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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是何為何矛盾中拼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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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黑髮漁樵
但是,在中國部分方言(語言)裡,仍保留或者部分保留著入聲的發音。例如,粵語,幾乎所有的入聲字仍然保留著入聲的發音。這給學習格律詩詞帶來莫大的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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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老街味道
問題:古體詩四聲與現代漢語四聲是否有區別?有何區別?
前言題主的古體詩是指舊體詩,區別於五四以來的新詩。
舊體詩用切韻一脈傳承下來的平水韻作詩,這種韻把漢字分為平、上、去、入四聲。
今天的普通話,把漢字分為一二三四聲。今韻與古韻的漢字在四聲中有很多相似處,也有部分不同。
一、相似處現代漢語的一聲、二聲基本等同於古韻的平聲。現代漢語的三聲基本是古韻的上聲,現代漢語的四聲基本是古韻的去聲。
1、平聲
例如平水韻中,平聲【一東】韻中的漢字,其中的常用字與現代漢語一聲、二聲相同:
東同童僮銅桐峒瞳中[中間]衷忠盅蟲衝終忡崇嵩[崧]菘戎絨弓躬宮穹融雄熊窮馮風楓瘋豐充隆窿空公功工攻濛濛朦瞢籠朧櫳嚨聾瓏礱瀧蓬篷洪葒紅虹鴻叢翁嗡匆蔥聰驄通棕烘崆。2、上聲
平水韻中的上聲,和今天的三聲基本相同,例如 上聲【六語】韻部中的這些字:
語圉圄呂侶旅與予渚煮暑鼠汝黍杵貯女許所楚礎阻俎沮嶼3、去聲
平水韻中的去聲,其常用字,也大多和現在漢語的四聲相同,例如去聲【一送】韻部中的這些字:
送夢鳳洞眾甕貢弄凍痛棟慟仲中[擊中]粽空[空缺]控哄..二、不同之處1、聲調的變化-入聲 派入其他三聲
今古韻的最大不同是古韻中的入聲漸漸消失了,被派入了其他平上去三聲,在現代漢語中的1、2、3、4聲中都有古韻中的入聲。例如:
一聲:屋、叔,在平水韻中屬於【入聲一屋】;
二聲:石、白、澤、伯,在平水韻中屬於【 入聲十一陌】
三聲:法、甲,在平水韻中屬於【 入聲十七洽】
四聲:末、闊,在平水韻中屬於【 入聲七曷】
這些變成三聲和四聲的入聲字,例如法、甲、末、闊,無論今古韻都是仄聲,大家在作格律詩的時候不受影響。
但是屋、叔、石、白、澤、伯,這些字,古韻是仄聲,新韻是平聲,就給現在人作格律詩帶來了很大的麻煩。沒有太好的辦法,只有多讀、多用、多查詢,才能越來越多的記住這些字。
2、聲調變化-除了入聲因素以外,今古韻也有不同
例如“筒”,古韻是平韻,屬於【一東】,是可以作近體詩韻腳的,但是新韻卻成了三聲。
絕句(宋·洞庭老人) 八十滄浪一老翁,蘆花江上水連空。世間多少乘除事,良夜月明收釣【筒】。又如古韻上聲【六語】中的這些字,在新韻中成了去聲(四聲):
拒炬墅巨去杼佇距敘緒序又如去聲【一送】韻部中這些字,在新韻中成了上聲(三聲):
凇、諷3、讀音的變化
除了聲調有變化,還有讀音的變化,最有名就是“斜“這個字,今天讀作xié,但是古韻中屬於 【 下平六麻】
例如遠稹的這首七絕《菊花》:
秋叢繞舍似陶家,遍繞籬邊日漸【斜】。不是花中偏愛菊,此花開盡更無花。又如蝸牛的”蝸”wō,在古韻中也屬於【下平六麻】,杜牧有一首《朱坡絕句》:
乳肥春洞生鵝管,沼避回巖勢犬牙。自笑卷懷頭角縮,歸盤煙磴恰如【蝸】。在今天很多方言裡,蝸牛還叫做gua瓜牛,這也是古韻的影響。在很多地區的方言中,”斜“也讀作xia、zia、zie等。
除了蝸、斜這兩個字,好多韻母是e、ie的字也屬於六麻韻,如車、嗟、遮、賒......
例如《贈碧玉》(唐·於鵠)
新繡籠裙豆蔻花,路人笑上返金【車】。 霓裳禁曲無人解,暗問梨園弟子家。又如古韻上聲【二十一馬】中有”野 “字,現代拼音為ye,古韻為 [yǎ]。
《敕勒歌》:
敕勒川,陰山下xiǎ。天似穹廬,籠蓋四野yǎ。 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4、韻部的不同
1)同韻母不同韻部
現代漢語中相同韻母的字,在古韻中可能不同韻部。在典型的就是【冬】【東】兩個韻部。
【上平一東】韻中這些常見字,韻母是ong,如:
東同童中忠盅蟲衝終戎絨弓躬宮穹融雄熊窮充隆窿空公功工攻...【上平二冬】這些字,韻母也是ong,如:
冬咚彤農儂宗淙鍾鍾龍蘢舂松凇淞衝容榕蓉溶庸傭慵重胸兇匈洶雍邕癰濃膿...這些現代漢語同韻母的字,卻被分別歸為一東、二冬韻部,作近體詩中,只能作為鄰韻出現在第一句,雙數句的韻腳不能混用。
例如王安石的《別灊閣》,重、容、松,押【冬】韻:
一溪清瀉百山重,風物能留邴曼容。後夜肯思幽興極,月明孤影伴寒松。2)不同韻母,同一韻部
【上平一東】韻中這些常見字,如: 馮風楓瘋豐濛濛朦.......韻母是eng,但是卻屬於【東】韻。
【上平二冬】中也有這些韻母是eng的字:封逢縫峰鋒豐蜂烽葑....
例如李白的《春怨》,用東dong、風feng、空kong作韻腳,都屬於東韻:
白馬金羈遼海東,羅帷繡被臥春風。落月低軒窺燭盡,飛花入戶笑床空。現代漢語韻母相同的字,基本歸於同一個韻部,但是古韻則不同,例如東冬、江陽、先寒刪元鹹等都不是同一個韻部。
結束語因為有這麼多的相似之處,所以今天我們還能很順暢地閱讀古詩文;也因為還有這麼多的不同之處,所以我們今天創作格律詩會有這麼多的麻煩。
總體來說,因為無數代先賢的堅持,中華文化沒有斷絕。我們今天還能認識和閱讀先秦時的著作。很多的詩詞,今天閱讀起來還能押韻、還能激揚頓挫,現代人應該為此而驕傲。
喜歡古詩詞的朋友,如果能堅持使用古韻,也算是為文化的傳承多做了一點點貢獻。不喜歡用古韻的朋友,當然也有創作的自由,只要喜歡和關注也是一種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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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梧桐樹邊羽
古體詩四聲與現代漢語四聲是否有區別?有何區別?
中國古詩分為古體詩和近體詩,近體詩遵守平仄格律,而古體詩則沒有格律要求。那麼題主的這個問題嚴格來說,是問錯了的。也許是沒有搞清楚“古詩”、“舊體詩”、“古體詩”、“近體詩”這些概念之間的異同。
我們把“古體詩”幾個字換成“古漢語”,或者“舊體詩”,這個問題的就正確了。
舊體詩四聲與現代漢語四聲是否有區別?有何區別?
當然是有區別的。
古代四聲是分為“平、上、去、入”,而現代漢語四聲則是“一、二、三、四”,這四個聲調有對應,但又不完全對等。因為古代四聲是基於當時中原發音總結而成,隨著元朝兵馬南下,將中原口音的漢人和知識分子趕到南邊,北方口音逐漸成為發音主流。而普通話實際上就是在當時的北方口音慢慢演變而來。
音調不同,對漢字四聲劃分的標準自然就不同了。
明朝釋真空的《玉鑰匙歌訣》曰:
平聲平道莫低昂,
上聲高呼猛烈強,
去聲分明哀遠道,
入聲短促急收藏。
在中原口音中,一二聲的發音是平直和略帶上揚的,都沒有大的音調變化,所以古漢語把現代漢語中的“一、二”聲都劃入平聲。至於細微區別,則用“陰平”和“陽平”代替。所以古詩所用的音調我們說是四聲,其實是五聲。分別是:
陰平、陽平、上、去、入
同樣是因為發音變化的問題,在如今的普通話中入聲字已經消失了。用音韻學的話說,叫做“入派三聲”,也就是原來的入聲字,如今都劃分進了“平、上、去”三個聲調裡面,或者說是進入了普通話的“一、二、三、四”裡面。
而入聲字的特色其實就是急促、爆破,雖然發音有音調的不同,但是在古漢語中統統屬於仄聲,而在現代漢語中卻以音調變化來確定平仄,所以入聲字在古詩中的平仄歸納是學習近體詩格律的難點所在。比如“一”、“白”這些字按今天的發音來標註的話就是“陰平”、“陽平”,是屬於平聲字,可是在古詩中因為這些都是入聲字,就要劃入仄聲。
因為入聲字消失了。所以在現代漢語中發音和古漢語發音的實際對應如下:
現代聲調:一聲、二聲、三聲、四聲
古代四聲:陰平、陽平、上聲、去聲
舉例:“飛、肥、匪、廢”。“飛”為陰平、“肥”為陽平、“匪”為上聲、“廢”為去聲。
這種劃分對詩句的平仄影響很大,我們看兩句詩:“何當共掃西窗白,散作天星雪舞塵。”
如果按照現代漢語的一二三四聲對應出來,那麼第一句用字四聲就是“陽平、陰平、去聲、上聲、陰平、陰平、陽平”,簡化下來就是“平平去上平平平”,再根據平仄劃分,上、去都是仄聲,得出這句詩的平仄關係是“平平仄仄平平平”。三平尾是肯定不符合格律的。
但是我們用古漢語聲調來看呢?“白”是入聲字啊,在平仄劃分中應該劃入仄聲,所以在平水韻的基礎上,這句詩的平仄實際上是“平平仄仄平平仄”,這是典型的平起仄收的律句格式。
下一句中,“作”、“雪”都是入聲字,但是因為這兩個字在現代漢語中發音是四聲和三聲,對應古調中的去聲和上聲,都是仄聲字,所以對平仄的歸納沒有影響。“去入平平入上平”,實際上就是“仄仄平平仄仄平”,和出句的“平平仄仄平平仄”完美相對,符合近體詩格律的相對原則。
同時我們看到,“白”、“作”、“雪”三個入聲字在現代漢語音調標註中分別進入了平、去、上三聲,這正是對“入派三聲”的最好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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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黃河口巽客
古代四聲分為:平、上、去、入。簡單地說,古代的漢語發音大致分為這四個“部門”,除平聲外,上、去、入都歸為“仄聲”。
古四聲、今四聲之間究竟是什麼樣的對應關係呢?那麼其基本對應關係是:現代的一、二聲基本等同於“平聲”;三、四聲基本等同於“仄聲”。
古代平聲只有一種調值,後來又分化出“陰平”和“陽平”,即相當於我們今天的第一聲和第二聲。古語的入聲字部,分別“投靠”到現代漢語的平、上、去等聲部當中。這樣,古語與現代漢語的四聲對應關係,包括平仄對應關係就大體搞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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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大橘子侃古詩
簡而言之。
古音的平上去入各分陰陽,陰陽就是清音和濁音,區別以是否聲帶震動為標準。
普通話四個聲調是不分陰陽的,古音的平聲中的陰平是普通話的一聲,陽平是普通話的二聲。上聲是普通話的三聲,去聲是普通話的四聲。古音入聲在普通話裡沒有了,都變成一二三四了。入聲的發音很短促,在一些方言裡還有,尤其南方方言,還有北方的晉北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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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待曉兒
古漢語中的“四聲”和現代漢語的“四聲”,是文字發展過程中的不同階段,有聯絡也有區別。
但值得注意的,這兩種“四聲”都是指當時官話而言的,比如現在的普通話,其他方言是不在研究範圍之內的。
因為涉及到漢語的語法,所以一些不太難的專有名詞需要重新解釋,小學時候老師教授的那些常識就不夠用了。
我們今天系統地、通俗地來講解一些“四聲”的知識。
“四聲”指的是字的聲調,漢語中用以決定字義無論是古漢語的“四聲”還是現代漢語的“四聲”都是指聲調。聲調是由音的高低來決定的,即“音高”。
以“音高”來作為決定字音的要素之一,並區別字義,這是漢語的特性。
現代漢語裡,“四聲”指的就是普通話裡“1234”四個聲調,專業一點的稱呼叫做“陰平”、“陽平”、“上(shǎng)聲”、“去聲”,可以稱為“陰陽上去”。
為什麼要限定普通話呢?
因為方言當中聲調不是這麼劃分的,比如蘇州話有七個聲調,廣州話有十個聲調。所以,這四個聲調的適用範圍是普通話。
古漢語中的四聲指的是古代官話中“平上去入”四種聲調,“平”發展到現在基本上就是“陰平”和“陽平”的總稱,比現代普通話中多出了一個“入聲”。
這個“入聲”在南方方言當中有很多的儲存,最簡單的比如說數字中,“七”、“八”、“十”等等都是入聲字,而這在北方方言裡已經消失了。
“入聲字”後來被散派到其他三個聲調之內,並且幾乎沒有任何的規律可言。除了部分“入聲字”可以看出痕跡之外,其餘的只能死記硬背。
這也就是為什麼語言學家往往都是南方人的一個重要原因,因為北方人很難理解入聲字。
“四聲”發現的歷史以及讀法,至今存疑可以確定的是,漢語中“四聲”是很早就存在的,只不過當時的人都沒有注意到。直到南朝齊梁時期,因為一些文人天天想著怎麼樣把詩歌寫得好聽,於是開始研究了漢語的語音。
於是,周顒就寫了一本書,叫做《四聲切韻》,第一次提出來“平上去入”四聲。
而沈約也寫了一本書,叫做《四聲譜》,同樣也是講述“四聲”的文獻。
這兩本書不是語言學的專著,當時是為了寫詩用韻而創作的韻書,但都失傳了。
《梁書·沈約傳》中有一個故事蠻有趣的:
沈約等人發現了漢語這個秘密之後,非常得意,以為自己比古人厲害得多。但是因為這種理論對專業知識要求比較高,就是現在語言學都很難學,所以當時能學會的人並不多。
這些學不會的人中就包括了皇帝。
皇帝就問周舍:“啥是四聲啊?”
周舍靈機一動,回答:“四聲啊,就是天子聖哲。”
這個回答不得不說很巧妙,這四個字就是“平上去入”各一個,順帶還拍了一下皇帝的馬屁。
但是,皇帝最終也沒能學會這種理論。
關於古“四聲”的讀法,現代人的結論都是推測古代沒有留聲機,很難說得準他們到底是怎麼讀的,所以近現代學者研究古“四聲”的時候,所得出的結論只能說哪一個更合理,並不能說誰就一定正確,因為沒有辦法去驗證。
這裡我們要先介紹一個名詞,叫做“調值”,也就是聲調的數值。
漢語的聲調不像英文那樣,有重音、次重音等等非常鮮明,漢語的聲調比較平滑,研究語音的時候,一批近現代的著名學者共同創造了一種確定普通話“調值”的標準,那就是“五度標調法”。
很簡單,像五線譜一樣,從上到下五條線,分別標上數字“54321”,5最高,1最低。
普通話中“陰陽上去”四個聲調的調值是多少呢?參考它們的寫法就知道了:
陰平為55,陽平為35,上聲為214,去聲為51.值得注意的是,比如去聲雖然是51調值,但讀得時候不是從5直接降到1,而是經過了54321平滑下降的過程。
地方方言中很多字的讀音和普通話不一樣,就是因為調值的差異。
比如陽平調,普通話和北京話都是55調值,而天津話就是11調值,雖然都是平聲,但天津話聽起來就很低。
但是古漢語中的“四聲”到底讀成一個什麼樣子?
很遺憾,我們現在只能知道調類,就是這些字都屬於“平上去入”哪一種,而不知道它們具體的調值。所以這種基本資訊現在根本無法知曉。
我們只能根據前人的一些很不靠譜的描述,根據共性來推斷。
比如唐朝有個叫做處中的和尚,在《元和韻譜》中對這四種聲調做了一個較為形象的表述:
平聲哀而安,上聲厲而舉,去聲清而起,入聲直而促。明代也有一個和尚叫做真空,他寫了一個《玉鑰匙歌訣》:
平聲平道莫低昂,上聲高呼猛烈強,去聲分明哀遠道,入聲短促急收藏。可以看到,這種描述,也就“平聲”“入聲”還可能想象到一點邊際,其他的什麼叫“高呼猛烈強”、“分明哀遠道”?這些都不可理解。
而古代的語音也是隨著時間而變化的,就像建國前後的語音都有差別一樣,明朝末年有一個叫做袁子讓的人就公開批評過真空和尚的說法,他就認為這種描述和他所用的語言不一樣,所以並不準確。
於是,袁子讓在《字學元元》中提出了自己的描述:
平聲鏗鏘;上聲蒼老;去聲脆嫩;入聲直樸。可以看到,這種描述依然讓人云裡霧裡,於是他就又用了一個比喻對此進行解釋:
平聲似鍾;上聲似鼓;去聲似磐;入聲似柷(zhù)。用樂器來形容聲音,實在是不怎麼形象,目前依然得不到有用資訊。
這些弊端直接促成了近現代語言學家們創造“五度標調法”,從此漢語官話才有了固定可描述的調值標準。
所以說,古代“四聲”和現代漢語的“四聲”肯定是有差別的,也有一些很明顯的客觀對比,比如調類中古代多了“入聲”等。
但還有很多方面是無法確定的,因為現在根本就不知道當時古人是如何來讀這些字的吧,很多結論都是較為合理的推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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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普通話是滿族正黃旗講的北京話,採音地點卻是河北省灤平縣,為什麼是灤平縣的方言作為普通話推廣,主要原因有三個,一是北方話總體上分佈面積廣,長江以北基本上都是北方話,第二,北京是首都,是政治文化中心,而且從元朝開始一直都是文化中心,所以影響力較大,第三,北京市區的人講話,兒化音較多,不利於南方人學習,所以就採用灤平縣地區的正黃旗口音。
灤平縣為什麼是正黃旗人呢?他們應該是漢人才對呀!原來明朝的朱棣修建了長城以後,保護不了長城以北百姓的安全,因為草原民族經常騷擾掠奪以農耕為生的漢人,所以命令長城北邊的灤平縣等地方的百姓撤回長城以南,並且要求他們協同政府守護長城,作為回報,可以免除徭役稅賦等負擔。
清朝入主中原後,定都也是北京,許多權貴紛紛圍田種地創收,灤平縣作為一塊最肥的空地,理所當然由正黃旗的貴族來打點,雖然正黃旗也是學習北京話,但不知為何兒化音較少,所以被普通話採納。
其實真真正正的中國古音,已經南移,古代人稱南方為蠻,實際上現在的南方人反而是北方中原的後代,所以他們的方言才是原中國話,如吳方言中的“他”讀“伊”,詩經裡就有“所謂伊人,在水一方”,“不”讀“弗”,“鍋子”讀作“鑊子”,“淘籮”讀作“筲箕”,“豬”讀作“彘”,如成語“殺彘教子”等等。
除了發音不同,聲調也明顯不一樣。如粵語有九個聲調,所以粵語歌比較好聽,李白寫的詩用粵語讀就非常押韻好聽,客家人也是北人南遷的後代,客家話有六個聲調,所以客家人唱歌也動聽,吳語繼承了中古漢語的四聲和清濁對立。後來,這四聲根據聲母的清濁不同,分化為八調,聲母是濁音的為陽調,要低沉一點兒;聲母是清音為陰調,要高一點兒,形成了四聲八調的格局:陰陽平、陰陽上、陰陽去、陰陽入,所以越劇很婉柔動聽,而京劇就很粗獷,南方人一般不喜歡聽京劇,就是因為這個。
所以古體詩四聲和現代普通話的四聲,差別是很大的,如果用南方方言作為普通話,就很好地繼承了中華傳統文化,學習文言文時難度也要小一些,但是毛澤東是個偉大的政治家,他是從全域性的角度去思考問題的,從最有利於推廣普通話的立場落實的,當時推廣普通話主要負責人之一週有光是常州人,被稱為“現代漢語拼音之父”,毛主席和周有光倆人都是南方人,但都顧全大局,把北方灤平縣的方言作為普通話推廣,實在是了不起,曾經有人說是毛澤東的普通話不標準,那是他們自己不瞭解普通話的淵源而錯怪了毛澤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