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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媧皇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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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拈華壹簫勘風雲
謝謝,鴟夷子皮是指范蠡,他是商聖,他幫助越王勾踐復國滅吳,然後泛遊五湖,急流勇退,為了避免越王追殺自稱鴟夷子皮,意思是牛皮做的酒囊,可能也是他的商標吧,一開始他可能就是賣這種酒囊,然後成了品牌,就想現在的LV包包,范蠡三聚財三散財,好不瀟灑,以上依據取材於史記和個人推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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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貓叔說歷史
如果我沒記錯,“鴟夷子皮”這個詞語應該指的是商聖范蠡吧。
范蠡是春秋晚期的大人物,原是楚華人,出身貧寒,但博學多才,是個難得的人才,只可惜,楚國當時的體制比較僵化,仕途幾乎被少數貴族壟斷,貧民是鮮有機會出人頭地的,所以,范蠡就跑到了越國去尋找機會。正好,越王勾踐正四處蒐羅人才,范蠡就留到了越王身邊,開始輔佐越國。
後來,越王勾踐經過臥薪嚐膽,一舉幹掉了吳國,成為春秋末期的一個小霸主。范蠡此人聰明絕頂,經過與勾踐一段時間的接觸,他深知勾踐只能“共苦”,不能“同甘”,所以,范蠡急流勇退,離開了政壇,轉而開始經商,遂號稱“鴟夷子皮”。
那麼,這個“號”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呢?由於年代久遠,大家對這個詞的理解也眾說紛紜,鄙人不才,就把自己的理解說出來給大家分享一下吧,如果您不同意也不要緊,不妨留言討論。“鴟”一般是鷂鷹的意思,我覺得在這裡應該指的是一種形狀,類似鷂鷹的樣子。“子皮”應該指的是皮子,也就是形容材料的。綜合起來就是,樣子像鷂鷹的皮囊,用於裝酒的。那麼,為什麼叫這麼一個怪名呢?我覺得應該有以下幾個原因。
第一,隱姓埋名的需要。范蠡離開政壇,就是為了歸隱,為了告別過去,取一個別人猜不出自己身份的名字還是有必要的,范蠡生性孤傲,這個名字正好符合他的秉性。
第二,這個名字應該與范蠡的心態有關。歸隱山林,寄情于山水,但包羅永珍的心還是要有的。“鴟夷子皮”說的是酒囊,既代表了飲酒高歌的生活狀態,又可以代表能屈能伸的心,符合他的心理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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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茹叔敬
說一說范蠡退隱。范蠡,楚國苑(今河南南陽)人,字少伯,是越王勾踐霸業的主要謀士。殫精竭慮,跟隨勾踐二十多年。勾踐用其計謀,滅吳,會諸侯,尊周,最終成就霸業。相傳范蠡獻計將美女西施獻給吳王夫差,使其耽於美色之中,越由此滅吳。勾踐成就霸業後,尊范蠡為上將軍。范蠡以為(大名之下,難以久居),范蠡認為勾踐(可與同患,難以處安),於是不顧勾踐挽留而裝其珍寶珠玉,與隨從乘船從海上離開越國。相傳與他一起離越的還有美女西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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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魯南散客
鴟夷子皮是春秋末期楚國商人范蠡經商時取的名字。所謂"鴟夷子皮",是指古代牛皮做的酒器,有"酒囊皮子"的意思。范蠡謀略過人,曾做過越王勾踐的大夫,在政治、經濟、軍事、外交等方面均有建樹,被尊為民間財神。那麼,他為何會取這麼一個看似粗俗的名字呢? 其實,這個名字看似粗俗,實則蘊含能屈能伸,包羅永珍、吞吐天地之意 。范蠡的境界達到了"空"和"忘我"的境界,從名字也可以看出其胸襟開闊,超凡脫俗,這也許就是范蠡使用這個粗俗名字的重要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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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萬卷縱橫眼欲枯
不同的選擇,不同的結局
——歷史上的兩位“鴟夷”
“鴟夷子皮”,簡稱“鴟夷”,這個頗為怪異的名稱,卻可以指代春秋時期兩個大名鼎鼎的人物——伍子胥和范蠡。
《史記·伍子胥列傳》:“(吳王)乃使使賜伍子胥屬鏤之劍,曰:‘子以此死。’伍子胥仰天嘆曰:‘嗟呼!讒臣嚭為亂矣,王乃反誅我。……’乃告其舍人曰:‘必樹吾墓上以梓,令可以為器;而抉吾眼縣吳東門之上,以觀越寇之入滅吳也。’乃自剄死。吳王聞之大怒,乃取子胥屍盛以鴟夷革,浮之江中。吳人憐之,為立祠於江上,因命曰胥山。”
伍子胥死後,屍體被吳王裝在“鴟夷革”裡,扔進了江裡,後人因而稱他為“鴟夷”。明代張煌言的《甲辰八月辭故里》詩裡有一句“他日素車東浙路,怒濤豈必屬鴟夷”,這裡的“鴟夷”指的就是伍子胥。
《史記·越王勾踐世家》:“范蠡浮海出齊,變姓名,自謂鴟夷子皮,耕於海畔,苦身戮力,父子治產。居無幾何,致產數十萬。”
范蠡功成身退,隱姓埋名,逃到齊國,自稱“鴟夷子皮”。這位霸越滅吳的智者,轉而從商,被民間尊為“商聖”,他的故事歷來被人稱道。李白的《古風》裡寫道:“何如鴟夷子,散發棹扁舟。”這裡的“鴟夷子”,就是范蠡。
那麼,“鴟夷”到底是什麼?
三國時的韋昭說:“鴟夷,革囊也,或曰生牛皮也。”就是說,“鴟夷”是馬皮或牛皮做的袋子。這種袋子主要是用來裝酒的,是古代民間普遍使用的一種“酒囊”,用時可以盛酒,不用時可以收起疊好,隨身攜帶。這種東西直到宋朝還有人使用,蘇軾曾在詩中寫道:“不持兩鴟酒,肯借一車書?”伍子胥死後就是裝在這樣的袋子裡,被扔進江裡的。當然,裝伍子胥的這個袋子恐怕要比平時裝酒的要大上好多了。
范蠡為什麼也要自稱為“鴟夷子皮”呢?司馬貞認為:“以吳王夫差殺子胥而盛以鴟夷,今(范蠡)自以為有罪,故為號也。”就是說,范蠡自以為罪同子胥,所以用“鴟夷子皮”自稱。顏師古則說:“自號鴟夷者,言若盛酒之鴟夷,多所容受,而可卷懷,與時張弛也。鴟夷,皮之所為,故曰子皮。”他認為,“鴟夷子皮”雖然只是普通的酒囊皮子,但伸縮自如,能屈能伸,蘊含了很深的道理,范蠡以此為名,其實是為了體現他開闊的胸襟。
無論是因為什麼,這兩位名人都有了“鴟夷”這個稱號。
伍子胥幫助吳王闔閭奪取王位,打敗楚國,又輔佐吳王夫差打敗越國,建立霸業;范蠡幫助越王制定十年生聚、十年教訓的戰略,使得勾踐興越滅吳、稱霸中原。雖然他們在各自國中的功績極其相似,但兩位“鴟夷”的人生結局卻截然不同。
由伍子胥和范蠡,我又想到了文種。還記得在金庸的武俠小說裡有讀過這樣一句話:“子胥功高吳王忌,文種滅吳身首分。”
文種和范蠡齊名,也是越國打敗吳國的主要謀士和功臣。
《史記》記載,范蠡走後,寫信給文種說:“蜚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越王為人長頸鳥喙,可與共患難,不可與共樂,子何不去?”文種看了信,卻沒能急流勇退。後來,越王勾踐賜給他一把劍,說:“子教寡人伐吳七術,寡人用其三而敗吳,其四在子,子為我從先王試之。”文種只好自殺了。
鳥盡弓藏,兔死狗烹,這樣的事情在歷史上不知道上演了多少次。據說勾踐賜給文種的那把劍就是夫差賜給伍子胥的“屬鏤”劍。伍子胥臨死前憤怒地說,要把他的眼睛掛在吳國的東門上,好讓他看到越國滅吳的那一刻,所以後人認為錢塘江的怒潮就是伍子胥的怨氣所化。文種自殺前,歷史上沒有記載他說了什麼,不知他是不是和伍子胥一樣怨憤。
范蠡說勾踐“長頸鳥喙”,這樣相貌的人是否難以相處,這難以定論。但“共患難易,共歡樂難”卻是人的共性,范蠡能看清這一點,並且能輕易地捨棄在越國的地位和財富,可以說是大智大勇。
范蠡在齊國沒有多久,家產就達到了數十萬,齊華人認為他是一個賢人,“以為相”。高官厚祿似乎是擋都擋不住的,范蠡卻感嘆說:“居家則致千金,居官則至卿相,此布衣之極也。久受尊名,不祥。”他歸還了相印,散盡了家財,來到了陶地,再次改名,“自謂陶朱公”。很快,他又“致貲累鉅萬”。司馬遷評價他說:“范蠡三遷皆有榮名,名垂後世。”李斯也說他:“忠以事君,智以保身,千古之下,孰可比倫。”
“范蠡功成身隱遁,伍胥諫死國消磨。”(魚玄機《浣紗廟》)不同的選擇,不同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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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語·微子》:逸民:伯夷、叔齊、虞仲、夷逸、朱張、柳下惠、少連。在孔子對逸民的評價中,別人都有,唯獨沒有朱張。這件事情很奇怪;因為一般說來朱張這個人不見經傳,無史可考。
伯夷、叔齊,人們已很熟悉;孤竹君的長子和三子,為了避位讓於仲子,而去了周地。史說:“伯夷、叔齊聞西伯善養老”,就去投奔他。西伯就是後來的周文王。文王逝世後,武王伐殷紂,伯夷、叔齊“叩馬而諫”;武王雖然不聽,但以賢人待之。殷滅亡後,伯夷、叔齊不食周粟而“餓死於首陽山”。後被歸葬於孤竹國,在今集安丸都山下、通溝河邊,有“兄冢”、“弟冢”,則極可能是伯夷、叔齊的墓葬。因為商湯時,封禹後之有功者中,即有孤竹;周時,已遷於鴨綠江之畔。齊桓公“伐令支,過孤竹”及後來伐孤竹,就到了鴨綠江;但“未至貊耳十里”,就是沒到江對岸。貊耳又稱不耐(《毋丘儉紀功碑》)就是現在鴨綠江對岸北韓境內十個叫某某裡的地方。
虞仲,為周文王的二伯父。古公亶父老病時,寄希望於三子季歷的兒子昌,即後來的文王。泰伯、虞仲既以採藥為名,避於華東。孔子為何只提虞仲?因為泰伯到了今常熱一帶,被淮夷推為首領;武王崩後,成王年幼,懷疑周公欲借攝政之機篡位,淮夷又參加了,“武庚及三叔之亂”。而虞仲沒有參加。
夷逸,《屍子》說:“夷逸,夷詭諸之裔。或勸其仕,曰:吾譬則牛,寧服軛以耕於野,不忍被繡入廟而為犧”。一說,本名夷佚,誤為夷逸。
柳下惠,人們廣為流傳的是“坐懷不亂”,說明其為人操守清高。實際上,柳下惠為理官,三次被罷黜,仍不離開魯地,別人說:“子未可以去乎?”他說:“直道而事人,焉往而不三黜!枉道而事人,何必去父母之邦!”意思是耿真認真對待人,怎能不被多次罷免;如果不講原則而去待人,在哪裡還不一樣!
少連,為女真族人蜚廉,過去多不詳。孔子說:“少連、大連,善居喪,三日不食,三月不解。日月悲哀,三年憂,東夷之子也。”《史記·秦本紀》:伯益“生子大廉,實鳥俗氏”。就是鳥谷、薄姑,在今東北南部、山東半島、華北之東部一帶,為古渤海(伯明)國,大廉就是大連。其後裔有蜚廉,就是少連。“蜚廉生惡來。惡來有力,蜚廉善走,父子俱以材力事殷紂。周武王之伐紂,並殺惡來。是時蜚廉為紂拓北方。”史說:“武王追蜚廉於海陬”,蜚廉就逃出海 外。《秦本紀》又說:飛廉“還,無所報。為壇霍太山而報”,武王賜他石棺,銘曰:“帝令處父不與殷亂,賜爾石棺,以華氏。死,遂葬於霍太山。”霍台山,今之五臺因蜚廉改為華氏,又叫華太山;華又讀wo,又因有壇,後稱五臺山。少連古讀薩哈連、薩哈林;松花江曾名薩哈林江、庫頁島又名薩哈林島,就是以“少連”為名;後薩哈林鳥又名樺太島,也是以少連居華太山的原因。
不降其志,不辱其身,伯夷、叔齊歟!
柳下惠、少連,降志辱身矣,言中倫,行中慮,其斯已乎!
虞仲、夷佚,隱居放言,身中清,發中權。
唯獨沒提及朱張。這是怎麼回事?前面的“逸民”的名單不是孔子說的話,而是其門弟子整理的。孔子沒提的朱張,就可能是其門弟子後來加進去的一位“隱居放言,身中清,發中權”的賢者。這位賢人的事蹟不詳,可能時間較近,婦孺皆知,不必詳加介紹;或是孔子去世後的人士,遂有這些表現,卻無法論及;為此,只好由弟子們加進“逸民”行刊罷了。
這位“逸民”是誰呢?在春秋末期,與“朱”字有關的人,著名的有陶朱公,就是范蠡,他是越國的大夫,幫助越王勾踐戰敗吳王夫差,然後隱退。他在齊國給越大夫文種寫信說:“蜚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越王為人長頸鳥喙,可與共患難,不可與共樂。子何不去!”文種稱病不朝,但沒離開越國,後終於被饞身死。
范蠡浮海去齊,改名鴟夷子皮,在海邊墾田而耕,積累千金。齊人看他能幹,想讓他為相,他拒絕而遷於陶,號陶朱公。范蠡隱退的時候,孔子已去世多年,所以孔子知有其人,但不可能知道他“隱居放言”之事蹟。其弟子雖然在整理《論語》時,加進此人,而又不可能有孔子的評論,這是唯一的可能。
王弼注《論語》說:“朱張,字仲弓,荀卿以比孔子”。但是仲弓是孔子以後的人,並且沒有突出事蹟;孔子自己對於“逸民”的言行,是“無可無不可”的,就算能“比於孔子”,也無法加入“逸民”的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