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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詩詞例話

    我讀歷史就喜歡那種統治時間長的,不錯綜複雜,不用那麼費勁心思去研究各個國家的爭鬥。然而,要說這個李煜就不得不提他所在的歷史背景了。五代十國,聽了就感覺比較亂。它是中國歷史上有名的大分裂時期。五代和十國都是地方割據的勢力。都想稱霸,各個稱王。俗話說,天下大勢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最終還是被北宋的趙匡胤統一了。而我們要說的主人公就出生在這個時代,若不是生在帝王家,他的詞就描寫不出宮廷的美好生活。若不是遇上這亂世,他的詞風就不會從豔麗轉變為哀傷。我時常拿李煜和“木匠皇帝”明熹宗比,如果不是必須要當皇帝,我想他們能活在自己的世界裡,過的會更自在一點。本來不想當皇帝的,因緣巧合太子斃命他上位了。沒辦法,硬著頭皮披上黃袍吧。這一堆爛攤子就到了他的手裡。繼位後趕緊上書一封給趙匡胤,明確表示我是無心當這個皇帝的,別打我就行了。這在後來的當皇帝過程中有所體現。而優柔寡斷的他,在政治上犯下了很多錯誤。該殺的不殺,不該殺的卻冤死不少。一個鐘情於琴棋書畫詩詞的文人,卻被趕鴨子上架當了皇帝也難免為難他了。既無治國之良方,又不能任賢臣而自保,可憐可悲。他的詞在被俘虜前多少描寫宮廷生活的男女情事。而被囚禁在汴京後則一改風格。生活上的鉅變使他的詞變得淒涼而悲壯,意境更加深遠。要說亡國了,做人應當收斂,畢竟夾著尾巴在人家腳下做人要避免犯錯誤。可他卻沒有這麼做。估計封他的大將軍也是個虛職。整天無所事事卻將自己的亡國傷感之情毫不畏懼的寫下來。那一首我們常常吟唱的《虞美人》成了他的斷頭曲。“國家不幸詩家幸”,他的詞開創了詞也能抒情的先例。雖然政治上是一個碌碌無為的“昏君”,卻無愧為一個“千古詞帝”,留下了44篇作品供後人品讀。

  • 2 # 君山話史

    李煜的處世態度有點像駝鳥,遇事最好把頭往沙裡一埋,忘卻現實世界。他是很有才華的一個人,但他當國主卻是悲劇,非但是個人的悲劇,也是國家的悲劇。原因很簡單,他在才華乃是在文學上,而非政治軍事上。

    如果僅僅只是沒有政治才能,但兢兢業業、日理萬機也不失為一個好君主。可是李煜完全就是昏君一個,史書上說他“性驕侈,好聲色,又喜浮圖,為高談,不恤政事”,一眼望去,便是個亡國之君的樣子。

    當時大宋帝國連滅荊、湖、蜀等割據政權,南唐偏安一隅,難道後主李煜就沒有一點危機感嗎? 當然不是了,他也有危機感。 但他並不是勵精圖治、富國強兵,而是沉溺於佛學中,幻想著佛法無邊,幫他度過危機。

    他信到什麼地步呢?他甚至把國庫裡的錢掏出來,招募人削髮為僧,一時間滿大街都是和尚,國都的僧人就超過一萬人,而這些人的供給都由官府承擔,無疑令國家財政不堪重負。宋太祖趙匡胤知道李煜非常信佛,便耍了一個陰謀,挑選了一些精通佛法、口才又好的人,南渡到了南唐,忽悠李後主說他原本乃是一個佛的轉世。李後主居然信以為真,既然自己是佛,還犯得著擔心宋國入侵嗎?於是他的心思完全不放在治國守邊之上,遂令國家一天比一天糟糕。

    正所謂上行下效,後主李煜崇佛,自然有一大堆人跟著吆喝。中書舍人張洎投其所好,每見後主,不談政事,只論佛法,結果很快便得到恩寵。其他大臣為了討國主歡心,也不吃肉食了,只吃蔬菜,持戒修佛。當然,也有一些人不信佛的,比如說中書舍人徐鉉,但這不等於他是務實派,他只是更偏好鬼神之說。 對李煜來說,他並沒有什麼大野心,只要能保住東南地盤不失即可。為此,他仍一如既往地向宋朝納貢。

    開寶三年(公元970年),宋太祖遣大將潘美率領大軍南征,南漢滅亡,李煜有兔死狐悲之嘆,畢竟唇亡則齒冷。他思來想去,為了表示對大宋的效忠,決定把國號改了,不再使用“唐”的國號,而稱為“江南”。同時,他還自己降低了政府部門的規格,比如說,中書門下省改稱為左、右內史府,尚書省改為司會府,御史臺改為司憲府。這一切,說白了,是討宋太祖的歡心。 在與大宋帝國的外交上,李煜小心謹慎,以藩臣之禮巴結宋太祖,可是他還是有一個底線的,這個底線,就是保持南唐的獨立。當了那麼多年的國主,他對奢侈的宮廷生活已經習慣了,要他放棄這些怎麼可能呢?

    一件事讓李煜感到惶惶不安:宋太祖要求他入朝。 一旦離開自己的老巢,去了大宋國都開封,那豈非羊入虎口?只要幾個壯漢就可以把他收拾了。他不敢去,找藉口推辭。這給了宋太祖出兵江南的理由。

    金陵淪陷時,李後主神情木訥,他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將是怎樣的命運。他讓人在宮殿裡堆滿了木柴,若是曹彬不接受他投降,就舉火自焚。 作為一位君主,作為一名藝術家,李煜還是要活得有尊嚴。 曹彬並沒有為難李後主。他進城後,約束軍紀,不殺無辜,很快金陵城內就恢復了秩序。宋軍以往常見的打家劫舍的現象並沒有出現,包括李後主以及南唐諸臣的家都沒有遭到洗劫。對於亡國之君,曹彬也表現出大將風度,並無不敬之處。曹大帥親自領著軍隊,整整齊齊地抵達宮城,李煜與眾臣在宮門處迎拜,奉表納降。曹彬對李後主道:“介冑在身,拜不敢答。”南唐的歷史被終結。

    作為亡國之君,李煜在政治上是蹩腳的,但在文學藝術上,他則是才華橫溢。他能書善畫,精通音律,在詩詞上的成就特別高,成為中國歷史上最傑出的詞人之一。南唐滅亡後,李煜雖然沒被處死,但是從君主到俘虜,心理上的落差之大,可想而知。宋太祖拜他為左千牛衛將軍,封違命侯。這個封侯,明顯帶有貶意。 在半囚徒的最後日子裡,他寫了不少詞章,其中最著名的當屬《虞美人》。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正是亡國之痛,才能寫下如此傳誦千古的詞篇。 回首自己身為帝王時的春花秋月,回想王宮中的雕欄玉砌,再看看如今的自己,被囚禁於小樓,仿若隔世。想到這裡,怎麼能不滿腹憂傷哀愁呢,那愁啊,就像一江春水,綿綿不絕。 在李煜寫下這首詞時,宋太祖趙匡胤已經去世,宋太宗趙光義在氣量上顯然不如哥哥,他見了這篇詞後,非常不高興。一個亡國之君,能保全性命,這已是朝廷莫大的恩賜了,還牢騷這麼多,莫不成想造反麼?宋太宗不能容忍有這樣的臣子,他送了一杯毒酒給李煜,這位南唐後主終於解脫了。

    性格決定命運。李後主性格懦弱,既逃避現實,又不願放棄春花秋月的帝王生活,活在一個幻想的世界,沉溺於一世佛轉世的虛空,以詩酒美人麻醉自我,最終也只能悲劇收場。

  • 3 # 子非魚00111

    李煜和宋徽宗趙佶一樣都不是做皇帝的料,他們在詩詞和繪畫上的成就沒人能及,可惜命運弄人,一個被趙佶的老祖宗毒死,一個遭遇蠻夷韃子讓人熬了“燈油”,結局都一樣的悲慘悽苦。

    李煜生活在五代十國動盪時期的南唐,是偏安一隅的江南國主,他很小時候就顯示出文學才能,他的父親在當時也是有名的詩人,他本來還有一個哥哥,可惜的是死在將要成為皇帝的爭奪戰中,其實,李煜無意當皇帝,架不住被人當成假想敵一樣要被清除,他一半為了自保,一半命運使然,他成了南唐的皇帝,其實他當時管的地方並不多,只是江南一代,隔著江還有個厲害的角色宋。那時候趙匡胤已經發動陳橋兵變,代周自立為皇帝建立大宋王朝,李煜的南唐早就已經是大宋的附庸國了,但宋太祖的胃口可不僅僅是南唐每年的朝貢,他要的是整個江南。李煜大概看不懂“國際形勢”也許看得懂也覺得自己無能為力,所以李煜當上皇帝后,繼續過他的琴棋書畫的,尋歡作樂的日子“紅日已高三丈透,金爐次第添香獸,紅錦地衣隨步皺。佳人舞點金釵溜,酒惡時拈花蕊嗅,別殿遙聞笙歌奏。”政事基本上交給大臣,他除了作詩外還忙著和小姨子偷偷摸摸“花明月暗籠輕霧,今宵好向郎邊去。劃襪步香階,手提金縷鞋。畫堂南畔見,一晌偎人顏,奴為出來難,叫君肆意憐。”他眼裡的歲月是如此靜好,少年不識愁滋味,愁的是咋樣才能使女人的腳越小越好,據說,女人纏足就始於李煜這一特殊愛好(李煜喜歡三寸金蓮)。這一時期的李煜很滋潤的當著他的皇帝。直到他的皇后去世,他才算遇到人生第一道坎坷。他和他的皇后情投意合,失去了的時候才覺得珍貴,

    至此,李煜人生的暴風雨才正式拉開帷幕,悲哀的是李煜如此有才,更悲哀的是如此有才的李煜是個皇帝,直到城破的那一天,他還在想著韻律之事,從皇帝到階下囚,這落差不是一般人能夠體會的,也正是這樣的落差成就了李煜在文學史上的地位,“四十年來家國,三千里地山河,風閣龍樓連霄漢,玉樹瓊樓作煙羅,幾曾識干戈!一旦歸為臣虜,沈腰潘鬢消磨。最是倉皇辭廟日,教坊猶奏別離歌,垂淚對宮娥。” 最要命的就是這句“幾曾識干戈”,這是一個書生誤國的典型例子,“北遷”後的李煜備受羞辱和打擊,他自己不但被封為“違命侯”而且連小周後也保護不了,動不動就被宋太宗肆意滯留宮中數日,他的對手很不屑於他的詩詞,諷刺譏笑他“不務正業”,只當他是政治上的敵人,他們只當他是俘虜,沒有半點心慈手軟的憐憫。李煜的日子可想而知,有時候我在想,李煜在城破的時候是能夠預見自己的以後悲慘命運的,可他為什麼不象崇禎那樣以身殉國,為什麼還要苟且的活著??他大概是對趙匡胤抱著一絲幻想,要不就是太軟弱了,作為對手,趙匡胤對他是瞭解的也是尊重的,只是俘虜的命運是絕不會好到哪裡去的,到了宋太宗就沒那麼客氣了,據說他還是因為詩詞惹了禍(要他死的藉口),被賜牽機藥(一種毒藥),李煜,這個生於詩詞,死於詩詞的國君就這樣結束了他屈辱的一生。

  • 4 # 鄧海春

    一個人,就像一棵樹,在時光的變遷裡改變姿態,在歲月荏苒的醞釀中改變風骨。

    而李煜,在他的一生,他的處世態度也在變化,而且前後差距還不小。李煜的人生,有明顯的兩段之分。一段是即位前的青年時期,一段是身為皇帝及之後的亡國時期。

    青年時期,李煜出於政治原因,可能還有親情原因,遠離政治,做了個不折不扣的散漫公子。

    他極其有才華,這不僅表現在詩詞創作、音樂和金石研究方面,還表現在佛法研究上。李煜號蓮峰居士,在中國古代,居士是指出家人對在家通道的人的泛稱,又是文人雅士的自譽。但是對於喜愛佛法的李煜而言,自然更偏向前者。在《唐詩鼓吹》中記載了一首李煜的《病起題山舍壁》。“誰能役役塵中累,安合魚龍構強名”,就有全身遠害而出世的意味。

    而我們更熟悉的早年李煜,是那個沉淪於美人堆裡,用音樂和伊人來讓自己暫時忘卻世間煩惱的李煜,他的處世態度是消極的。頗有一種只要不在位,即使有才華也無所作為的“自暴自棄”。

    後來的李煜,與早年相比,相似,而又不相同。

    佛家的學說,吸引李煜把情感寄託給佛,把希望寄託給極樂世界。身上擔子越來越重的李煜,是愈發離不開這份情感寄託的。在李煜次子仲宣亡故後,他在《悼詩》中寫道,“空王應念我,窮字正迷家”。在自己無能為力的時候,李煜還是希望有方法能夠解脫。即使手段是消極的祈求外界,但發出這樣的呼喚的內心,卻是嚮往自由、嚮往美好的。

    身為帝王的李煜,這時候再也無法肆意妄為。他不得不努力活著,為了李氏宗廟,為了南唐百姓。這個階段,在他還是帝王的時候,他的處世態度本質是積極的。這從他表面臣服宋,背地練兵、富國、積累實力這事上也可以體會到。

    然而,李煜的末年,是徹底的絕望。最後幾年,隨著南唐滅亡,他看到的是江山社稷的破碎,是國破人亡的陌生,是復國的徹底無望。

    李煜生命的後三年,都在宋的監視下活著,就在那“梧桐深院”裡活著。李煜生於七夕啊,一個多麼美好的時間。可是他只能看見一方天,聽見窗外樹葉墜落的聲音。生活正常的我們很難想象被囚禁的生活。國家富強的我們很難想象國破家亡的悲痛。尤其李煜還是亡國的君主,是國家風雨飄搖而又嘔心瀝血苦苦堅守十五年的君主。他不時感到悔恨,為南唐死於自己手中而悔恨。這痛苦,不是割肉,而是剜心。

    在他眼裡他早已隨南唐死去。最後的李煜,我們看到的他的處世態度是絕望與悔恨。回到不同的時間,在不同的李煜身上,都表現的很明顯。各位元芳小夥伴,你們又怎麼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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