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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隔壁老王家二丫頭

    其實,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是真的,作為一名心理學在讀者,我想說的是這種說法是真實可靠的,這是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理論,不過關於夢的解析,也不是如周公解夢大全上面那麼家簡單明瞭,需要結合你的個人經歷,生活環境,來分析你和你的夢境,不是那麼簡單的。

  • 2 # 學業生涯規劃師

    夢不一定能反應人的潛意識,除非在病態的狀況下,病人已經分不清夢與現實的差別,即夢與“清醒狀態”下的幻想、疑慮、恐慌,疊加為一體。

    正常人的夢,只有部分可以用精神分析來解釋,但是大多沒有具體含義,也記不住、不值得費心思來解析。如果硬要按照弗洛伊德的理論來解釋,就會感覺似是而非,貌似有理,但是又似乎解釋不通。這也是為什麼在弗洛伊德之後,沒有任何一個心理學家,扛起解析夢的大旗,不能詮釋和自圓其說是根本性的原因。

  • 3 # 請叫我柯德卡列洪先生

    夢是人的一種正常的生理現象,夢的內容並不能說明現實中的什麼,也與現實生活沒有必然的聯絡。所以也跟潛意識也沒有什麼必然的聯絡。建議要保持良好的心態,注意休息,有規律的生活習慣!

  • 4 # 啞者或已成翁

    弗洛伊德“析夢”理論中的“泛性論”及其缺陷

    上篇

    弗洛伊德說,“夢利用象徵來表達其偽裝的隱匿思想”,而在所有的隱匿思想中,最不被意識所容許的乃是性慾望,因此,他特別注重夢中的性象徵。

    弗洛伊德及其學說的繼承者,列出了五花八門的性象徵,舉例如下:

    象徵男性的:

    噴霧器、球棒、水壺、瓶子、開罐頭起子、鑽頭、錘子、刀子、刨子、扳手、管子、水龍頭、犁、槍、長矛、大炮、汽車、火車、火箭、高樓、望遠鏡、風箏、魚竿、傘、手杖、木棍、鑰匙、指甲銼、拉鍊、針、鋼筆、鉛筆、粉筆、雪茄、水、噴泉、樹、魚、鳥、蛇、鼠、蝸牛、黃瓜。等等。

    象徵女性的:

    地球、月亮、海洋、小丘、洞穴、池塘、花園、地道、房屋、船、桌子、箱子、爐子、花瓶、咖啡壺、杯子、水果、花朵、水,風景——特別是長著樹木的小山等,身體的某一部分——如口、耳、眼睛,各種中空的物品。等等。

    精神分析家記錄過一個夢例:

    某個中年婦女,夢到自己被關進了收容所,在熱悶、憋氣的一個房間裡,一群人爭著給她穿衣服,甚至穿毛皮衣服,熱得她汗流浹背。

    她瞅準了個機會逃出來了,那群人還是緊追不捨;她想在大街上搭個汽車繼續逃跑,卻不得允許。

    不一會兒,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個大湖,不由得心曠神怡;正在欣賞景色之際,感到背後有人,一看,原來是個手拿警棍的高個子,她忽地一下子就失去了知覺。

    中年婦女的實際狀況是,她嫁給了一個比自己大了十八歲的男人,後來中風而臥床不起。

    夢中出現了一群人給她穿衣服的場景,是因為她想赤裸一次身體,這一願望被壓抑著。

    她對這種壓抑進行了反抗,並從收容所裡逃出去,她不想再要那個“貞潔妻子”的座位,可是卻被人追捕;“追捕者”代表了她的道德意識,其實,是她自己內心深處的慾望,在與後天的道德意識,糾纏與鬥爭著。

    所以,當釋夢者說出“汽車”、“風景”、“大湖”、“警棍”等的象徵含義之時,這位中年婦女的臉,刷地紅了。

    伊洛伊德認為,在一個文明的社會里,人們根深蒂固的本能與衝動依然存在於人體內,只不過是被束縛住了。

    束縛者,就是風俗、習慣、道德、法律,但被束縛的本能與衝動,仍會以一種有著類比關係的物,以一種偽裝的形式,而出現於夢中——這就是性的象徵。

    這樣的說法,在一定的程度上,還是很有道理的;不僅是在夢裡,我們還在文學藝術中,也見到了人類創造的性象徵。

    近日讀到《夷堅丁志》卷十三,有“潘秀才”一條,抄錄原文於下:

    漢陽學士潘秀才,晚醉出學前,臨荷池,欲採蓮而不可得。見婦人從水濱來,行甚急,問潘曰:“日已暮,何為至此?”潘曰:“汝為誰?”(答)曰:“東家張氏女也。今夕父母並出,心相慕甚久,良時難得,故來就君。”潘大喜,攜手同入。

    潘秀才深感入學讀書的枯寂,夜晚帶醉出遊,行臨荷池而欲採蓮花——“蓮花”就是一個性象徵。

    宗教對於性,一般都是排斥與壓抑的,然而在早期一些宗教文獻中,我們仍能讀到性的象徵。比如所羅門的《雅歌》,引錄幾段於下:

    “我最親愛的人在男兒當眾如此出眾, 就象一棵蘋果樹挺立在森林萬水之中。我最愛坐在它的樹陰中間, 品嚐它的果實,領略那無盡的甘甜。他帶我步入他那歡宴的殿堂, 把愛的旗幟樹起在我的身上。快給我葡萄乾,讓我重添力量, 快給我紅蘋果,使我再煥容光!激情燒得我虛虛若恍。 他的左手摟在我的頭下, 他的右手把我撫愛摩挲。 耶路撒冷所有的女子啊,請遂我願; 請指著奔鹿與羚羊立下莊重的誓言, 你們將永不把我倆的愛打斷。”

    這是一個女子的歌唱,“蘋果樹”、“樹陰”、“旗幟”、“奔鹿”、“羚羊”,明顯具有性象徵的意味,是象徵男性的。

    再看一個男子的歌唱:

    “你的雙乳就像一對小鹿, 在百合花叢中覓食,孿生於一母。 我要留在你那香脂山之上, 那芬芳四溢的山崗, 直到晨風拂煦, 暗夜消逝的時光。 ………… 我的心上人,我的新娘,你眸中的神情, 你頸上的項鍊, 悄悄地偷走了我的心。 我親愛的人,你的雙唇上有蜜的甘甜; 你的柔舌是奶是蜜,為我奉獻。 我的心上人,我的新娘,是神秘的花園, 一座高牆緊鎖的花園,一處隱秘的泉。”

    這些優美的情詩與詩中的象徵,全無後世教徒的那股壓抑、虛偽之氣。

    弗洛伊德的析夢理論,滲透於大眾日常生活,意義是重大的,但是他的“泛性論”傾向,也受到了責難。 比如說,用鑰匙開鎖、用槍射破窗戶、蛇鑽入洞中、茶壺倒水入茶杯、人走進房間,也都被解析為性的象徵,顯然是近於滑稽的附會,也是近於粗暴的武斷。

    當然,他受到責難,既有理論自身的缺陷,也有其他的因素,比如觸及到了人類的隱私,因而激起了一些人的憤怒,等等。

    下篇

    自從《夢的解析》一書問世以來,弗洛伊德的析夢理論就受到了許多的責難。 有人還把他的學說,歸入於“招魂術和通靈術”之列,也與手相術、骨相學一樣,看作是偽科學,甚至還有人罵他是個流氓、色鬼。

    他的析夢理論,受到非議的主要是“泛性論”。

    伊洛伊德這樣寫道:

    “我們愈是尋求夢的解答就愈會發現成人大多數都與性的資料以及表達情慾願望有關。……因為從孩提時期開始,沒有一個本能有象性本能和其他各種成分遭到那麼大的潛抑;因此也就沒有其他的本能會留下那麼多以及那麼強烈的潛在意識願望,能夠在睡眠狀態產生出夢。”

    也由於這樣的認識,弗洛伊德認為: “性慾論”是“精神分析理論的實質所在”;夢是“願望的達成”,即主要是一種本能(特別是性本能)在壓抑之後的“遂願”。

    還在他在世之時,他的合作者與弟子便由於他的“泛性論”,而與他分手、各立門戶。

    他的兩個最著名的追隨者阿德勒與榮格,也先後同他決裂。 阿德勒揚棄了弗洛伊德學說的主要部分,便是其“泛性論”思想。甚至弗洛伊德的女兒、“自我心理學”的創立人之一的安娜·弗洛伊德,也都大大貶低了乃父“泛性論”的意義。

    以下,就我所見的資料,對於“泛性論”所受的指責,摘引幾個觀點於下:

    一、認為弗洛伊德在釋夢理論上先設立了一個先驗的觀念,即所謂的“夢的隱意”、無意識本能慾望,最後都可以牽強附會地歸結為這種“隱意”,歸結到性上。

    例如,高覺敷在《談談弗洛伊特》(現通譯為弗洛伊德)裡這樣寫道:

    “譬如我無意間在白紙上滴了幾點墨汁。你看是紙上的墨跡,說這像兔子或鴨子,那便隨你的高興。但是便要硬說我滴墨紙上的時候,有意造成兔、鴨的模樣,那我只有暗地好笑了。弗洛伊特的詳夢正犯了這個毛病。他預先有一成見,以為夢景都是什麼性的象徵。於是你若夢見箱子、匣子,以及一切凹的傢伙,他便說你在潛意識中有要得女生殖器而甘心的慾望。你若夢見上樓梯,他便說你求性交;因為上樓梯和性交同是有節奏的動作。但就實際上說,無論什麼人決沒有看到箱子想到女生殖器;也決沒有走上樓梯,想到性交。所以這種象徵本沒曾存在於所謂意識之中。現在若說一個人作夢起來,便知道以箱子代替女生殖器,以棒或蛇代替男生殖器,以走樓梯代替性交,那末潛意識竟比所謂意識還更聰明乖巧了。這不是‘狗屁狗屁,真正豈有此理’嗎?”[1]

    二、夢雖然是與生理有直接的關係,但人是社會的動物,夢有社會生活的內容,不會僅侷限於性。

    比如,葉青在《佛洛伊德夢論批判》(即弗洛伊德)裡寫道:

    “我覺得佛洛伊德的根本錯誤是由於方法上沒有社會的觀點(而是自然主義的)。”

    “兒童的夢又簡短、又明白,沒有什麼化裝,非常易於瞭解。同時,這也可以說明夢之因各人的職業、身份、生活而不同,夢是環境造成的。夢既為睡眠中的幻想與思維,當然這樣。所以我們可以說夢是以生活為產生之原因的現象。”[2]

    三、謝循初在《潛意識的意義》一文裡,還引用了一個例項,用以證明弗洛伊德析夢及其治療方法的不靈驗。

    “英國有一位醫生,年三十二歲,自小即患怕窄症,不能在狹窄的空間中安居。倘若他在旅行,當火車進入山洞時,便戰戰兢兢,惟恐車遇險不能出洞。”

    “他曾就醫於艾大夫。艾大夫本是個佛洛特(即弗洛伊德)的信徒,當然以析心術治療他;說他的病根,深藏在遺忘的兒童性慾經驗中。他信任了大夫的話,竭力回憶過去的兒童生活,掘發遺忘的性慾經驗;但費了六年工夫,結果是毫無所得,怕症依然。”

    後來,這個患者便改由毓大夫治療。

    “但毓大夫決不以性慾為一切精神病的根源之說為然。所以他第一步使患者捐除艾大夫所注入的成見,第二步請患者自析其夢。”

    有一天,這個患者在考慮一個夢境的時候,忽然想起了三四歲時的一段經歷,於是,怕窄病也就從此沒有了。

    原來在那個時候,患者一次去了鄰居家——這是一個老窮瘦的商人,名叫馬康德。

    當他從馬康德家裡出來之時,發生了這件事:

    “只見大門關閉,他的力量尚不夠開門,在夾道的又一端,又立有一個粽色的獵狗,向他狺狺狂吠。他嚇得面無紅色,全身戰慄。這種恐怖情態,雖經過了二十餘年之久,而今返回意識,仍舊曆歷如在目前,非常顯明、活躍;其影響他的生活之深,於此可見了。複次,他在另一夢中,連呼‘馬克康’!‘馬克康’!醒來回憶許久,熟人中尋不出有此名者,但念頭一轉,剎那間,老商人的容貌和馬克康三個字恢復了它們原有的聯合。馬克康便是老商人了。”[3]

    英藉華人女作家韓素音對於伊洛伊德的“泛性論”,則是全盤否定的;她在一篇《談愛情與性》的文中,責難的聲調很尖銳:

    “弗洛伊德學說對人們毒害頗深。因為他的學說不僅被錯誤地理解而且被錯誤地運用,而他本人是一個對女人缺乏正常感情的男人——這一點可以在他的所有著作中得到證實。使人感到很奇怪的是,正當西方的心理學家從多方面認識到弗洛伊德學說的危害性,並以懷疑、批判的眼光對他的理論重新進行評價之際,中國學術界卻認為該是開始研究他的學說的時候了。”

    韓素英又寫道:

    “愛情有時可以完全不帶任何性的色彩,對於那些獻身於崇高事業或致力於探索世界奧秘的藝術家和科學家更是如此。他們通常不認為只有性生活會使自己充實。我從自身經歷中體會到,如果一個人能用諸如寫作等有趣工作充實自己的生活,那麼性在他的生活中就只佔次要位置。”

    既然如此,弗洛伊德的“泛性論”及其析夢理論[5],性是夢的主因說、性的象徵等等,對於這一群優秀的人來說,也就失效了——可是,弗洛伊德還有一個“昇華”的理論又在等著你,要把你作為一個例子哩。

    注:

    1]原文刊於1928年《一般》5卷2號,署名覺敷。

    2]原文刊於1934年《新中華》第2卷8——9期。

    3]原文刊於1926年4月17日《晨報副刊》。

    4]原文刊於《世界博覽》1987年第7期。

    5]弗洛伊德在後期的著作裡,觀點也有了明顯的變化;他開始擺脫了用性慾說明一切心理行為的狹隘觀點,承認社會、環境、現實、人際關係和文化發展對於人的影響,突出了人的社會性;這樣,他的夢學理論,也就相應地有了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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