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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想過怎麼度過一生。有些人正在朝著目標走,有些人卻停住了腳步。有些人甚至現在都沒想過或者沒時間思考這些。那麼你想怎樣度過這一生。你認為怎樣才算有意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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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品味庸常

    我今年二十一歲,可以說自青春期到現在,迷茫了很長一段時間。我不知道自己以後要做什麼,會走上怎樣的人生之路。

    關於工作,現在找工作實在是輕易且又困難的。輕易找到的看不上工資,想要的工作我又沒資格。並且那些工作並不是自己喜歡的,每天做著同樣的事情只讓自己覺得日子越來越無味。我常常反思生命的意義,活著,又是為了什麼?

    我還在學古箏,每每那些音符從我指尖彈出時,我便感到快樂。只要我認真,努力,把這兩件有意義的事做好,那麼,未來一切可期。

    這就是我當下,做的有意義的事情。

  • 2 # 簡顏心理

    探尋生命意義這十年,我有這些體會

    十年前,我肉身雖早已成人,心智仍然矇昧,每天過著上班拼命工作,下班喝酒吃肉的渾噩生活。也不知哪一天開始,突然有一個問題跳出來在我的腦海中拼命刷存在感,它也是無數人所追問過的:

    “生命的意義是什麼,我人生的意義又是什麼?”

    這個討厭的問題如附骨之蛆,從此再也沒有放過我。圍繞著這個終極問題,我被迫做了一系列探索,以下是我探索的過程,和我最終找到的答案。

    第一次探索:間隔年(Gap Year)

    在人生意義問題跳出來之前,我是一個連跳槽都必須先找好下一份工作的工作牲口,很少談戀愛。五一或十一假期要麼在城市做宅女,要麼回農村演孝女。

    被這個問題盯上後,我先是辭掉了工作,並決定休息一陣。像毛姆小說《刀鋒》裡的拉里一樣,開始“晃膀子”。

    我從中國的西南地區,一路晃到地球的東南亞;從4000米的西藏高原,一路晃盪到負40米的菲律賓海底;

    我給香格里拉的青年旅舍當義工,看到無數迷茫的年輕人,他們渴望透過旅行找到生命的意義;去西藏支教,又看到無數懷抱著激情的年輕人,他們渴望透過幫助他人,來感受生命的意義;

    我在瀘沽湖邊剃了人生第一個光頭,自己相當滿意。只有摩梭的老奶奶捂著眼睛搖著頭,拒絕看我的新造型;

    我在西藏一個山頂的寺廟借住,廟裡沒有書也沒有網路,除了我和一個喇嘛別無他人。幾天後,我連滾帶爬地逃下了山,失望地發現自己還是喜歡吃肉喝酒的滾滾紅塵;

    我在泰國第一次浮潛,泳技生疏卻未穿救生衣,差點淹死在海浪裡;在騎摩托試圖翻越陡坡時,又把膝蓋摔得鮮血淋漓,同時留下一個大疤;

    我在尼泊爾的藍毗尼,希望瞻仰佛陀誕生時的神蹟。卻被旱季45度的高溫,生生按在沒有空調的房間裡動彈不得,只能像狗一樣靠喘氣散熱。

    我在吳哥窟,看到莊嚴的佛像被樹根或藤蔓層疊包裹,感嘆著人類的執著和自然的強悍。那些鬼斧神工的巨大佛像,即使千年後重現人間,也終有一天仍會湮滅於時間長河。

    我在菲律賓學潛水,從Open Water學到Dive Master,眼見離潛水教練一步之遙,潛意識裡卻懷疑著這是否是我想要的工作。

    這場歷時一年多的Gap Year,卻沒有帶我找到人生的意義,僅幫我戳破了一個肥皂泡:

    此前我跟很多人一樣,有一個掙足夠的錢,然後退休環球旅遊的夢想。但環遊了不到兩年我就發現,它依然只是一個用來逃避現實生活的幻象:旅行久了,“在路上”就變成了此處,成了乏味的生活常態,而不需要每天醒來打包行李的穩定生活,又成了新的“別處“。

    第二次探索:紐西蘭Working Holiday

    雖然旅行沒有幫我找到生活的意義,還花光了當時的積蓄,戳破了夢幻肥皂泡,卻也幫我破除了一個執念:天底下有很多種生活形態,哪怕一年甚至幾年不工作,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天不會塌,地球不會淪陷,甚至你那極端保守的爸媽,除了叮囑你要注意人身安全,也並不會因為你當了二流子而去尋死覓活。

    回北京安份地上了兩年班,攢了一點點錢,又開始蠢蠢欲動。那時候,紐西蘭向國內開放了Working Holiday簽證,我正好站在30歲的年齡門檻上,年輕時未解決的意義焦慮,混雜著中年危機的前兆氣息向我撲面而來。

    有時候,人不得不相信命運這東西的存在。當時手上有好幾個不錯的工作機會,卻因為這樣或那樣的原因耽擱下來。唯獨紐西蘭的簽證,從考雅思、搶名額到體檢、下籤,一路都非常順利。2014年,新婚不久的我來到了紐西蘭。

    我的Napier的青年旅舍,望著遼闊的大海,思考著人生的意義;

    我在顧城自殺時所在的Waiheke,看著一望無際的葡萄園,思考著人生的意義;

    我在Matamata羊比人多的農場,遛著農場老爺爺的六七條狗,思考著人生的意義;

    我從陶波15000英尺的高空一躍而下,體驗著身體自由下墜的恐懼,思考著人生的意義;

    我找了份工作,轉了工作簽證,在南半球重新開始朝九晚五的生活;

    我開始閱讀大量的心理學書籍,在卡爾-羅傑斯、歐文-亞隆的書裡,尋找著我想要的答案;

    我找了一位心理諮詢師,一邊談論著早年的心理創傷,一邊探索我為什麼這麼執著於想要一個人生意義;

    然而,在紐西蘭兩年,我還是沒有找到人生意義。只不過,我開始被歐文-亞隆說服。他這麼寫道:

    “我們人類似乎是一種追求意義的生物,但不幸的是,我們被拋入一個沒有內在意義的世界。生命的重要任務,就是創造一種足以支援我們生命的意義,並且以一種狡猾的方式否認我們自己的這種創造,這樣我們便能夠得出結論說意義‘就在那裡’等著我們。”

    這個說法與我的體驗一致:多年來無果的尋找,開始讓我懷疑著人生意義的存在,卻不敢將這種懷疑宣之於口。而歐文-亞隆幫我證實了之前的懷疑,我終於可以坦然承認:”是的,人生本來是毫無意義的,現在我需要去織一張自己的意義之網。“

    第三次探索:大齡考研

    為了結束異國分居的局面,2016年我回到國內,找了一個跟之前經驗八杆子打不著的工作,過上了傳說中996的生活。忙碌的工作一方面讓我沒有了自己的時間和生活,另一方面,也幫助我逃離了意義的拷問和壓力。

    只有一個不識趣的朋友還在鍥而不捨地提醒著我:不要跑,你還有事情沒完成啊喂!

    這個朋友就是我的夢境。我反反覆覆地做著同一個夢:一個壞人,或者一個妖怪,在夢裡瘋狂的追殺我。我拼命奔逃,四處躲閃,然而,不管我逃到哪裡,躲到哪裡,都只能贏得片刻的喘息,最終的結果都是被抓住。

    兩年後,當我再一次回到無業狀態時,重新有大把時間去探索自我,我才知道夢中追殺我的東西是什麼。那個東西,常常被我們稱為“中年危機”——人生快要到達中點,從依靠別人到成為別人的依靠,承擔著越來越多人的期待,卻越來越疏遠了自己,包括自己的需求,自己的情緒和自己的人生目標。

    我在各種選擇中徘徊思慮探索了很久,最終決定接受心靈深處的召喚,以35歲的年齡考研,以期獲得我所喜歡行業的敲門磚。結局還不錯,1700多個競爭者中,我最終成為那70多個被錄取的幸運兒之一。

    有趣的是,做出考研決定後,被人追殺的夢就消失了。代替它的,是趕不上火車/飛機/考試的夢。這個忠實的朋友又在提醒我:“黃土埋到大腿啦,請加油走快點哦!”

    編織我的意義之網

    當我閱讀羅傑斯等心理學前輩對意義的探索成果時,當我參加各種心理團體,感受到人類共有的困境,和人與人之間有可能存在的深刻聯結時,我似乎看到個人的意義之網,正在慢慢顯形。

    這張網,也許早在十年前,我開始Gap Year探索自我的時候,就已經在一絲一線地彼此鉤連;這十年中,我所做每一個選擇,實際正是持續編織這張網的過程。

    所以,十年走來,我對人生意義的理解,總結下來是三個階段:

    階段一:從來沒有思考過人生意義,只是憑本能活著;

    階段二:開始思考人生意義,想要為自己找一個意義;

    階段三:發現人生其實沒有意義,意義之網需要自己編織。

    目前,我並不知道是否還有第四階段。

    甚至我也不知道,意義之網是否會有完工那一天。

    是的,十年所得,如此而已。

  • 3 # 我家哈土奇是仙子

    我現在正在做有意義的事情——努力賺錢。除了賺錢,堅持讀書,堅持健身,思考自己想要的生活和自己的目標併為之奮鬥也是很有意義。

    我之所以把賺錢放在我認為有意義事情的第一位,是因為我覺得經濟基礎決定了上層的建築。錢,不管是在古代還是現在,都是非常重要的。在婚姻裡,沒有錢,再恩愛的夫妻也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變得面目全非,正所謂“貧賤夫妻百事哀”。不管在哪個時代,沒有錢寸步難行;沒有錢,你拿什麼維持家庭;沒有錢,你怎麼生存下去。

    認真考慮怎麼賺錢,並努力去賺錢。這是我認為很有意義的事。我覺得錢可以掃除障礙,掌握自己的生活。雖然錢不是萬能的,但是錢能解決世界上大部分的問題。

    人,要知道自己想要的生活和有清晰的目標,不然和行屍走肉沒什麼區別。你可以觀察一下身邊的人,你會發現有自己目標和想知道自己所要生活的人,在職場會比一般人晉升的快,在生活上也會過的比較快樂。世上大多數都是都是得過且過的狀態,又或者是堅持不了自己自己的目標。當你知道自己所要的生活和有自己的目標併為之奮鬥,就是一件很有意義的事。

    讀書和健身是我們生活中不可少的。健身可以強身健體,讀書可以豐富自己的精神世界。你讀的書越多,你所能瞭解的越多。畢竟身體到達不了的地方,書籍可以。所以我覺得讀書和健身也是一件很有意義的事。

  • 4 # 懷魚453

    人總是走完了很長一段坎坷的道路,才知道回頭看看,看那留下的腳印,看那道路邊緣的夢,發現自己其實生活的很無辜。不是因為做錯了太多事,而是錯過了太多東西。做錯了可以改正,可以繼續擁有,可是錯過就再難找回曾經的嚮往。也許這就是無奈,一種自悟低下的表現。所以每向前走一步都需要那麼的仔細,環顧四周,懂得珍惜身邊的點滴,就是在愛護自己的心靈,讓其免受歲月的摧殘,不遭受枯竭的創傷。青春年少時,揮霍了我最有力的資本——時間。當歲月不停了轉述新的篇章,漸漸的我遠離了自己的城堡,四處飄搖,在晝夜交替下,開始枯萎。我開始明白自己有多麼的無知,我已然錯過了自己的光華,抓不住流過的沙漏。

  • 5 # 拂塵先生

    曾經我是一名醫務人員,每當能爭分奪秒地把生命從死神手中搶回來,是我這已經過完直至現在時光裡最有意義的事。但有一天我看到一個影片,它深深的感動了我。影片裡的他做的才是更有意義的事,他在泰國替人類贖罪8年。萬物生而平等,沒有誰一定要犧牲自己或自己的部分來取悅人類。

    他的妻子就為他安排了一場大象音樂會。他說,第一頭聽他鋼琴曲的大象叫Plara ,它是一頭失明的大象。Plara似乎喜歡並理解音樂裡所表達的東西,每一次聽到鋼琴聲,它都會輕輕甩自己的長鼻子,後來他和它成為比較親密的朋友。不幸的是,一年後,Plara因為傷口感染去世了。

    後來Paul發現大象對音樂會有不同反應,而且它們對音樂是有記憶的。他發現一些年輕的大象,喜歡節奏感強的古典音樂,而一些老年大象,就喜歡一種美妙的旋律。他為它們奏樂時,它們會相互觸控,鼻子像樹幹一樣纏繞,撫摸對方的頭,非常浪漫。

    他記得有一次在彈《小星星》給名為Romsai的大象聽,在星空下,Romsai突然變得非常困,緊接著,突然倒下睡著了。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大象入睡,他感覺這個巨大的生物突然變得像個嬰兒,就像看到他女兒睡覺一樣。他的妻子Khwan是一位野生動物藝術家,他們有個四歲半的女兒Emilie,除了彈鋼琴,一家人也會在大象園區裡做義工。他的妻子有時候就回在旁邊畫素描,而女兒會坐在他的膝蓋上,父女一起為大象彈奏二重奏,女兒喜歡和大象一起玩。

    他說自己不是一個被錢驅使的人,幾乎不買新衣服,過得很簡單,最近才買了第一臺手機。Paul始終相信,古典音樂可以幫助大象治癒心靈,希望大象過上平靜的生活。

    結尾他說,現在我們為大象演奏音樂,而不是它們一味的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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