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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路遙lgy

    提起“伏波將軍”馬援,在《三國演義》評書裡多次提到過,是西涼馬騰和馬超的先祖。

    馬援,(公元前14年——49年),字文淵,陝西扶風茂陵縣(今陝西興平)人。西漢末年到東漢初期的軍事家。是東漢開國將軍。

    馬援一生為劉秀東漢王朝的建立立過無數戰功。建武十七年,交趾(今越南北部)徵惻,徴貳兩兄妹與太守不和,舉兵反叛,攻城略地六十多座。訊息傳到洛陽,遍野震驚。劉秀毫不猶豫封馬援為“伏波將軍”前去征討。

    馬援帶軍水陸並進,經過近兩年的時間平定叛亂,將二徵首級傳到京城,因此平亂大功被封新息侯。此後交趾又迴歸大漢版圖,“伏波將軍”馬援更是名鎮南疆。即使後來也有人叫“伏波將軍”,但是後人多紀念馬援。

    按說一般外來人統治者都會被這些土著人,夷族人詛咒。可是過了千百年的今天,那些有的地區,還將馬援這位陝西人供奉成“伏波大神”。兩廣地區甚至越南南部都有供奉馬援的寺廟。

    其實原因很簡單,勇猛的將軍很多,但是文武雙全的將軍就不多了。馬援到交趾不光是平亂,而且軍紀嚴明,秋毫不犯,吃水都不許去百姓的井裡打水。並且幫助他們修郡縣,治理城郭,通修河道。又傳授中原的農耕技術,而且幫助規範律令,使其初步具備華夏文明的傳承。所以他們當地百姓“世代奉行馬將軍”。

    五十八歲的馬援在兩年後凱哥回朝,一路上只帶回一車薏茨。馬援有句響噹噹的話“凡殖貨財產,貴其能施賑也,否則守財虜耳”!馬援種田放牧有牲畜千頭,谷數萬斛,但是都分給了兄弟,朋友,只留自己穿的一套羊裘衣褲。

    建武二十四年,湘西武陵五溪蠻叛亂,武威將軍劉尚奉命征討,全軍覆沒。六十二歲的馬援堅決要求前去平亂。劉秀擔心他年邁,他穿戴盔甲,縱身上馬“丈夫為志,窮當意堅,老當益壯”。劉秀笑道“矍鑠哉是翁也”,隨即命馬援領軍四萬征討武陵。

    馬援雖征討過交趾,但已是幾年前了。之前派到武陵的也有幾人,都以失敗告終。馬援本來是想選擇一條險路,直接通道敵人老巢,達到速戰的效果,這也是他征討交趾的經驗。不料想,交通不便,糧食接濟不上。糧食難,馬援還是讓帶上薏茨,以幫助大軍除去瘴氣。

    然而,薏茨不是神藥。武陵山高水急,天氣炎熱,馬援看著東倒西歪的軍卒,禁不住嘆息“滔滔五溪一何深,鳥飛不渡,獸不敢臨,嗟哉!五溪多毒淫”。

    馬援曾說過“男兒要當死於邊野,以馬革裹屍還葬耳,何能臥床上兒女手中邪”!馬援進軍壺頭,叛軍居高而守,軍不能進,而且軍卒多有染病者。馬援身先士卒鑿山避暑,手下耿舒寫信給其哥哥告了馬援一狀。劉秀派虎賁中郎將梁松前去問責馬援,並帶領軍權。

    然而等梁松到武陵時,馬援已經病死了。馬援果然是如己所願“馬革裹屍”,但屍體卻未還。因為梁松還沒完呢!馬援與他父親交好,曾批評過樑松。梁松記恨馬援,梁松是劉秀的女婿,所以梁松就狀告馬援用兵不當,致使多人病死。而且從交趾運回珍珠一車據為己有。

    劉秀此時也混老不行了,聽信梁松的饞言。收回馬援的新息侯印綬,也不能將馬援屍體運回。馬援夫人帶著兒女苦苦哀求上表了六次,才解釋清楚,馬援運回的是一車薏茨,根本不是什麼珍珠。薏茨本身是表面發白,看似珍珠而已。劉秀才起了惻隱之心讓將馬援葬進其祖墳。

    “男兒要當死於邊野,以馬革裹屍還葬耳”!這句話,早已經成為中國邊疆戰士,保衛國家建設邊疆的豪情壯志和戍邊座右銘。

  • 2 # 技術管理智慧

    《資治通鑑》馬援作為光武帝劉秀的開國功臣勇武剛正,忠心耿耿。立下了赫赫戰功,年過六旬還披掛上陣,為國效力。然而在他病死疆場後。劉秀不僅沒收其全部家產,還削奪爵位,令其不得善終。馬援並非有勇無謀的一介武夫,劉秀也不是一個“狡兔死,走狗烹”的暴君,那麼馬援無法善終的原因究竟是什麼?

    光武帝劉秀對於馬援是非常欣賞的《後漢書•馬援傳》中記載“伏波論兵,與我意合”。馬援不僅戰功赫赫,勇猛無敵。

    而且還是一個非常有性格的人,留下了許多名言,比如有一次他和他的門客們說“丈夫為志,窮當益堅,老當益壯。”馬援還有一句我們耳熟能詳的名言:男兒當死於邊野,以馬革裹屍還葬耳,何能臥床上,在兒女子手中邪。從這兩句名言中我們就可以體會出馬援那種躊躇滿志的大丈夫胸懷。

    誠然馬援一生英雄在東漢歷史中留下了極為濃重的一筆,但是我們說,人無完人,馬援在生活中不重小節,容易得罪人。前後得罪了很多的王公大臣。如:光武帝的女婿梁松。

    建武二十四年,也就是公元48年在軍事位置非常重要的武陵地區(今天河南省境內)發生了一場叛亂,光武帝一開始只是派官兵去圍剿,但是不是很理想,所以他就想另外派遣名將掛帥出征。然年過六旬的馬援又主動請纓。於是光武帝就派遣馬援和另外一位將軍耿舒,雲臺二十八將耿弇的弟弟。但是在進攻路線上兩人發生了分歧,一條近而險,一條平而遠。馬援主張第一條路線,而耿舒則更傾向於第二條路線。但馬援畢竟是主帥,有更多的話語權。所以軍隊走了一天近而險的道路。

    但是令人意想不到了是,道路險阻而敵軍頑強,久攻不下。軍中將士由於都是北方人疏與在南方作戰,不幸在軍中疾病蔓延,馬援自己也染上了疾病。

    耿舒於是就寫了一封書信給自己的哥哥,抱怨馬援計策失算,貽誤戰機。而耿弇就將這封信上交給了光武帝,光武帝一看非常生氣則派梁松去軍中審問馬援。而這時馬援已病入膏肓,待梁松到了將中以後馬援已經因病去世。

    這時梁松一看死無對證,就像光武帝控告馬援,而這時候朝中有不少人都對馬援落井下石像馬武,候昱。光武帝一聽一氣之下就收回了馬援的侯爵,沒收其家產。所以馬援到死都沒有想到為了國家戎馬一生,到頭來卻不得善終。

    一、馬援自視甚高,卻低估了人言可畏。得罪了不少人,以至於在他落難時,不少人落井下石。

    二、沒有做到知行合一,馬援在教育後輩子侄時講的頭頭是道,但是卻沒有反思自己是不是做到了。

  • 3 # 最後的騎兵90

    馬援,東漢開國大將,曾說到:男兒要當死於邊野,以馬革裹屍還葬耳,何能臥床在兒女之手?最終又為什麼雖馬革裹屍卻未還?

    一、馬援字文淵,陝西興平人,漢章帝時追封為忠成候,先祖是趙國大將趙奢,因趙奢封號為馬服君,後人以封號為姓。

    西漢末,王莽胡亂改政,導致國內動盪不安,漢朝宗族劉秀趁機起兵反對王莽。

    二、馬援早年是隗囂部下,自建武四年歸順劉秀,開始了戎馬一生:

    建武八年,隨劉秀平定隗囂之亂;

    建武九年,擔任太中大夫,平定涼州;

    建武十一年,任隴西太守,粉碎胡族進攻;

    建武十三年,平定羌族之亂;

    建武十七年,南下交趾平叛;

    建武二十一年,出兵威震塞外,胡族探知是馬援領兵,望風而逃;

    建武二十五年,病逝於徵討五溪蠻前線。

    三、馬援為國兢兢業業,南征北戰,一生都在為國家統一和邊境穩定奮戰,征討五溪蠻,卻成了終點。

    在馬援進攻五溪蠻期間,水土不服,軍中多有病患,隨軍中郎將向光武帝劉秀打小報告,說馬援坐失良機,進軍遲緩。

    光武帝劉秀派梁松前來問責,並代替馬援監督諸軍。梁松是光武帝的女婿,地位尊崇,馬援又是梁松父親故交,對於梁松前來探望,馬援因病不能下床,況且身為長輩,不回禮小輩,說得過去,

    梁松卻懷恨在心,故意陷害馬援,將馬援從交趾帶回一車果仁說是財寶,當時沒來得及查驗,馬援又帶兵出征,這次舊事重提,光武帝也不細查,直接收回賜給馬援的官職和封號。

    馬援病故後,家人因為馬援還是帶罪之身不敢好好安葬,也沒人敢來弔唁,草草了事。

    好在蒼天有眼,馬援在同鄉故人朱勃努力下,朝廷恢復馬援名譽。

    四、馬援戎馬一生,實現了自己‘馬革裹屍,不死床簀’的志願,晚年遭受梁松陷害蒙受不白之冤,造成馬革裹屍不能還。

  • 4 # 南湖乞丐

    馬援乃是大名鼎鼎的趙奢之後(兒子是成語“紙上談兵”的趙括)。縱觀馬援的一生來看,不僅是出色的商人、農民,更是出色的軍人,“愛國、忠君、律己”是其一生的寫照,還是成語“馬革裹屍”的締造者。正是由於其高尚的情操,正直、善良的品格,才造就了其戰功累累,高齡征戰卻未得善終的結局,也給英明的劉秀抹上了一抹昏聵。

    當初,平民時的馬援經商務農,賺得盆滿缽滿,但很快就把所有的金銀分給了鄰居和族人。寧願自己穿著非常簡樸、吃得非常一般。後來馬援加入劉秀的隊伍以後開始了功勳卓著的一生,平西羌、徵南越、戰匈奴戰功赫赫,從一介平民到戰神一般的存在,確實難能可貴。但其善良的性格導致他無意之中得罪了一個權貴,讓他死後受盡讒言、毀謗,不能歸葬祖陵,更沒有生前好友前來弔唁的淒涼結局。

    這名權貴叫梁松,是黃門郎,其父梁公是馬援的好友,在一次出征時,梁松和百官前來送行,馬援就告誡他:“凡人為貴,當使可賤,如卿等欲不可復賤,居高堅自持,勉思鄙言”。意思是人可貴也可賤,如果貴後不能賤,就很難把持,你要注意一點啊。

    說到這裡有人可能會說,這種話為什麼要說呢?這不明顯得罪於人嗎?

    我認為,這是馬援的一貫作風,他寫過兩封家書,告誡侄子們不要議論別人的長短,更不要談論朝政,叫他們要學習龍伯高的敦厚周慎,口無擇言,謙約節儉,廉公有威。不要學習杜季良的豪俠好義,憂人之憂,樂人之樂。並且解釋杜季良並非不好,我很愛惜和尊敬他。但龍伯高的樣子就算學不好,也不會有什麼壞處,而杜季良的樣子學不好,那就成了紈絝浪蕩子弟了。

    馬援的哥哥的女婿,是王莽哥哥的兒子,喜歡張揚,並接交權貴。自己的親外甥又喜愛和他交往,於是他又告誡外甥:“你不要再和這樣的人交往了,他身為前任皇帝王莽的親屬,應該做人低調,遠離權力,但他恰好相反,這樣的人不久就會有災禍”。果然,第二年就被抓,並由此死於獄中了。

    可見馬援告誡梁松並無惡意!告誡親、友之人,難道不是善良的本性嗎?

    而最重要的一次是,馬援病了,已經身為駙馬的梁松去看他,給他行了禮,而馬援並未回禮,馬援的兒子們都質詢馬援,而他卻說:我和他父親是好朋友,雖然他是權貴之人,但長幼之序怎麼能夠廢止呢?

    首先,他既然可以告誡自己的侄子、外甥們,連議論別人都不許,那他自己一定更不會特意去懟這樣的權貴。

    其次,馬援志在以軍人身份立功於萬世,以謙虛謹慎為座佑銘,怎麼會以駙馬兼黃門侍郎的身份拜見自己而不回禮呢?這裡以他和孟冀的對話為據。

    話說馬援平定南越之後還朝,原來的好友都來祝賀他,他一眼就看到了孟冀,馬援就對孟冀說:“你是飽學之士,我以為你會有金玉良言勸誡我呢,怎麼和其他人一樣的這麼恭維我而落入俗套呢?當年的伏波將軍路博德下七郡之功,都只封了幾百戶,而我只有微薄的功勞,卻封賞了數千戶,功薄賞厚,怎麼能長久呢?先生有什麼建議能提出來給我嗎?”孟冀說:“我都沒有想過這些事情。”馬援又接著說:“現在烏桓和匈奴正在侵擾北方邊疆,我想現在帶兵去征討,多建功業來報答皇帝厚恩,況且大丈夫應該死在邊疆,馬革裹屍而還,怎麼能守著妻子兒女,死在床上呢?”孟冀回答道:“真正的軍人就應該這樣。”

    一個時時刻刻都在反省自己的人,一心想著怎麼建功立業的人,一個生怕自己的地位高於功勞的人,怎麼那麼不顧及別人的臉面而不還禮給駙馬呢?那只有一種解釋:他把故人之子當成了自己的晚輩!這才是誤會的源頭,而心胸狹窄、小肚雞腸的梁松由此恨上了愛他如家人的馬援。

    枉費劉秀英明一世,卻糊塗一時,相信了女婿梁松的片面只語。

    首先汙他用兵如匈奴的賈胡,躊躇不前,導致進退失據。

    其次汙他在多年前得勝歸朝時帶回的一車白色、大顆的東西是財寶,是馬援貪財,搜刮民脂民膏的證據。而事實是馬援帶回的只是薏苡,生長於南方,馬援戰後帶到北方做種子用的,北方人大多都不認識。

    被告的就只有這兩件事情,第一件事算是有根據,勉強能扯上關係。第二件事根本就是無稽之談了,可英明的開國皇帝劉秀信了,而且是深信。要馬援的妻子六次上書解釋才讓馬援安葬到自家墳頭。

    直到他駕崩,新皇帝繼位才給馬援平反。等馬援的妻子死後,馬援也獲得了雲臺名將畫像的恩賞,並建了祠堂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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