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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純鈞LHGR

    倉頡造字只是歷史傳說,是虛構的。事實上,字的出現比倉頡要早很多。

    又有傳說,倉頡是從獵人按虎、狼、牛、羊的腳印捕獵的故事中得到啟發,造出了象形文字。據《平陽府志》記載:“上古倉頡為黃帝古史,生而四目有德,見靈龜負圖,書丹甲青文,遂窮天地之變,仰視奎星圓曲之變,俯察龜文、鳥羽、山川,指掌而創文字。”

    但實際上,經考古學的科學研究,已經證明倉頡造字並非真實存在。

    按照傳說,倉頡不過是公元前兩千六七百年時的人物。

    而根據考古發掘出的資料來看,大約在距今六千年的半坡遺址等仰韶文化遺址的陶器外壁,已經出現刻劃符號,共達五十多種。它們整齊規劃,並有一定規律性,具備簡單文字的特徵,可能是中國文字的萌芽。

    在距今約四五千年的大汶口文化遺址晚期和良渚文化遺址的陶器上,發現有更整齊規則的圖形刻劃,是早期的圖形文字。

    賈湖刻符經碳14物理測定,距今約7762年(±128年)歷史;還有七千年前的雙墩刻符、六千年前的半坡陶符、五千多年前青墩遺址刻符、連字成句的莊橋墳遺址文字、大汶口陶尊符號、堯舜時代的陶寺遺址朱文、夏墟的水書。早期的骨刻文就是豐富的文字系統,後期的屬於初步成熟階段。

    中國至少在虞夏時期已經有了正式的文字,如,在山西襄汾陶寺遺址所出的一件扁陶壺上,發現有毛筆朱書的“文”字。這些符號都屬於早期文字系統中的基本構形,可惜這樣的出土文字資訊迄今仍然稀少。

    但是這一切都說明了,文字存在的年代,要遠遠早於倉頡出現的年代。並且,成系統的文字工具不可能完全由一個人創造出來,倉頡如果確有其人,頂多是文字整理者或頒佈者,說他造字,未免太抬舉這個還不知道是否真實存在的傢伙了。

    雖然不是最早,但河洛地區也曾出土過文字資料,這也證明,當時的河洛地區是人類的聚居地之一。其原因也很簡單,適合居住、容易生存。

    根據碳14對遺址地質的物理測定,科學推算,在數千年前,水文方面,河洛地區水源充足卻又不易發生水災,而當時的氣候,河洛地區大約相當於現在的江南南部,甚至可能還暖一點,這樣的自然環境適宜原始人居住活動——僅此而已。

    順便,秦始皇統一中國後,在“琅琊山刻石”中才第一次把文字叫做“字”。

  • 2 # 無風即風

    “天雨粟,鬼夜哭”。

    這是倉頡成功造字後的奇異天象。

    很少有人留意到“雨粟”兩個字——這顯然是在祭祀求雨。

    因此,倉頡造字的動機——最有可能的推測,就是他為了進行大規模的濃重祭祀和祈禱,而造出了大量文字與天神溝通。

    而倉頡造字的方法也非常有意思:

    “仰觀天地,俯看山川形勢,查鳥獸之跡……”。

    歷史上,也有人這麼幹過:

    “太皞庖犧氏,風姓,代燧人氏而王天下……仰則觀象於天,俯則觀法於地,旁觀鳥獸之文與地之宜,近取諸身,遠取諸物,始畫八卦”。

    《八卦》,就是最早的《河圖》,或者是包含《洛書》?

    “河出《圖》,洛出《書》,聖人則之”——《易經·繫辭上》

    這個《河圖》的“圖”,《洛書》的“書”到底是怎麼樣的東西?

    圖,繁體“圖”,“口”即國,裡面的“啚”即“鄙”的本字,鄙,指鄉村、鄉鎮。因此,圖即國度。

    那麼,《河圖》就不難理解了——是指圍繞著某條河流的國家地圖。

    河,唐代前都是特指黃河,也就是《河圖》實際上就是《黃河地圖》——至於是以河道為主體,還是指河道+陸地,這不必拘泥。

    總而言之,它是一個疆域圖。

    那麼,是包含整條黃河,還是指其中一段?

    距今約5500-5000年間的黃河上游的甘肅大地灣遺址之第四期,發現大型宮殿式建築遺址。

    編號為“F901”的大地灣宮殿,為複合式建築,以山坡中軸線分對稱、座北朝南,門前有附屬建築和寬闊的廣場。整座建築總面積達420平方米,僅主室面積就達131平方米。

    ✔宮殿的存在,為伏羲——這位史書記載的第一個“個人王者”(而不只是部落酋長的級別)及其歷史的存在和可信度提供了證明。

    那麼:《河圖》之“河”,應鎖定在上游區域。

    特別值得一提的是,大地灣遺址分為五期:

    第一期7800-7300年。

    第二期6500-6000年。

    第三期5900-5500年。

    第四期5500-5000年。

    第五期5000-4800年。

    這5期各自有各自的特點:

    第一期為單純的男性狩獵區域——無女人墓葬,無固定居所遺址,狩獵遺址較多。

    第二期為固定聚居地區——出現女人,也有小孩,因此朝落規模邁進。但人均壽命較第一期的男性居民還短,推測是近親繁殖導致。

    第三期已經是村鎮級別——但是人口暴漲,後期又出現衰落,因為大量人口搬遷,分析倉儲遺址是因為食物不足。但是,同時也開始了集體農業化的趨勢,私有化的趨勢也隨之。

    第四期為家庭式社會小國——農業全面代替狩獵業,居民房子眾多,其中分大、小房的情況值得留意,墓葬明確出現“夫妻生活”:即男女的墓葬成組合的連葬在一起,雖未合葬,但從隨葬品與墓葬形制可推知,這些離得很近的男女墓地,一定是家庭式的夫妻關係來的。

    都知道“正姓氏、別婚姻”是伏羲完成的——從大地灣遺址來看,伏羲的歷史還是比較可靠的。

    伏羲除了畫八卦,正姓氏、別婚姻,還造了《書》契:

    古者伏犧氏之王天下也,始畫《八卦》,造《書》契,以代結繩之政,由是文籍生焉——《尚書序》

    原來伏羲造字比倉頡還早?

    “上古結繩而治,後世聖人易之以《書》契”——《易經·繫辭上》

    契:豐+刀,用刀在木頭上(豐,從木)刻劃。

    書:上部是“聿”,即“筆”(筆)的本字,西周後新增竹字頭“⺮”頭,以此強調竹子的屬性。 但甲骨文書本身已經具有了毛筆的屬性:

    有的人說毛筆是蒙恬發明的,非也,大錯也!

    距今6000多年的『姜寨遺址』出土有帶顏料的成套硯臺,那麼,我們再來看看下列陶器的筆畫:

    大地灣彩陶

    大地灣彩陶2

    顯然,毛筆早就存在——巧的是,姜寨遺址的時間節點又對的上大地灣遺址的“國度時代”,即出現宮殿的時代,出現婚嫁的時代。

    既然毛筆早就存在,那麼,伏羲“造《書》契”就變得可信——伏羲選擇了木板,在上面刻劃他想說的話,由於影響深遠,為後世所爭相效仿,於是:

    “由是文籍生焉”——形成了書籍。

    《洛書》,其實也是《河書》,只不過它不再是指整條黃河,而是明確指明洛水——黃河下游的洛水。

    倉頡的故鄉,就在洛陽洛寧。

    《河圖》經過了幾千年的發展,從上游(大地灣)傳到下游,被2000多年後的黃帝史官倉頡傳承,並且發明出新的字型,整合《洛書》。

    所謂“倉頡造「字」”——《禮記·曲禮上》:“男子二十冠而字”,“女子十五笄而字”。

    字,命名也。

    倉頡造字,就是指他給自伏羲以來的所有文章進行了準確命名,並要求按這個標準,於是,中國文字定型,並且開始走向統一。

  • 3 # 雅風閣書法培訓

    造字

    毒毒的太陽已經慢慢西下了,大地上還是蒸騰著一陣陣的熱氣,洛水一如既往滾滾而下。遠處,幾十個農夫在黍子田裡,一點點的用陶罐裝了河水在澆黍子。遠處的天地一片黃。不知道名字的大鳥,在天上飛來飛去,偶爾落在洛水岸邊,啄食著水裡的什麼東西。

    倉頡已經很累了。

    他今天用熊皮繩打了十五個大結七個小結,公孫軒轅黃帝此時到南邊江水,巡視已經臣服的神農炎帝部落和蚩尤部落,去了十五個月圓零七個日出了;樹皮繩打了五十二個大結,這是連續第五十二個日出天氣沒有下雨了,黍子的葉子耷拉著,陶罐澆水總不夠它們喝的,一陶罐水澆下去,好像只聽見“哧兒”的一聲,就被太陽給收走了。如果它們長不好,下霜前就結不出黍子來,部落裡的百姓們不知道又會餓死多少人。

    倉頡是軒轅黃帝的史官,負責記錄部落裡面大大小小的事情。軒轅哪天祭祀上天,跟哪個部落征戰,勝負如何,天上的日月星辰怎麼執行,每天的天氣陰晴,莊稼今年的收成,都要憑他手裡的大大小小、粗粗細細、材質不一的各種繩子,打上各式各樣的結來記下來。

    “唉唉,我真的太累了。”倉頡終於放下了手裡的草繩,揉了揉眼睛,由於比別人多漲了兩隻眼睛,他揉的有些費時間。然後捶了幾下自己的腰,站了起來。太陽終於靠近了地平線,倉頡也想歇歇了。

    像往常一樣,倉頡走過長長的河灘,走向洛水河邊,彎腰捧起河水,喝了幾口。天上飛的大鳥們,並不害怕部落的史官,他手裡什麼兵器都沒有,而且也從未對它們形成過威脅。大鳥們在他身邊不太遠的地方起起落落,大大小小深深淺淺的各種爪印就印在了河灘上。還有一串串過往的各種獸類的爪印、蹄印。和大鳥們的爪印錯落一起,看上去就像倉頡今天辛苦了一天打的各種各樣的繩結。

    倉頡看了一看,繼續捧河水來喝。

    喝了幾口,停下來看了看那些像繩結的各種印跡。

    他終於不再喝水,在河灘上轉來轉去,儘量小心的不要踩到那些鳥獸的印跡。天黑了下來,倉頡躺在大地上,睜大四隻眼睛,張望著天上的星辰。

    第二天太陽出來的時候,農夫們繼續在澆灌黍子。倉頡卻不再打結繩子。他來到洛水河邊,繼續轉來轉去。

    第三天、第四天……不知道第幾個日出時間了,因為倉頡自己沒有結繩,他好像忘了自己史官的責任,天天除了看鳥獸印跡就是日升月落星辰輪轉。再不然就是拿一根樹枝在沙灘上劃來劃去。

    這天,隨行軒轅帝南巡的副史官沮誦來找倉頡,發現倉頡躺在樹下,幾近奄奄一息。因為沒有好好吃飯和休息,他已經眼窩深陷,面容枯槁了。如果不是他的眼神卻發出賊亮的光,如果不是他看到沮誦後雙手向天呵呵怪笑。沮誦幾乎要以為他是殭屍了。

    倉頡已經說不出話來,他根本不想聽沮誦叨叨跟隨軒轅帝南巡如何登上了熊耳山,如何泛舟湘水,臣服了的炎帝和蚩尤部眾如何歡迎軒轅帝……他拉著沮誦,跑到他的河灘上,黝黑的臉漲得紫紅,手拿一根樹枝,在溼漉漉的河灘上畫著一些莫名其妙的圈圈點點,看上去像鳥獸的爪印,又像是倉頡打下的大小不一的繩結……

    其時天色近晚,沮誦看著倉頡怪異的表情,聽著他嘴裡莫名其妙的怪叫,卻不怎麼害怕。因為,他已經被更加怪異的天象駭住了:遠處的天空一片血紅,天色開始變得昏暗,狂風大作,飛沙走石,電閃雷鳴,風聲中隱隱夾雜著陣陣刀兵之聲和似乎有鬼怪的悽悽厲厲的哭叫聲。風沙席捲過來,勢要淹沒倉頡所畫的圈圈點點的符號。倉頡一下子撲在地上,拼命的壓住那些符號,雷電在他身邊噼裡啪啦作響,卻怎麼和撼不動倉頡瘦骨嶙峋的身軀……

    不知過了多久,風雷之聲終於停歇下來了。天光大亮,祥雲四起。黍米如同降雨一般,從天空簌簌灑落。

    兩個傻乎乎的史官呆坐在地上,手捧著黍米,聽著隱隱約約從雲端傳來的對話:

    “就這麼算了?這些螻蟻們從此可就拿到了開啟天門地門心門的鑰匙了。他們以後將掌握所有的技能,成為這個星球的主人,奪天地造化之功,可以與乾坤並久,天地同壽,日月同明。”

    “那又能怎樣?儘管為天地不容,鬼神所忌,但這是命數,他們終究要走到這一步。”

    “可是,他們的智慧越高,能力越大,機巧越多,他們的本真就越來越少,謊言和智慧越來越發達,他們的德行越是墮落,距離湮滅也就越近了。”

    “你已經看到了,這不是我們能夠阻止得了的。只能讓他們自生自滅了。走吧,我們且到阿爾法星上看看,那裡的人們現在還只是三葉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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