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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辣媽追劇

    殘暴的世界、殘忍的現實、殘存的人性,除了以暴制暴根本無解,這就是電影《邊境殺手》用及其冷酷的風格向我講述的毒品世界鬥爭的慘烈。

    美墨邊境的毒品運輸和販毒集團危害無窮,但這麼多年警察和政府軍硬碰硬的打擊,除了造成毒梟的內部洗牌,並無任何效果。

    於是,本片講述的這場行動開啟了。

    女主凱特是美國警界新星,近期屢屢立功,被調往參加本次行動。

    然後,滿懷理想的女主用自己如同嬰兒般純潔的雙眼,目睹了毒品世界鬥爭的無章無法、無邊無際,道德底線和執法信念一次次受到衝擊。

    凱特除了不知道自己要去哪,不知道下一步要幹啥,不知道任何作戰計劃。

    更無語的是,一個志得意滿的警隊精英,行動前被交代的話居然是:“上好保險,槍管朝下,跟在後面,別傷到我的隊員”,尼瑪,內心真是受到1000點暴擊。

    可如果你知道行動小組的其他人,都是阿富汗戰場上身經百戰的特種兵,這種叮囑就不足為奇了。人家根本不是看上她的戰鬥力,只不過需要一個美國政府的見證人罷了。

    凱特始終處於觀望狀態,緊張的肢體語言,迷茫的眼神,與其他人鬆弛的調侃格格不入。

    但她也逐漸明白了,自己在警隊做的一切日常工作,只不過是微不足道的擦屁股工作,如果沒辦法打掉根源,永遠有擦不完的屁股。

    壓力巨大的凱特重新開始抽菸,和搭檔到酒吧放鬆,居然中了敵方美男計,差點把命搭上。

    沒想到竟然順利反轉,將事態成功推進到預定的下一步計劃中。

    正是在這樣懵逼糾結的狀態中,凱特逐步見識了敵對雙方作戰手段的瘋狂和殘忍,而作為執法警察的道德底線讓她及其痛苦。

    最終的真相更是令人無法置信:既然毒品交易永遠無法根除,不如建立起便於自己掌握的販毒線!

    電影流露出灰暗、悲觀的心態,而這種無助的絕望除了透過女主來傳遞,其實在看似冷酷無情的前特工亞歷(本尼西奧·德爾·託羅飾)身上,更能體現。

    從碎片化對白得知,亞歷身份複雜,哥倫比亞人?前檢查官?毒梟身邊的臥底?老婆被砍頭,女兒被丟入酸液,所以只要能幫助他手刃毒梟,他可以為任何人效力。

    這場行動的最後,他終於完成了自己復仇的使命,讓毒梟圍坐餐桌正在進餐的一家四口,包括兩個小男孩,統統倒在他的槍口之下。

    對這種以暴制暴的行徑,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持何種態度。。。

    此外,電影中好幾場戲拍出了戰爭片的蒼涼,讓我想到《黑鷹墜落》,而緊張時刻的配樂也絕對是一大亮點。

    <end>

  • 2 # 毒藥君

    邊境殺手是我個人比較喜歡的一部電影,因為執導它的是銀翼殺手2049的導演維倫紐瓦。

    看了下續集預告片(換人執導),嘻哈樂一出來我就知道壞了,雖然兩位男演員還是原來的配置,但整體風格變得更商業化、更浮於表面了。

    相對而言,第一部的基調是比較沉重的。儘管它的核心仍舊是商業劇作的套路,但整個故事的表現形式其實特別反商業。首先最大的特點體現在漫長的鋪墊上。這個習慣了商業敘事套路的觀眾一開始接觸可能不太能進入。其次,裡面有很多設定,是需要你跟隨故事的發展才能瞭解的,並不能從一開始就掌握全域性。因為這種偏寫實的風格,導致很多人可能看很久都可能搞不清楚導演想表達什麼。

    最最重要的是,裡面實際上展現出的是無主之地的混亂,和道德與法律之於這塊土地的無用。這個主題一般很少出現在商業大片裡,邊境殺手觸及到了,與此同時又用一個相對主流的手法呈現了它,所以比較好玩兒。

  • 3 # 阿郎看電影

    1.

    電影比現實好看,因為電影是對現實的再創作,翻譯過來就是電影可以不為生活負責。

    相比於不留一絲縫隙的現實擠壓,再冷峻的電影,到最後也會沸騰,這是好電影的基本公式,它知道給觀眾留一個出口。

    毫無疑問,《邊境殺手》是一部好電影,但它不做這個公式的鼓吹者,而是堅定地站在了常規的對立面,它用點燃的方式,潑了一大瓢冷水。

    影片說的是正義兩個字,只不過在維倫紐特的鏡頭裡,正義不再是黑白中的白,美醜中的美,而是一種不顧黑白的混沌,不擇手段的肅殺。

    影片的肅殺之氣,從片名就開始往外滲漏。

    《Sicario》義大利語意為僱傭殺手,sica這個詞根來自拉丁語的secor,也就是英語裡的slice,做名詞講,最常用的意思是“薄片”,做動詞講的時候是“切片”,也有“裁定”的意思。

    中文翻譯為《邊境殺手》,小了。

    影片最後,本尼西奧·德爾·託羅飾演的前特工亞歷桑德羅對艾米莉·勃朗特飾演的FBI探員凱特說,“你不是狼,而這已經是狼的世界。”

    這當然是這位曾經在毒梟身邊做臥底特工的一孔之見,但艾米莉·勃朗特在可以的時候,並沒有向他扣動扳機。

    這位嫉惡如仇的FBI探員,不得不接受殘酷的真相,她用槍投降了。

    2.

    〈邊境殺手》講的是FBI探員配合CIA,在美墨邊境緝拿毒販的故事。 和這類故事公共的終點一樣,影片最後販毒大BOSS被一槍打死,但和這類故事不一樣的是,在射殺大BOSS前,CIA特工先射殺了一起晚餐的BOSS妻子和兩個兒子。

    這是這部影片最驚人的時刻之一,也是這部電影殘酷世界觀的集中迸發。 《邊境殺手》拍出了正義與罪惡之間不朽的關係,以對方為天敵,也以對方為兄弟,甚至在某一刻它們互相以對方為食,《邊境殺手》拍攝的就是這一刻。

    拍出了真正的正義,拍出了正義一方光明與黑暗的混沌,拍出了Sunny背後的陰冷。

    艾米莉·勃朗特飾演的FBI探員代表的是觀眾視角,匯聚了所有常規意義上法律、公正、人權、正義等等詞彙的高光。

    但她看到的卻是,和她應該秉承一樣原則的同袍,在滿是平民的車流中開火,用罪犯擋子彈,向同伴毫不猶豫地開槍。 他們威脅罪犯,“如果你想逃跑,你的女兒就會被20個男人強姦。”對待罪犯是, 把手指插進對方耳朵眼。

    而義正言辭的凱特呢,最近六個月以來,突襲的每一棟房屋,最後都發生了莫名其妙的爆炸。就連和警察同行打一炮,都差點丟了命。

    在一個現代化的動物世界裡,作為法律和秩序的FBI探員,她所秉持的正義感,成了天真的正義感,她所恪守的道德觀,成了廉價的道德觀。 相比專注於複雜個體的電影,《邊境殺手》對個體的純白與幽暗、高尚與卑微近乎於哲學一樣的複雜性,不感興趣,它最有力量的一擊來自於這種幽暗的群體性。

    當上司對她說出“沒有辦法”“無能為力”時,凱特終於知道,這是國家預設的部門行為。 更令她震驚的是,這些所有的不光明、不正確、不通透、甚至是不正義的行為,卻置換出了正義這一最終結果。

    “麥德林指一段時期,一個組織掌握了毒品交易的所有環節,建立了有利於我們控制的秩序,只要某人能找到方法,說服20%的人口,不再吸食毒品,有序是我們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法”。 他們只關注正義的實現,而不顧及實現正義的手段。

    所以,毒梟曾“砍下他妻子的頭,把他女兒丟進硫酸桶”。他就當著毒梟的面,不動聲色地射殺他的家人。

    3.

    《邊境殺手》拍出了真正的殘酷。 真正的殘酷都是日常化的,不動聲色的。

    本尼西奧·德爾·託羅飾演的前特工睡覺時還在顫抖的手,突如其來的驚醒,暗示了他和他所追捕的毒梟一樣,都陷在深淵之中。

    男同事向女同事獻媚的方式是,“帶你去看厲害的煙花”,然後在屋頂上,凱特用男同事的望遠鏡看到,城市屋脊和巷道間閃耀的槍火。

    殺掉無辜者,把屍體排列在牆壁的夾層,殺人者在房間裡繼續打遊戲、看電影。

    立交橋下倒掛著無頭屍體,居民照樣吃飯、聊天,孩子們照樣瘋跑、打鬧。

    爸爸死後,媽媽帶兒子繼續去踢足球。孩子們踢球時,不遠處傳來密集的槍聲。

    正義對正義的維護,卻是透過放棄對正義的信仰而實現的,罪惡為了維護罪惡而生出了正義的幻覺。 在生活深處,乾淨正在於一點骯髒感。

    影片中有一句話是,“現在你該知道美國有多可怕了”。把美國改成真相也一樣。 而這並不是個案,只是因為你“走錯了隧道,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

    4.

    導演維倫紐瓦拍出了美墨邊境的荒涼與絕美。

    在攝影領域,羅傑·迪金斯是一位真正的王者,在他的鏡頭裡,我們看到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墨西哥。

    在一次次上帝視角的全景俯拍中,生長著仙人掌、短穗柳的沙漠深處,一望無際的貧瘠,一望無際的燥熱,壓抑單調又暗流湧動。

    凱特清洗手腕的淤傷,水盆前的鏡子與鏡頭互為映象,恐懼、愧疚等情緒被拉伸、放大。

    在夕陽西下的自然光裡,剪影比真人更迷人。 凱特舉著望遠鏡看城市裡閃耀著火舌的剪影。

    全副武裝的戰士,戴上熱像儀、夜視鏡的剪影。當夕陽墜落,戰士隱入黑暗,大戰即將打響。

    車隊駛進落日的餘暉,車窗映出美墨邊境的沙漠和雲彩,長日將盡,結局即將在黑夜中到來。

    地道內的交戰,一個毒販的鏡頭都沒給,硬是靠光影和聲音,打了一場大仗。

    最可怕的敵人,是看不見的。

    5.

    我反覆看的是提取人質一段。

    從24分18秒開始。 先是一分多鐘氣勢恢宏的航拍,從城市到荒漠,然後是快速移動的路面,五輛雪佛蘭越野車高速前進,車內是抱著槍的亞歷桑德羅,是凱特凝視的臉。

    隨著城市輪廓顯現,亞歷桑德羅自語,“這就是它了,野獸,華瑞茲市。”

    提取人質這一路需要經過若干勢力範圍,經過不同的地盤,不同勢力做保衛。 車隊速度不變,疾速透過居民區、街道、收費站,保護車隊保持相同速度,插入車隊首尾,一路疾馳。

    自己區域內任務完成後,前後車輛駛入不同匝道,停住,目送車隊駛離。

    車輛速度始終如一,過程行雲流水。

    去程是路況掃描,偶爾有亞歷桑德羅和隊友短暫交談,作背景普及。回程是處理事件。

    對講機裡傳出聲音,勾勒出對方火力布控,“可疑車輛,左側車道”,“可疑車輛,九點鐘方向”,“注意屋頂”,“離橋還有一公里,路面安全,大家快速透過。” 一句“前方有車輛拋錨”,將危險推至眼前。幾分鐘後,槍聲響起,兩輛車被打成篩子,八具屍體橫陳街頭。 其他車輛裡的平民探頭觀望,緩緩駛離。

    38分19秒,提取人質任務結束。歷時14多分鐘,憑藉車輛的移動、鏡頭的剪下,航拍和特寫的配合,營造出傾瀉於銀幕的緊張、冷酷。 這是電影美學上一次極端的勝利,也是現實裡真實的繃緊與彈出。

    維倫紐瓦盡最大可能地收斂了他的表達欲,完成標準數值內的敘述。

    在這過程中,凱特一直在車內,她的視野都是透過車窗進行投射,事實上,導演一直將凱特的視野侷限於車內、室內等有限的空間裡,這決定了她所能看到的,只是全部中的區域性。

    影片被詬病最多的部分漏洞,其實是觀眾和凱特視角同一所造成的黑洞。即便令凱特信念坍塌的所見,也僅僅是部分事實。

    漏洞顯而易見,黑洞深不可測。

    《邊境殺手》是一部真正的史詩,它注目於繁華背後的荒涼,沉靜之中的躁動,它打碎了日常,露出了人類道德與慾望之間永恆的困境,別的電影對這一困境是忽略它,粉飾它,《邊境殺手》是面對它,超越它。

    它有著用理論重新解釋這個已經被理論框定了的世界的野心,這個野心如此之龐大,你無法不反感它,但你最後又無法不承認,這就是他媽的狗日的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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