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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真相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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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焱之
《骷髏幻戲圖》作者李嵩,擅長畫人物、佛道,繪畫題材豐富多彩,涉及人生百態。尤其擅長風俗畫,有《貨郎圖》流傳於世。《骷髏幻戲圖》也是一幅南宋民間風俗畫,只是繪畫手法大膽、前衛 。
畫中一個席地而坐的成人骷髏,在操縱提線木偶,提線木偶中的小木偶姿態生動,在骷髏身後,還有一個神態自若的婦人再給嬰兒餵奶;骷髏對面,也是一對母子。提線木偶是宋代市井表演形式之一,十分常見。
而李嵩的骷髏提線木偶會畫中的骷髏為主角的去讓人大感意外。李嵩畫對釋道感興趣,大約表現人生命運的虛幻、五常,幻滅。人生到頭來,不過如此。恰如《紅樓夢》中的風月寶鑑。
宋元時期,骷髏是一種常見的諧謔式隱喻,但隨著時光流逝,其比喻義已逐漸被人遺忘,道家的齊物、樂死,佛家的寂滅、涅檗,是骷髏幻戲的思想淵源,該畫作就展示了李嵩個人諧謔有趣之格調,並體現了這種思想淵源。
也揭示了人生活中世上的無奈,誰能逃過生死輪迴。骷髏代表已經過去的消失了的人,而小兒正在緩慢、最終趕往骷髏之地。婦人在繁衍生命。生生死死,迴圈往復。人置身其中是無法控制的。
這幅畫之核心主題,左邊畫一大骷髏,穿戴整齊,關節以線穿連,為藝人的演戲傀儡,含有死之意;右邊則畫一小兒,手足著地,仰首伸臂,帶有生之慾。生死既分,卻又互相吸引。
這副畫帶有強烈的佛道意識,道家把死亡看做迴歸,像回家一樣。生死是一個整體,有生就有死。所以,畫中的骷髏,小兒,並無半點悲苦狀,自然如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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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寶媽的快樂很簡單
這幅畫的本意不是如此,這裡借用是為了表達元朝末年百姓生活痛苦,與死亡共舞的慘狀。《骷髏幻戲圖》是南宋李嵩創作的絹本設色團扇畫,現藏於北京故宮博物館。整個畫面非常祥和歡樂,毫無驚怖,應是一個流動的攜家帶口的提線木偶(傀儡)藝人的一場演出,主要描寫婦女與兒童生活的一個歡樂場景。
中文名骷髏幻戲圖作者李嵩創作年代南宋材質絹本畫作型別設色團扇畫畫作內容此《骷髏幻戲圖》為扇面冊頁,左側署有李嵩的名款,畫面有“信公珍賞”“會侯珍藏”等多方收藏印章。[1]畫面中心人物是一戴幞頭、穿透明紗袍的大骷髏,席地而坐,左腿曲折著地,左手按左大腿,右腿弓起,右肘支右膝,坐姿十分舒適自便。右手提控一小骷髏,應為提線木偶(傀儡),上下牙列開張,似在說笑。小骷髏即提線木偶(傀儡)右腳著地,左腳抬起,兩臂做招手狀,很是活潑。小骷髏對面為一小兒,其左手與雙足俱著地,昂首伸右臂,似要伸手抓小骷髏,頑皮而好奇。小兒身後為一青年婦人,雙手伸出似作阻攔狀,表情看似有些乾著急。大骷髏身後安坐一青年婦人,半袒胸,懷抱中小兒正食其乳。目光安詳,稍側身,正注視著眼前之事。人物描畫十分生動細緻,彷彿能聽見他們各自的聲音。特別是骷髏的造型十分精準。對幅有王玄真書黃公望《醉中天》曲:沒半點皮和肉,有一擔苦和愁。傀儡兒還將絲線抽,尋一個小樣子把冤家逗。識破個羞那不羞?呆兀自五里已單堠。曲末題署: 至正甲午春三月十日大痴道人作,弟子休休王玄真書,右寄醉中天。創作背景宋元時期,骷髏乃是一種習見的關於人的諧謔式隱喻,但隨著時光流逝,其比喻義已逐漸被人遺忘,這正是今天人們對此圖感到駭異的根本原因。道家的齊物、樂死,佛家的寂滅、涅檗,是骷髏幻戲的思想淵源,該畫作就展示了李嵩個人諧謔有趣之格調,並體現了這種思想淵源。藝術鑑賞主題畫幅之核心主題,當為生死轉化及其因果輪迴。畫家將畫一分為二,生死各半。左邊畫一大骷髏,頭戴樸頭,身著色衣,關節以線穿連,為藝人的演戲傀儡,含有死之意;右邊則畫一小兒,手足著地,仰首伸臂,帶有生之慾。生死既分,卻又互相吸引,故畫幅中央被大骷髏戲弄的小骷髏,面向小兒,作躬身招呼狀。此是戲中之戲,亦是精心之筆。嘯髏軀架刻畫準確,小兒動態神氣表現生動,大骷髏身後,一婦人袒胸露乳,餵哺幼兒,神色不安地注視著骷髏戲嬰之情景,與畫幅右邊神情恐懼、伸手阻攔那趴地小兒的另一婦人恰成對照,呈現一種靜與動、思與行的對立。此圖還存在著三重幻戲結構:一是兩個操控,即大骷髏對於小骷髏的操控,無形之手對於大骷髏的操控;二是交相生髮的幻術結構,甚至觀圖者也會不自覺地落入其中;三是各種背反之表現,尤其是觀者明、當局者迷,令人難忘。構圖構圖的黑白市置上,畫家將示死氣之骷髏襯於密線重墨組成的墩子、貨擔之前,增添了陰森、黑暗及恐怖的氣氛;同時,卻將表現生的小兒置於簡寫的土地及大片空白的背景上,加強了晴朗、光明及欣喜的感覺。技巧單純從筆墨技法上看,李嵩發揮了自己擅於勾勒、界畫之才能,線條堅韌紮實,墨色精緻細膩。衣紋用線勁利,或纖柔、或飄動、或挺拔,皆依形態動作而生變化。器物用筆工整嚴細,筆筆送到,不見輕率浮滑。骨骼、肌膚用筆略有差別,前者剛健,凝重,後者圓轉,富於彈性。至於濃淡設色,基本為層層渲染,漸次加深濃重程度,直至輪廓空間畢現方止。染工嚴謹、古雅,頗具宋朝院體畫之特色。名家點評明代文學家、書畫家陳繼儒:“餘有李嵩骷髏圖,團扇絹面,大骷髏提小骷髏,戲一婦人;婦人抱小兒乳之,下有貨郎擔,皆零星百物可愛。”後世影響《骷髏幻戲圖》是南宋風俗畫傑作,還具有很高的歷史文獻價值,在中國古代繪畫發展史上擁有非常重要的歷史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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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圖奉至尊
《骷髏幻戲圖》是南宋李嵩創作的絹本設色團扇畫,這幅畫的名氣不僅在於作者的畫技高超,還在於這是一幅謎畫。人們猜測了近千年,至今仍沒有一個合理的令人信服的解釋。這也正是它的神密所在。此畫千年來已被多人收藏,現藏於北京故宮博物館。
作者李嵩,(1166-1243)宋代畫家。錢塘(今浙江杭州)人,少為木工。後為李從訓養子,並隨之習畫。歷任光、寧、理三朝(1190~1264)畫院待詔。
如此境界之人精心畫出一幅謎畫又沒有留下答案,顯然是讓看畫之人自己去領會。
畫面中一個大骷髏席地而坐,用懸絲在操縱著一個小骷髏。這是宋代市井木偶表演形式——懸絲傀儡的演出。小骷髏靠提線來完成各種動作,即傀儡。整幅畫詭異的根源就在於:操縱小骷髏的不是街頭藝人,而是一個大骷髏,大骷髏雖穿衣戴帽,但在他身上卻沒有懸絲!那麼是誰用什麼方法既能操控大骷髏又能讓大骷髏精準地操控小骷髏來表演呢?以傀儡去操控傀儡,怎麼可能做到!後世有著無數的猜測。在此附上“元四家”之首黃公望對此畫的作題:“沒半點皮和肉,有一擔苦和愁,傀儡兒還將絲線抽,弄一個小樣子把冤家逗,識破也羞那不羞?呆,你兀自五里已單堠。”從文中的“識破”來看,黃公望還是傾向於畫中的場面是玩戲法。當然,大骷髏身上沒有懸絲卻能操縱小骷髏,除去迷信的觀點,不是戲法又是什麼?甚至還有不少人猜測控制大骷髏的機關撐握在哺乳婦女的手中。當然這是有爭議和難以令人信服的,這幅畫的文字描述還可以引用清代吳其貞的《書畫記》:“李嵩《骷髏圖》紙畫,一小幅,畫在澄心堂紙上,氣色尚新。畫一墩子,上題三字曰‘五里墩’,墩下坐一骷髏,手提一小骷髏,旁有婦乳嬰兒於懷。又一嬰兒指著手中小骷髏,不知是何義意。”,

我等平民自是外行,但也有自己的看法,並且還覺得比較合適。不自量力回答這個問題,讓各位大神見笑了。權當一說吧!
我認為解開此畫的關鍵還是圖中的大骷髏。穿衣戴帽的大骷髏其實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大活人,從身形和衣著上看,這應是一個成年男子。哺乳的女子明顯在看著他,沒有恐懼的表情。小孩子只是被小骷髏所吸引,他的監護人也明顯只是擔心小孩子頑皮,也沒有恐懼的表現。
從圖中不難看出這是背井離鄉的一家人,全部的家當就一擔子挑著,丈夫是個表演木偶賣玩具的提絲手藝人,那是一個靠取悅別人(甚至小孩)換取生活的行業。本畫應是路途中演出的一個場景。簡單的行李預示著行業不景氣,不景氣的行業也代表著無數次的忍飢挨餓。一床隨身攜帶的草蓆又代表了無數次的寄人蘺下和露宿,擔中還有小孩玩具,應該是用來賣的。可能是因為接連遭遇倍受冷落的表演,導致生活都沒有了著落,才有了妻子懷抱著嗷嗷待哺的孩子望向丈夫那滿是期待的眼神,壓力山大的丈夫強擠出職業性的笑容去取悅別人,他不放過任何表演的機會並盡力做到更精準更好看。天真無邪的孩童自然被吸引了過來,但這唯一的現眾卻很有可能馬上就會被尾隨大人抱走!說明了不是演技不精,而是大環境的蕭條。表演者的笑容滿面只是表像(作者只畫了骨),沒有了生意,一家人的生活怎麼辦?其實他內心心急如焚!所以表演提絲的人其實也是被生存的壓力所操控,也是一個被提絲的傀儡!那種懸絲無形勝有形。而把生存條件極度艱難的拖家帶口人畫成骷髏寓意傀儡則是這一意境的最好體現。所以此畫講述的是一個流落的三口之家為生計而發愁的悲哀的故事。
我們還可以在這幅畫中發現中國古代女性之美,她們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跟著丈夫顛沛流離露宿銜頭,丈夫是她唯一的依靠。既然拋頭露面,就要精心打扮。即使生活沒有了著落,她也毫無怨言,依然溫柔的望著自己的丈夫,目光中滿是期待,期待透過丈夫的努力,能夠維持家裡的生活。這是這個家庭當前最迫切的願望。
此情此景觸動了作者的心靈,感同身受!充分表達了當時社會的蕭條和底層人們生存的艱難,諷刺了粉飾的太平,也表達了作者體察民間疾苦和憂國憂民的崇高情懷。
作者在現實社會中能夠透過事件的表像看到本質,在畫技上能夠捨去好畫的皮去畫難畫的骨,境界已登峰造極,前無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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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使用者周本超
骷髏幻戲圖是一幅團扇畫,我覺得這幅畫意其實很簡單,沒必要作任何解釋,其實不解釋就是最好的解釋,因為世人都是明白人,有時“鬼把戲只會騙三歲小孩”,這幅畫也是對那些自以為是的聰明人最好的回答,而真正聰明的人決不會從正面直接回答,因為他們怕打自己的臉,這就是這幅畫的成迷的原因所。明心者不言既為人,明者言之既為鬼,人,是言還是不是言,不言既是言,言便是無言,“人既是鬼,鬼既是人,生生世世,世世生生,陰陽合一,天地永恆”,這幅畫就是對道家思想最好的詮釋,同時也是這幅畫的精髓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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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李嵩的《骷髏幻戲圖》屬於被今人過度解讀的一張畫作。
畫中,一個大骷髏操縱著一個小骷髏傀儡,正在表演。骷髏身後,一個正在哺乳的女子在觀看錶演。骷髏身前,一個小孩被小骷髏傀儡吸引,趴在地上試圖與小骷髏互動。小孩身後,另一個女子張開雙臂,顯然是要抱走這個小孩。
傀儡骷髏戲是當時的流行,如果畫面中操縱小骷髏傀儡的是一位藝人,那麼,這幅畫作不會有任何異議,但當他被處理為一個大骷髏,各種豐富的想象就來了,無數版本的故事開始流傳,越說越恐怖,越說越讓人毛骨悚然。
本畫作者李嵩,少為木工,被南宋畫院待詔李從訓收為養子,工人物、山水、道釋,長於界畫。光宗、寧宗、理宗三朝任畫院待詔。
這樣一位畫家,畫畫極工,也就是很細緻,今天我們看到李嵩的一些畫作,比如其代表性畫作《貨郎圖》等,都可看到這位畫家的炫技。炫技,是當時畫家選擇題材的一大初衷。看看《貨郎圖》擔子上的東西,就知道這類題材流行的原因了。
《骷髏幻戲圖》也同樣,之所以畫這樣的題材,首先是李嵩要用這一題材展示自己的繪畫技術。
那麼,內容呢?為什麼把操縱傀儡的人處理為骷髏呢?
古人的文化背景比較簡單,無非儒釋道,而李嵩既工於釋道,這兩者的思想,也就是李嵩的思想源頭。
釋道是什麼思想?
《紅樓夢》用一本書闡釋了這一思想。整本《紅樓夢》的故事就是在一僧一道的注視下完成的。
一僧一道這樣的高人要告訴俗世什麼呢?
那就是人世間,人們執著的一切不過是虛幻。人就是臭皮囊而已,到頭一個土饅頭,白茫茫一片大地真乾淨。
因此,你操縱骷髏戲,其實你也不過是造化(大自然)操縱的骷髏而已。小孩被小骷髏傀儡吸引,覺得好玩,因為他還不懂這一切,會被假象所迷惑。
李嵩的這張畫,就是對人的生命的戲謔,僅此而已。
《骷髏幻戲圖》中的女子與小孩,被現在的解讀者演繹出各種情節,但其實,這兩個女子與小孩,與李嵩其他畫作中的女子與小孩並無不同,存在意義也都很簡單,都是表現小孩的頑皮和女子的懵懂。
中國畫的一大特點,就是不畫表象,或者說不拘於表象,而畫本質,因此更加自由,隨心所欲,但由於是畫本質,其表現的主題與內涵,通常也不會多麼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