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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十八員外

    這段妙文,是嗜紅者所津津樂道者,被認為是兩小無猜的典範。但員外想告訴讀者的是,這恐怕都錯認了,這段兒文字很難懂的。

    黛玉聽了,嗤的一聲笑道:“你既要在這裡,那邊去老老實實的坐著,咱們說話兒。”寶玉道:“我也歪著。”黛玉道:“你就歪著。”寶玉道:“沒有枕頭,咱們在一個枕頭上。”黛玉道:“放屁!外頭不是枕頭?拿一個來枕著。”寶玉出至外間,看了一看,回來笑道:“那個我不要, 也不知是那個髒婆子的。”黛玉聽了,睜開眼,起身笑道:“真真你就是我命中的` 天魔星‘!請枕這一個。”說著,將自己枕的推與寶玉,又起身將自己的再拿了一個來,自己枕了,二人對面倒下.

    《紅樓夢》深奧的地方在於以實寫虛,這是寫什麼呢?這同樣是丹道,是現身說法。員外講過,黛玉喻真汞,寶玉喻真鉛。讀者注意,時間午時,這表什麼?這是牛郎會織女,真陽會真陰也。不信,那前面講襲人的一大堆故事幹什麼?很少人懂的,實際那也十分精妙,只是少人知!那是丹道的子時生藥的功夫,名叫“情切切良宵花解語”,襲人就是那金花,丹道叫真情。

    那麼這裡午時,寶玉真陽升上來,進入碧紗窗,來到頂上,配合黛玉真陰。這段兒共枕文字,講得就是陰陽匹配,嬰兒奼女相逢,共入羅幃,這邊兒吐出一點金英,那邊傾出幾滴香霧,相吞相啖,戀戀不已。同床共枕是講這個,真乃千古奇文也!讀者知否?

    後面小耗子偷香竽更是丹道的絕唱,這是“意綿綿靜日玉生香”也,將此推上了頂峰,此般真意味,料得少人知!《紅樓夢》還是不易讀的。

  • 2 # 蘇小妮

    謝謝邀請!

    經常有人問,《紅樓夢》中哪位小姐才是真正的貴族小姐?我想,毫無疑問,這頂桂冠應該送給黛玉。可是,黛玉分明也會罵人吶,她居然說寶玉“放屁!”這還能稱得上貴族小姐嗎?這一句如此激烈的話從黛玉口中說出來,恰恰表明黛玉的身份和態度。

    寶玉平常的表現經常是不顧男女身份的,比如說猴在鳳姐身上,吃鴛鴦嘴上的胭脂,這些對他來說早已習以為常。但是,對於黛玉來說,她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要男女大防,防止男女授受不清。當寶玉提出來要跟她睡在一個枕頭上時,突口而出“放屁”二字,恰恰是她擁有自己的底線的強烈反應。估計寶玉一下子聽了這倆字都嚇一跳,林妹妹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簡直不可思議哈。但也正是因為如此,才震攝住寶玉,給他一個高度警醒。本姑娘是不可以如此唐突的。即使是雙方感情再好,也不可以有肉體上的任何觸碰(睡在一個枕頭上誰能保證寶玉不動手動腳?)黛玉懂得這一點,所以她提前防備了。

    罵一聲“放屁!”從小了來說給寶玉警告,從大了說了守住自己的底線——一位大家閨秀心目中男女大防的底線。

    如果我們拿黛玉說了這倆字,來相比於大夏天寶釵獨闖寶玉房間,看著熟睡著的寶玉穿著肚兜的樣子,誰又更像大家閨秀呢?答案顯然是不言自明的。

  • 3 # 大天使

    我們從很細小的地方都可以看出寶玉對林妹妹的感情很深,和林妹妹見面就是一個好妹妹的稱呼叫得人暖暖的。我敢說寶玉許多撩妹的言語行為學到七成保管你撩妹馬到成功。尤其重要和可貴是寶玉的這一切都不是刻意裝出來的,很自然的流露了出來,不加雕飾,心裡有火熱口中才可以吐露出真情和溫暖。

    寶玉總喜歡中午去找林妹妹玩,可以看出他的修身養性很有一套的,飯後百步走走有利於消化,大腦裡的羅盤一般都定位於瀟湘館,可以說不假思索就閒庭信步的走到林妹妹的房間裡來。而林妹妹的身體和她自身的保養不是那麼好也有關係,她飯後一般就是睡覺,懶動是她生活中的不足和致命缺陷。

    瀟湘館裡活動下不是很好嗎,和那麼多的竹子問問好也是一種閒情逸致啊,早晨起來給竹子們點個名既呼吸了新鮮空氣又活動了軟弱的身體,練練緩慢的太極總是可以的吧,運動量也不大,假以時日和藥罐子不就漸行漸遠了嗎,除了詩社在大觀園再建立個女子足球隊,少女的青春才賦予了真正的鮮活生命力。

    有了健康的身體才有了面對生活各種挑戰的堅實的根基,和寶玉才有可能來一個說走就走的遠走高飛,就是回到自己的林家重新生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林妹妹的家產也足夠和寶玉廝守一生了吧,況且說不一定寶玉以後面對賈府被抄幡然悔悟,發奮學習,一舉高中也未嘗可知,還可能躲過賈府被炒一劫。

    林妹妹見寶玉來找自己玩,因為前天一夜沒有休息好,所以想多躺會,連著兩次叫寶玉先去玩玩再來,但寶玉就是不走,寶玉的幾句話真的暖透了,睡出來的病大,我替你解悶兒。我往那裡去呢?見了別人就怪膩的。我是來給你解悶的,和別人是膩味,和你才是有味的。這些都是撩妹教課書似的話語。

    看看林妹妹的反應就知道女孩子是喜歡這些話。黛玉聽了,嗤的一聲笑道:“你既要在這裡,那邊去老老實實的坐著,咱們說話兒。”黛玉答應聊天了。知寶玉者林妹妹也,讓他老老實實的坐一邊給自己解悶,保持一定的安全距離,可見林妹妹是深知寶玉是最喜歡男女授受可親習性的,得寸必進尺,得隴必望蜀。

    寶玉和姐姐妹妹們聊到高興之時,他就忘記了自己是個男兒之身,就會和姐姐妹妹們拉拉手啊,摟摟肩啊,如果你嘴唇上飄出迷人奇香的話,不管是冷香暖香,就奮不顧身要吃你嘴唇上的口紅,他的這些舉動沒有絲毫的邪念,如果你把他看成女孩子也就不奇怪了,他本來就是賈母觀察了很久才知道了他就是個女兒投的胎。賈母開始還是懷疑他是不是和女子那麼親熱有非分之想,考察後得出的結論不是。

    沒有異性之間的那些衝動和不堪的想法,就算後來和襲人試嚐了禁果也還是不怎麼熱衷於此,沒有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屢試雲雨。這和他含有大部分的女兒的性情有極大的關係。但是就是這些行為黛玉都是不許可的。不過黛玉對他也是寬容達到了她自己道德規範的極限,寶玉要和她躺在一張床上也同意了。

    這幾乎就是黛玉的底線了,寶玉果然是得寸進尺,寶玉道:“沒有枕頭,咱們在一個枕頭上罷。”黛玉道:“放屁!外面不是枕頭?拿一個來枕著。”黛玉終於出口成髒了,兩個異性的頭枕在一個枕頭上就應該是隻有夫妻才有的待遇了,我們也不能說黛玉不希望那樣,但黛玉是個冰清玉潔,純潔無瑕的姑娘。

    她認為婚前的一切試婚,有夫妻之實的一切彩排都是違和的甚至是違憲的,貞潔比生命都珍貴。那個時代的姑娘坐行言語行為都是有一整套嚴格道德規範的,坐不分腿,目不斜視,言語不高聲不張揚,行為不緊不慢,輕移蓮花步,笑不露浩齒,都是一個溫良賢德女子所必須遵守的清規戒律,躺在一張床上都屬於過分。就是因為對於喜歡寶玉才給了寶玉全世界這個獨一無二的世人看都過分的待遇。

    對寶玉在這最關鍵的時刻是來不得纏纏綿綿的,必須要棒喝,從林姑娘口中說出放屁的粗俗言語,也足以說明已經是觸及了林妹妹的底線。其實枕一個枕頭對寶玉而言就是想共享和你是最親熱的人一種滋味,他認為只有最親近的人才有最親熱的舉動,他倒是很想常常都和林妹妹有高熱度的溫柔之舉。

    但是就算沒有邪念也是極其危險的,因為一旦熱度超過了雙方所能控制的範圍,那麼就會進入一種情不自禁,熊熊的烈焰燒得兩個人達到一種迫不及待的瘋狂之中,本來就相互喜歡的人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興奮,快感,衝動,好奇,都處於巔峰狀態,象脫韁的Mustang肆無忌憚地在廣闊的草原上橫衝直撞根本停不下來。

    很多的戀人最開始的時候都是出於一中嘗試性的相互親熱之中,有了一定的熱度以後就會更頻繁的去嘗試更深層次的親熱,而更深層的親熱彼此就更加興奮和愉快,也許雙方都還不希望突破最後的防線,但有一天雙方突然達到了一個都無法控制的情緒之中,簡單的親吻擁抱已經無法滿足中度的親熱。

    熱血沸騰的少男少女們一鼓作氣一同進入如醉如痴的境地,衝進雷池,將禁果偷吃得乾乾淨淨,熾烈的忘情將他們融合成一個整體,這個世界這個時候只屬於兩個熱情四溢奔放的人,這個時候大腦處於空白狀態,這個時候世界是最美好的,人生是最美妙的,而真實的人生不是現在考慮的問題。

    而黛玉的考慮還沒有這麼多,她從小到大根深蒂固的所受的教育都是正統教育,只想到守身如玉是每個有家教的女子應該有的本分,不到掀起你的蓋頭來的時候是絕不會放任自流的,所以她必須以清清白白乾乾淨淨的富家高貴的千金小姐之身進入到賈府,如果有進入賈府和寶玉洞房花燭那麼一天的話。

    所以黛玉口中說出放屁二字,起到了震懾寶玉的作用,以後的寶玉真的就老老實實了,所以才有了寶玉聚精會神給林妹妹講述老鼠精故事的情節,才有了寶玉和黛玉中間有條無形的楚漢界河,和黛玉最多就是拉拉手就點到為止的行為,兩人的情感才保持了持續的純潔,愛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但遺憾的是愛得死去活來,沒有完美的結局。

  • 4 # 齊燕客

    林黛玉賈寶玉同床共枕不是談戀愛而是母子情深

     

    第十九回賈寶玉與林黛玉講了一個老耗子“拔令箭一枝”,命令一群耗子到“山下廟裡”偷盜五種果品,結果小耗子將“香芋”偷去的故事。母子共同回憶了崇德年間皇太極五次掠奪明朝統治的漢族地區,最後自己的老婆被小叔子多爾袞偷去的歷史。這真是一段令人吃驚的文字。

    第十九回是崇禎十九年的歷史標記——當時孝莊三十三歲,福臨九歲。賈寶玉與林黛玉“同床共枕”,“扯袖聞香”,不是戀愛關係,而是母子真情。

    第十九回原文加註:

    “黛玉聽了,嗤的一聲笑道:“你既要在這裡,那邊去老老實實的坐著,咱們說話兒。”寶玉道:“我也歪著。”黛玉道:“你就歪著。”寶玉道:“沒有枕頭,咱們在一個枕頭上。”黛玉道:“放屁!外面不是枕頭?拿一個來枕著。”寶玉出至外間,看了一看,回來笑道:“那個我不要,也不知是那個髒婆子的。”黛玉聽了,睜開眼,起身笑道:“真真你就是我命中的‘天魔星’!請枕這一個。”說著,將自己枕的推與寶玉,又起身將自己的再拿了一個來,自己枕了,二人對面躺下。”

    《註解》

    “黛玉道:“放屁!外面不是枕頭?拿一個來枕著。””——對初戀的男朋友該用“放屁!”一詞嗎?這顯然是母親在斥罵淘氣的孩子。

    “黛玉聽了,睜開眼,起身笑道:“真真你就是我命中的‘天魔星’!請枕這一個。”說著,將自己枕的推與寶玉,又起身將自己的再拿了一個來,自己枕了,二人對面躺下。””——這是純潔的初戀關係嗎?溫文爾雅的未字少女應該象成年女人那樣,說出“放屁”的粗話嗎?“天魔星”不就是人間的“混世魔王”嗎?這是孝莊說兒子是混世魔王(王夫人斥罵寶玉的口頭禪)。

    《註解》

    “便伸手向黛玉膈肢窩內兩脅下亂撓。黛玉素性觸癢不禁,寶玉兩手伸來亂撓,便笑的喘不過氣來,口裡說:“寶玉!你再鬧,我就惱了。”寶玉方住了手,”——是對女朋友調情示愛嗎?不是。是兒子福臨對母親孝莊撒歡,像小狗撒歡。

     

    “寶玉笑道:“饒便饒你,只把袖子我聞一聞。”說著,便拉了袖子籠在面上,聞個不住。黛玉奪了手道:“這可該去了。”寶玉笑道:“去,不能。咱們斯斯文文的躺著說話兒。”說著,復又倒下。黛玉也倒下,用手帕子蓋上臉。”——當時的男人,可以聞女朋友的袖香,然後躺在一張床上嗎?不是。是兒子福臨對母親孝莊撒歡,確實像小狗。

    《註解》

    這哪裡是在描寫什麼男女初戀的愛情?分明是在描寫男孩子對母親撒嬌撒歡嘛。

    此處的賈寶玉隱射小順治皇帝。林黛玉則隱射剛入關時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孝莊皇太后。這是“一聲也兩歌,一手也二牘”的寫法。

     

    林黛玉與賈寶玉的母子關係,猶如賈元春與賈寶玉的母子關係(第十七回《榮國府歸省慶元宵》),猶如王熙鳳與賈寶玉的母子關係(第二十五回《魘魔法姊弟逢五鬼》)。這是用情侶關係掩飾母子關係。叫做“情似姊弟,實為母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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