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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江南老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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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做你的知心朋友
三毛的足跡遍及世界各地,平生著作、譯作十分豐富,發表作品23部,約500萬字。其中《撒哈拉的故事》、《雨季不再來》、《哭泣的駱駝》、《我的寶貝》、《鬧學記》、《滾滾紅塵》等散文、小說、劇本更是膾炙人口,在全球華人社會廣為流傳,在大陸風靡一時,影響了整整一代人。
1992年,應一家出版社的稿約,編寫一本關於三毛生平的書。時值三毛自殺不久,大家都說這書能發行得好,因此翻閱了不少三毛生前的海內外資料,原認為編本人物傳記,不過剪剪貼貼,綴連文字,但想不到這本書編寫竟是我一生中記憶深刻的很慘痛、很悽楚的工作過程,首先我再次細緻瞭解了她的生平,並真正明白了她的死因,繼而深深思考人類和藝術的命運。竟然流了三次眼淚。“不寫了,不寫了!我好幾次對自己說,寫又有什麼用,說又有什麼用?當生命遠去,當我們徒然地試圖呼喚回來?……“天空有鳥的翅膀飛過,卻沒有留下痕跡!”(泰戈爾詩用語,三毛引用語,瞬間被無數青年都喜歡語)
1992年早春,驚悉三毛在臺北醫院自殺,當年這一訊息對大陸讀者的震驚,真是不可言喻啊!生死本意料中的事,但一個域外作家能獲這麼多、千千萬萬青年讀者的喜愛,確實沒有第二人。讀者對她的珍愛、真關切,令人為之觸動不已!她的一本不厚的《萬水千山走遍》,一本《雨季不再來》,不知道賺了多少青年的心!三毛究竟有什麼魅力呢?橫翻她的書,豎翻她的書,找不到,卻一次又一次地被她造的的神話吸引進去,被她的故事和真情感所動。彷彿還是在昨天,1986年裡我還在街角書亭裡尋覓她的著作,看見一本,買一本。三毛在我們的印象裡,還活著,生機勃勃地,到處跑,講學,旅行,前些日子她不是還跑回“心中的煙雨江南”來嗎,跑回她“民歌夢裡”的大西北,瘋瘋狂狂,開著玩笑說還想“找個大陸先生”嫁出呢,她該不是回大陸算計和索要稿費的吧,要是算起來,大陸的出版社不知有多少家,要欠她多少!但三毛在人們還未醒悟之前,遽爾消去,“質本潔來還潔去”三毛用她不同凡俗的方法生活,亦用超凡脫俗的方式走完一生短暫而輝耀歷程——她在青少年心中,一直年輕(遠遠沒有到四十歲),而是長髮飄然有幾分滄桑韻味,藝術女性的粗線條中刻著優美的細緻。
當三毛離去,我們才發現,原來三毛似乎是親人,至愛友朋,或姊妹,是親切的嚮導,是引領一代青年在不知不覺中走過一大段心路歷程的人。像高爾基《伊則吉爾老婆子》中那個故事講的:把心掏出來給迷路人們照亮當燈的丹柯。她寫的不是什麼書,是傾吐,血燕一樣吐給我們每一顆心靈的滋潤與需要,是她的隨便的談話,貼近你心壁的娓娓敘談——除了她,誰還曾懂得我們的心?誰還曾和我們做過這樣人生的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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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天碼星文史趣談
相信很多人“認識”三毛,是從讀她的《撒哈拉的故事》開始的。我本人也是,當時讀《撒哈拉的故事》,被文中表露出的真實情感所震撼。文中透過一系列的寫實小故事,描寫了一個對生活絕望的家庭主婦,被生活樂觀的丈夫一點點影響,從而煥發出對生活熱愛,精彩而快樂的生活在撒哈拉的荒涼上的故事。整部小說的感覺就是一個字——真。
在她的作品中,沒有刻意的渲染、沒有甜言蜜語、沒有太多的粉飾,而是展現生活中的原汁原貌。她的“真”中雖然表象出一些悲情,但其實質是浪漫的樂觀。這在她其他的作品中也是這種風格,我覺得可以把她的作品定位成“浪漫的寫實主義”。
正是她這種浪漫的寫實手法,贏得了廣大讀者的認可。像80、90年代很多年輕人都是喜歡三毛作品的,她的作品對這些人的影響當然文學層面固然是有,但影響力更大的還是她作品中的樂觀生活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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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上善者若水兮
三毛的作品對社會的影響是深刻的是深遠的。她的作品首先是吸引人的,讀者情不自禁一本一本想要閱讀她的作品,生怕漏過一點點精彩。這樣的作品才可能影響廣大群眾,通俗說就是大眾口味廣受歡迎,有了受眾這個基礎,影響的範圍才會廣泛。她的見識,至今有幾人能及,走過世界各地,並且不是庸俗的遊覽而是用一顆赤誠的真心去體味最最普通的勞動人民,她每到一處必去大菜市場,書店,她要透過這樣的地方去深刻了解當地的居民。我們的生活軌跡是狹小的,我們走過的路讀過的書都太少太少,所以我們過於狹隘了,目光短淺不接受不同的想法與文化,真的很可悲,因為這樣的習慣使我們沒有了自己的想法,只追求與別人一致,與大多數人不同的就是錯的。可是世界那麼豐富多彩,三毛使我們張開心靈的眼睛去接受去尊重不同的民族文化思想做法。我們不再懷疑自己的不同意見,我們是最獨特的個體,想法必然獨到。其三是她博大的胸懷以及永不枯竭的愛,她心中洋溢著太多的愛,她愛素昧平生的陌生人,萍水相逢的過路人,她是最好的老師,最崇高的榜樣,我們誰讀她的作品可以不慚愧?不自省?她是人生的導師,她沒有說教一句,我們卻銘記她想表達的人生真諦,就是去愛,像沒受過傷害!可她又那麼聰敏,博學,明事理,辨善惡,有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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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臺東人民群眾
三毛一直是我喜歡的一個作者,她的書籍裡面,我最喜歡的一本書就是她的撒哈拉的故事。我很嚮往三毛的生活,能夠做到這樣的灑脫不是那麼容易的。
三毛的文字帶著一種魔力的,她筆下的生活我很喜歡。我特別的愛撒哈拉這些故事,裡面她所遇見的人,所遇見的事情都是我覺得很美麗的。
她書中的生活是自己最為真實的樣子,我喜歡看她的書,就是因為她書中就是自己,有著自己的故事,不像很多書籍,全部都是長篇大論的,誇誇其談,根本沒有展示出我喜歡的東西。
撒哈拉的故事正如書名一樣,講述的就是她和荷西在撒哈拉里面的所見所聞,他們都生活。我記得最深刻的一個故事就是洗澡的那個故事。撒哈拉缺少水,所以洗澡也是一種奢侈的事情,裡面就剛剛講述三毛自己遇見那些人是如何進行洗澡的。
這本書每一次讀感受都是不一樣的,當我看完三毛的夢裡花落知多少之後,我再去看了撒哈拉的故事,感悟是不一樣的。她的每一本書都是值得我們去讀的,而且是反覆的讀,裡面會有很多的道路和故事。
可以很好的開闊眼界的,你沒有到過這些地方,但是從這些書中,你可以真真切切的感受到那些人那些事。感覺自己就像和三毛一樣在經歷這些事情一樣的。
夢裡花落知多少這本書寫的時候,荷西已經離開三毛了,所以整體基調都是很悲傷的,看書名就能夠知道三毛有多麼的痛。開篇的幾章,我看著三毛的文字都很想要哭,她裡面不是那種很悲痛,但是正是因為那樣不悲痛,才讓我們覺得傷心到了極致。就像你最悲痛的時候其實是哭不出來的,不都說欲哭無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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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毛的足跡遍及世界各地,平生著作、譯作十分豐富,發表作品23部,約500萬字。其中《撒哈拉的故事》、《雨季不再來》、《哭泣的駱駝》、《我的寶貝》、《鬧學記》、《滾滾紅塵》等散文、小說、劇本更是膾炙人口,在全球華人社會廣為流傳,在大陸風靡一時,影響了整整一代人。
1992年,應一家出版社的稿約,編寫一本關於三毛生平的書。時值三毛自殺不久,大家都說這書能發行得好,因此翻閱了不少三毛生前的海內外資料,原認為編本人物傳記,不過剪剪貼貼,綴連文字,但想不到這本書編寫竟是我一生中記憶深刻的很慘痛、很悽楚的工作過程,首先我再次細緻瞭解了她的生平,並真正明白了她的死因,繼而深深思考人類和藝術的命運。竟然流了三次眼淚。“不寫了,不寫了!我好幾次對自己說,寫又有什麼用,說又有什麼用?當生命遠去,當我們徒然地試圖呼喚回來?……“天空有鳥的翅膀飛過,卻沒有留下痕跡!”(泰戈爾詩用語,三毛引用語,瞬間被無數青年都喜歡語)
1992年早春,驚悉三毛在臺北醫院自殺,當年這一訊息對大陸讀者的震驚,真是不可言喻啊!生死本意料中的事,但一個域外作家能獲這麼多、千千萬萬青年讀者的喜愛,確實沒有第二人。讀者對她的珍愛、真關切,令人為之觸動不已!她的一本不厚的《萬水千山走遍》,一本《雨季不再來》,不知道賺了多少青年的心!三毛究竟有什麼魅力呢?橫翻她的書,豎翻她的書,找不到,卻一次又一次地被她造的的神話吸引進去,被她的故事和真情感所動。彷彿還是在昨天,1986年裡我還在街角書亭裡尋覓她的著作,看見一本,買一本。三毛在我們的印象裡,還活著,生機勃勃地,到處跑,講學,旅行,前些日子她不是還跑回“心中的煙雨江南”來嗎,跑回她“民歌夢裡”的大西北,瘋瘋狂狂,開著玩笑說還想“找個大陸先生”嫁出呢,她該不是回大陸算計和索要稿費的吧,要是算起來,大陸的出版社不知有多少家,要欠她多少!但三毛在人們還未醒悟之前,遽爾消去,“質本潔來還潔去”三毛用她不同凡俗的方法生活,亦用超凡脫俗的方式走完一生短暫而輝耀歷程——她在青少年心中,一直年輕(遠遠沒有到四十歲),而是長髮飄然有幾分滄桑韻味,藝術女性的粗線條中刻著優美的細緻。
當三毛離去,我們才發現,原來三毛似乎是親人,至愛友朋,或姊妹,是親切的嚮導,是引領一代青年在不知不覺中走過一大段心路歷程的人。像高爾基《伊則吉爾老婆子》中那個故事講的:把心掏出來給迷路人們照亮當燈的丹柯。她寫的不是什麼書,是傾吐,血燕一樣吐給我們每一顆心靈的滋潤與需要,是她的隨便的談話,貼近你心壁的娓娓敘談——除了她,誰還曾懂得我們的心?誰還曾和我們做過這樣人生的關愛?!……
這個所謂現代的世界太熟悉,又太陌生。人跡攘攘,我們肯發自內心地,真去同情和關切誰呢?一個比我們大或小的小妹妹從撒哈拉沙漠跑來,從古老的西班牙,從歐洲落日餘暉中,唱著一支陌生的歌;這支歌不知怎樣又和一群——與她的現實和經歷完全不同的青年們,吻合了,互感了。但那時誰也沒有料到,她一直在想到死。她的作品本浸染透死和美的永恆,她的荷西,哭泣的駱駝,萬水乾山之路,她的善良(她很善良,具備這個人世上最缺少的稀有礦苗),都為讀者追隨不已。80年代一進門,三毛的作品被介紹到大陸,立即風靡不衰,歷時最久。展讀三毛的作品含有一種最不凡的東西,詩意的才華,或天才,我們文學中久久已死滅的“活細胞”存活下來。三毛雙手捧來一碗當代中國文化的“生命活水”!
談談我對三毛第一本書的認識。
1985年春,我由廣西梧州乘船沿西江旅行,入廣州,住在港口旁一個髒潮的小旅館,在那裡第一次讀到三毛的《夢裡花落知多少》。次日是清明節,我挾著這本書沿細雨飄飛的郊區植物園散步,忽感到秋荻在北方無邊草原上颯颯,也想起自己“十年生死兩茫茫”的滋味,我由酸辛的人生體會中領會了三毛,理解了她用生命,蘸和著淚水所寫的書。後來我閱讀過大量臺灣與海外作家,終覺得三毛似屬於青春的感傷,淺一點,她之所抒寫,是屬於人應忘懷的情愫。誰能料知三毛也許早已窺透了我們拙劣的心思,她僅僅陪伴我們唱完結束青春的最後一曲,還未來得及向前路作一次謝幕的瞻望。她活了48歲,(但資料證實,她曾在上中學時虛報了兩歲,實則只活了46歲),不算短,普希金只活了36歲,茨維塔耶娃49歲,肖紅活了31歲,但我們仍覺得她活得太短暫、太短暫,她不該過早地離開我們!(我們還沒有從對她的精神依戀中解脫……)
1984、1985年我忽然萌生了要到最遙遠的地方旅行的願望。途中頓悟這是青春結束中的一種情緒,所以耳畔總迴旋著一支歌的旋律(這是一支描繪青春毀滅歷程的日本歌曲,我為它的壯美所深深震憾)。青春之斷乳,大概任何一代青年終有大體如此之感受,只是我們“這一代人”所經歷、所感覺的時代變化更為劇烈吧,因而更為特殊,心中感受也愈加敏銳強烈。三毛恰是在這時候出現的,她道出了這種“毀滅前的美”的一部分(起碼我個人是這樣感受)。我曾經仔細從書中照片上研究三毛本人,她長得很普通,或曰不是那種世俗男人認為的“漂亮”,但她神采很不一般,而她的書,寫得隨意已極,是一種模仿不了的文體,自由坦誠,以情動人,天然率真。她的任性,是一種繆斯最為鍾愛喜歡的“天真爛漫”,她過於敏感,總是透過生命的表層去看。她的心缺少一種“硬質保護層”(也許因此才能儲存得如此純潔、熱誠吧,或也因此而殉美),而我們這一二代的心,則正適其反,是由角質一樣堅硬的層層包裹中,半麻木狀態地成長起來的。
三毛和我們,其實是隔山、隔水的,我在讀過她四五本書後竊想,三毛一生最美好的情愫已傾吐罄盡,再寫也是重複。這可能是人心的殘忍陰險所產生的妄繆的測度。近年我讀過介紹過來的林語堂、梁實秋、王鼎鈞、董橋等的散文,終覺得三毛的東西“太苦”,有年輕不成熟的味兒,但如今這種“苦”她已永不肯再施捨我們了!她的“苦”是林木本身的氣味,是艾草折斷的漿汁氣息,她之優美,她之可愛,她之自然,張揚著滿頭長而又長的烏髮,高舉著時代久已丟失的童心、童貞和少年聖火走來。原來我們已永久失去了最最寶貴的“生命的礦藏和汁液”!她哼著幽谷百合的歌聲走來,在我們驚愕、遲疑之際,我們又一次失去了她。前路茫茫,痛哭無門!我們失去了最後一枚可以重新啟開青春之門的“金鑰匙”。
也許,臺灣也沒能真正保護好三毛,讓她健康,讓她快樂,讓她(幫助她)生活美滿——她不是給予了我們百倍於這些嗎?(我們幹嗎只會享受別人用他們生命血漿釀造的精神甘霖?)也許最聰明的還是三毛自己吧,在這個亂糟糟斯世,她完全有權利選擇離開的時機和方式。讓我們承認(雖然晚了):三毛是千古絕唱,是稀世珍寶。因為世界上真正的藝術家——我們已經從實踐中看到——是不能用哪種“試管”的方法“培養”出來的,這裡需要Teana之手,命運和時代的機緣,需要大地和長空的託舉——假如我們一旦發現了才華,要噤聲,要小心,要像對待蟬翼般易碎的玻璃器皿一樣,精心有之,因為……三毛不能複製,“一朝風月,萬古皆空”,世界上所有的天才、才華都是會稍縱消逝的,極其短暫,是一種“史前奇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