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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杏花雨1966

    很樂意回答這個問題,我不知道還有誰願意回到無憂無慮的小時候的時代,我是願意回到那個時代的。

    小時候的時光是芳香的。那個時代,沒有零食和小吃,甚至只有兩頓飯的概念。早上上學時,弟兄幾個每人只有一個餅子,多的是玉米麵的。只有中午、晚上兩頓飯,此外就沒什麼可吃的了,所以整天老感覺到就是餓。但說來也怪,就是這樣的生活,每到吃飯時就感覺到那些粗茶淡飯真是天下美味。不像現在,吃慣了大魚大肉,還覺得沒那時的飯香。

    小時候的時光是快樂的。那時沒電視、手機,偶爾能看一場電影就樂得像過年似的。平時的遊戲就是捉迷藏、跳方子、打毛蛋、彈蛋子……最快樂的記憶,還是跟上哥哥和那些大孩子們到小河裡游泳。那時的水很清,可以清晰地照出人的影子,河底下都是大大小小的鵝卵石,水裡有很多魚。我們一到水裡,就忘記了所有的煩惱和憂愁,水花、歡笑就是我們的一切。在和大孩子們玩耍的過程中,不知不覺也就學會了游泳。直到現在,我還為自己會游泳而自豪。

    還有,小時候的時光是純樸的。上學、放學,總和小夥伴們在一起,整天快快樂樂的。有時彼此間也鬧一點不愉快,但很快就過去了。不像現在,人們都修煉得高深莫測,說話做事套路疊出,稍有不慎就會落入圈套而處處遭受擠兌,令人防不勝防。

    令人難忘的少時歲月啊!我真的願意拿後半生的時光去跟少時歲月交換,讓我回到從前。

  • 2 # 月夜潯陽

    童年,是每個人必經之路也是一個人無憂無慮,天真率性的最佳日子,也是一個人一生之中,最快樂、最無忌的年齡段;童年是種在每個人心田,卻又無法回頭。

    春秋幾度,韶華已去。在成長的軌跡中接觸了許多人,也驗證了許多人。無耐只是歲月滄桑了那段時光。歲月的廢墟,即沒有殘垣斷壁更沒有水中映月。即不是《阿爾漢布拉宮的回憶》也不是《二泉映月》。一陣秋風過後,在《秋日的私語》中丟失了打傘的人,迴歸於大自然的仍是那片片凋零的落葉。 我早已過了知天命的年齡,一路走來,經歷了許許多多形形色色的人,千奇百怪。他們為了一點點利益,爭名奪利,寧願用自己的道德和良知去交換。有的甚至去挑戰法律的尊嚴,最終受到法律的制裁。 聆聽著交響曲《黃河大河唱》,兒時那一幕幕,一個個場景從眼前掠過,黃河的洶湧澎湃、氣勢宏偉磅礴, 音調清新、’樸實優美,緩和不也正是一個人一生的寫照嗎?生命中一些音符,總是忽明忽暗地在那顆發晦的心上跳動,演奏著遠去的樂章,隨風飄蕩。晚夏,晝熱夜涼,給人們帶來遐想和回憶,一樁樁一幕幕往事盡皆眼前。童年,是一個人最值得回憶的片段,也是一個人無憂無慮沒有任何煩腦的時期。在中國古典詩詞中,描寫童年趣事的作品比比皆是,每每讀來,總讓人興味悠然,別有一番情趣。宋代詩人范成大在田園組詩《四時田園雜興》中寫道:“雨後山家起較遲,天窗曉色半熹微。老翁欹枕聽鶯囀,童子開門放燕飛”。宋·楊萬里《閒居初夏午睡起》寫到:“梅子留痠軟齒牙,芭蕉分綠與窗紗。日長睡起無情思,閒看兒童捉柳花”。縱使時過境遷,歲月流轉,當我們回憶起童年,還是會滿心喜悅,無比懷念。 天真率性是小孩特有的一種性格。那時,生話雖然有些拮据,但活的卻很快樂。無憂無慮,無拘無束;不懂得什麼是憂愁,更不知道什麼是孤獨寂寞。七四年父親工亡後,打碎了一家的幸福夢。 幾年後,我們家也迫於生活上的壓力,不得不讓我回到了原籍老家,由老爺一家人撫養。 到了這裡,我原本就是客,年長一點的都和老爺一輩。就是年輕的,有些甚至和我年齡相仿者,都和母親同輩。我四姨只比我大一歲,我老爺弟兄三個,我三老爺家的小姨和我同歲而且還是同班同學。 然而,卻有幾個比我小和我氣味相投的要好的。我從氣候乾燥的大西北突然回到這裡,首先克服的就是水土不服的問題,滿身扁平的大疙瘩奇癢無比;第二個要克服的問題就是大西北乾旱少雨而這裡氣侯溼潤,睡覺蓋的被子都是溼漉漉的,蓋在身上溼涼溼涼的, 九七年三十多歲的我出差,回到農村,蓋不慣被子,還是身上穿的羽絨服大衣幫了我很大的忙,當時我想,如果去江南出差怎麼辦?第三個要克服的問題就是這裡的土質粘性比較大,年平均降水量都在八百毫米以上,而大西北山區年均降水量不足二百亳米而且是沙土地。七五年的大水使這裡的人們還沒有走出大水的陰影更兼有些家庭失去親人的痛苦,人們居住的還都是草房;這裡的雨水較多,連陰雨天更是司空見慣,一個禮拜到十餘天;這裡的土質粘性較大,鞋總是被粘掉,索性就不穿鞋。剛開始,我也不習慣,土裡面有小石頭就隔腳,稀泥只有二十到三十亳米,下面是硬底,人踩上去,一步三滑,腳就是抓不住地,久而久之,習慣了也就好了。每年五月底六月初,學校都組織小學生去撿麥穗,赤腳走在麥茬地裡並不感覺紮腳。我記得我妹妹隨母親回老家探親,正逄連陰雨,穿鞋無法行走,只好赤腳,卻走不成路。

    整個村莊分為前後兩個自然村,中間有一條河隔開,也就是兩個生產隊,我住在前村。 村西頭有一片油菜地,是後村的。每年的四五月間是油菜開花的季節,金燦燦的油菜花猶如一片金色的“海洋”,還像給大地鋪了一層金色的地氈。一陣微風吹過,金色的“海洋”一層一層地湧過來,湧起一股又一股金色的波浪,夾著淡雅的清香,沁人心脾。走在田間小路,是那麼的清新、自由、沁人心脾。天下有太多的花香,還沒有如此的清淡,它沒有婀娜多姿的姿態,更沒有千嬌百媚的形體,因此常常被忽視。油菜花香是出色的;它與綠葉相互映襯,不落俗套,相得益彰。更何況它的種子是用來榨油的,我們經常吃的菜籽油就是用它的種子榨出來的。或許是年少率性的釋然亦或許是年少好動的表現。我隨手掐了一朵,這下可惹了大禍 ,看這片地的老農手提棒槌,在後面不緊不慢地追趕,足足追了有十幾裡,在路邊等著我,嚇得我不敢去上學也不敢回家。還是三姨出面解決了此事。

    那時讀書、寫作業沒有電燈,全部用煤油燈來照明,我眼晴近視就是那時發現的,一件頂新的的確良外衣,肩膀頭卻燒出一個大洞,糾起原因,燈光不亮,總是把燈往身邊移,燈移的太近就把衣服烤糊了。課桌是幾塊磚頭架起的水泥板;唯一的體育設施就是乒乓球檯,也只不過是用磚頭壘起來的上面放兩塊較大的水泥板中間放一行磚頭而已。那時,學校對乒乓球比較重視。

    村子和學校大約有十幾里路,那時播講的小說是劉蘭芳的《岳飛傳》,我們幾個同學為了收聽《岳飛傳》,下課鈴一響,就開始跑,爭取回家能收聽《岳飛傳》,半導體收音機是母親給老爺買的,在當時也算是一個稀罕物件。

    最讓我們幾個孩子開心的是上早晚自習。每年按季節的不同,我們幾個孩子趴上村裡農民自家的果樹,開始摘果子,直到把書包塞滿為止,能吃的吃掉,不能吃的在地上挖個坑,鋪上一些麥草,捂上十幾天也就熟了。回到家,喝上一碗紅暑幹稀飯,拿上一個豆麵窩頭,裡面放上新搗碎的辣椒,開開心心,又踏上了上學的征途。

    九月中下旬是農民們收割豆子的日子,農民們割完豆子,剩下豆杆,十餘株一捆,三捆一架,架在地裡曬乾,好拉回家燒火,我們幾個孩子就一路放火,十幾裡的路邊田梗上就好象一條火龍,颯是好看。

    在學校和村子中間有一塊田地,方方正正,孩子們為了方便,便斜著在田地中間踏出一條田間小路,於是農民便犁了田間小路,孩子們繼續踩,於是乎犁了踩,踩了犁。最終,農民們妥協了,任由孩子們踩踏。

    我們那是冬小麥的產區,又是全國的主要產糧區,每年三月小陽春,無邊的麥田,綠油油、清爽爽、活脫脫、清風吹來,隨波逐浪。我撐著油布傘走在田間小路上,兩邊盡是綠的天堂,雖是微風,但那碩大的油布傘對於弱小的我來說,還是很難駕馭的,幸好兩邊綠給了我力量。冬小麥似抽穗而未抽穗的時侯,此時正是冬小麥長勢最緊要的關口。微風輕拂,麥苗輕輕晃動,隨波逐浪,好像要把精力積攢到一塊拼命使出全身的力氣往上躥。大片大片的麥田在微風裡泛著綠浪,那密密的細碎白花綻放在無邊無際的綠海里,用淡淡的麥香糾纏著縷縷Sunny。到了四月中旬,麥穗已開始成熟但麥粒還有些軟,幾個孩子就開始揪麥穗燎著吃。 直到燎去外面扎手的麥芒,麥殼燎黃,拿出來趁著還燙手的功夫,用嘴使勁吹氣來降底手的溫度,用小手用力搓,小手被燙得通紅,直到將燒焦的外殼搓掉,放到嘴裡大口的嚼起來,雖然手因為揉搓麥穗而弄得髒兮兮黑乎乎,雖然小嘴也黑乎乎的,但麥子吃起來還是香噴噴的。恐怕這一生再也沒有機會去品嚐那種純天然的小吃。外出打工的工友們五月底六月初請假回去,大都是回去收割麥子的,當然,現在不用人工收割了,大都是聯合收割機。

    收紅薯的季節到了,大人刨紅署,小孩們就幫著插紅薯幹,放在地裡涼幹磨成面。必須夠半年吃的,我就是那時吃紅薯吃傷的,一見到紅薯,胃就發酸。此時,地窖就派上了大用,事先在家裡挖好了地窖,然後把收穫的紅薯放進去防止發晦發芽,在做稀飯時放進去些或者直接蒸著吃,紅薯葉是用來下麵條的。麵條是用豆麵擀的,豆腥氣那時不覺什麼,現在倒覺得腥味很濃。在那裡,紅薯也是一種主要的糧食作物,一年中要保證半年紅薯面半年豆麵,玉米麵都很少,不過那時什麼都種,凡是能生長的,產的小麥只是用來交公糧的。如今的紅暑又大又粗,一株十多斤,不知是怎麼培養的,不過,要論味道,鞏怕和以前的紅薯差遠了。 做粉條是我們那不可缺少的。每年十一、二月農閒時,農民們就把多餘的紅薯面做成澱粉,架起大鍋,把澱粉和成團,放在漏勺裡,漏勺的孔徑是根據粉條的粗細製作的,此時,下面鍋裡的水已經燒開,人們就把澱粉團放在漏勺裡,用拳頭開始敲打,澱粉經過開水的洗禮就形成了粉條。把從鍋裡撈出來的粉條拿到事先搭好的架子上涼曬。我們小孩就在架子下面鑽來鑽去,掐食粉條流下來還未落地的冰溜子吃。大人們總是轟趕我們,防止小孩在吃冰溜子的同時把粉條折斷。

    我老爺是生產隊的飼養員。那時,在農村,耕牛對於農民來說就是命,是主要的生產勞動工具,損失一頭牛,對於農村人來說是非常要命的一件事情。所以那時是絕對不允許宰殺大生畜的。作為生產隊的飼養員,要保證牛不生病,還要膘肥體壯,細心照顧,所以經常給牛加一些營養飼料:諸如豆子、豆子榨完油後剩下的豆餅、以及玉米和榨完油後剩下的人都捨不得吃的芝麻醬,為了每天晚上照顧牛,睡牛棚是必須的。雖然氣味比較難聞,久而久之就習慣了。剛鋇過的麥杆氣味芬芳,睡在上面即保暖又透氣還防潮溼,在冬天沒有取曖裝置的那時,算是求之不得了。 晚上,吃過飯,就趴在老爺的腿上聽村裡幾位老人講鬼的故事,每每嚇得我直往老爺的懷裡鑽。

    兒時的記憶,總是定格在人生最珍貴的回憶裡,燦爛的笑臉,清脆的笑聲,在麥田中追逐遊戲,在河中戲水,(當然是水淺的地方,我始終學不會游泳)在玉米地裡偷摘生產隊裡的玉米,折玉米杆因為沒有成熟的玉米杆很甜,象甘蔗一樣;在紅薯地裡奔跑,在河邊扎青蛙;或摘未完全成熟的芝麻、豌豆、吃它們的仁及外殼。冬天手捧著棉籽團,棉籽團裡面點上火,鼓起小嘴邊走邊吹。棉籽就是棉花加工後,剩下的種子,多為榨油用,棉子油就是棉花籽榨的油。蟬上市的時候,雨後晚上拿著手電去抓往樹上爬的蟬蛹,回來用油煎著吃,蟬蛹一經上樹退皮後就成了我們所說的知了。

    在那裡雖然守著京廣線,卻很窮,人均土地太少,只有幾分地。和老爺家一河之隔的姨老爺家就不一樣了。記得八四年回農村,姨老爺家都看上電視了,而老爺家還在吃粗糧。童年不曾忘卻的事太多太多。現在吃的是細糧,家裡有電視、電燈、電話。更甚者基本上每人都有智慧手機,但那段生活經歷卻讓我懂得了很多,知道珍惜一切。我感激在農村生活的那幾年,它給予了我淳厚、質樸、給了我自尊和堅毅。給我對生活無限的傾心和愛戀。只可惜,再也回不到那時。不過,我為我經歷過這麼多難以忘卻的童年生活片段而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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