迷失了自己,或者因為幾聲尖叫就沉醉其中了,可能這就叫成熟?” 當年參加東京電影節時,他在一篇日記裡寫,“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天方夜譚,這次我是從自己的天方夜譚的男主人公走到了生活中來,走到了東京電影節的紅地毯。”回想人生最關鍵的幾步,從老家到縣城——考上大學——《暖》——國際電影節……每個人的人生軌跡恐怕都是事先命定的,但是你得努力,同時相信命運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他說自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人不怕有理想,不怕這個理想有多高多遠多大,只要堅持,不過分高估自己,總會成功。 一個30多歲的男人該是什麼樣子?對於郭曉冬來說,他需要特別清楚自己的事業心,自己想得到什麼。“每個人還是要有夢的,電影是我的一個夢想,是永遠攀不到頂峰的山。” 當年他就是懷揣著這個說不清道不明的巨大的電影夢去考電影學院的,這個夢具體怎樣描述起來實在太複雜了,簡單地說,通往這個夢境的路也許是永無止境的,只有終點才叫作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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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回頭看看那些年在舞臺上頻頻露臉的綜藝節目,綜藝人,都是蹭吃蹭喝,混個工資卡。走穴出去賺錢。互相之間拜乾爹,也是互相利用。長期佔據平臺,現在想想,一些作品都是曇花一現。不務正業。包括馮鞏的徒弟賈玲等等等,沒有什麼相聲作品給我們提供什麼正能量。賺錢,賺錢,乾爹,還是乾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