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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生活教育甜與鹹

    畢業時,我準備二戰考研。

    那個時候壓力比較大,怕重新一年又考不上,白白浪費。而且,那個時候,在校外住,不安全因素很多,住的地方還會有人騷擾。

    不知道為啥當時我在校學習,竟然有男生讓我出去,我呵呵了,又不認識你,女生朋友的男朋友,你不怕我揭穿你。

  • 2 # 寧雙姐姐

    畢業時候我經歷了找工作的辛酸,當時整個世界就是我滿世界的找工作,可是碰到那些挑剔的主考官,要不然說你性格內向,不適合做文秘之類的,要不然就說你技術不行,弄得我最後再也不想踏進人才市場,找工作找的精疲力盡的。那個時候畢業,網路不像現在這麼發達,可以網路求職,那個時候全部靠人才市場求職。一個前臺的職位竟然有200個人去應聘,你想想看。而且那些主考官像太上皇一樣對你挑來挑去的,真的很不喜歡那種感覺。現在的時代好多了,網路這麼發達,可以網路求職。而且職位也多,你可以自由選擇,不像以前把主考官當太上皇一樣。

  • 3 # 柯子28

    謝謝!我們畢業時不存在找工作的艱辛。主要的心酸是工資太低,那個時候窮,家裡需要你的工資。後來找到了進攻方向,主要是提高自己的綜合素質,也就沒有心酸了。我是土木工程專業,知道去抓實踐,一切的不愉快也就不存在了。所以大學畢業生選擇單位和工作的時候,找“點”很重要,沒有計劃暈頭蠻幹,肯定有心酸的事。你的方向定好了,會少很多心酸的事情。

  • 4 # 可樂同學

    看到這個題目我記憶立刻回到了二十五年前,我生活在農村,那年我高中畢業,高考失敗使我灰心喪氣,那時我沒有了鬥志,也沒有了復讀的勇氣,便開始下地幹農活給玉米地除草,炎炎夏日使我感受到了農活的艱辛,我知道當時即不想讀書又不想幹農活,只有走出農村去打工才可能有出路。

    後來我聯絡到一初中好友,知道他在市裡一裝飾工司上班,當時電話還沒普及,我給好友的家長要了他打工的地址,我告別父母來到了市裡,這是我第一次進城,第一次離家這麼遠,從長途客站下車後我身上僅剩下三塊多錢了,為了省錢,我連公交車都不敢做,一路邊走邊打聽,我下車的地是這座城市的最東邊,一直走的我頭暈眼花,那時候就一個信念只要找到朋友我就不用受罪了,終於在這座城市的最西邊找到了我的朋友,今天再看這段路我自己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能走那麼遠。

    本想找到朋友後就一切都好了,現實並不理想,我朋友及工友加上我共8人,睡在老闆存放工具的庫房裡,而且都是打地鋪,當時還是9月份天正熱,蚊子也正多的時候,晚上十二點前根本沒法睡覺,有時就把鋪鋪在馬路邊,而且因為沒暫住證還要和公安巡邏的打游擊,發現警察來檢查就跑。在這種環境下,白天工作倒還可以,我們主要負責室內裝修,吊頂,刷牆,做鋁合金門窗,室內佈置電器線路,由於當時我長的比較瘦小,體力活幹不動,憑著學校學習的知識專做電工活,當然也不太標準。當時幹了活就可以掙到生活費,幹了兩個活後,好景不長,老闆沒活了,當時房子應該還沒商品化,需要裝修的並不多,每天吃飯自費眼看著手裡僅有的一點工資越來越少了,我朋友堅持不住了正好回家去收秋。我不想放棄,我便開始四處找工作,為了省錢一天一頓飯,有時一天只喝些水,一天天找工作碰壁,那時候這個城市還不是太活躍,招工的還不多,自己一沒學歷二沒技術,身體又瘦小,幹不了體力活,想學技術又沒學費,擺地攤賣水果又被城管的追著跑,什麼也幹不成,這段時間是我最辛酸,記憶也最深的。後來偶然的機會聽到家鄉徵兵的訊息,我就參了軍,我感謝那段辛酸的經歷,正是那段辛酸的經歷成了我終身的財富,使我更加珍惜部隊的訓練和學習,正是有了那段辛酸經歷才使我克服了後來一個個困難,使我在部隊考上了軍校,改變了我的人生,也告別了生活的辛酸。

  • 5 # 印蒼苔

    不過,我很想跟你分享一下我祖輩女子學校畢業後所經歷的事情,雖事情久舊,卻別有一番滋味,不信你聽。

    祖輩畢業於民國時期小鎮的女子學堂,家中沒落,只得和幾個朋友相伴到上海打事情做。

    為方便描摹,用第一人稱‘我’進行描繪。

    我們這小隊人馬到郊野外,人煙快沒了,最要命的是開始下雨,把本來就慌作一團的我們弄得更支離破碎。路邊有一個破廟或別的什麼,總之它是一棟什麼都沒有的廢棄建築,我們吱哇亂叫地擁了進去。

    這雨不是一般的氣人,它恰好澆在這千瘡百孔的破廟裡。我們在並不大的空間裡擁擠著,踩著別人的腳。有屋頂的地方並不多,還帶著腳盆大的漏洞, 我們很快就成了落湯雞。

    暮色漸深,夜已經將臨,秋風雖急,卻也吹不散廟宇那種濃重的淒涼陰森之意。

    前後三王重院落,都是靜悄悄的,沒有人,也沒有人走動,每個人都像生怕來自地獄的鬼魂,正躲在黑暗中的角落裡等著拘人的魂魄。

    樹葉幾乎已全部凋落,只剩下寂寞的枯枝在風中蕭索起舞,就連忙碌的秋蟑都已感覺出這種令人窒息的悲苦,而不再低語。

    我只覺得這廟宇時充滿了一種陰森詭秘的鬼氣,像是隨時都可能有令人不可抗拒也無法思議的事情發生一樣。

    但沒有睡覺地方,暫宿一夜吧。

    我在廟後看著一切,油四雞用一塊破瓦片盛水喝,豬頭三、阿五驢、牛八抱緊起團睡著。“有吃的沒?”,油四雞舉起破瓦片向他晃了晃。我裹緊了根本不保暖的衣服,看著廟後一面坍塌的矮牆。這一切不是我們臆想中上海。

    鬼哥來到我的身邊,他比我更加心事重得,重到有點兒凝重。“剛才受傷了嗎?”我問。

    我望了他一眼,我不確定是否要如實告訴他,因為他性格中有耿直的一面,我擔心這種耿直會傷害到他,但我還是決定告訴他:“剛才那個男的放在我衣服裡放一樣東西,說是如果我保管好給我們100大洋。”

    他遲疑地說:“我和你一起去找,不要單獨行事。”

    我看著廟六前那幾個瞌睡的傢伙:“如果我們找到他,他真的給我們大洋,也許我們的生活會好過些。”

    “我不要你去犯險。”

    “你就不能給我打打氣嗎?”

    我們在老天爺的蓬頭垢面下呆了一夜,但非長久之計。我未能入睡,思量著我們的出路,我們沒有事情做,也沒有錢。我作了兩個決定:明早去掙錢,哪怕拐騙;一定要找份正式工作,不管做什麼都行。

    半夜,我們迷迷糊糊之際,點燃在案上蠟燭忽然被一陣狂風自窗外捲了進來,捲起了蓋住不遠處一快白被單,捲起了絲幔,絲幔上的銅鉤搖起一陣陣單調的,“叮噹”聲,宛如鬼卒的攝魂鈴,狂風中彷彿也不知多少魔鬼正在獰笑著飛舞。

    “噗”的一聲,離我們最近的燈火也被吹滅了。

    四下立刻被黑暗吞沒。

    月色依稀,聽到細微的腳步聲,腳步聲甚至比窗外的秋風還輕,窗外人影一閃而吞。我拼命擦著眼睛,以為自己是眼花了,但是鬼哥也怔怔望著窗外,快速和我對視了一眼,證明剛才那一閃而過的情景絕非眼花。

    小馬六們還在昏睡中,對眼前的危機一無所知。

    但我只覺得竟似帶妖異的寒意,竟控制不住激靈靈打了個寒噤。風仍在呼嘯,我和鬼哥分別抓起菜刀,他舉起了榔頭,準備對末知的危險抗擊。

    就在這時,突聽秋風中隱隱傳來一陣啜泣聲,離我們大約十米開外不遠處的布幔上似乎睡著一個人,我和鬼哥一步步的靠近,手心已沁出了冷汗。

    就在這時,布幔上‘屍體’忽然睜開眼睛,坐了起來

    這剎那間,每個人的心房都驟然停止了心跳。

    我不由自主,放聲驚叫出來。我的尖叫聲似乎沒有驚醒小馬六們,他們睡得更沉重了。

    就連天大膽大的鬼哥也情不自禁地退後了半步。

    只見那‘屍體’的眼睛先是呆呆地凝注前方,再漸漸開始轉動,但雙目標卻仍有種道不明確的詭秘死氣。

    就在我腰變向死者跪下去:“觀世音,老天爺可憐我們吧。”

    我顯然是驚駭了,嘴唇在動,卻發不出聲音。

    一陣風吹過,捲起了布幔窗簾,布幔時裡就像一個可怕的幽良要乘勢飛撲而起,令人恨不得立刻就離開這屋子,走得愈遠愈好。

    那‘屍體’的眼珠子呆滯轉了兩遍,向我們陰陽怪氣笑著。

    炸屍!

    我和鬼哥倒呼了一口氣,這個鬼居然笑了,掌心忽然沁出冷汗。

    屍體問:“你們準?在這裡偷偷摸摸地做什麼?快快老實實說出來,但記著,我只要你的嘴動。”

    我知道鬼臉必定已對準我的腦袋。

    於是我立刻道:“我貓九九,沒吃沒喝領著一幫兄弟誤闖貴地,念在飄浮草根,望鬼大人大量給我們兄弟一條生路,明早就離開。如果有一日我們兄弟能大吉大利,定會為鬼大人做七七四十九天法事,請勿打擾。”

    就在這時,各種各樣亂七八糟的聲音響起,有各種各樣的木棍聲,其中還夾雜著一大群人的嘻笑聲。

    我皺起了眉,覺得很奇怪!

    難道還眾多鬼怪不成?

    另有幾種鬼話連篇道:“活埋!”

    “活埋還太便宜了,依我瞧,讓他們點天燈吧”

    “不錯,喂,小夥子,你抬起頭來。”

    我現覺得人們不再是鬼,而是人,但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倒也很想看看他們的模樣。

    忽然屋內燈蠟燭全部亮起,我和鬼哥痛背靠背,打望著四周,四周居然是乞丐們,他們正哈哈大笑望著眼前的鬧劇,那才的‘死人’不敢恭維,長長的一張馬臉,血盆般一張大嘴,鼻子卻比嘴還要大上一倍。

    我在打量他們的時候,他們自然也在打量著我。

    只為首的是一個白頭老翁,亂七八糟的白髮閃著狡黠的眼光,年紀有七十多歲,便精神仍是精神抖擻,他問:“為何要浪跡到此地?”

    鬼哥靜下心說:“房子被壞人燒了,為了存活。”

    我道:“為什麼要這裡裝神弄鬼。這種破地方不是人人都可以住進來的嗎?為何偏偏要聽信你?”

    白頭老乞丐哈哈一笑:“都說我無理,現在更有無禮之人。明明是你打擾了我清夢還這般。”

    我知道這個時候不能認慫,一群老叫花有什麼好怕的,他們只會裝神弄鬼,所以我也笑道:“你們最好明白三年事:第一件事,我絕不會逃走;第二,你們根本不是我的對手;第三,我更不怕你會叫人。”

    鬼哥拉扯住我,抱拳道:“多有打擾,只是兄弟們都困睡了,我們明天一早就走。”

    白頭老乞丐笑逐顏開:“同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他到目前為上並沒有做出威脅的動作,我叫嚷道:“我們兄弟都餓了,有好吃的給送上來。”我接著喊:“小馬六——”

    但是小馬六們還像死豬一樣沉睡,果然是中他們的道,我先下手為強,一把抓住白頭老乞丐的白鬍子,拿了菜刀吼叫:“快把我兄弟們解了藥,旁門左道的,你這麼一大把年紀了羞不羞。你有沒有聽過:江湖人士十三太保——燕十三無敵手,乞丐教頭納蘭珠,浪子富翁小阿俏,眼鏡黑白無常熊虎豹,長槍難逃,我們就是其中的一名,很不幸你不要惹我們!”

    一群叫花子嗡的一聲炸了,被白頭老翁一個眼神全給定住。

    白頭老乞丐身子一滑,就自我肘下穿過,他手掌一翻,我咬了咬牙,彎屈如爪,兩隻手已抓好向白頭乞丐左右肩,我明明覺得我的手指已觸及了他的肩道,只要力透指尖,便可將他肩捏住,令他全身痠麻,失去抵抗之力。

    誰知剎那間,他的身子忽然又游魚般滑了出去,滑到我的背後,慈祥地說:“小姑娘出手竟這麼狠毒老辣,還是先睡一會覺吧,一覺醒來,事情也許就變得好起來。”

    我只感覺他的手在我身上輕輕拂了拂,輕柔得就像是春日微風,令人感覺不出來。

    接著,我就覺得一陣令人無法抗拒的睡意突然襲來,我的身子還未站穩,便已墮入睡鄉。

    第二大早,我被人推搡親眼,我開始驚叼,那叫聲嚇到了我自己,我猛坐了起來死掐著推搡我的人——然後我在那群小油條的鬨堂大笑中清醒。

    小馬六、阿五驢、油四雞大笑著看著我,我手上死死掐著牛八的脖子,連嚇帶掐,牛八臉色慘白。我放開他,牛八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壓抑著咳了兩聲。“鬼哥一早回來時,給我們捕了兔子。”

    我愣愣問他們:“昨天發生了什麼事?”

    小馬六笑得海闊天空:“我睡得真香,居然夢到大肥肉!”

    我拉站鬼哥到小馬六們聽不到的地方,道:“昨天我睡了?”

    鬼哥一臉鎮定:“昨天我們遇到的人高人,他們不為難我們。”我猛醒,翻著衣兜,果然——字條不見了。

    這個老乞丐是誰?暫時不要去想,我要去討回大洋並開始找份事做才好能安頓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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