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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13688672191

    謝謝邀請。一點淺見:曾國藩和左宗棠都是晚清重臣,都是為維護晚清腐朽統治不遺餘力賣命的漢族忠臣。這是他們的共同政治取向。他們交惡,無非是維護皇權的路線圖不同而已。曾國藩有時心灰意冷,左宗棠看不起他知難欲退的情緒。加之左寒棠不分場合評價曾國藩的不當言論,當然要惹曾國藩憤怒了。所謂交惡,談不上誰負主要責任。因為他們的政治目標是一致的。

  • 2 # 國史館

    曾左交惡,責任主要在曾國藩,不過左宗棠也有過分的地方。

    咸豐二年,曾國藩奉旨在湖南招募湘勇辦團練。

    那個時候,塞尚阿統帥的綠營剛剛吃了敗仗,朝廷國庫空虛,咸豐皇帝面對勢如破竹的太平軍一籌莫展,即無兵將可用,又無銀兩勞軍,只好採納肅順的計策,放手讓地方漢大臣辦團練,自己募兵籌餉,朝廷只給政策不給錢,有點類似於80年代的改革開放對沿海地區的政策。

    曾國藩正丁憂在家,當時他的嫡母病故,按漢人士人的禮法,他要辭官守制三年。那時正是他翰林散館,當了十年京官以後,已經是二品大員了。

    丁憂照例可以奪情。國之存亡之際,君王死社稷,臣子死君王,天經地義。於個人而言,丁憂是人倫大事,但相比家國天下就是小事和私事,當然應該從權。

    於是曾國藩毅然出山。他丁憂之前的官銜是禮部侍郎兼署吏部左侍郎、江西鄉試正主考官。這個身份在地方上介於巡撫和總督之間,理論上是湖南巡撫的上司,與湖廣總督平起平坐。所以雖然他在湘鄉閉門讀書,但皇帝給湖南巡撫的諭旨,軍機處發給湖南的廷寄,湖南巡撫如認為有必要,照例都要知會他。所以朝廷以及湖南官場的動向,曾國藩都瞭然於胸,如果他愛管閒事,偶爾干預一下湖南巡撫的工作,也無可厚非。

    所以曾國藩甫一出山就與湖南官場產生了矛盾。曾國藩那時很青澀,京官當慣了,把湖南巡撫當成部下,頤使氣指,又不屑於官場拉拉扯扯那一套,我行我素,全然不顧別人的感受。

    曾國藩辦團練,湖南巡撫張亮基也辦團練。曾國藩辦團練是大義,沒有任何負擔。張亮基不同,他是巡撫,守土有責,長沙城裡雖然有綠營,但那是中看不中用的擺設。長毛打來曾國藩打不過可以拍拍屁股走人,而張亮基卻要守護一方,一旦城破,他能投繯自盡留個全屍都是祖上積德了。

    張亮基這個人才具平平,但有一項過人之處,就是慧眼識人,他在湖南巡撫任上最值得慶幸的一件事就是接受胡林翼的舉薦,用左宗棠當師爺。

    左宗棠才大如磐,又極自負。

    左宗棠道光十二年鄉試中舉後,三次赴京會試不第,遂放棄科舉。為了報答他的親家、忘年之交陶澍的知遇之恩,他索性搬到安化桃園別墅,教導女婿陶桄的學問,並替陶家打理家務,一住就是七年。

    張亮基不是傻子,他之所以答應是有迫在眉睫的大事。

    咸豐二年太平軍在東王楊秀清的率領下,號稱十萬之眾攻打長沙,湖南當時雖然重兵雲集,但提督以下,與張亮基平級的總兵和副將十幾個人,他誰也調不動。病急亂投醫,情急之下他只能相信他平生最信得過的胡林翼,胡林翼說左宗棠行那就行。

    左宗棠也不負所望,一介書生以張亮基的名義,指揮那些無能又桀驁不馴的綠營將帥,加上城外一個江中源的裡應外合,居然就把號稱天下最難守的長沙城給守住了。

    接下來大家都知道了,湖南巡撫等於是左宗棠在做。張亮基大撒手,一切以左宗棠的馬首是瞻。這才有了潘祖蔭那句名言:“天下無一日不可無湖南,湖南無一日不可無左宗棠”。

    所以,當曾國藩大張旗鼓辦團練,就與湖南巡撫衙門形成了競爭關係。他們的第一場大戰就是搶人,曾國藩技高一籌,搶走了塔齊布和江中源。這個時候張亮基有點抓瞎,塔齊布和江中源都是他早就看好的人才,現在被曾國藩挖走,他是真的捨不得。

    塔齊布當時只是長沙綠營裡的一個參將,但在長沙保衛戰中表現亮眼,有勇有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個可造之材,未來一定是滿洲八旗的英傑。而江中源舉人出身,但早就投身軍旅,善謀略,打仗往往出奇制勝,長沙保衛戰之前已經當到知府。張亮基當時的打算就是依靠這兩個人辦自己的團練。

    張亮基抓瞎就是左宗棠抓瞎。因此,曾國藩與湖南官場就有了齟齬,他在湖南的籌餉、募兵就有了許多障礙了。曾國藩這個時候有點不管不顧,塔齊布和江中源都是體制內的人,當然就是張亮基的人,在張亮基用人之際挖他們是不太地道的,尤其是張亮基還對他們寄予厚望。相對於湖南官場,曾國藩是客卿,要人要錢可以,但要跟巡撫衙門和佈政史司好好商量,霸王硬上弓不是好辦法。

    偏偏曾國藩不知反省,反而變本加厲。

    曾國藩有了人,但餉源又成了問題。朝廷雖然許他開辦厘金,但那需要地盤,而且要與張亮基的部下搶,緩不濟急。

    於是有人給曾國藩出餿主意,對湖南鄉紳進行勸捐。所謂勸捐實際上就是勒索。勸捐本意是動員有錢人自願捐款,但兵荒馬亂的,誰家也不願意出錢,而不出錢就綁人,綁到軍營裡關著,家裡不出錢就撕票。

    曾國藩的這個勸捐運動進行得很廣泛,誰都敢綁,誰的面子也不給。這一綁就綁到了左宗棠的頭上,他的女婿陶桄閉門家中坐,禍從天上來,曾國藩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綁了再說,要三千兩銀子才放人。

    這個陶桄是不能綁的,他不僅是左宗棠的女婿,更是湖北巡撫胡林翼的小舅子。而他死去的老爹更牛,是前兩江總督、太子太保陶澍。陶澍門生故舊遍天下,湖南官場道員以上的官員,巡撫、佈政史、按察使和學政,幾乎都是他的同僚和部下。綁了陶桄等於綁了左宗棠和半個湖南官場。

    陶家找人疏通,請求看文毅公的面子放陶桄一馬,無奈曾國藩擰勁上來了,不拿錢堅決不放人,最後陶家東借西湊,果真捧了三千兩銀子才把陶桄贖了回來。

    這一下徹底惹惱了左宗棠。他是個敦品力行的人,生平最恨偽君子,他曾滌生平時以道學自居,做起事來卻與強盜無異。

    於是左宗棠運用他的影響力,聯合湖南鄉紳,發動了一場頗有聲色的驅曾運動,真的把曾國藩趕出了湖南。從那以後,曾國藩與湖南官場的關係就沒有好過,張亮基調任山東巡撫,繼任的潘鐸、駱秉章、翟誥,都與曾家兄弟不睦,尤其是湖南鄉紳一直對曾國藩不諒,直到咸豐十一年與曾國藩私人關係較好的毛鴻賓出任湖南巡撫,情況才有所緩解,但那時曾國藩離死也不遠了。

    不僅如此,左宗棠還一直鄙視曾國藩。

    首先是曾國藩的守拙,在左宗棠看來就是笨和無能的表現。

    左宗棠自己是個天才,幾乎無所不能,天大的難事,他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手到擒來。尤其是打仗,從長沙保衛戰開始,打太平軍、剿捻、平回亂、收復新疆、坐鎮閩海與法國周旋,二十多年的軍旅生涯作戰無數,晚年以老邁之軀抬著棺材衝鋒陷陣,幾乎沒有打過敗仗。

    這就決定了左宗棠性格上的一個缺陷,寬以待己,嚴以責人。他倒不是有意為之,而是許多事情在他眼裡很容易,別人卻千難萬難。

    反觀曾國藩,雖也百戰不殆,但卻號稱屢敗屢戰,只佔一個不屈。他的戰法也是天下第一笨,傻人功夫,所謂“深挖溝、結硬寨、打呆仗”,可稱得上古今中外最沒有技術含量的軍事理論。因此曾國藩對的兵要求是不識字,農家子弟,呆、憨、傻,最好是沒有腦子只聽話的那種。

    這種思維模式是當時宋明理學最推崇的,所謂君子抱朴守拙。曾國藩身體厲行,他自己平時最大的愛好就是下圍棋,此外什麼喜好也沒有。就連納個妾,還是為了他得了面板病,晚上睡覺奇癢難耐,沒有人給他撓背。以至於以堂堂總督之尊,每頓飯都是清湯寡水,比衙門裡的下人都不如。

    這在討厭道學的左宗棠看來是不能容忍的。君子可以訥於言,但一定要敏於行。尤其是,曾國藩平時道貌岸然,卻時常蠅營狗苟,很為左宗棠不齒。

    靖港兵敗,曾國藩竟然投水自盡,讓左宗棠瞠目結舌。一個萬人矚目的統兵主帥,竟然不敢面對失敗,不由得左宗棠心生鄙視。所以,當樊燮構陷左宗棠,被肅順和潘祖蔭搭救,咸豐皇帝命他為曾國藩幫辦軍務時,他毅然辭謝曾國藩的挽留,仍舊回到駱秉章幕府裡。

    同治三年江寧克復,曾國藩向朝廷奏報,偽天王洪秀全之子洪天貴福被曾國荃部所殺,偽逆首惡無一人漏網,悉數伏誅。但不久就傳出在江西發現洪天貴福蹤跡的訊息,於是左宗棠憤而上書,彈劾曾國藩謊報軍情。後來證明左宗棠言之有據,洪天貴福以及幹王洪仁軒一起被湘軍宿將席寶田擒獲。

    從最初與曾國藩反目開始,左宗棠一直把曾國藩當成自己的政敵和最大的競爭對手。當時曾國藩勢大,兩宮太后和恭親王奕訢對他多有倚重,所以對於曾左之爭,朝廷往往回護曾國藩多一些,這加劇了左宗棠的不平,越發對曾國藩不滿。

    但左宗棠不糊塗,與曾國藩的爭競僅限於口舌。他的態度是,在朝堂上一竟短長可以,但論到公事,決不含糊。咸豐六年,左宗棠因替曾國藩籌措糧餉有功升任兵部郎中,賞戴花翎。

    不過平心而論,除了綁架陶桄,曾國藩沒有什麼對不起左宗棠的地方。相反,曾國藩無視左宗棠的各種無禮和攻訐,多次向朝廷舉薦,支援他出任方面,左宗棠當浙江巡撫就是曾國藩舉薦的。彼時曾國藩剛剛打下江寧,節制江南七省軍務,正是如日中天,朝廷對他言聽計從,督撫這樣的職位,往往憑他一言而決,而許多嫡系的立功將領需要安排,浙江巡撫這麼重要的職位卻給了一天到晚找他麻煩的左宗棠,任誰都看得出這是出以公心。

    不僅如此,他還在人力物力方面大力支援左宗棠,要錢要人,曾國藩從來不打折扣。最為世人稱道的是把自己的愛將劉松山送給左宗棠。

    同治八年,左宗棠奉命出任陝甘總督,入陝平定回亂。當時他面臨的最大一個困難是,湘軍將士都是南方人,渡江北上,又是遠赴大西北,水土不服。

    曾國藩得知後,立即把湘軍將領中最擅長適應環境的劉松山撥給左宗棠調遣。劉松山不負所望,成為左宗棠麾下最得力的干將,也是在平回亂中立功最多的人,最後在甘肅積金堡之戰中戰死。而他的侄子劉錦棠在平定陝甘回亂和收復新疆的過程中成長為一代名將。

    同治十一年二月,曾國藩在兩江總督衙門裡溘然長逝。而彼時左宗棠遠在蘭州,得到訊息後親撰一幅輓聯,命親兵六百里加急送到江寧。這幅輓聯寫得很好,最為曾國藩家人看重,把它掛在最顯眼的地方,希望所有來弔唁的賓客都能看到。

    其聯曰:

    謀國之忠,知人之明,自愧不如元輔;同心若金,攻錯若石,相期無負平生。

    上聯的意思是,論為國操勞和知人善任,他是不如曾國藩的。下聯的意思是,兩人的爭論是為了江山社稷,出以公心,問心無愧。

    這幅輓聯寫得非常好,有情懷,有境界,既表達了對逝者的心悅誠服,又向外界表明了心跡。

    重要的是他要透過這幅輓聯正告那些亂嚼舌頭根的人,他和曾國藩的種種不是私怨,你們給我聽好了,誰再做誅心之論,老子不客氣咯。

  • 3 # 我變強了我的腰也折了

    我覺得曾左交惡沒有誰付主要責任一說,只能說兩人性格迥異,合不了拍。

    曾國藩與左宗棠同為晚清重臣,又是同鄉,且曾國藩在左宗棠未崛起之時還是多少出力扶持了一把。兩人也的確存在過蜜月期,關係好時往來書信中皆以兄弟相稱。

    但是在兩人友善的外表下面並非沒有矛盾。左宗棠個性剛直、恃才傲物,長期的鬱郁不得志和寄人籬下又使其對外界事務及其敏感,稍微被人怠慢或別人過分謙虛,都會引起他激烈的反應,而且言詞辛辣,令人不快。曾國藩在與其相處的過程中沒少受言語奚落嘲諷,甚至被罵個狗血淋頭。

    曾國藩在江西對付太平天國軍時,父親過世。當時,朝廷既要用曾國藩對付叛軍又不願意相信他,使其在戰場上左支右拙,十分狼狽。為此,曾國藩早已是一肚子怨氣,藉著父親過世一事向朝廷請假奔喪,在未得到朝廷答覆時,就私自回家。左宗棠為此特意寫信嚴厲譴責了曾國藩一番,可以說是把曾罵了個體無完膚。這是兩人第一次交惡,友誼的小船開始有了傾覆的前兆。

    在攻破天京之後,關於洪秀全幼子的下落是兩人徹底鬧翻的起因。曾國藩上報朝廷洪幼主已死,而左宗棠緊接著上報說洪幼主已逃。因當時滿清朝廷對曾國藩和湘軍十分忌憚,就據此狠狠地責備了曾國藩一番,藉此表達自己的不滿。自此,曾國藩和左宗棠徹底鬧掰,互相打起筆墨官司,掀起罵戰,從而恩斷義絕。

    在一些書籍文章中,大多是書寫曾國藩有恩於左宗棠,而左宗棠卻是以怨報德。在當時的歷史背景下,曾國藩的所作所為很多時候也是以自己為中心,為自己謀求權利。左宗棠與其政見不和實屬正常,再加上左宗棠那種容易得罪人的性格,兩人不鬧掰到顯得有些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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