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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純鈞LHGR

    不是一回事。它們不在同一層次上,“八卦陣”是通俗叫法,可以說是一種理論模式,或者也可以說是基礎陣形,而諸葛亮創立的八陣圖是在這理論上發展出來的,應該比基礎陣型更高明。

    八陣圖是一種作戰軍陣,它衍生於八卦,但雖然爻數看起來一樣,具體意義卻不同。

    簡單說,所有的八卦理論,都託生於最初的“四正四維”理論,而諸葛亮的“八陣”確切點應該叫“八風”。

    太一,即北極星。北極居中不動,而鬥運於外,鬥有七星,自一至四為魁,自五至七為杓。斗杓旋指十二辰,謂之“鬥綱月建”,即氣令所望之方,為週歲日數,分屬八宮。這樣每宮各得四十六日,惟乾巽天門、地房戶二宮,上止四十五日,共計三百六十日,以盡“一歲”之數。

    八陣圖在這裡,就把八風天時換成了可以隨時調動的軍力。

    太一移居中宮,確定它為定向標準,然後根據情況,透過“四立”、“二分”、“二至”八個節點,或者說是8個理論公式,以洛書為據,隨時進行安排調換,天覆陣、地載陣、風揚陣、雲垂陣、龍飛陣、虎翼陣、鳥翔陣、蛇蟠陣,進行不同的攻、殺、戰、守運作。

    傳說中,諸葛亮掌握的八卦形式有四種,陽、陰、明、暗。用數學來解釋的話,理論上,八陣圖的變動就有4的4次方乘以8的8次方種可能,即256×16777216=4294967296種。這是一個天文數字。

    當然了,就算諸葛亮的腦子是天河2號,但軍兵不可能隨之調動這麼多次。他只要掌握到敵軍動向,預測敵軍的進軍幾種情況,就可以公式化地做很多種應對方法。所以說,這個妖道實在是不好對付。

    諸葛亮大概真有個超級腦子,他的思維是超時代的,把戰術上升到這樣的高度,也難怪經常把敵軍打得雞飛狗跳了。

  • 2 # 十八星座

    不是一回事,大卦陣是按太極八卦排的陣法是一種陣法不一定軍用,而八陣圖是一種軍事陣法他與按八卦的方式佈陣,,隨情況而變化,兩者內涵交叉

  • 3 # 破乞

    古代小說中,經常出現神乎其神的“陣法”。

    比如,《水滸傳》有“九宮八卦陣”“太乙混天象陣”,《三國演義》有“一字長蛇陣”“八門金鎖陣”,名目繁多。

    其中,又以諸葛亮的“八陣圖”最為神奇。

    《三國演義》中對該陣的描述是,江邊“亂石八九十堆,並無人馬”。陸遜帶人進陣後,只見“飛沙走石,遮天蓋地”,當即被困在裡面。諸葛亮的岳父黃承彥心下不忍,從“生門”把陸遜等人救了出來,並解釋說,

    “(八陣圖)反覆八門,按遁甲休、生、傷、杜、景、死、驚、開。每日每時,變化無端,可比十萬精兵。”

    陣法就是戰鬥隊形

    對於“陣法”,吳晗在《陣圖與宋遼戰爭》裡下過一個準確定義——“所謂陣法,就是野戰的戰鬥隊形和宿營的防禦部署”

    陣法產生於先秦時代。1972年出土的《孫臏兵法》中有一篇名為“十陣”,除火陣、水陣外,記錄了八種典型陣法:

    一)方陣:這是古代軍隊的基本隊形,特點是“薄中厚方”,即把主要兵力佈置在陣的外圍,中間只留很少的人,以顯示兵力雄厚。許多小方陣組合在一起,就是大方陣。

    (二)圓陣:出土竹簡有缺失,只知道這是對敵防禦的陣勢。

    (三)疏陣:兵力不足時,就要拉大佇列之間的距離,同時多設定旗幟和兵器,給敵人以己方人馬眾多的假象。疏陣的使用要訣是,所有人同攻、同守,發揮最大威力。

    (四)數陣:同疏陣相反,士兵在數陣中密集排列,使整個陣勢無懈可擊。

    (五)錐形陣:此陣執行起來,要像一把鋒利的寶劍。陣前最精銳的部隊,後方留有足夠的增援,就能迅速地突破或割裂敵人隊形,取得勝利。

    (六)雁形陣:出土竹簡有缺失,只知道該陣主要是發揮弩箭的威力。

    (七)鉤形陣:這裡的“鉤”意為勾連,就是在大軍主力外,設定機動部隊打擊敵人。

    (八)玄襄陣:此陣意在麻痺敵人,讓士兵、戰車,以及鼓聲做出混亂的假象,在敵人放鬆警惕時,給予致命一擊。

    圖:出土的《孫臏兵法》竹簡

    很顯然,實用是這八種陣法的最大共同點。將領們可以依據戰場上實際情況,選擇適用的陣法,指揮士兵稀疏排列或密集站立,實行方陣進攻或圓陣防守,做錐形突擊或雁形合圍。其中不涉及任何兩儀、四象、八卦等玄學概念。

    古代戰爭中,保持陣勢整齊非常重要,因為陣勢先亂的一方往往戰敗。那麼,佈陣時肯定是越簡單越方便指揮,越容易保證行動一致。那些複雜的陣勢,比如北宋皇帝(宋太宗、宋真宗、宋仁宗等)親授給前方將領的陣圖,大臣為皇帝設計的各種陣圖,看上去都是精妙非凡,實際上幾乎從未在戰場上發揮過正面作用。

    圖:宋太宗親自設計的“平戎萬全陣圖”,其曾發揮的作用,不見於任何史書

    以至於宋神宗說:

    “朕嘗覽近日臣僚所獻陣圖,皆妄相眩惑,無一可取。果如其說,則兩敵相遇, 必須遣使豫約戰日, 擇寬平之地, 夷阜塞壑, 誅草伐木, 如射圃教場, 方可盡其法爾。以理推之,其不可用決矣。”

    大意是說,大臣們設計的陣法,看上去都很“炫酷”,可沒有實際意義。要想應用他們的陣法,必須先和敵人約定開戰時間,然後找一塊開闊的土地,推掉土山、填上河溝、清除草木,才能有空間布上陣勢。以常理來看,這在戰場上顯然不可能實現。

    複雜的陣法只能應用於小部隊。比如戚繼光改良的“鴛鴦陣”,需要排兵、狼筧兵、長槍兵、钂鈀手各司其職、密切配合,可組成一個鴛鴦陣,僅需要戰鬥人員11名,外加火頭軍1名,相對易於指揮。即使如此,戚繼光還是要特別命令,“任是如何,不許離亂鴛鴦陣法”;在遭遇敵人伏擊時,絕不用鴛鴦陣,因為“鴛鴦陣人多,跑遠易亂”。

    簡而言之,在真實的戰場上,陣法需要的是簡單實用,而非複雜多變。

    圖:戚繼光的“鴛鴦陣”

    八陣圖其實是一本書

    在孫臏之後,秦漢時期戰場上使用的陣法,主要還是方陣、圓陣這幾種。

    這一時期的史書上說到陣法時,常常提及“八陣”這個詞。如班固在《封燕然山銘》裡說,竇憲對匈奴,“勒以八陣,蒞以威神”,即依靠“八陣”打敗了匈奴。又如,三國時期《魏書》中有一句,“漢承秦制……會五營士為八陣進退”,即秦漢時期,士兵都要演練“八陣”。

    至於何為“八陣”,歷代有不同解釋。有現代學者甚至將之直接等同於《孫臏兵法》中介紹的那八種陣法,這一觀點忽略了《孫臏兵法》的原文是“十陣”,而非“八陣”。

    相對來說,李靖的觀點最為合理。他說早期軍隊在“井”字形的土地上訓練,大將居中,八支部隊環繞四周(分為所謂“四正”“四奇”),正好是“八陣”。後世雖然不再用“井”字形的土地訓練部隊,但“八陣”的名稱流傳下來,成為對陣法的泛稱。

    如此,再看《三國志·諸葛亮傳》裡那句“推演兵法,作八陣圖”,就很好理解了。所謂的“八陣圖”,其實就是諸葛亮使用的一本練兵手冊。由於他留下的《軍令》《兵要》等兵書全部失傳,今人已很難知道諸葛亮版“八陣”的具體內容了。

    圖:目前中國有三處所謂“八陣圖遺址”,其中一處位於成都市彌牟鎮

    好在現存《北堂書鈔》等書錄有《軍令》的隻言片語,對陣法有所提及。比如,

    “聞五鼓音, 舉黃帛兩半幡合旗, 為三面圓陣。”

    聽到敲五下的鼓聲,看見舉起兩半幅黃帛指揮旗合作一面旗幟,就要佈列三面圓陣。

    “連衝之陣, 似狹而厚, 為利陣。令騎不得與相離, 護側騎與相遠”。

    連衝之陣,表面看來衝車薄少兵員不多,但實際上攻守堅厚有力,它是堅利的戰陣。命令衝鋒騎勿遠離“連衝”,而兩翼護側騎應該離戰陣較遠些。

    第一條說的是用鼓聲、旗語指揮“三面圓陣”;第二條說的是有騎兵參與的“連衝之陣”。

    這兩個陣名都不見於《孫臏兵法》,很可能是諸葛亮的原創陣法。雖然已很難知道這兩個陣的具體擺法,但不難看出,它們的特點依舊是實用,不含任何玄虛的成分。

    諸葛亮的陣法,在三國時代就頗為有名。蜀國滅亡後,司馬昭特意讓陳勰去學“諸葛亮圍陣用兵倚伏之法”。後來晉人對八陣圖多有應用,《晉書》說馬隆率軍平叛,“以八陣圖作偏箱車”——所謂“偏箱車”,是一種裝有刀刃和護具的戰車,在戰陣中使用。

    陣法為何被神化?

    既然古代兵書中的陣法都很實用,那為什麼到了明清文人筆下,陣法就都被神化了呢?

    至少有以下兩個原因:

    第一,在古代,兵書長期被統治者列為禁書,致使很多有實用價值的兵書失傳了。

    早在東漢末年,曹操即下令“科禁內學、兵書”,這裡“內學”指的是讖緯,開了將讖緯和兵書同列禁書的先例。在唐、宋兩代,兵書也被明確列為禁書,私藏者要“徒二年”。

    陳壽所編《諸葛亮集》在宋代以後失傳,或許正與該書中收錄大量軍事內容,民間流傳很少有關。自此之後,《八陣圖》是什麼,開始成為一個問題。

    清代禁燬了一大批明代兵書。有學者統計,明代有兵書1023部,而收入《四庫全書》的僅有5部。尤其茅元儀《武備志》、曹飛《籌兵藥言》等因有“違礙”內容,嚴禁刊刻。

    第二,明清時期,文人談兵越來越多,他們所著兵書往往不切實際,大談陰陽五行。

    西漢劉歆所編《七略·兵書略》中,有一類名為“陰陽兵”,即藉助術數、鬼神等“左道旁門”贏得戰爭。前文所說,記錄有八種實用陣法的《孫臏兵法》,同樣充斥著大量陰陽學的內容,如《地葆》一篇說,“南陣之山,生山也。東陣之山,死山也”,就是毫無依據地認為,陣地北面的山是“生山”、西面的山是“死山”。

    陰陽學對中國兵法影響深遠,尤其在宋代以後,“文人談兵”成為主流,他們所寫的兵法中,常常包含陰陽理論,即便是著名的《武經總要》《武備志》也不例外。

    圖:北韓兵書《演機新編》中記有不少關於陣法的內容

    “文人談兵”還帶來另外一個問題,就是中國古代後期兵書很多脫離實戰,不再具有指導價值。戰場經驗豐富的曾國藩就懷疑,古人所寫兵書“皆裝飾成文,而不可盡信”,正史中有關戰爭的內容,大都是“文人以意為之”,“隨意編造,斷不可信”。

    簡言之,因為歷代禁止兵書流傳的緣故,在明清時代,民間文人很難見到可以實際反映戰場情況的兵書(所見兵書多是毫無戰爭經驗者憑空編造),加之陰陽學說對小說創作頗有助益,於是,在他們筆下,古代名將一個個都成為“陣法大師”,依仗“九宮八卦陣”之類怪力亂神的東西所向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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