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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小班長VLOG生活

    中東在對抗、僵持、失衡中艱難地度過了2018年。對抗突出表現為美國及其盟友沙特、以色列與伊朗的嚴重對抗;僵持表現為敘利亞問題、巴以問題、葉門問題等熱點問題的僵持無解;失衡主要表現為中東國際關係的分化組合更趨複雜,地區格局持續失衡。毫無疑問,中東將在這些複雜矛盾的激盪中走進2019。

    回顧歷史,人類一次又一次在歲末年初希冀中東能在新的一年裡告別戰爭、動盪和對抗,迎來和平、穩定與和諧,但人們的希望又毫不例外地一次又一次落空。展望2019年的中東,儘管人們仍會滿懷期待,但中東形勢的冷酷現實又實在無法讓人樂觀。

    美國中東政策的破壞性作用將持續增強

    特朗普中東政策的本質是以較小投入獲取最大收益、以“離岸平衡”取代直接干預、以單邊主義取代多邊主義,因而使美國在中東的作用更多呈現破多立少的消極影響。美國退出伊核協議、挑撥沙特與伊朗對抗、承認耶路撒冷為以色列首都、兩次轟炸敘利亞並宣佈從敘利亞撤軍,都是加劇地區形勢動盪的主要根源之一。

    未來特朗普政府仍將延續以遏制伊朗為主軸、以強化盟友關係為兩翼、以有限軍事幹預為手段的中東政策,並極力挑撥和利用中東各方的複雜矛盾而從中漁利,奉行“美國優先”的機會主義和功利主義。其最直接的危害是進一步增強中東形勢的不確定性,加劇中東國家之間的矛盾尤其是地區大國的惡性競爭乃至“代理人戰爭”。因此,儘管特朗普政府仍在中東進行戰略收縮,其主導中東事務的能力也有所下降,但美國中東政策仍將是影響中東形勢的最大外部變數。

    中東熱點問題或將在僵持中有進有退

    在敘利亞問題上,美國撤軍後巴沙爾政權將繼續增強控制能力,但矛盾的焦點是敘利亞戰後政治安排和庫爾德問題。在戰後政治安排問題上,國家的政體形式、巴沙爾去留等問題將成為爭奪的焦點,由於目前存在西方和俄羅斯主導的多個政治機制,形成關於敘利亞未來安排的共識將困難重重;而庫爾德問題很可能將成為美國、俄羅斯、土耳其在敘利亞戰後安排進行平衡的砝碼。儘管如此,敘利亞局勢有望在總體上向趨於緩和的方向發展。

    在巴以問題上,美國一直在醞釀一攬子解決巴以問題的“世紀協議”,並聲稱在2019年加以實施,其內容可能包括在約旦河西岸邊界、加沙地帶與埃及邊界、戈蘭高地主權等方面偏袒以色列,為未來巴勒斯坦國“首都”選址,推進巴以經濟一體化等內容。一旦“世紀協議”被丟擲,必將引起巴勒斯坦尤其是哈馬斯組織的強烈抵抗,並誘發新一輪巴以衝突。因此,特朗普所謂的“世紀協議”有可能成為巴以局勢再陷動盪的導火索。

    此外,在2018年底,葉門問題和利比亞問題的政治和解有所進展,其政治和解程序有望在2019年得到進一步推進,但恐難在短期內得到徹底解決。

    地區力量的分化與博弈將更趨複雜

    2018年沙特和以色列等美國盟友與伊朗的持續對抗、沙特與土耳其圍繞卡舒吉事件的外交危機、沙特與卡達斷交危機繼續僵持、以色列與海灣阿拉伯國家的關係趨緩,都是中東地區力量不斷分化,地區大國博弈持續加劇的重要表現。其內在根源之一是在美國對中東事務主導能力下降的背景下,沙特、伊朗、土耳其和以色列等地區強國為尋求自身安全,不斷擴張地區影響力,進而導致地區國際關係的劇烈分化重組。

    此外,土耳其、以色列等多次對敘利亞發動軍事打擊,伊朗及其領導的真主黨力量加強在敘利亞的存在,土耳其在卡達設立軍事基地等複雜態勢表明,中東地區大國在“新月地帶”和海灣地區的軍事和安全博弈在不斷加劇。不僅如此,中東地區力量博弈還大有向周邊地區蔓延之勢。例如,當前沙特、阿聯酋、卡達、土耳其、以色列等國家紛紛向紅海對岸的“東非之角”進行擴張,沙特和土耳其甚至都謀求在東非建立軍事基地。

    2019年中東地區力量仍將處於持續的分化組合之中,並持續展開復雜的博弈。沙特、伊朗、土耳其、以色列仍將是地區的主要玩家,沙伊矛盾、沙土矛盾、以伊矛盾構成地區大國博弈的主要矛盾,地中海東岸的“新月地帶”、海灣地區、東非之角正日益成為地區大國博弈的“地緣政治三角”。

    從地區大國內部層面看,沙特、伊朗、土耳其等國家都存在著不同程度的政治與經濟風險,沙特和土耳其都面臨國家轉型與權力重組的矛盾,伊朗則面臨美國製裁的沉重壓力,且它們都不同程度地存在結構性經濟困境。一旦任何一方陷入動盪或嚴重的危機,也必將加劇地區格局的動盪。

  • 2 # 局勢君
    特朗普在2019年即將到來的時候宣佈美軍會撤出敘利亞,但是後來他好像反悔了,因為他這個決定事先沒有和軍方打招呼,軍方表示活兒沒幹完不願意撤。敘利亞現在的情況是大部分地區已經在俄羅斯的幫助下被阿薩德政府控制,只有小部分地區被伊斯蘭國恐怖分子佔領,還有庫爾德自治區依然沒有解放,在美華人的保護下擁兵自重。庫爾德自治區的存在,讓隔壁的土耳其耿耿於懷。土耳其總統埃爾多安不止一次揚言要進軍庫爾德自治區消滅庫爾德武裝,因為庫爾德武裝的存在,將對土耳其國內的庫爾德人是一個誘惑和滲透,導致國內局勢不穩。庫爾德人原本是一個統一的民族,一戰之後他們連人帶地被分到了土耳其、敘利亞、伊拉克和伊朗這4個國家。多年來庫爾德人一直在謀求在各自國家獨立然後再合併成一個國家,這是以上四個國家都面對的內部不穩定因素。土耳其最近幾年因為想要在中東地區做一個領導性的大國,所以出鏡率非常高,它對中東穆斯林比較支援,尤其是對巴勒斯坦表現的很同情,對以色列屢次批評,這就使得土耳其和以色列的關係越來越差,雖然它倆同為美國的盟友。以色列是美國在全球地區最重要的盟友,有了美國的撐腰再加上以色列本來就強大,因此以色列在中東地區有恃無恐,看誰不順眼就打誰。以色列這兩年經常不打招呼就飛到隔壁的敘利亞扔炸彈。以色列轟炸的是幫助阿薩德打內戰的黎巴嫩真主黨和伊朗軍人。黎巴嫩真主黨是曾經在巴以衝突中淪為難民的巴勒斯坦人組成的一個武裝組織,他們奮鬥的目標就是消滅以色列,奪回被以色列佔領的巴勒斯坦領土。黎巴嫩真主黨的成立得到了敘利亞和伊朗的大力協助,所以當敘利亞發生內戰的時候,黎巴嫩真主黨就會派人過去幫忙。伊朗作為中東什葉派的大本營,一直想擴大自己的地盤和遜尼派對抗,所以當隔壁的敘利亞總統阿薩德有麻煩的時候,伊朗派人帶著錢過去幫忙。伊朗最大的對手是沙特,兩個國家隔著波斯灣相望,都是世界著名的油販子。沙特作為伊斯蘭教的發源地和遜尼派的大本營,一直想擴大自己的地盤和影響力,表示要堅決遏制伊朗支援下的什葉派勢力範圍的擴大,但是他自己的軍事實力實在很弱,不得不依賴美國。沙特隔壁的葉門在過去的幾年裡一直像敘利亞一樣處在戰亂的狀態下,這種戰亂是由沙特牽頭組織的聯軍進攻葉門造成的。原因是葉門現在已經由一隻名叫胡塞武裝的什葉派武裝組織所控制,這什葉派的勢力範圍已經逼到了家門口,沙特不得不出手消滅。而胡塞武裝背後的支持者正是伊朗。過去的3年裡,伊朗不但在敘利亞幫助阿薩德政府打內戰,還在葉門支援胡塞武裝對抗沙特,伊朗的勢力範圍在過去3年拓展了很多,伊朗的動作也很大,這個就讓沙特或者以色列這些美國的盟友非常不高興。伊朗能有如此多動作的原因,就是因為2015年伊朗核問題協議解除了對伊朗石油的禁運和禁售,導致伊朗有大量的資金收入,錢是政治活動的血液,有錢之後伊朗就有實力去做那些拓展勢力範圍的事情了。特朗普上臺之後面對中東盟友以色列和沙特的抱怨和不滿,宣佈單方面退出伊朗核問題協議,重新對伊朗進行石油禁運和制裁,於是現在伊朗有點內憂外患的樣子,等著歐盟或俄羅斯各方相救,甚至一度揚言要封鎖波斯灣,跟美國撕破臉。美國聯邦政府現在關了門,沒有很多的精力去解決敘利亞的問題,這就給土耳其或者俄羅斯一個很好的機會,如果他倆能找到一個好辦法的話,就可以解決掉敘利亞的庫爾德武裝,讓敘利亞回到阿薩德的控制,讓美軍在敘利亞的政策徹底失敗。

  • 3 # 七天俠

    中東這個地方,有人把她稱為馬蜂窩,或者叫亞洲板版的火藥桶,但她本來並不是這樣或者說沒有這麼遭,但外部勢力的強勢介入,讓塔變成了世界罪最著名的動亂中心之一。

    在這裡,各種矛盾都有呈現,正統與非正統,獨立與反獨立,控制與反控制,霸權與反霸權,民主與反民主,這些矛盾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錯綜複雜。

    宗教上唯一的神是真主安拉,但分為什也派與遜尼派,兩方都說自己的嫡傳,是正宗,互不相讓,甚至兵戎相見,既是一個真主,只是具體的修行方式不同,為什麼不能和睦相處,起碼井水不犯河水呢?

    石油在目前乃至以後相當長的時間裡都是戰略資源,超級大國一心要握在自己手裡,為此拉幫結派,挑撥離間,亂中取利,而土生土長的地主,尤其是自認足金足兩的地區強國,又不甘於此,聽人吆喝,是不是冒出來掰一掰手腕,即控制與反控制。

    中東,原來只是美國一家獨大,但現在有了新情況,土耳其經過多年的高速發展,無論經濟,軍事,都自覺可圈可點,奧斯曼的榮光躍躍欲試,義庫爾德人為楔子,強勢介入,;沙特現在是二十國集團成員,一心要做阿拉伯世界老大,夢想的腳步從未停止,組聯軍打胡塞,還要建多國部隊,入住敘利亞,接美國的班;伊朗更不用說,地區強國,波斯帝國曾何等榮耀,從阿曼灣到巴比倫河,再到霍爾木茲海峽,哪裡沒有她的影子?且稱之為霸權與反霸權。

    至於巴勒斯坦人民的獨立事業,這些年聲音弱了不少,已經失去了核心地位,一方面是世界格局在變,巴勒斯坦的利用價值縮水,另一方面在於巴勒斯坦自己不爭氣,法塔赫與哈馬斯斗的太厲害,投入不見回報,長期下去,投資人就沒了耐心,何況以色列堅決不允許,即獨立與反獨立。

    這個世界就是這麼奇怪,落後的君主制,卻埋藏著支撐現代文明發展的黑色黃金,發展現代經濟,卻想恢復封建帝國的春秋大夢,開著民主的小轎車,卻披著專制的面紗,這就是中東,獨一無二。

  • 4 # 礪劍堂

    昨晚原油大幅下跌,除了美國原油庫存增加外,美國和伊朗的對抗緩和也是一大因素,現在的美伊已經從開始的劍拔弩張,雙方一觸即發到各自佈局,開展中東的新一輪代理人戰爭轉變,美國由美俄的代理人戰爭變成美伊的代理人戰爭,這個也不知道是不是諷刺,對手由全球地緣政治大國變成地區地緣政治大國,本身就是掉價,這個也體現了敘利亞戰爭後美國在全球地緣政治博弈的力不從心。中東博弈上,什葉派大軍從南部德拉和幼發拉底河東岸這兩個戰略方向撤出,集中到伊德利卜,讓去年以來風聲鶴唳的庫爾德地區得到緩解,而這期間,美俄達成協議和以色列進攻加沙,美國借伊朗問題集結兵力在中東,除了威懾伊朗,我認為還有為庫爾德地區解圍,敲打和震懾所有中東地區強國的意味,而什葉派也順勢轉向伊德利卜,一定程度上也緩解了美俄美伊在中東的對抗。伊德利卜是土耳其介入敘利亞戰爭的重要戰利品,戰前的土耳其在東地中海的重要港口安塔利亞是絲綢之路的重要中介點,和很多人想的不一樣,絲綢之路的亞洲終點不是伊斯坦布林,而是東地中海,在這裡再透過地中海的海路運輸到歐洲,因為安納托利亞高原的線路成本太大,而土耳其在帝國瓦解後,保留下的東地中海沿岸的海港就只剩下安塔基亞,也就是安條克,而這個安條克平原和海岸被敘利亞的北部高原居高臨下的包圍和封堵,歷史上的安條克商路也被敘利亞堵死,土耳其在吞併阿福林庫爾德地區和伊德利卜後,也就控制了整個安條克地區,間接也打通了這個商路。而這兩個敘利亞的北部高原地區更是為土耳其的安條克地區提供了好的戰略保護和縱深發展,而什葉派和敘利亞的這個戰略走廊因為土耳其的這個成果而受制於人。這次用兵伊德利卜除了戰略上緩解美伊外,也有借勢奪回伊德利卜,把土耳其勢力重新趕出敘利亞的意味。而只有這樣,什葉派才能完整的控制整個東地中海岸,什葉派走廊和整合才能和一路一帶戰略對接上。而美國在什葉派大軍發動伊德利卜戰役後,也有了充裕的時間來佈局以色列和庫爾德地區,自然美伊關係就得到一定程度的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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