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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亦有所思

    個人認為!

    沒有!

    為什麼,因為在當時,詩和詞是的功能是不同的!

    詩是西裝,是正裝,是職業裝。要言志,詠懷,抒發抱負,闡述理想,感懷人世

    詞是休閒,是便裝,是夜場裝,要談情,說愛,描寫女人,表達風流,詮釋情趣

    所以,在唐朝以前,詞一直不登大雅之堂,就是這個道理。因為詩,是言志的,歌是詠情的(詞是歌的一種),

    所以,詩被主流所接受,被士人所接受,就是這個道理。畢竟在儒家思想的薰陶之下,齊家治國平天下,為盛世開太平,才是一個人實現理想的標準。

    男女情愛?月夜相思?滾床單?喝花酒?對不起,可以有,但那只是下班之後的休閒和調寄。

    所以說,詞起於梁朝之後,便一直在青樓或民間流傳就是這個道理,聽說過八股文寫詩的,可聽說過哪一個科考要寫詞麼?

    溫庭筠的詞,更像是一種自嘲,一種發洩,一種自暴自棄,一種孤獨中的叛逆,一種無奈之下的自我放逐。

    真正有才的人是驕傲的,驕傲到懶得去解釋,去分辯,去說明。比如杜牧的“贏得揚州薄倖名”,比如柳永的“換了淺吟低唱”,說穿了,就是你們說我是浪子,好吧,那我就是浪子了!

    不解釋!

    如果想全面瞭解溫大哥,只讀詞是不夠的,詩一樣要讀,因為當你讀了他的詩之後,你會發現,原來,他不是那樣的!

    在詩中,他是一個標準的文人,士人,有鄉思,有羈旅,有孤獨,有愴然。你會發現,那個詞裡的溫大哥,原來在風流,情趣,旖旎,纏綿,花心,浪蕩之外,竟然還有這樣不為人知的一面。

    他的詩,中正平和,煉字精準,典故貼切,音律婉然。

    想想也是,脫下西裝吃喝嫖賭的人多了,憑什麼大家都針對你呢?只因為你太出名,太有才,太狂傲,太天真!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好吧,你們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於是,他縱情風月,於是,他放縱自己,可是不論如何,在他的內心深處,卻終有遺憾,終有不平,終有寄託。

    所以,

    他的寄託,全放在了詩裡。

    而他的面具,全放在了詞裡。

  • 2 # 鄭彥英

    你認為溫庭筠詞裡有沒有寄託?

    溫庭筠,是唐朝著名的花間詞派鼻祖重要代表人物,他的詩與李商隱齊名,文壇上有“溫李”之稱。現存的的《花間集》收集了66首,留下來的310餘首,他的詞作、列為篇首。他的詞風婉麗、情致含蘊、辭藻濃豔,作為詞人的他,地位很高。他著有《握蘭》、詞集《金荃》二集,後世詞人馮延己、周邦彥等都多受他的影響,因為溫庭筠的適詩風上承南北朝齊、梁、陳宮體的餘風,下啟花間派的豔體,是民間詞轉為文人詞的重要傑出代表,他著名的詩詞《望江南》:梳洗罷,獨倚望江樓。過盡千帆皆不是,斜暉脈脈水悠悠。腸斷白蘋洲。《商山早行》:晨起動徵鐸,客行悲故鄉。雞聲茅店月,人跡板橋霜。槲葉落山路,枳花明驛牆。因思杜陵夢,鳧雁滿回塘。他的《夢江南.千萬恨》:千萬恨,恨極在天涯。山月不知心裡事,水風空落眼前花。搖曳碧雲斜。都能從他充滿音律動感的詞裡,看到他表達的寓意,他的詩詞受到過眾多大家的肯定和讚美,宋代名詩人歐陽修就非常讚賞那首聯:“雞聲茅店月,人跡板橋霜”,還曾自作“鳥聲茅店雨,野色板橋春”,但終未超出溫的詩的原意。還有他的《贈少年》《舞衣曲》《清白曰》《嘲春風》等大量的詩詞,除了律動美麗的詩句,還有那隱含溫庭筠諸多情緒的字裡行間。

    溫庭筠自幼好學,琴棋書畫都會,但 他恃才傲物,蔑視權貴,多觸忌諱,他不受羈束,放浪形骸,縱酒放歌的性格,屢試不第,一生坎坷的命運,遇到眼前的不得志,溫庭筠曾經的優越感蕩然無存,現實的失意,他受到冷落和寂寞難免。

    所以讓他在眾多的詩詞中隱藏他的情緒,發洩他的憤怒,放飛他的夢想,與知己的閨情在正常不過。他最著名的與晚唐女詩人魚玄機的曖昧和知己的模糊,一直是文壇野史的流傳橋段。但無論如何,溫庭筠為讀者留下的華麗精緻的詩篇,動人清雋的詩詞,一直值得我們珍藏。

  • 3 # 老街味道

    詞中有沒有寄託有時候不是作者自己說了算。有的人是有意在作品中運用比興寄託,而有的人未必一定有比興寄託,但是讀者欣賞時卻能夠有自己得理解。溫庭筠的詞有沒有寄託,王國維專門在人間詞話裡和張惠言唱起了反調。

    一、有意之寄託

    有人的詞作有比興寄託是作者有意為之,如南宋以後的蘇東坡《卜算子缺月掛疏桐》、如王沂孫《天香 孤嶠蟠煙》等。

    這兩者的區別是蘇軾詞較為明顯,幽人顯然是指作者自己,以孤鴻自喻。黃庭堅評此詞“語意高妙,似非吃煙火食人語,非胸中有萬卷書,筆下無一點塵俗氣,孰能至此”。

    缺月掛疏桐,漏斷人初靜。誰見幽人獨往來,縹緲孤鴻影。驚起卻回頭,有恨無人省。揀盡寒枝不肯棲,寂寞沙洲冷。

    而王沂孫處於宋末元初,作為元朝的官員,他的詞和北宋時期大不一樣,作品種的故國之思寄意隱曲深微,不敢直接表露出來。

    孤嶠蟠煙,層濤蛻月,驪宮夜採鉛水。訊遠槎風,夢深薇露,化作斷魂心字。紅瓷候火,還乍識、冰環玉指。一縷縈簾翠影,依稀海天雲氣。 幾回殢嬌半醉。翦春燈、夜寒花碎。更好故溪飛雪,小窗深閉。荀令如今頓老,總忘卻、樽前舊風味。謾餘燻,空篝素被。二、不一定有寄託的花間詞

    花間詞有沒有寄託是有爭議的,例如常州詞派的張惠言讀到溫庭筠的十四首《菩薩蠻詞》是 《感士不遇賦》,例如:

    “照花前後鏡,花面交相映。新帖繡羅襦,雙雙金鷓鴣”有”《離騷》初服之意”。

    《離騷》的原文是:“進不入以離尤兮,退將復修吾之初服。” 是說他希望得到楚王的進用。然而“進不入”,反而遭遇到讒毀,獲得罪過,這樣我就退回來, 修整我自己原來的那個潔白美好的衣服。 “初服”代表他那本來的清白的高潔的美好的本質。 張惠言是一個學者,如果是不熟悉離騷的人是萬萬看不出有初服之一的。

    但是溫庭筠本人有這個意思嗎?王國維在《人間詞話》裡就不客氣的說:

    固哉,皋文之為詞也。飛卿《菩薩蠻》 、永叔《蝶戀花》 、子瞻《卜算子》 ,皆興到之作,有何命意?皆被皋文深文羅織。“

    王國維認為溫庭筠沒有這個意思,張惠言“深文羅織”。不但溫庭筠沒有,蘇軾的《卜算子缺月掛疏桐》也沒有。

    三、三種境界

    王國維不認為溫庭筠有寄託之意,但是王國維自己卻在《人間詞話》裡提出了三種境界

    古今之成大事業、大學問者,必經過三種之境界: “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 此第一境也。 “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此第二境也。 “ 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此第三境也。

    王國維在這三首詞裡看出三種境界,那麼原作者同意嗎?王國維認為,原作者可能不會同意自己的觀點的,因此說:

    然遽以此意解釋諸詞,恐晏、歐諸公所不許也。(注:蝶戀花作者有歐陽修、柳永兩說) 王國維與張惠言誰說得對

    王國維與張惠言是區別的,二人都在別人的作品中看到了言外之意,區別是張惠言認為作者有此意,王國維認為作者未必有自已,三種境界說是我自己看出來的。晚清譚獻的《復堂詞錄序》 中專門論述詞的衍生之意:

    甚且作者之用心未必然,而讀者之用心何必不然.........向之未有得於詩者,今遂有得於詞。 。

    意思是說,作者未必有這個意思,但是不妨礙讀者有這個意思。

    結語

    生活中我們無意說的一句話可能會得罪一個人,即使我們再去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也難以挽回了。據說清朝有一個詩人因“清風不識字,何必亂翻書”而遭遇殺身之禍,你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有用嗎?

    溫庭筠的作品有沒有寄託,和溫庭筠是否有意寄託沒有關係,在張惠言那裡就有寄託,在王國維那裡就沒有寄託。

    一個文學作品有其衍生之意,西方的有一種文學理論,寫完發表後的作品只是半成品,經過讀者的閱讀理解二次加工才是完整的作品,而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理解。

    例如,王國維就一定說蘇東坡的《卜算子》“皆興到之作,有何命意?”無論這首詞其他人是否看出有寄託之一,王國維認為蘇軾本身是沒有主動“命意”的。

    而黃蓼園《蓼園詞選》認為蘇軾是有意“語語雙關”。:

    “此東坡自寫在黃州之寂寞耳,初從人說起,言如孤鴻之冷落;下專就鴻說,語語雙關,格奇而語雋”。

    那個寫“清風不識字,何必亂翻書”的人明白世道險惡,就應該主動把這首詩燒掉。

  • 4 # 彥書詩詞美文

    以一篇趣侃來說明溫詞是否有寄託。

    已經忘了這一次是第幾次流落在街頭,抑抑沉悶了。望著長安灰突突的天,竟好似我的心情寫照一般。冬日的長安,萬物蕭條,北風淒厲的吹著,好冷。罷了,罷了,要那勞什麼子的功名利祿,四五十歲的人還有什麼放不下的。

    回想這一生的功名追逐路,先是因莊恪太子牽連,屢試不中。好不容易熬了兩任皇帝,在唐懿宗時卻又因為看不慣考官沈詢,在科場救人,被扣上了個攪擾場屋之名,累及功名,無緣中第。

    人生落落,除了功名進仕,可還有什麼別的出路。要不然去求求相國令狐綯吧,我曾幫助過他幾次,想必他也不會拒絕。可我真是看不順眼他呀,一個粗鄙之人,何能為相。想我天性不羈,口直心快,我忍不住啊。宣宗愛曲,令相托我代填的《菩薩蠻》《更漏子》多好啊,一時讓令相出盡風頭。他亦千叮鈴萬囑咐我要隱瞞此事,可我哪裡忍得了,一頓酒下去,我便將此事說了個精遍。這原本也沒那麼嚴重,可他當面問我皇帝的“金步搖”要怎麼對,我脫口就給了“玉條脫”。厲害歸厲害,可我為什麼又管不住自己的嘴,還添了話,說這此出自《南華經》,要讓令狐綯相國閒暇之餘多看看書,不要成為:“中書省內坐將軍”,我真想煽自己一巴掌啊。

    好了,相國算是得罪了。可我的命不順,還不在此。我把皇帝調侃了,沒錯,我膽大了。這也不能怪我啊。要怪就怪皇帝不認我,我也不認識他。可他還偏偏喜歡微服,微服就微服,還偏巧讓我撞上了。我當時一碰到他,一看那損樣,又忍住了:“公非司馬長史之流?”“得非文參簿尉之類?”我感覺就他那穿著長相,有此官品已是抬高了。可他告訴我不是。然後一臉鐵青的走了,我也沒理他。

    長安城的風真冷。我好想填詞,我的那些詞,妓女們可都愛唱極了。你問我歌詞的意思?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感覺來了,那一句一句就自然蹦出腦袋來了。而張惠言陳延焯之人卻硬要說我的詞有比興託喻之意,說我為士不得,抑抑寡歡,藉詞託懷。而李冰若更是直言我的詞不合常理,語義不通。我呸。你們身為現代人來幫我分析分析,方文山的詞你們都喜歡吧。周董告訴他最近想唱幾首古風曲,他填了《東風破》《青花瓷》《發如雪》美吧?可你們會說他懷才不遇沒有周董名氣大,這些詞都是他藉詞抒懷,詠物言志嗎? 我好想親自去問問他。

    你們知不知道,我們這個年代的詞,還只是詞啊。要言志要抒懷,我可以寫詩啊,我填勞什麼子詞。詞不就是要讓楚樓的美女們唱的嗎?我能讓那些沉抑不滿的詞讓天下至情至靈的美女們去唱嗎,那多不合場景啊。

    也是,誰讓我在詞裡,偶爾也有些含喻不明的指義。想那《更漏子》:“梧桐樹,三更雨,不道離情正苦。一葉葉,一聲聲,空階滴到明。”想那神來之筆:“雞聲茅店月,人跡板橋霜”多好啊。多讓人有聯想啊。

    其實啊,我不好說,那是因為長安的天真冷,而我的肚子還餓著。興許,我只是餓過頭了,抬頭看到了月,腦袋裡浮現出梧桐兼細雨的場景,這神來之筆。若你非說我在思念誰,那就是在思念誰吧。

    當然,萬事不能以一概全,或許有某些時候的某些情感,在某首詞的某句裡,作者想起了自己,想到了這個句子,那麼你說這是否是一種寄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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