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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說了你也記不到

    看到這個問題我們得先仔細瞭解雙方的關係。我們可以從雙方關係和一些歷史事件推匯出為什麼劉邦如此信任盧綰。

    首先百科上可以查到 盧綰(公元前256年—公元前194年),沛豐邑(今江蘇豐縣)人,與劉邦是同鄉好友,且和劉邦同一天生日,兒時與劉邦一起在馬維先生的“馬公書院”讀書。

    所以上訴的關係就奠定了盧綰與劉邦的基礎關係是十分要好的。劉邦當泗水亭長時,盧綰常隨出入上下,真的是想古代版的好基友。

    到了楚漢戰爭中,劉邦因盧綰有功,加上兩人關係好 ,所以盧綰曾經官至太尉。在楚漢相爭中起初劉邦是處於弱勢的,在這種時候盧綰依舊追隨劉邦,所以呢倆人是親上加親。(其實在楚漢相爭中一直跟隨劉邦的都被劉邦看重)

    在項羽兵敗以後,劉邦馬上又委派盧綰與劉賈一起去攻打臨江王,並打敗了他。從中我們又可以看出盧綰本人是有一定的軍事才能。

    所以呢,盧綰被封為燕王,因為當時燕為北方重鎮,處於和匈奴有一定程度上的衝突地帶。所以這個地方只能是劉邦的心腹的人才可以去擔任,同時也必須有一定的軍事才能。所以盧綰是比較好的人選。

    其實到這裡這個問題回答就已經結束了,但是我還想再說一下盧綰的結局。大家都知道劉邦在稱帝后,將自己的功臣都殺的差不多了(不管是真的謀反還是假的)。所以本問題的主人公盧綰也因為謀反被劉邦攻打。

    百科上是這樣描述的:漢十一年(公元前196年)同陳豨叛亂,劉邦在攻擊盧綰時,與大臣誓曰:“非劉氏而王者,若無功上所不置而侯者,天下共誅之。”是為白馬之盟。以樊噲、周勃攻打盧綰,攻下上谷、漁陽、右北平、遼西、遼東等郡,盧綰攜及家人奔走匈奴。公元前194年(漢惠帝元年),盧綰死於匈奴,享年63歲。

  • 2 # 一國之君歷史研究

    翻遍史書,找不到多少與盧綰有關的功勞,只有廖廖三條功勞:

    1、盧綰和劉賈一起攻打項羽封的臨江王共尉,凱旋而歸。

    2、盧綰隨劉邦一起平定燕王藏荼的造反。

    3、劉邦率軍平定陳豨叛亂時,盧綰也率軍同時攻打陳豨。

    盧綰的第一條功勞是在劉邦已經擊敗項羽後,天下大勢基本初定。盧綰的第二條功勞是在劉邦稱帝以後,而盧綰的第三條功勞則已經是自己當上燕王了。

    除此之外,再無記載盧綰功勞。就連被封為列侯的曹參、周勃、樊噲、陳平、張良等,都是功績累累,唯獨盧綰是個例外。

    漢初的七個異姓王,不是功勞巨大,就是一方諸侯,如韓信是功勞巨大,彭越、英布、藏荼、張耳、吳芮、韓王信都是有勢力的一方諸侯,盧綰何德何能?憑什麼被封為燕王?

    盧綰在封王前,已經官至太尉,封長安侯。除了盧綰與劉邦關係好外,實在找不到其它理由。

    但劉邦封盧綰為燕王,除了關係好外,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就是:

    西漢初期的封侯拜王從原來的以軍功為依據向以血緣親近關係為依據在轉變,而盧綰就是轉折點。

    而劉邦的最終目的就是:非功不候、非劉不王的白馬之盟。

    盧綰之前的異姓王和列侯,都是以功勞大小來判定的,這是西漢的立國之本,在鞏固政權,並吸取秦朝滅亡教訓後,劉邦開始大封劉姓為王,以鞏固漢朝統治。

    以軍功封侯和以血緣封侯之所以有些矛盾,是因為劉邦在中央實行郡縣制,在部分地方實行分封制,不能簡單的以軍功和血緣加以區別。

    而盧綰的特殊就在於,他既是異姓,又和劉邦關係非常密切,為劉邦後面不以軍功、而以血緣來封王,做了一個鋪墊。

    西漢建立之初,功臣集團的勢力非常強大,劉邦雖貴為皇帝,也不能完全壓制功臣勢力,某些方面也要妥協,呂后一族的外戚勢力也愈加強大,也是劉邦所擔憂的。

    劉封大封與自己關係密切及血緣關係的親屬,成為一方獨立的皇權勢力,以抗衡功臣和外戚,這是劉邦想幹的事。

  • 3 # 晉公子

    公元前202年,劉邦終於擊敗項羽,做了西漢王朝的皇帝。在開國功臣眼中,他們的主子是這樣打敗項羽的:

    高祖置酒雒陽南宮。高祖曰:“列侯諸將無敢隱朕,皆言其情。吾所以有天下者何?項氏之所以失天下者何?”

    高起、王陵對曰:“陛下慢而侮人,項羽仁而愛人。然陛下使人攻城略地,所降下者因以予之,與天下同利也。項羽妒賢嫉能,有功者害之,賢者疑之,戰勝而不予人功,得地而不予人利,此所以失天下也。”

    ——《史記·高祖本紀》

    陳勝、項羽皆“示天下以私”,因而失敗;劉邦“與天下同利”,所以成功。可我們仔細去分析與劉邦共利的這些分封諸侯們,就會發現他們當中的部分國家雖或頂著戰國七雄中某一故國的名號,但其立國基礎卻與從前那個滅亡的國家大相徑庭。

    以趙國為例:趙國的首任國君是梁人張耳,秦漢之際江湖上最聲名顯赫的遊俠之一,連高祖劉邦發跡前都曾短暫地做過他的門客。據《史記·秦楚之際月表》,張耳經營趙地始於公元前209年的8月。因為他的乾兒子陳餘早年數遊苦陘,還同趙地的望族公乘氏聯姻聯親,張耳便借重陳餘的人脈,將自己門下的江湖勢力與趙地的土著豪強整合在一起,從而紮下了根基:

    武臣等從白馬渡河,至諸縣,說其豪桀曰:“(中略)於此時而不成封侯之業者,非人豪也。諸君試相與計之!夫天下同心而苦秦久矣。

    因天下之力而攻無道之君,報父兄之怨而成割地有土之業,此士之一時也。”豪桀皆然其言。乃行收兵,得數萬人,號武臣為武信君。下趙十城。

    ——《史記·張耳陳餘列傳》

    不但張耳一人,彭越在梁地,黥布在淮南也都以相同的方式經營著各自的勢力範圍。與西周天子分封的那些血親或功臣相比,劉邦建立的這些由江湖遊俠和土著豪強主導的封國離心傾向更強,更容易生戰生亂:

    漢七年,高祖從平城過趙,趙王朝夕袒韛蔽,自上食,禮甚卑,有子婿禮。高祖箕踞詈,甚慢易之。趙相貫高、趙午等年六十餘,故張耳客也。生平為氣,乃怒曰:“吾王孱王也!”說王曰:“夫天下豪桀並起,能者先立。今王事高祖甚恭,而高祖無禮,請為王殺之!”

    張敖齧其指出血,曰:“君何言之誤!且先人亡國,賴高祖得復國,德流子孫,秋豪皆高祖力也。願君無復出口。”貫高、趙午等十餘人皆相謂曰:“乃吾等非也。吾王長者,不倍德。且吾等義不辱,今怨高祖辱我王,故欲殺之,何乃汙王為乎?令事成歸王,事敗獨身坐耳。”

    ——《史記·張耳陳餘列傳》

    照常理說,漢代的諸侯國相應該是由中央任命,向中央負責,負責替中央監督各諸侯國王的人。但貫高雖然頂著趙國國相的身份,思維方式卻仍然停留在給張耳做門客的舊時。門客只識遊俠,不識君父;只講道義,不講禮法。

    所以劉邦一旦對張耳之子張敖有所冒犯,張敖都還沒計較呢,貫高等人就先反了。當然,張耳的門客結成私黨、對抗皇命也不是個案,三年之後,類似的情形又發在了梁國:

    漢召彭越,責以謀反,夷三族。已而梟彭越頭於雒陽下,詔曰:“有敢收視者,輒捕之。”(欒)布從齊還,奏事彭越頭下,祠而哭之。吏捕布以聞。

    ——《史記·季布欒佈列傳》

    公元前196年3月,梁王彭越被劉邦宣佈為謀逆罪臣,遭到梟首示眾、夷滅三族的極刑處罰。對彭越的首級,劉邦明詔不準祭拜或予收葬。但梁國大夫欒布無視禁令,公然祭奠彭越。而且還就彭越生前派他出使齊國的差使,在示眾的首級前向彭越鄭重“覆命”。

    一個活著的劉邦說話還不如死了的彭越有分量,漢朝的政令不行於各諸侯封國,於此可見一斑。

    對自己親手建立的這套封國體系,劉邦作何感想?如果說在西漢剛剛建立的時候,劉邦仍循著楚漢戰爭的成功經驗,願意以分封體系的設計師與守衛者自居的話,幾年以後,他對於國體問題的思考就已經明顯表現出改革分封制,推動西漢向大一統集權制國家轉型的傾向。

    關於這一轉變的證據,我們只需觀察劉邦對盧綰封燕一事的前後處置,不難窺知他思想變化的軌跡。

    盧綰晉位燕王,事在公元前202年。在西漢開國所封的諸位異姓王中,盧綰的受封具有特殊的意義:我私意以為這是劉邦推進西漢分封制度的極其重要的嘗試——此前,凡已封王的諸侯如黥布、張耳、彭越、吳芮等人,幾乎都是楚漢戰爭時劉邦的合作方。

    唯一的例外是韓信,這位直屬於劉邦的漢軍大將擁兵自重,恃功驕主,他的楚王爵位是向劉邦敲竹槓討來的——作為劉邦的嫡系勢力,豐沛功臣集團中首先封王的是盧綰。這可能是一個令不少人心生疑惑的決定:為什麼豐沛功臣中第一個封王的不是位列開國功臣之首的蕭何,卻是盧綰呢?

    關於這個問題,只要我們回顧一下西周開國的分封歷史,不難發現劉邦封王盧綰其實是依據周公遺法做出的安排。周公制定的分封原則是親親尊尊而非論職以功。也就是說,分封諸侯的主要依據是與天子的血緣親疏而非功勞大小。

    所以在西周初年的大分封中,周公的兒子伯禽封於魯地,魯國在當時無論從地理位置還是禮儀待遇上都要明顯優於開國功臣之首呂尚的封國齊國。具體到劉邦來說,因為家族人丁不茂,寥寥幾位劉姓兄弟和子侄不足以填撫天下,建立起完整的分封格局,劉邦勢必要借重於異姓。而在異姓功臣中,與劉邦關係最親密的就是盧綰:

    盧綰者,豐人也,與高祖同裡。盧綰親與高祖太上皇相愛,及生男,高祖、盧綰同日生,裡中持羊酒賀兩家。及高祖、盧綰壯,俱學書,又相愛也。裡中嘉兩家親相愛,生子同日,壯又相愛,復賀兩家羊酒。

    高祖為布衣時,有吏事辟匿,盧綰常隨出入上下。及高祖初起沛,盧綰以客從,入漢中為將軍,常侍中。從東擊項籍,以太尉常從,出入臥內,衣被飲食賞賜,群臣莫敢望,雖蕭曹等,特以事見禮,至其親倖,莫及盧綰。

    ——《史記·韓信盧綰列傳》

    盧綰與劉邦兩家的父輩私交甚篤,他們二人更是親密無間的發小。在劉邦稱帝之後,盧綰甚至被安排與劉邦的胞弟劉交一起充當劉邦的貼身侍從,負責“出入臥內,傳言語諸內事隱謀”(《漢書·楚元王傳》)等機要工作。這個人事安排說明劉邦是把盧綰當作手足弟兄來看待的,雖然他與盧綰不共一姓。劉邦封王盧綰,本意很可能是投石問路,要嘗試從盧綰開始在豐沛功臣集團中逐步推進分封。

    但不幸7年後,盧綰陰謀叛亂的隱事被人捅了出來。這一突如其來的變故極大地打擊了劉邦推進分封制度的信心。於是乎,就在盧綰叛投匈奴的次年,劉邦與群臣訂立了白馬之盟——“非劉姓而王者,天下共擊之”。

    白馬盟誓的成立意味著劉邦公開宣佈改變“與天下同其利”的建國思路,轉而建立劉姓一家的“私天下”。既然如此,西漢政權的前途就只能是大一統集權制國家了。可是,當歷史走到了這個轉折點時,劉邦青年時代的遊俠經歷,現在殘存的遊俠觀念以及他對遊俠勢力的諸多措置失當隨即就成了阻礙西漢大一統政治程序的桎梏。

    擺在眼前的事實是,對陰謀行刺自己的趙相貫高等人,劉邦做出瞭如下處置:

    上賢貫高為人能立然諾,使洩公具告之,曰:“張王已出。”因赦貫高。貫高喜曰:“吾王審出乎?”洩公曰:“然。”洩公曰:“上多足下,故赦足下。”貫高曰:“所以不死一身無餘者,白張王不反也。今王已出,吾責已塞,死不恨矣。且人臣有篡殺之名,何面目復事上哉!縱上不殺我,我不愧於心乎?”乃仰絕骯,遂死。當此之時,名聞天下。

    張敖已出,以尚魯元公主故,封為宣平侯。於是上賢張王諸客,以鉗奴從張王入關,無不為諸侯相、郡守者。及孝惠、高後、文帝、孝景時,張王客子孫皆得為二千石。

    ——《史記·張耳陳餘列傳》

    貫高在謀刺行動被人揭發後,一力擔下罪責。雖經嚴刑拷問,仍然堅持澄清此事與趙王張敖無關。這種“言必信,行必果,已諾必成”的江湖道義令劉邦為之動容。可劉邦在頒下赦詔的時候似乎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他已經不再是與貫高等列的江湖中人了。特赦貫高,等於鼓勵別人“背公死黨”,那這樣一來,皇帝又能要求誰去“守職奉上”呢?

    貫高最終是因為羞愧而自殺了,可與他同謀的那些張耳門客們卻被劉邦悉數招安,日後紛紛做到了郡國相守的要職,就是這樣,曾經在秦朝被短暫壓制的遊俠風氣逐漸在西漢社會氾濫開來。

    參考文獻:

    瀧川資言《史記會注考證》;《中國軍事史·秦代軍事史》。

    — THE END —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現在有了NSA和SA的雙模5G手機,那麼選5G手機是不是要放棄NSA的5G手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