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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王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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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晨陽語錄
夨 [cè]
中國漢字,夨讀音為cè,古同“側”,傾頭,傾側。
見《說文·夨部》。按從大,上象側頭,與“夭”同意。“夭”象右側,“夨”象左側。
象形字,象奔走,跑時大跨步,兩臂激盪的人形。
甲骨文用為殷先王名,是殷人的祭祀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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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呂永亮
夨讀音為cè,古同“側”。
今天剛好用石鼓文筆意臨摹了【散氏盤銘文】,全文有四個“夨”字,開遍有一個“失”字,書寫形狀相同。
下圖是《散氏盤銘文》註解,除了第一個為“失”字外,其餘皆作“夨”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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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千千千里馬
謝謝你的提問和邀請。《散氏盤》中的“夨”這個字,確實並不常見,而且看起來很像一個“矢”字,所以很多人把它寫成“矢”或者是“失”了。其實,我們的手機或電腦字型檔裡就有 這個字。只是有些網友不知道是什麼讀音,才會無奈地選擇了相近的字形“矢”或者“失”來代替吧。
“夨”字在《說文解字-夨部》裡與“夭”(讀腰)字同意,是側頭的意思,也是早已有之,而不是出土以後新發現的文字。
《說文解字》裡面,“夨”的讀音讀“側”,是傾頭、傾側,與“夭”意同。“夭”這個字側右,“夨”這個字是側左的意思。
根據《說文解字》的對“夨”這個字解釋來看,已經與《散氏盤》中的意義大不相同了。
從《散氏盤》到東漢時間跨度將近800年,這800年,漢字經歷了篆書到隸書的發展,文字的很多義項也有不同程度的改變。例如“夨”這個字,就是一個例子。
如果按照說文解字的義項來看,《散氏盤》就解釋不下來了。
因為“夨”這個字在《散氏盤》中無法成為一個動詞。
而且《散氏盤》中有這樣明確的片語:“夨王於豆、新宮、東廷”、“夨人有司履田”。
那麼,我們就很清楚了,這不是像《說文解字、夨部》解釋的側頭的意思,而是一個族群的人,他們的居住範圍是“夨”,這裡的人,就是“夨人”,他們的王(即長老),就是夨王了。
《散氏盤》裡記載的散國,位於陝西省寶雞市鳳翔縣一帶,西北方與夨國為鄰。這個青銅器的斷代一般定為周厲王(前828以前)時期。也就是大約在公元前880到828年的這一時期。
至於為什麼“夨人”、“夨王”中的“夨”字,成了抬頭向左看的意思了,那就又是一個考古難題了。
今天,我在寫這篇文章時,開啟手機,用“側”字的拼音居然打出來了,而以前總認為手機裡可能沒有這個字。但是,不知為什麼音訊讀音卻是“則”這可不是聲調問題,而是聲母不一樣。
但是,聲調問題還不能完全準確,例如“好的”和“愛好”,對“好”的讀音都是一樣的。再例如“少年”和“少錢”、“銀行”和“行書”的“行”字等等,這樣一些多音字都會讀成一樣的。
所以,我很想知道為什麼智慧音訊與手機拼音不一樣呢?如果是聲調問題,也就無所謂,但是,一個是“側”,一個是“則”完全不是一個聲母。這是一些多餘的話了。
不過,你還真別不信,我就試了一下,我們的手機裡也有夨字“則”的讀音,這說明學者對夨這個字的讀音,本來就有兩種讀音,那麼,音訊的讀音顯然是有依據的。
這樣的話,我認為可能《說文解字》裡的“夨”字和《散氏盤》裡的“夨”本來就不是一個字,所以,讀音就不一樣。
我的看法還是認為我們對《散氏盤》裡的“夨”字不要讀成“側”而應該讀“則”。因為《說文解字》裡的讀音和詞義與《散氏盤》不是一回事。
《散氏盤》又名“夨人盤”,西周晚期青銅器,乾隆年間發現於寶雞市鳳翔縣後,一直被私人收藏。因銘文中有“散氏”字樣,按傳統習慣,擇文首句中字命名。《散氏盤》是著名的青銅器銘盤,與《大盂鼎》、《毛公鼎》、《虢季子白盤》合稱晚清“四大銘文”,是國內學者極為難得的大篆書法經典。從書法史的角度看,不但是大篆金文的經典之作,也是隸書的鼻祖。
這個書法作品與西周《虢季子白盤》的風格大不相同。
如果說《虢季子白盤》像楷書,那麼《散氏盤》更像是行書或者隸書。
這對我們研究西周書法和書法發生學意義非常重大。
《散氏盤》是一篇爛漫天真的書法作品,用筆自由瀟灑,章法有行無列,大小穿插,時而有行有列,時而數字相迭,時而一字佔據數字位置,如此大膽自由的章法安排,實在於無意之間,盡情於汪洋恣肆。
《散氏盤》的故事非常多,最有名莫過於“一盤得兩總督”的機緣巧合。
1810年冬,嘉慶皇帝顒琰50歲的生日,阿林保將散氏盤敬獻給皇上做壽禮。皇上給了他兩江總督去當。因而在老古玩界中有“阮元定名散氏盤,阿林保獻寶祝壽榮升”的口頭傳說故事。
由於書法好故事多,《散氏盤》也是書法家競相爭相學習的一個經典。
例如石鼓文大師吳昌碩,還有康有為的女弟子蕭嫻都臨習過這個銘文。
不過,我覺得蕭嫻和吳昌碩都沒有得其神韻,你說呢?
《散氏盤》的內容為土地轉讓,記述夨人付給散氏田地之事,並詳記田地的四至及封界,最後記載舉行盟誓的經過。 首句“用夨撲散邑,迺即散用田”說明了紛爭的伊始:因為夨國偷偷攻打散國的田邑,造成散國損失,於是由夨國割田地二區以為賠償。
文中兩段割地樹封的履勘紀錄,緊接著是夨人與散氏參與定界的見證名單,末段則為割地後盟誓立契的實景:(在豆國新宮東廷)原屬夨人土地第一區的三員首長與第二區的二名主管相繼盟誓,確定守約後,將所割田地繪圖,交由夨氏執守,史正仲農則執左券以為文書之認證。
附錄:《散氏盤》楷書釋文
用夨踐散邑,乃即散用田。履:自瀗涉以南,至於大沽,一奉。以陟,二奉,至於邊柳、復涉瀗,陟。以西,奉於敝城。楮木,奉於芻仇,奉於芻道,內陟芻,登於廠湶,奉諸、陵、剛。奉於單道,奉(封)於原道,奉(封)於周道。以東,奉於棹東強。右還,奉於履道。以南,奉於仇道。以西,至於莫。履井邑田。自桹木道左至於井邑,奉,道以東,一奉,還,以西一奉,陟剛三奉。降以南,奉於同道。陟州剛,登,降棫二奉。夨人有司履田:鮮、且、武父、西宮襄、豆人虞丂、錄貞、師氏右眚、小門人、原人虞艿、淮司工虎、孝、豐父、人有司丂,凡十又五夫。正履夨舍散田:司土逆寅、司馬單、人司工君、宰德父;散人小子履田:戎、(微)父、教父、襄之有司橐、州就、焂從,凡散有司十夫。唯王九月,辰才乙卯,夨卑鮮、且旅誓,曰:“我既付散氏田器,有爽,實餘有散氏心賊,則爰千罰千,傳棄之。”鮮、且旅則誓。乃卑西宮襄、武父誓,曰:“我既付散氏溼田、畛田,餘有爽變,爰千罰千。”西宮襄、武父則誓。厥受圖,夨王於豆新宮東廷。厥左執史正中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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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園丁1958
題主你好,我是數學老師,不夠專業,回答願你滿意。
《散氏盤》也稱散盤,又名“夨人盤”(夨,音同“側”:傾頭、傾側,和“夭”意同。“夭”側右,“夨”側左),是西周歷王時期重器,清乾隆初年陝西風翔出土,堪稱經典中的經典,為歷代垂範。
《散氏盤》銘文鑄於盤底腹內,共19行,375字,記載了夨、散兩諸侯國訂立田契之事,是中國最早的土地契約。盤高20.6cm,腹深9.8cm,口徑54.6cm,盤底直徑41.4cm,重21.312公斤,盤附雙耳,腹飾有夔紋及獸首,高圈足上為獸面紋飾。為晚清“四大國寶”之一。現藏臺北故宮博物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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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祥耘
【《散氏盤》中之“夨”字應該這樣讀“ce”】
《散氏盤》名子的來歷一.《散氏盤》,因盤上之銘文中有“散氏”字樣,故稱之為《散氏盤》。
二.經筆者查閱資料,《散氏盤》高約20.6釐米、口徑約54.6釐米。圓形,淺腹,雙附耳,高圈足。腹飾䕫紋,圈足飾獸面紋。
《散氏盤》中銘文內容一.《散氏盤》內底刻有銘文19行共357個字。
二.《散氏盤》銘文上的內容,為一篇土地轉讓契約,記述了夨人對給散氏田地的事,此盤中還詳細記述了田地的四至及封界,末尾記載了舉行盟誓的過程。
《散氏盤》之“夨”字筆者經過查閱文獻並認為,此盤的製作人應該是“夨”,所以此盤又被叫作“夨人盤”。
《散氏盤》有極高的研究西周土地制度的重要價值,此盤現珍藏於臺北故宮博物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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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另類文史
另類君解題^_^
《散氏盤》說的是土地轉讓的事情,這個字的讀音應從院內內容考證,另類君只做推敲探究,由同行批評指正,並不做定論。
《散氏盤》通篇357個字,記述夨人付給散氏田地之事,並詳記田地的形狀及封界,最後記載雙方和解並簽署協議的過程和場面。
此文首句“用夨撲散邑,迺即散用田”說明了紛爭的伊始:
因為夨國攻打(偷襲)散國的田邑,造成後者人口和土地的損失,於是由夨國割田地二區為賠償。文中記載了兩塊土地丈量測繪以及認定的內容,並有夨人與散氏參與定界的見證名單,最後是割地賠償後雙方盟誓並訂立契約的現場實錄:原屬夨人土地第一區的三個村長、第二區的二名主管相繼盟誓,確定守約後,將所割田地繪圖,交由夨氏執守,由史官記錄此事並有文書之認證。事情很簡單,但我們現在的問題是“夨”字的讀音。
讀者諸君稍安勿躁,另類君為您細說端詳。
這個字讀作“側”,意思是側著頭向上看。
然而“夨”這個字形體太特異,有點像失去的“失”,也有點像無的放矢的“矢”,所以這個字就常常被人讀作“shi”,而非本來的讀音“ce”。
我們知道周朝以後就很少有青銅器的生產製作,所以可以斷定《散氏盤》發生的時間就在西周,西周時候“夨”的讀音,到東漢許慎時,是否發生了變化,很難考證。
就好像另類君目前座標汝州市的近鄰葉縣,這裡曾發生過《葉公好龍》的故事,而當時葉公這個人是因為提倡變法圖強而被奴隸主吐槽的人物,後者編造出《葉公好龍》的故事來群嘲葉公(集體智慧的結晶o(* ̄︶ ̄*)o)。
好吧,現在說核心,另類君現在要說的是,當時葉公的“葉”,讀者“she”,葉縣這個地方,本來叫“she xian”。
但是時至今日,還有多少人知道葉公好龍的葉公的“葉”,不讀“ye”,而是讀作“she”嘞?
另類君言盡於此,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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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小漢字見大歷史
題主問【為什麼有些人寫成「失」?】
這個問題隱含了「夨、失」二字很像,所以有些人將「夨」寫成「失」。
首先,我不知道那些人寫成了「失」,如果寫成「失」就是寫錯了,就這麼簡單呀。
其次,「夨」跟「失」的楷書字形十分相似,而且是一個十分冷僻的字,有時候搞混淆情有可原。
古文字的「失」和「夨」字形相差很遠,我想一般情況下不會搞混淆。
我以篆書為例子:
今文字中沒有「夨」這個字,「夨」只出現在古文字中,「夨」字從「大」,像「人傾側頭部」,其實是「傾側」之「側」的初文,「夨」與「仄、昃」也是屬於同源關係。
《說文》:夨,傾頭也。從大,象形。也就是說:今文字中,「仄、昃、側」三字代替了「夨」的職務。「夨」到楷書階段就廢失了,極少會用到這個字,因為「夨」這是古文字的「隸定」。
但確實有些字典收錄的「夨」,隸書字典《隸變》有收錄「夨」,跟「失」字有點像。
到是元朝的《六書正訛》提到「夨」的俗體寫成了形似「箭矢」的「矢」:
綜上所述,「夨」和「失」古文字應該不會混淆,今文字容易混淆,實在是太像了,手寫體是很難分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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夨讀作ce第四聲,冊。
他的意思有兩個,一個是頭向左側,一個是西周晚期的國家名字。
散氏盤裡面的這個夨人,就是一個國家的名字,譯為夨國的人。
書體演變常出現“訛化”現象,比如矢和夨上部分,由於書寫的連帶常把撇橫連在一起,變成豎折,那麼矢就和夨寫的很像了,只不過一個橫長一個短。所以在某些解釋中會把夨理解為矢的訛字,當做是一個字,也有他這麼解釋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