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 # 山神工高
-
2 # 木雞10
紅樓夢模仿的是金瓶梅,但品味遠下之。
紅樓夢動不動就出家,動不動就諷道人,瘋和尚,把社會最底層作為導師,把流浪作為解決問題的終極辦法,是幼稚。
賈寶玉最後為什麼要出家,曹雪芹的安排莫名其妙。前半生榮華富貴,妻妾成群,後半生因為沒錢了,就要出家,荒唐。
甄士隱出家,與賈寶玉有什麼關係啊!出家搞什麼隱喻啊!幼稚。
作者果真幼稚。出家,廟裡是淨土?知道古代的寺廟有多麼骯髒麼?說出來嚇死你。
簡單的說,寺廟的骯髒是超過糞坑和監獄的。
當然我說的是古代。
所以啊,曹雪芹太幼稚。抄家了,窮了,就不過了,那麼,全人類都得自殺。
所以奉勸賈寶玉,別他媽慫貨,老老實實去考科舉,要麼經商,要麼打工,否則,大耳光抽你。
什麼東西。
-
3 # 滿身花影
甄士隱,姓甄,名費,諧音“廢”,字士隱。“甄士隱”取意為“真事隱”。書中有“因曾歷過一番夢幻之後,故將真事隱去。”一句。正如賈雨村是“假語存焉”一樣。
第一回中的甄士隱和第五回中的賈寶玉都經歷了“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的“太虛幻境。”然而,在這個非常虛幻的地方,兩人都有著惡夢般的經歷。先是甄士隱“忽聽一聲霹靂,若山崩地陷,士隱大叫一聲(第一回)。”後是賈寶玉“迷津內響聲如雷,有許多夜叉海鬼,將寶玉拖將下去,嚇得寶玉汗下如雨,一面失聲喊叫‘可卿救我(第五回)!’”顯然是在暗示甄士隱和賈寶玉都經歷了驚心動魄的殘酷打擊,他們有著相同的不幸命運。
值得注意的是,甄士隱對跛足道人的“好了歌”作出與政治聯絡那麼密切、那樣深刻而令人深思的“註解”:
“陋室空堂,當年笏滿床(注:明朝以前各朝代大臣上朝均使用笏板,自清朝始廢止不用);
衰草枯楊,曾為歌舞場;
蛛絲兒結滿雕樑,綠紗今又在蓬窗上。
說什麼脂正濃、粉正香,如何兩鬢又成霜?
昨日黃土隴中埋白骨,今宵紅綃帳裡臥鴛鴦。
金滿箱,銀滿箱,轉眼乞丐人皆謗;
正嘆他人命不長,誰知自己歸來喪?
訓有方,保不定日後做強梁。
擇膏梁,誰承望流落在煙花巷!
因嫌紗帽小,致使鎖枷扛;
昨憐破襖寒,今嫌紫莽長;
亂哄哄,你方唱罷我登場,反認他鄉是故鄉;
甚荒唐,到頭來都是為他人做嫁衣裳。”
作者借甄士隱之口形象生動地描繪了明末清初外族入侵改朝換代過程中一幅幅政治慘變的圖畫,對那些遭受“奏銷案”和“文字獄”殘酷打擊的官宦、鄉紳、士子的悲慘遭遇做了形象的“註解”,對那些靠誣陷升遷之徒進行了無情地揭露。更重要的是,作者用非常隱晦的語言、辛辣的口吻諷刺清朝政治舞臺上是“亂哄哄”、“甚荒唐”的。而“到頭來都是為他人做嫁衣裳。”寓意清朝統治也不會長久。
在介紹甄士隱所在的家鄉蘇州時,巧妙地借用中國古代“天塌西北,地陷東南”的神話,而“當日地陷東南”,的神話,正暗示了一個重大的歷史事實,即當時在清兵的大舉進攻下,包括蘇州在內的東南大片土地已經陷落,江南已經在清王朝的殘酷統治之下。姑蘇城中“姓甄名費,字士隱”的“望族”“鄉宦”。暗示了在甄士隱身上隱去了真事。甄士隱居住的姑蘇城,是江南經濟富庶、鄉紳士子集中、人民抗清鬥爭比較劇烈的地區。
清朝順治18年,清廷將上年奏銷未完錢糧的江南蘇州、松江、常州、鎮江四府並溧陽一縣的官紳士子全部廢黜。此案開始只限於無錫、嘉定兩縣,至18年夏,乃通行於四府一縣。江寧巡撫朱國治的造冊上報,清廷將欠糧者不問是否大僚,亦不分欠糧多寡,在籍縉紳按名黜革,秀才、舉人、進士,凡未完錢糧者,皆革去功名出身;現任官概行降兩級呼叫。總計黜降13517人,其中不少人被逮捕,械送刑部議處。甚至某探花僅欠銀一錢亦被黜。吳偉業、徐乾學、徐元文、韓炎、汪宛等江南縉紳著名人物幾乎全部羅織在內,一時“士籍學校為之一空。”繼之,又乘大創之後十年並徵,“押吏勢同狼虎,士子不異俘囚。”
同時,江南的蘇淅一帶也是清王朝“文字獄”重點打擊的重災區。大批鄉紳士子受到殘酷株連。作者為他取名“甄士隱”,“隱去”了兩件“真事”即兩個真實的歷史事件:
一是“奏銷案。”他真是(姓甄)被清王朝在奏銷案中廢黜(名費)的官宦。說他“稟性恬淡,不以功名為念,每日只以觀花種竹,酌酒吟詩為樂。”實際暗示他是已經看清了清王朝的殘暴本質,不願與清廷合作,而心甘情願地作一位大隱於市的“真隱士”;
二是“文字獄。”“假作真時真亦假”甄士隱大火焚家的遭遇是假的。“真事”是他又遭受了“接二連三,牽五掛四”“的“文字獄”殘酷株連,避難到了農村。由於“上年驚唬,急忿怨痛”。為躲避清廷的進一步迫害,而隨瘋道人“飄飄而去”不知所終。
令甄士隱敗家的大火是從“葫蘆廟中炸供”燒起的,在這裡,也作者又非常隱晦地使用了他最擅長的諧音字。“葫蘆”的意思,就是“胡虜。”古代中原人蔑稱北方的金人為胡虜,宋代的抗金英雄岳飛有“壯志飢餐胡虜肉”的名句;“廟”的意思,就是“廟堂”,指宮廷。宋代的范仲淹有“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的名句;“炸”的意思,就是“信札”,“供”的意思,就是“進貢”。把“葫蘆廟中炸供”的意思連起來,就是“進貢給清朝帝王閱的信札”,也就是向清朝君主密奏的舉報材料。哪一場文字獄的大火不是因為有告密者的舉報而從清朝宮廷中燒起來的呢?“燒得如‘火焰山’一般”,“也不知燒了多少人家,只可憐甄家在隔壁,早成了一片瓦礫場了。”極言“文字獄”禍之烈之殘酷。
“世人都曉神仙好,唯有功名忘不了!
古今將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沒了。
世人都曉神仙好,只有金銀忘不了!
終朝只恨聚無多,及到多時眼閉了。
世人都曉神仙好,只有姣妻忘不了!
君生日日說恩情,君死又隨人去了。
世人都曉神仙好,只有兒孫忘不了!
痴心父母古來多,孝順子孫誰見了。”
跛足道人的“好了歌”則反映了遭受殘酷打擊的官僚、鄉紳、士子的無奈和一種追求逃避、解脫的心態。
甄士隱是和賈雨村兩相對照而寫的,作者在開卷第一段裡就明確表示他撰擬這兩個名字的寓意。寫甄士隱是為了寫一個經歷了骨肉分離、家遭火災、下半世坎坷而終於醒悟出世的人物形象。作者把《紅樓夢》由盛至衰最後敗落這一主題,首先從甄士隱的經歷這個雛形故事中預演出來,甄士隱的徹悟也預示著小說的主人公——賈寶玉未來相類似的結局。但原書只到八十回為止,續書讓甄士隱在結束時出現應當是符合曹雪芹原來意圖的,所不同的是甄士隱和賈雨村那一席充滿了庸俗的富貴榮華的議論,只能看作是續書者思想的反映,歪曲了甄士隱在書中所起的作用。
-
4 # 使用者98788548726
一百個人看紅樓夢有一百種理解,一個人看一百遍有一百次感慨,怎麼理解都可以。這就是曹雪芹的偉大,也是紅樓夢的深奧。
-
5 # 狼煙一九三一
甄士隱是曹雪芹精心打造的一個藝術形像,曹雪芹是先知先覺者,他是借一個小鄉宦的破產來告訴讀者,清王朝已不可救藥,甄士隱並非真的出家,而是尋找救世之路去了。
回覆列表
一個活在俗世的雅人
甄士隱的生活,可以用一個“雅”字來形容,“稟性恬淡,不以功名為念,每日只以觀花修竹,酌酒吟詩為樂”。這正是寶玉所追求的生活:不需要考慮功名,父輩留下大量財富可供揮霍,衣食無憂,不必為五斗米折腰,自然也不需要去結交不喜歡的人。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可以說,甄士隱的生活,和大觀園裡寶玉的生活差不多。
如果有實力,甄士隱的生活方式無可厚非。只要實現了財務自由,就可以完全按照自己的心性來生活,不必受任何世俗的束縛。
可是,無論有著多強的實力,除非遠離世俗環境,才能徹底活成一個雅人。
所以,陶淵明想象出一個桃花源來,這裡就是個完全脫離世俗的社會。
同理,曹雪芹為寶玉創造了一個大觀園,把所有的世俗紛爭都擋在了園外。
但是,無論是桃花源,還是大觀園,現實中都不存在。
現在中存在的,是甄士隱生活的環境:“十里街”、“仁清巷”。十里者,勢利也,仁清也,人情也,勢利的人情社會,這才是真實的現實社會。
我們常說入鄉隨俗,所謂俗世,即有著代代相傳之風俗的世界。想要在一個地方落腳,必須融入到當地的風俗中去。甄士隱想做雅人,卻居住在一個勢利的人情俗地,這便註定了他的雅生活難以長久。
助奸惡,失愛女,正是雅人甄士隱缺乏俗世經驗的後果。
雅人居俗世,就難免要和俗人打交道。用什麼方式打交道?雅人當然只能用雅的方式。
於是,讀書人賈雨村進入了甄士隱的視線。
作為鄉宦,士隱平時結交的讀書人應該不多,畢竟受地域限制。鄉鎮嘛,還是鄉人居多,識字的都少,又有幾個人能像士隱這樣不需要為生計奔波?
因此,寄居在葫蘆廟宇的窮儒賈雨村就顯得格外突出,得到士隱高看一眼是合情合理的事。
賈雨村是雅人還是俗人?在甄士隱眼裡,雨村是雅人。這是他的認知,凡能吟詩作對的讀書人,都是雅人。實際上,雨村是俗之又俗的人,比士隱的鄉鄰俗多了。因為,對於雨村來說,讀書不為雅,而是為了謀取功名富貴,為此可以不惜手段。
不知人心險惡計程車隱,被雨村的詩所打動,雪中送炭,把一個俗人兼奸人惡人送進了官場,讓他有了作惡的機會,也讓更多雅人因之受苦。
當然,以士隱的識人能力,他看不到這些,他只會為自己助了一個雅人而開心。
如果說助雨村進入官場對士隱不會造成什麼影響,那麼痛失愛女,就是他不懂俗務所付出的代價。
前面說了,如果雅人不與俗世打交道,那麼一點問題都沒有。如果要進入俗世卻又不懂俗世的遊戲規則,那就必然付出沉重的代價。
有不少讀者提出疑問:三歲的女兒去熙熙攘攘的街市看燈,為何只交給一個男僕帶領?
是的,稍微有點安全意識的人都會知道,三歲的孩子帶到鬧市去,必須多加小心,多派幾個人不說,而且一定要有細心的女人。
什麼?安全意識?抱歉,雅人甄士隱的詞典裡,沒有這個詞。雅人的世界,只有以禮相待,哪有什麼危險?更不會有柺子這種物種存在。
於是,一切都變得順理成章:家人霍啟要小解,因為是獨自一人帶著三歲的英蓮,自然就把孩子放在門檻上坐著。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僕人,霍啟和士隱一樣,也缺乏安全意識。
另外,按照俗世的遊戲規則,每逢熱鬧的節日,各種壞人就有計劃地出來謀財了。人販子看到無主的孩子,又長得那麼漂亮可愛,豈有不抱走之理?得來全不費工夫,可謂送上門的肥肉,不順走都覺得對不起柺子的職業。
就這樣,小英蓮成了父親追求雅生活的犧牲品。
封肅的落井下石,是勢利人情社會的集中體現。
如果說,英蓮的失蹤,還只是雅人士隱與俗世的一個小小交集,那麼,投奔岳父,就是全面地投入到俗世當中去。
作者給士隱的岳父命名為封肅,意為風俗,是俗世的代表人物。
農民的女兒嫁給鄉宦,這是為家族增光,值得十里八鄉去炫耀。可是,現在女兒女婿“狼狽而來”,實在是太丟臉了。
甄士隱從“神仙一流的人物”,落魄到要投奔農民岳父,對比太過強烈。對於臉朝黃土背朝天的農民來說,平時對甄士隱的詩酒生活有多羨慕,此時就會有多幸災樂禍。
估計,只與雅人交往計程車隱,平時眼裡也沒有這些農民。
在這種背景和心態的影響下,封肅對女婿“半哄半賺”也屬於正常心理。落魄的鳳凰不如雞,平時眼高於頂,現在踩你兩腳怎麼啦?何況,這是風俗,逢高踩低是世態民情,誰叫你讀書也只讀雅書不懂人情世故呢?
這便是雅人落入俗世的必然結局,也是未來寶玉的生活寫照。
不懂俗務,並以不事俗務為榮,這是甄士隱和賈寶玉的共同特點。
因此,我們可以得出結論:並非封肅落井下石,他只是俗人做俗事而已。至俗與至雅,是對立的,無法並存。甄士隱如果想在岳父家生存,就必須放下他的雅,學會融入俗世,做一個通俗務的農民。
這便是作者塑造封肅這個人物的目的:他是風俗的代表,也是世俗的代表。如果沒有能力永遠在雅園裡做雅人,就必然要面對風俗。
甄士隱的今天,就是賈寶玉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