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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曾經漂在廣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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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小十少啊軒
小時候回外婆家總是聽外婆給我講晚間在這裡會鬧鬼,如果在晚上出去上廁所的時候有人叫你。外婆總告訴我說別回頭也別答,有時晚上去上廁所,因為廁所燈壞了,自己在廁所裡大叫一聲外婆,外婆沒應聲,因為害怕,就在廁所裡待著,過了一小會,外婆叫我,我想起外婆對我說的,嚇得我哇哇大哭,應是不敢回外婆話,直外婆從廁所裡把我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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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故事拾荒叟
南廟往事:
當人陽氣盛時,邪魔外道妖魔鬼怪也會退避三舍,所以人嚇人有時候可能更可怕。
三班倒是一種很常見的上班形式,夜班就分小夜班、大夜班,小夜班是從下午四點到夜裡零點,大夜班是零點到早晨八點。而一般認為零點到兩點是人陽氣最弱的時候,往往會遇到一些詭異的事情。
第一件路邊鬼影
那天晚上,陰著天,夜顯得更加的黑。父親下小夜班,腳踏車騎到龍窪村口的時候,突然聽見路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看過去發現一個黑漆漆的影子,有三米多高,旁邊還有個人形的黑影在晃動,見此情景,雖是盛夏,父親說當時冷汗立馬就下來了,頭髮整個都立了起來,本來是一隻腳蹬著地,想跑時卻怎麼也找不到腳踏車腳踏板,腳踏車失去支撐,啪的摔倒在地上,父親沒有摔倒,卻也一個趔趄,順手從地上抄起一個拳頭大的石頭,手裡有了傢伙什,心裡有了些底氣,大喝一聲,“誰在那兒?”,那黑影有點晃動,但還是沒有應答。父親大喊“再不吱聲就夯了啊!”。終於,那人形黑影答話了,“別夯別夯”,啪嗒一聲,那個高影倒地了,走出一個人來,原來這個人是鄰村要蓋房的人偷木頭的,怕被發現就在那兒裝神弄鬼。
第二件黑白雙狗
又是一個零點下班的晚上,大月亮地,白花花的月光照得天地萬物模糊了界限,好似俱為一色,父親在騎到犁鏵村南廟附近時,看見一黑衣老太太領著一黑一白兩隻狗,正在往西河套方向行走,這老太頭戴一黑色瓜皮帽,上身穿黑色大襟襖,下身是一條黑色免襠褲,腳蹬一雙千層底布鞋,手拿一杆長煙袋,身前不遠處是一條白狗,一條黑狗,那白狗是白的刺眼,黑狗是黑的發亮。開始父親並不以為意,掃了一眼就繼續向前騎了,但騎了約二百米,忽然覺得不太對勁兒,因為上下二莊的人基本上都熟悉,而犁鏵村似乎並沒有這樣的一個老太太呀。也說是那個時候父親年輕,陽氣旺盛,調轉車頭朝老太太前行的方向追了過去,想要看清這個老太太糾竟是誰,可直追到西河套邊,卻哪裡還有那老太太和兩條狗的一點影子…
第三件一步兩山
過去蓋房子,木材的使用量很大,四梁八柱、窗戶、門、傢俱等等都需要用到木頭,所以那時候人們很注重栽樹,房前屋後,犄角格拉都栽上樹,大多是用材林。但是即便如此,真正要蓋房子的時候,木頭還是不夠用,因為用很多樹還沒有到成材的時候,這時候就需要買一些木材來用。每個人大概都要經歷一次蓋房子,蓋房子就像燕子銜春泥一樣,一點一點的累積起來各種物料。
那次父親夜裡去大嶺寨運木頭,沒有機動車,只能用手推車往回推,手推車也是木頭打造的,現在很難見到那種手推車了,推到石灰窯的時候,已經快到零點了,父親坐在車把手上休息,喘口氣,正待起步繼續走的時候,突然看見對面山上有一個巨大的人形的物體,一步一個山頭在行走,大家都知道“望山跑死馬”,可是那物體只一步便從一個山頭邁到另一個山頭,眨眼睛,邊跨越了與道路平行的幾個山頭,父親嚇得趕緊鑽到手推車下面,因為木頭比較高,倒也能擋得住人。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可能是一會兒,也可能是很久,父親悄悄的一點一點的看向對面山頭,那物體早就沒有了蹤影,父親趕緊推起車子跑回了家。
後來聽老人們說,那個物體可能是傳說中的“魔”,是糟爛木頭所幻化成的,所以顯得特別的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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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冰熊小師父
應該不算是聽過,應該是看過。黑樓孤魂,不知道大家都有誰看過這個電影。那是三十多年前的電影了,那時候,我還在上小學,可把我嚇壞了。在以後很長一段時間都有心裡陰影了。忒嚇人了。聽說後來這部片子被禁了。但是網上好像還能搜尋到。大家有興趣的可以去看看,確實還是很嚇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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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風雲劍90031177
五叔是個老好人,雖說只比我大一歲,但輩分比我高,我得管他叫五叔。因為年齡相仿,又是隔壁鄰居,吃飯時,蹲在門口的樹蔭下,比看誰吃得快,吃得飽,有時還拍著肚子,看誰的肚子吃得又圓又大。上學時,相互喊叫,放學時,結伴回家,一會兒見不到五叔,就像缺少了什麼,於是,五叔便成了我兒時的好友。
每當星期天或節假日,五叔都會帶著我去村前的小河邊抓魚或捉螃蟹,五叔膽子大,挽胳膊卷腿,赤腳跳在河水中,他說:越是草多的地方魚越多,只要五叔說逮住了,他就會咬緊牙關,將手中的鯽魚,黃鱔或螃蟹什麼的,用力摔在河岸上。我膽子小,站在河岸上,負責撿五叔抓到的戰利品,魚和黃鱔,雖然通體光滑,但不會傷人,隨手撿到小桶裡就算完事兒了。一旦遇到螃蟹,我就會哇哇大叫,這時候,五叔就會樂得屁顛屁顛的。如果小桶抓滿了魚,即刻趕回家中,燉湯喝或炒著吃,又嫩又鮮,那味道別提多香了。
因為五叔膽子大,後來又跟老喜學會了逮蛇。偶爾,五叔也會帶我到村後的山上去扒蠍子,逮長蟲(蛇),小時候,五叔家裡窮,但五叔很有蠍財,每次都逮的比我多,不是一小瓶,便是一小袋,要是運氣好,還能逮到一條四五尺長的蛇。說來也怪,那蛇見了五叔以後,既不跳,也不咬,五叔不是挽在手脖兒上,便是掛在脖子上。我幹哈都不中,每次最多隻能扒到一二個蠍子,既是看見了,也不敢動手抓,只好喊五叔來幫忙,五叔也很怪,他對著蠍子吹口氣兒,不捏蠍子的尾巴,專逮蠍子的頭,蠍子也不螯他,他很熟練的把蠍子裝進瓶子裡。
下山時,五叔像凱旋歸來的將軍,手裡掂著蠍子瓶,脖子上掛條大長蟲,男女老少看見他,都嚇得哇哇叫,我遠遠跟在五叔的屁股後,偷偷笑著看熱鬧。
五叔把逮到的蠍子,拿到小商店賣了換成錢,不是買兩個本,便是買兩支鉛筆,偶爾也會買兩塊糖,每人一份,五叔從來沒有忘記我。有時我不要,五叔還不樂意:給你就拿著,我是你五叔,聽了五叔的話,我心裡既高興又難受,我心疼五叔可憐,家裡雖然窮,但五叔人好,心好,是我心中最親近的人。
五叔雖然逮蛇,但五叔從不傷害蛇,那蛇雖然呼呼吐著蛇信子,見了五叔像朋友,從來沒有傷過他。五叔偶爾抓到蛇,首先把玩一會兒,不是掛在脖子上,便是放在肚子上,親熱一陣後,小的放生,大的都被老喜拿去吃,隨便給五叔幾個糖塊,二個硬幣,有時啥也沒有,發煙給五叔抽,五叔不會那一口,老喜哈哈一笑,也不說個謝字,白撿一個大便宜。
老喜是個轉業軍人,在部隊學過開軍車,轉業後,到運輸公司當司機,這傢伙喜歡吃野味兒,每逢周未節假日,扛著一杆土獵槍,經常到後山去打野兔,逮山雞,萬一抓到一條蛇,老喜會高興好幾天。逢人便說,天上飛的,地上跑的,唯有蛇肉最鮮嫩,紅燒吃,燉湯喝,再來兩口小酒,別提有多愜意。
老喜小倆口,日子過得像神仙,村裡人都很羨慕。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倆口子己經結婚十多年,老婆為他杯過四次孕,無論男女,生下來一看,不是沒鼻兒,便是兔唇兒,沒有一個養成人。
有一次,老喜到後山去打野味兒,他發現一隻兔子,連追了三道山樑,開了二槍沒打中,忚覺得自己很沒面子,自己好壞當過兵,扛過槍,連只兔子都打不中,你說氣人不氣人?老喜不死心,把兔子攆到溝檔裡,那兔子是又驚又怕,望著老喜手中的獵槍,又是磕頭,又是作揖,它怕老喜沒看懂,竟後腿直立,給老喜行了個標準的軍禮。
老喜一看笑了:你這貨是成精了,莫說你給我磕頭作揖行軍禮,你就是開口問老子喊爺,今天也要殺吃你。
槍響了,老喜看得清清楚楚,那兔子一頭裁倒在溝檔內的紅薯地裡。他走近一看,做夢也沒有想到,本家堂哥,正捂著腿肚子疼得哇哇直叫。
老喜心一驚,急忙將堂哥背到診所裡,取出腿肚裡的散彈子,自己打著自己的嘴巴說,算我見鬼了,親眼看著是隻兔子,沒想到卻誤傷了堂哥。堂哥是個老實人,堂哥說,老喜?兔子也罷,堂哥也罷,都是條活性命,你天天揹著個爛杆槍,山前山後,傷害了多少條性命?今天是傷了堂哥,萬一傷住別人,你想想那是啥後果?我勸你儘早收手吧,如果殺生太多,你會遭到報應的…
老喜一臉苦逼樣兒,一個勁點頭向堂哥道錯,他怕事情鬧大,往堂哥口袋犟塞了二仟元,讓堂哥補補身子,養養腿傷,慶幸沒傷到骨頭,這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回到家,老喜咬牙把獵槍砸得稀巴爛,心中發誓,這輩子永不殺生。誰知,這年夏天,風雨過後,驚天一個炸雷,從天降下碗口粗一條大虻蛇,足有丈餘長,半死不活的,落在村口的打穀場上,正艱難地蠕動著身子向河邊移動。村裡人嚇得要命,老喜跑去一看,好久沒吃野味兒了,他饞得要命,一槓子砸在蛇頭上,那蛇扭了扭身子,便直挺挺地死了。老喜把它弄回家,剝了蛇皮掛在牆壁上,天天紅燒吃,清燉吃,享了幾天口福,便趕回運輸公司去上班。
那天中午,老喜給百貨公司送完貨,正唱著小曲路過龍泉溝,眼前的一幕卻把他嚇得魂飛魄散。溝坡的路中間,大蛇小蛇爬了一層又一層,一條大虻蛇,正張著血盆大口,橫著攔住了他的去路。老喜本想加大油門闖過去,可眼前一黑,卻像掉進了無底深淵。
等老喜醒來時,知道自己出了車禍。腿也摔斷了,臉也摔破了,在醫院住了沒幾天,腰裡卻長了一圈蛇膽瘡,起初是一層水泡,後來瘡口潰爛,臨死時,腰都爛透了,能看見脊樑筋。人們說:老喜這輩子殺生太多,不該吃了那條正在渡劫的蛇精肉,這是遭了報應,蛇精來找他索命哩。
從此,村裡人也再不敢逮蛇了,那天,五叔對我說:你說怪不怪,每天睌上睡覺,總有一條小青蛇,有碗口那麼一小盤,不是盤在油燈下,便是臥在我的枕頭邊兒,有時乾脆鑽進我的被窩裡,盤在我的肚皮上。
我說五叔,你可別嚇我,那有這種怪事兒?五叔說,都半個多月了,自從老喜死後,我就沒有逮過蛇,如果你不信,今晚上你去看看?肯定臥在我的枕頭邊兒或被窩裡,我知道五叔不會說瞎話,心裡又害怕,就把這事兒說給母親聽,母親告訴了奶奶,奶奶說五叔有手好閒,整天好玩蛇,掛在脖子上,到處跑著嚇唬人,現在你怕了?
於是,一家人逼著五叔,跪在床面前,對著臥在自己枕頭邊兒那條小青蛇,連磕了三個響頭,並許下諾言,從今往後永不逮蛇,玩蛇,也不傷害蛇,你走你的路,我睡我的覺,大家互不傷害。說來也真靈,眨眼工夫,那條蛇便不見了蹤影。
前幾年秋天,五叔在地裡種莊稼,身前身後時不時會聽到小孩的哭聲,一連三四天,特別是夜深人靜時,哭得很慘人,很傷心,村裡人都很害怕,五叔膽子大,頭上戴了個礦燈,夜深人靜時,輕手輕腳,尋著哭聲找去,卻意外發現兩條七八斤重的大頭魚,五叔看了很可愛,於是,就抱回家裡養著,後來有人掏錢要買去殺肉吃,五叔說啥也不幹,活活兩條性命,養著是個玩藝兒,我寧願放生,也不會賣給你殺肉吃。
後來,聽老輩人說,這叫娃娃魚,如果帶到動物園,不但能養活,說不定還能賣個好價錢,五叔抱著試試看的心裡,就把它送到了動物園。動物園管理人員告訴五叔說,這是受國家保護的野生動物,學名叫娃娃魚。不過它喜靜,生存環境要求高,動物園原來養有四五條,飼養管理員換了好幾個,可養著養著就剩下一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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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聽奶奶講民國時期的故事,說到日本人從北部灣登陸侵略崑崙關那年,是1939年,家裡人把養的豬狗雞鴨都抬往奶奶的孃家躲!那是一個深山裡鄉村。
一天,外祖婆(奶奶的母親)早起挑水,見村口掛著一塊肉,心想是誰這麼早就送豬肉來。天亮了,隔壁哭天搶地。打聽才知道是鄰居男人之前被山賊綁去了,因時限已過,家裡還是沒籌夠錢贖人,昨晚被山賊(土匪)撕票,心和肝被挖了吃,山賊特意掛了一塊人肉在村口嚇唬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