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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猛哥厲史

    《說文解字》對“儒”的解釋是:“儒,柔也,術士之稱。從人,需聲。”華人歷來重視死的觀念與喪葬禮儀,這種廣泛的社會需求促生了一個特殊社會階層“儒”。在中國古代社會,最晚到殷代有了專門負責辦理喪葬事務的神職人員。這些人就是早期的儒,或者稱為巫師、術士。他們精通當地的喪葬禮儀習慣,時間一長,便形成了一種相對獨立的職業。但是,由於這種職業地位低微,收入也少,既沒有固定的財產和收入,做事時還要仰人鼻息。所以形成比較柔弱的性格,這就是儒的本意,即柔。

    人總有一死,死了就要喪,所以搞喪葬的儒乃“人需”,故而孔子等發死人財的傢伙們就把他們搞的那一套東西稱為儒學。

    孔子所存的春秋時代,儒這一階層已發生了相當大的分化,至少形成了“君子儒”與“小人儒”的兩極陣營。所以孔子對子貢說:“汝為君子儒,無為小人儒”(《論語》6、13),荀子分儒為俗儒、雅儒、大儒(見《儒效》),這表明儒群擴大了。

    《三國演義》第四十三回,諸葛亮舌戰群儒,魯子敬力排眾議。

    孔明答曰:“儒有君子小人之別。君子之儒,忠君愛國,守正惡邪,務使澤及當時,名留後世。若夫小人之儒,惟務雕蟲,專工翰墨,青春作賦,皓首窮經;筆下雖有千言,胸中實無一策。且如揚雄以文章名世,而屈身事莽,不免投閣而死,此所謂小人之儒也;雖日賦萬言,亦何取哉!”程德樞不能對。

    孔子所教的六藝“禮樂射御書數”中,從迎來送往的禮、吹拉彈唱的樂、到往墳地送時用的御、記錄來賓和禮金的書和數,都是搞殯葬的喪葬之術。至於“射”嘛,應該是喪葬時遇到野獸、禽鳥啥的,還可以防禦野獸襲擊、捕捉打打牙祭。

    孔子學易,也是為了占卜墳地風水。

    用儒學這種喪葬之術修身,身必敗;用這些玩意齊家,家必破;用這些玩意治國,國恆亡;用這些玩意平天下,天上有牛在飛。

  • 2 # 金剛一樣的堡壘

    孔子的儒學為何稱儒?

    “儒”字本是古代對學者的尊稱,字義是“雅”、“優”及“和”的意思,從“人”從“需”,指他們的思想學問能夠安定別人,說服別人,為人所需。自春秋、戰國、秦、漢以後起,儒家指由孔子創立的後來逐步發展以仁為核心的思想體系。

    儒字有二種意思:其一,即有道之士.

    《漢書·司馬相如傳》顏師古注說:“凡有道術者皆稱儒”。其二,《說文解字》:“儒,柔也,術士之稱。”

    稱孔子的學說為儒家,起源於《漢書·藝文志》:“儒家者流……遊文於六經之中,留意於仁義之際,祖述堯舜,憲章文武,宗師仲尼。”

    “需(儒)”的形。西周金文有“需”字,其形體上為雨,下為天(“天”和“大”一樣,都是人的正面形)。“需”的字形義為人在雨下,當屬會意字。不過,該字形表現的真實文化背景是什麼仍不太清楚,這一問題將在後面“需(儒)”的義中詳加討論。甲骨文中未見上為雨下為人形的“需”字。根據徐中舒先生的看法,[1]認為“需”的甲骨文形體即大形(人的正面形)周圍有三點或四點狀。這裡首先存在著辨識的問題。由於徐中舒先生認定的“需”的甲骨文,同金文相對照後,兩者區別較大,這樣,甲骨文中所認定的字形是否真是“需”字?對此,筆者以為尚可存疑。我們認為“需”的字形原型即金文所示的那樣上為雨下為人狀。即便是像徐中舒先生認定的那樣“需”有甲骨文字型,亦為一種簡體,且人形周圍的三點或四點的原義為雨點義。《說文》所列的篆文“需”,其形體上為雨下為而,篆文下面的“而”為金文下面的“天(人形)”的訛變。由於“需”的本義域的構成有兩個義項,[2]一為名詞的“儒”義,一為動詞等待、需求義,後又發生語音分化,這樣便造出“儒”字來(最遲在篆文中已有),分擔初文“需”中原有的名詞義。“儒”為增形孳乳字,所增加的形符“人”,實際上強化了“需”形下面的人義。

    “需(儒)”的聲。需,上古音心母侯部。儒,上古音日母侯部。[3]“儒”為“需”的增形孳乳字,並分擔了“需”的本義域中的一個義項,然而“需、儒”兩者上古音的聲母不同,並非同音。其實,“需”這個詞的讀音在金文中仍保留著兩讀,既讀作心母,又讀作日母這一聲母的原型泥母。“需”讀作泥母,可從“需”的通假用法中得知,如伯公父簠:“用成(盛)米隹稻需(糯)粱。”又《戰國策·秦策》:“其健者來使,則王勿聽其事;其需(懦)弱者來使,則王必聽之。”上引兩例中“需”的本字“糯”和“懦”二字皆為泥母字。“需”為何讀成兩類不同發音部位的聲母?對於這一現象,筆者不同意先有sn-之類的複子音,後分化為二,一為s-(心母),一為n-(泥母)的假設,而是認為該現象是原始漢語就出現的語音歷時演變的結果,即“需”有兩讀,先有n-(泥母),後有s-(心母),演化過程中呈現出聲類發音部位的前化。“需(儒)”所在的語音演變型別的演變過程為:原始音泥母經由日母而逐漸演變出心母。[4]“需(儒)”的聲母具體演變軌跡可重構為:n(泥母,濁鼻音)> nj(顎化)> (日母,舌面化)>h (清鼻音,為濁鼻音的變體形式)> (清鼻音中鼻音失落,還保留和失落鼻音 同部位的擦音成分,同時又受到清聲h的發音方法的同化作用,所以成為清擦舌面音) >S(心母,聲類前化)。“需(儒)”的語音由於歷時演變產生了兩讀,又由於“需(儒)”的本義域有二,為了區別起見,泥母字(後為日母字)則寫作“儒”,且為名詞,心母字則採用原來的寫法作“需”,且為動詞。

    “需(儒)”的義。依照語言意義的發生次序可包括:語言所指的時空中的事件,即自然-文化意義;音義結合的命名理據,即其音為何可以表達其義,也可反過來問其義為何要有其音;有了文字以後的字形義;典籍中實際語義的梳理。“需(儒)”的產生源於原始的雷神崇拜。有關雷神崇拜對中國文化各方面的深刻影響以及諸多甲骨文反映了這一原始文化的問題,筆者已有專著論述。[5]簡言之,祭祀雷神的原始方式是燎祭,其直接目的在於求雨。“需(儒)”的形義反映的正是祭祀雷神的求雨儀式。“需(儒)”的原型上為雨,下為人形,形義為人(即祭祀者“儒”)求天上降雨。該詞所反映的文化背景是原始社會中的雷神崇拜。再來看一下“需(儒)”一詞的命名理據。“需(儒)”的語音原型為na,後來其中的母音出現了a>o>u這樣的母音高化的演變過程。所謂“需(儒)”的命名理據的重構,就是要追問有關雷神崇拜的祭祀活動中的一個片段為什麼用“na”音來表示?要回答這一問題,僅從“需(儒)”一詞的語言內部諸要素的關係中仍找不到答案。有關“需(儒)”一詞發生學意義上的問題,必須置於漢語言譜系之中才能解決。[6]原始“na”音位義中有一個語義型別是“女”。女,上古音泥母魚部。《說文》:“女,婦人也。”其甲骨文字形為兩手於胸前屈膝跪坐的人形。“需(儒)”的語音原型為“na”音,表明“需(儒)”的語義型別源於“女”,即“需(儒)”為“女”的語義派生的結果。“需(儒)”的本義為雷神燎祭集團中的女性祭祀者。本義指女性祭祀者的“需(儒)”的音位義源於“女”,和本義指女巫的“巫”的音位義源於“母”,[7]兩者呈現出語義的同步引申現象。下面是“需(儒)”在典籍中的用法。《易·需》:“初九,需於郊,利用恆,無咎。”“九二,需於沙,小有言,終吉。”“九三,需於泥,致寇至。”“九四,需於血,出自穴。”“九五,需於酒食,貞吉。”其中的“需”,仍是“求雨”的本義。求雨的祭祀地,在“郊”,在“沙(河邊)”或以酒食奉獻,故吉;倘若在“泥”,在“血”,由於祭祀地顯得不莊重,故不吉。《易·需·象》:“雲上於天,需。君子以飲食宴樂。”疏:“言云上於天,是天之慾雨,待時而落。”《說文》:“需, 也。遇雨不進,上 也。”《說文》以“遇雨不進”解釋“需”的形義是不確的,而等待義的“ ”為“需”的假借字“須”的後起字。“需”有“等待”義,實為“求雨”本義的相關用法,即“求雨”的過程為“等待”的過程。“需”有“遲疑”義,則是和“等待”有關的引申義,如《左傳·哀公六年》:“圖之,莫如盡滅之。需,事之下也。”杜注:“需,疑也。”其實,“需”的“需求、需要”以及“等待”諸義,在書面記錄時還用假借字“須”來表示。須,上古音同“需”。《說文》:“須,面毛也。”“須”的本義為鬍鬚。“須”表示“等待”義,《詩·邶風·匏有苦葉》:“人涉卬否,卬須我友。”又表示“需要”義,《三國志·蜀書·諸葛亮傳》:“斂以時服,不須器物。”其中的“等待”義,後來又寫作“ ”。作為名詞義的“儒”,其本義就是“需”字形下方的人的祭祀身份的確認。《辭源》在解釋“儒”的典籍最早義時,認為是“古代從巫、史、祝、卜中分化出來的人,也稱術士,後泛指學者。”《周禮·天官·冢宰》:“儒以道得民。”注:“儒,諸侯保氏有六藝以教民者。”疏:“儒掌養國子以道德,故云以道得民,民亦謂學子也。”《論語·雍也》:“女為君子儒,無為小人儒!”其中的“儒”為“讀書人”義。[8]

    孔子在世時,其學說不顯,亦無“儒家”、“儒學”之稱。後人稱孔子為儒家鼻祖,稱其學說為儒學,當指孔子所從事的職業而言,而不像先秦其他學說命名的那樣,或以姓命名,如墨子的“墨家”,或以學說中的核心詞命名,如老子的“道家”。《論語》中孔子談得最多的是“禮”和“仁”的問題。從孔子後期生涯整理古代典籍和從事教育工作來看,孔子研究並傳播了中國文化精神,而這一精神的最高形式是禮,同時傳授以“禮”為首要內容的六藝。孔子又大力闡揚“仁”(儘管“仁”這一詞早已產生),透過“仁”的人際關係來實現“禮”的社會秩序。孔子的職業精神是強調“禮”,而這一意義上的“儒學”和產生於原始社會的雷神崇拜祭祀活動的“儒”的本義則是一脈相承的。“儒”的原型是具體的人對自然的崇拜活動的產物,由此派生出一整套祭禮來,並影響到社會活動的各個方面。

    孔子時代雖然鬼神觀念已經淡化,但源於原始社會祭神活動的文化精神仍以“禮”的理想準則而延續,並透過“儒”的實踐來傳遞。以歸復傳統的“禮”並且深入認識人性中的“仁”而言,孔子是中國文化的第一位當之無愧的承前啟後者。

  • 3 # ys人生的轉折

    1、儒的緣起

    “儒”這個詞,在中國最早的甲骨、金文中並無所見.但近人徐中舒先生以為甲骨文中的“需”即是“儒”.儒字首先出現在於記錄孔子言行的《論語》一書,《論語·雍也》:“子謂子夏曰:‘汝為君子儒,無為小人儒’.”愚以為“儒”最初是一種職業,是對那些以相禮、教書的人的指稱.《論語·子罕》:“子曰:‘出則事公卿,入則事父兄,喪事不敢不勉,不為酒困,何有於我哉?’”《為政》:“子夏問孝.子曰:‘色難.有事,弟子服其勞;有酒食,先生饌:曾是以為孝乎?’”近人葉舒憲先生以為“儒”出於宦閹中人.近人陳來先生以為“儒”出於一種世俗政權與教育的精英傳統.胡適之先生以“儒”是殷商的遺民,相當於猶太人傳教士.章太炎先生以為“儒”一種祈雨、教書、相禮、祭祀等職業的人.

    2、儒的稱號之由來

    孔子及其門徒並未給自己的學派冠以“儒家”之名.儒家之名始於漢代,但追溯起來最早還是孔子之後獨立門戶,創立墨家學派的墨子.《墨子·非儒下》:“儒者曰:‘親親有術,尊賢有等.’言親梳尊卑之異也······”稍後的道家莊子同墨子一樣也持批儒之立場.莊子也把孔子及其門徒稱之為“儒者”.他說,“儒以詩書禮發家”(《莊子·完物》);又說,“儒者偽辭”(《莊子·盜蹠》).儒者學派中接受“儒”這名號的是孟子.“孟子曰:‘逃墨必歸於揚,逃揚必歸於儒.’”(《孟子·盡心下》).如果孟子則從捍衛本學派的衛道立場出發的話,那麼戰國之季的荀子則公開地以“儒者”自詡,寫了《儒效》篇,對儒的作用進行了論證.他說:“儒者在本朝則美政,在下位則俗.”他還把“儒”分為“大儒”、“雅儒”、“俗儒”、“賤儒”、“偷儒”等等.《韓非子·顯學》:“世之顯學,儒墨也.”

    儒字在《說文》中沒有確切解釋.但"儒"這個字肯定不是儒家之"儒"的本字、本義.與先秦西漢經典中許多名字的語用意義一樣,這是一個假借之字.因此,要理解儒家之名的由來,必須探尋它的本字及本義.從字源考慮,儒字從人從需.古音讀如需.關於"需"字的語源,《說文》認為是濡,即潤溼之義,字形從雨、從而.但考察金文"需"字,字形從而從大,而是鬍鬚,需實際是"須"的異文、同源字.找到需的這個同源字,則"需"以及儒名的由來就容易解釋了.

  • 4 # 命中註定9594

    “儒”字本是古代對學者的尊稱,字義是“雅”、“優”及“和”的意思,從“人”從“需”,指他們的思想學問能夠安定別人,說服別人,為人所需。自春秋、戰國、秦、漢以後起,儒家指由孔子創立的後來逐步發展以仁為核心的思想體系。儒字有二種意思:其一,即有道之士。《漢書·司馬相如傳》顏師古注說:“凡有道術者皆稱儒”。其二,《說文解字》:“儒,柔也,術士之稱。”稱孔子的學說為儒家,起源於《漢書·藝文志》:“儒家者流……遊文於六經之中,留意於仁義之際,祖述堯舜,憲章文武,宗師仲尼。”

  • 5 # 吳山野士

    儒是人邊需,做人們需要的人是孔子教學的目的。學習不為別的,就為做一個有用的人。這是一個理念。因為這個理念,所以孔子的學派被稱為儒學。

  • 6 # 弘農小僧

    從字面來看,“儒”字是由“人”和“需”組成,《論語》子謂子夏曰:“女為君子儒,無為小人儒”,孔子對子夏說:你要做高尚的儒者,不要做以儒為職業的小人物,你除了要有專業技能還要懂得做人的道理,不要像奴隸一樣只受人指示。這些話語可以看出孔子不光是教育家還是思想家。最初“儒”是對那些相禮、教書的人的指稱,章太炎先生以為“儒”既為一種祈雨、教書、相禮、祭祀等職業的人,近人陳來先生以為儒出於一種世俗政權與教育的精英傳統。

    在治人方面,孔子構建仁、義、禮、智對舉的哲學範疇。在治國方面,強調“方其正也,直其義也,”的公平正義思想;強調一言九鼎的思想;強調“天道下濟而光明”的和諧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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