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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支千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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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征途漫漫星辰大海
我認識的幾個小說作家,他們以創作為中心的生活大致是這樣的:
一是大量閱讀,國內國外不一而足,古典、記實、詩歌等兼收幷蓄。
二是大量看碟,以好萊塢電影為主,以文藝片為主,以刻畫心理描寫的為主,從中激發靈感。
三是採風,積澱素材和切身體驗。
四是在閱讀、體驗的基礎上,保持對事物和文字的深度敏感,堅持經常性寫作,不斷歷練寫作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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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風又奈何
如果要問我作家的生活是怎樣的,我得好好考慮一下該怎麼說。說多了,作家不願意,作家都是文化人,作家的手裡都有一隻快要磨禿了的筆,可別小看這支筆,厲害起來那就魯迅手中的投槍和匕首,弄不好會被傷的體無完膚的;說少了,又對不起觀眾。那我就來個牆頭草式的中庸之道之法,說個不多不少,剛剛好的,就如古人描摹宋玉的美:增一分則太高,減一分則太短,施朱則太赤,敷粉則太白,尺度把握好還是很必要的。
看面子,名作家的日子那是真好過:採風不用花自己的銀子,回頭只需寫篇要求的文章抵 ;滿眼風花雪月,尋常的物事都能找出不同的視角讓自己妙筆生花;一篇文章就能獲大獎,未成名時寫的不怎麼樣的也一樣會被紙媒用;走哪裡只要是說我是某某作家就會有人肅然起敬;碼字收益還能快速致富甚至收入上千萬,每年的收益排行榜能爆紅一干人的眼珠子;到處有人請講寫作課或者自有文學愛好者找上門來求教,收點散碎銀子完全合情合理合法,沒有人總是提供義務勞動,誰還不找點致富的門路?名氣在那裡,錢根本不是問題;還有一大幫志同道合的文友在一起可以吟詩作賦,可以雅俗共賞,可以互相笑貶,也可以互相切磋……那小日子過得是人人欽羨。比如網路作家唐家三少,又比如文化作家餘秋雨,居然把我最鍾愛的戲劇演員馬蘭這個德才兼備的大美女也收入了囊中,你叫哪個不眼紅?果然老師說的沒錯: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書念好了,字碼好了,金錢美女就款款而來,拉都拉不住。哈哈,開個玩笑。
只可惜名作家不多,大多是靠碼字貼補家用的普通作家。現如家的頭銜賤賣,各種家摻雜各種假。除了玉水多了就不珍貴了。碼幾年字,自費出幾本書就妄稱作家了,其實嚴格來說不過就是個愛寫作的作者而已,加個家感覺自帶光環,好聽而已。看面子普通作家的生活也就一般般啦,馬馬虎虎,良莠不齊而已。有花錢買名的,有沒多少作品但頻繁參加本地採風混成外交活動家的,有靠拉關係認識編輯混個臉熟發個千字文的,有花錢參加某寫作小組明明文章一般卻能入選內部刊物的,有有脾氣有傲骨靠自己的實力闖出一片天的……不管歸於何類,大家心知肚明的一件事就是:作家群裡的蝦兵蟹將想用稿費來養活自己和全家,那就只能去喝西北風。大多數寫作者只能把碼字當做一個豐盈業餘生活的愛好,掙點零錢貼補家用的副業,養家餬口還得靠別的主頁。當然也不排除那些善用手腕的,依靠作家這個頭銜開作文輔導班,四處講學,販賣字畫,幫人策劃出書等等賺得盆滿缽滿,過上好日子的,但這種人不說是鳳毛麟角,也應該少而又少。當然也不排除家徒四壁卻一條道走到黑的作家,比如詩人袁冬青,埋頭寫詩不屑掙錢,卻因沒辦法滋養愛情離了婚。精神可嘉卻不能在全社會推廣。畢竟,作家是人不是神,魚與熊掌不可兼得的情況下,首先要做的安身立命,想法養活家小和老人。
從裡子來看,不論是名作家還是普通作家過的都是苦行僧式的生活。寫作是個辛苦活,既得耐得住寂寞,又得經得起誘惑。別人都在刷抖音唱歌跳舞酗酒泡妞……作家卻穩坐中軍帳,一個字一個字的冥思苦想,累得生病,比如路遙,明明都身體不適了,非要結完尾再去醫院,結果救晚了,英年早逝。敬業精神值得學習,但碼字方式不值得學習,留得青山在,哪能沒柴燒,千萬不能因小失大。比如唐家三少,雖然每年收益上千萬,卻碼字累得關節僵直,真讓人擔心他老來的身體,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適度的修養對長久伏案的作家來說是十分必要的。
但總的來說,作家的生活是:痛並快樂著。看著每一篇滿意的文章,就像看著自己傾盡全力生下的蛋蛋,自豪感、成就感油然而生。累是累,在書香和墨香的雙重浸潤下,腹有詩書氣自華,豐盈的不止是自己的內在,連外在都改變了,這樣的生活能不讓人羨慕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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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無閒筆
作家的生活也食人間煙火!首先:他們喜歡海量閱讀;沉澱自已。其次是熱爰生活,在平凡的生活中有細小入微的現察生活;他們除了大量閱讀書籍外,採風體驗生活,最後還要有耐得住孤獨寂寞的心來搞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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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天涯孤客5555
別看高作家,在一切職業中,真正的作家是最悲苦的。思維的敏捷,對一切的感觸,敏感而尖銳。刺不痛社會,刺傷的是自己。常常眼裡流淚,心裡流血。
才華放大了苦痛,而文字倍受煎熬。這個社會,誰能憐憫文人,天知道。
刪吧。刪吧,反正不指望能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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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文染墨冢
說說楊絳與錢鍾書的有愛的日常,真叫人萌化了。
楊絳與錢鍾書相識於清華,一見鍾情。
一見面,他對她說的第一句話是:“我沒有訂婚。”她立刻迴應:“我也沒有男朋友。”
是不是很像《太陽的後裔》裡的著名場景:
<img src="//s3.pstatp.com/wenda/wenda_web/static/style/image/loading_a788ad0.gif" _src="data:image/svg+xml;utf8,<svg xmlns=" http:="" www.w3.org="" 2000="" svg"="" width="600" height="336">"/>那年,楊絳21歲,錢鍾書22歲。
據當時八卦小報稱,當時有多達72個男孩在苦追楊絳(這個數字應該沒有誇張,想想那個時代大學的男女生比例),因為她身上很多點都符合男性擇偶標準:相貌好、年紀小、功課好、身體健康、家境好。但她偏偏就成了錢鍾書的“腦殘粉”,從初戀到白頭,真正攜子之手,與子共老。
而錢鍾書也是自從人群中多看了她一眼,再也未能忘掉她的容顏。原話是被她“頡眼容光憶見初,薔薇新瓣浸醍醐”的清新脫俗所吸引。
錢鍾書後來提到:“我見到她之前,從未想到要結婚;我娶了她幾十年,從未後悔娶她;也未想過要娶別的女人。”
才女楊絳兩人都是名士之後,一個大才女,一個大才子。兩人的相遇,好像就是命運冥冥中的安排。
楊絳祖籍無錫,出生於北京,書香門第。高中畢業後想報考清華外語系(那年清華開始招女生了),但是那年南方沒有報考名額,所以無奈選擇了東吳大學,讀到大四,東吳大學鬧學潮停課,楊絳於是決定北上借讀清華,為此還放棄了美國維爾斯利女子大學的獎學金。如果不是楊絳一心想要圓清華夢,她可能就錯過錢鍾書了。
楊絳在24歲時,與錢鍾書結婚。
在兩人的生活中,楊絳始終把錢鍾書放在比自己更重要的位置上。
比如錢鍾書考取了中英庚款留學獎學金,楊絳就放棄了自己在清華的學業,直接陪他去牛津大學讀書。
兩人在赴英的輪船上那年他們一個24歲,一個25歲,初到英國,心生膽怯,陌生環境裡相依為命。錢鍾書在生活中笨手笨腳,楊絳幾乎包攬下了一切雜務,做飯、做衣服、翻牆、爬窗,無所不能。
看當時的打扮,還是蠻fashion的呢。
兩人在牛津大學公園的合照在這年輕的歲月裡,夫妻倆找到了屬於兩人的小樂趣,楊絳天天拉著錢鍾書出門散步,挑不認識的路走,看各種各樣的房子,猜裡面住的什麼人。在鬧市中觀察不同的人,與他們讀過的書中人物對號入座。探險完回到家,拉上窗簾,兩人各自看書,互不干擾。
也許正是共同對文學與讀書的痴迷,讓兩人超越夫妻,像靈魂伴侶般度過一生。並且,楊絳很多時候都是像錢鍾書的“保護傘”,給他擋風遮雨。
哪怕是楊絳懷孕身體比較虛弱時,也像照顧小孩一樣照顧著錢鍾書。在她住院期間,錢鍾書一個人過日子,每天去醫院探望楊絳時都會向她彙報自己又幹了哪些壞事:比如弄壞門軸啦,搞壞檯燈啦,打翻墨水瓶染花了桌布啦,顴骨生瘡啦。楊絳都會安慰他說不要緊,等出院後再一個個給錢鍾書修理搞定。
天不負其所願,後來他們果然有個寶貝女兒錢瑗。那年楊絳26歲。
回國途中,楊絳與女兒在船上一家人合照1年後,楊絳夫婦帶著剛滿1歲的女兒回國。後來兩人輾轉在清華、震旦女子等大學裡任教。
其實,楊絳成名早於錢鍾書。楊絳31歲時就因為創作了話劇《稱心如意》而一鳴驚人,快速走紅。這也給了錢鍾書壓力,他告訴楊絳說自己想寫一部長篇小說。楊絳很開心,就讓錢鍾書少去講課,多花時間寫作。因為收入減少,楊絳辭退了家裡的女傭,又一次包攬了所有家務活,劈柴生活做飯都不在話下,要知道她可是昔日嬌生慣養的富家小姐。
這部長篇小說,便是大名鼎鼎的《圍城》。錢鍾書在序中提到:“這本書整整寫了兩年。兩年裡憂世傷生,屢想中止。由於楊絳女士不斷的督促,替我擋了許多事,省出時間來,得以錙銖積累地寫完。照例這本書該獻給她。”
1949年,楊絳38歲,與錢鍾書一起受聘於清華大學,她任外國語文文學系兼任教授。
1950年,一家人攝於清華園也許他們因為一生與清華的各種緣分,後來他們決定將兩人的稿費全部捐給了清華,設立“好讀書”獎學金,希望讓貧窮子弟能獲得讀書機會,至今累計已近2000萬。
當時90高齡的楊絳先生出席了捐贈儀式,她說是一個人代表三個人,代表她自己、已經去世的錢鍾書和他們的女兒錢瑗向母校捐贈的。
然而他們自己本人的生活非常簡樸,據40年前就一直在他們身邊做“助手”的薛鴻時回憶。他們家裡從來沒有裝修過,一張紙背面都要再用一次,玻璃罐頭瓶也是洗淨了反覆用,有次還給同事們送了一大書包的玻璃瓶子,供他們醃鹹菜。那時他們每月收入只有60多元,但每逢春節,楊絳都要託他給好幾家送紅包。
北京市西城區的南沙溝小區,他們70年代起就住在這兒的老房子裡,直至去世。別人家都裝修得挺好,他們家地面還是水泥地面。
楊絳曾在《我們仨》裡記述他們在此的生活場景:“我們兩人每天在起居室靜靜地各據一書桌,靜靜地讀書工作。我們工作之餘,就在附近各處‘探險’,或在院子裡來回散步。阿瑗回家,我們大家掏出一把又一把的‘石子’把玩欣賞。”
在我們想象中,這兩位作家的家裡一定擠滿了書。但其實錢鍾書極少買書,多數書都是從圖書館裡借的,他做了筆記之後就把書還掉,所以房間裡留下來的書其實並不多。
我們也可能想象,那他們的書房至少應該是一個很特別的地方吧,畢竟誕生了這麼多著作。但楊絳說他們家裡其實並沒有書房。他們只有一間起居室兼客廳兼工作室。但每間屋子裡都有書櫃,有書桌,所以其實“隨處都是書房”。
在錢鍾書和錢媛去世後,楊絳一直住在這個房子裡直到去世,一共住了40多年。
《楊絳文集》的責任編輯王瑞說,“有一次,看她穿的鞋還挺別緻,她說是錢瑗的,當時我都快哭了。”
對比下國內某作家的書房,的確是有點讓人心酸。
但我們再去看楊絳在自己小天地裡的照片,她總是看上去很祥和的樣子,儘管這時她已經孑然一身了。
2016年楊絳病逝,享年105歲。她所譯的英國詩人蘭德的《我與誰都不爭》這首詩,也許正是她淡泊一生的寫照:
我和誰都不爭,
和誰爭我都不屑;
我愛大自然,
其次就是藝術;
我雙手烤著生命之火取暖;
火萎了,
我也準備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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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因為這個生物聽起來很高大尚,其實他們比農民工更樸實,比農民更憨厚,他們的人生都是在上演無數的矛盾戰爭,然後不斷去贏得自己的認同。
一個創作者有時像一個孩子,一有靈感就像孩子得到了玩具一樣天真爛漫;就像一個女人一樣都與一個情節猶豫不決,對一個人物的故事精雕細琢,多愁善感總是他們的人生;就像一個六七十歲的老人一樣,對一切都已經看淡,彷彿自己就是旁觀者,其實他比別人還要激動,只是他很淡定地站在一旁,只是為了維護自己文化人的氣質。
總之,作家,就是你身邊的一束花,一輛車,一個老朋友,他們無處不在,卻從來看不到他的影子,因為他們只生活在故事裡,像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