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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凡的世界》是一部現實主義小說,也是小說化的家族史.作家高度濃縮了中國西北農村的歷史變遷過程,作品達到了思想性與藝術性的高度統一,特別是主人公面對困境艱苦奮鬥的精神,對今天的大學生朋友仍有啟迪.這是一部全景式地表現中國當代城鄉社會生活的長篇小說.全書共三部.作者在近十年問廣闊背景上,透過複雜的矛盾糾葛,刻劃了社會各階層眾多普通人的形象.勞動與愛情,挫折與追求,痛苦與歡樂,日常生活與巨大社會衝突,紛繁地交織在一起,深刻地展示了普通人在大時代歷史程序中所走過的艱難曲折的道路.不平凡的世界——讀路遙先生的《平凡的世界》作品憑什麼來打動別人的心靈?最主要的是作家對生活,對藝術,對讀者要抱真誠的態度,否則,任何花言巧語和藝術翻新都是枉費心機.——路遙路遙先生在茅盾文學獎頒獎典禮上發言時說:“我們的責任不是為自己或少數人寫作,而是應該全心全意全力滿足廣大人民群眾的精神需要.中國各民族勞動人民創造了輝煌的歷史壯麗的生活,也用她的乳汁育了作家藝術家.人民是我們的母親,生活是藝術的源泉.人民生活的大樹萬古常青,我們棲息於它的枝頭就會情不自禁地為此而歌唱.只有不喪失普通勞動者的感覺,我們才有可牟把握社會歷史程序的主流,才有可能創造出真正有價值的藝術品.”這些是路遙先生說過的話,他做到了.一直以來,他的作品都是深深的打動人心,並且贏得了各個階層,不同年齡,不同文化程度的讀者的稱讚與敬佩.在貧困中成長起來的路遙,他最終表現出的知識面,思考能力和創作成就,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蹟.當《人生》獲獎並被改編成電影取得成功後,路遙沒有沉醉在鮮花和掌聲之中,而是深深地思考了一些問題,他暗下決心,一定要超越這一高度,趕四十歲時完成一部全景式地反映中國近四十年間城鄉社會生活的巨大變遷的作品.為此,他避開喧囂的人群,開始蒐集準備素材.當路遙開始《平凡的世界》的寫作時,他面對當時的文化背景以“獨立”的心境和“挑戰”的姿態面對他的現實主義寫作手法.1985年可以說是中國當代文學史上極為重要的一年,各種新潮小說及西方當代文化思潮進入了中國,而現實主義是否“過時”,是否還能為讀者接受成為路遙面對的實際問題,但是他卻以超越的清醒的現代意識書寫了這段十年的歷史.《平凡的世界》共三部六卷,厚重、宏闊,為中國當代掙脫極左的束縛開始改革開放的轉型期留下了史詩般的藝術畫卷.共寫了近百個人物,從攬工漢到省委書記,這些人物形象鮮活地表現了那一時期的人們的思想變化.小說“人物運動的河流”中以孫少安和孫少平兩兄弟為中心,表現了一代青年農民奮鬥的艱難經歷,而人物活動的宏大背景則是改革開放初期整個社會的各種政策和人們的心態.舊式價值標準的取向(第一部)在孫家兩代人中,衡量事物的尺度,怎樣做人的標準,如何處理周圍的關係,都出現了不同的取向.假如說孫玉厚身上舊式農民的素質還相當濃重,立身做人的標準基本上不脫離長期滲入心裡深層的清白、善良、忠厚、老實.那麼他兄弟孫玉亭身上就更多流露出,農民那種無知和狹隘的頭腦,一旦和不正常的政治氣候糾結在一起會形成令人啼笑皆非的失衡心理狀態,正常的人性也被扭曲了.至於孫家的第二代兩兄弟,儘管從父親那裡接受了不可避免的影響,這些影響也確實對他們的人生追求起到了一定的引導作用,但時代的轉折,生活的變化,使他們對走的道路有了沉思,對未來的途程有了困惑.對於新的價值標準的選擇(第二部)農村生產體制的改革,把孫少安擁上了可以施展本領的舞臺.然而面對紛至沓來的矛盾,他的內心裡又充滿著起伏不已的衝撞,這種衝撞打破了他艱苦創業的穩定心態和持重而行的品格,使他在時代轉變中走上了重新選擇的新路.孫少平在變革的時代中經受著諸種社會衝突對自己內心世界的反覆衝突,而且透過每一次衝擊迫使他進行著不斷的思考.這思考中溶入他對社會,對人生的觀察和體驗,也滲透著他對自身價值的估價,能從中感受到一種人格的力量.一種在複雜時世中不隨波逐流、不寄人籬下、不甘平庸的生活追求和人生追求.從中流露出深沉、深厚的人性美和人情美.對自身價值的追求(第三部)老實善良的少安,終於不再侷限於背向藍天面對黃土的以農為本的生活,開磚窯、包磚廠,謀求新的致富之道;熱情洋溢的少平終於背鄉離井,以礦山為歸宿.都是人生旅途上,開始邁出了新的一步,他們不是生活中的強者,他們身上不可能沒有舊的傳統,但他們能夠衝破舊有的樊籬,選擇應走的道路,求得自身價值的確立.這既是對歷史性變化的追蹤,也是當代青年選擇人生道路的情緒體驗.《平凡的世界》的書稿還未全部完成,中央廣播電臺就已經開始進行聯播.在路遙先生完成此書之後,還應《女友》雜誌寫了一篇創作隨筆《早晨從中午開始》.其中訴說了他創作的種種艱辛,當時完稿之後,他的身,他在1991年完成此稿,就在1992年就英年早逝了,這是多麼遺憾啊!題材上說,路遙屬於農村題材小說作家.從語言風格來說,他的作品不但沒有那種預料之中的“鄉土氣”,反而顯得很“洋氣”.路遙說:“一個文明的現代人不知道這些人類已經具有的高度智慧結晶,是不可理解的.”這種多方面的文化素養對他語言風格的影響和浸潤,在路遙作品中清晰可見.不刻意執著於“鄉土氣”,不等於鄉土情節淡薄.翻開《平凡的世界》,路遙的題記就是:“謹以此書,獻給我生活的土地和歲月.”與路遙的語言風格相適應,路遙小說的情感表達也比較外露.他說:“對生活應抱有熱情,藝術作品是激情的產物,才能感染別人.”路遙是一位內心充滿詩意並且難能可貴地保持到人生成熟期的作家.他在《平凡的世界》中說過:“希望將自己的心靈與人世間無數的心靈溝通,”我想他做到了,他離開我們十餘年了,他今天仍然藉著作品與讀者討論、對話,而今後,他的心血也應當成為中國精神文化中爍爍生輝的一部分而為人珍惜.餘化石本文參考資料:1 《出自內心的真誠》 路遙2 《茅盾文學獎頒獎典禮致辭》路遙3 《早晨從中午開始》路遙4 《路遙的詩意》郭小聰教授5 《不平靜的潛流》——評《平凡的世界》王愚路遙,陝西省清澗縣人,1949年出生於陝北山區一個貧困的農民家庭,7歲時因為家裡困難被過繼給延川縣郭家溝村的伯父.文革開始後受影響直到69年底才回到家裡務農.這段時間裡他做過許多臨時性的工作,並在農村一小學中教過一年書.1973年進入延安大學中文系學習,其間開始文學創作.大學畢業後,任《陝西文藝》(今為《延河》)編輯.1992年積勞成疾,英年早逝.1980年發表《驚人動魄的一幕》,獲得第一屆全國優秀中篇小說獎,《人生》、《在困難的日子裡》也相繼獲獎.1991年完成長篇小說《平凡的世界》獲得第三屆矛盾文學獎,他的作品《人生》被改編成電影后,引起巨大的轟動.《平凡的世界》還未完成即在中央人民電臺廣播.他的創作隨筆《早晨從中午開始》更是讓人看到了他對文學事業的執著的信心和付出的代價.正如《痛悼路遙》一文中所寫:“計算成功的方式是吃苦和受罪,他拼命工作,玩命寫作,自我折磨式的付出,在文學創作這條艱辛寂寞的道路上,竭盡全力,一路血汗向高峰攀登”.對人生的執著追求,對他所熱愛的故鄉的鐘情,以及對他的現實主義寫作手法的自信,這一切構成了路遙小說基本的特徵.由於路遙出身農村,他的寫作素材基本來自農村生活,他始終認定自己“是一個農民血統的兒子”,是“既帶著‘農村味’又帶著‘城市味’的人”,他堅信“人生的最大的幸福也許在於創作的過程,而不在於那個結果”.所以他認為“只有在無比沉重的勞動中,人才活得更為充實”.他始終以深深糾纏的故鄉情結和生命的沉重感去感受生活,以陝北大地作為一個沉伏在他心裡的永恆的詩意象徵,每當他的創作進入低谷時,他都是一個人獨自去陝北故鄉的“毛烏素沙漠”,他在那裡審視自己,觀照社會.路遙的創作隨筆《早晨從中午開始》正讓我們穿透他的作品而進入到他的內心世界,從中我們可以看到他對文學的執著和創作時的艱辛,“字字看來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尋常“,正是這樣才使我們看到了鮮花和掌聲之後的艱難之路.《人生》——成名作真正奠定路遙創作基礎的作品是《人生》.當路遙年輕時不停地奔波在城市與鄉村時,他最為熟悉的生活即是“城市交叉地帶”,充滿生氣和機遇的城市生活對於象他那樣的身處封閉而又貧困的農村知識青年構成了一種雙重的刺激,不論在物質還是在精神上.路遙思考並理解了這一現象,在城市化的浪潮洶湧而來的種種衝擊中,他提出了農村知識青年該如何作出選擇.早在大學讀書時,路遙閱讀了大量的經典名著,並對新中國的文學成就進行了一翻巡視,他發現以前的小說帶有某種臉譜化的傾向,正如兒童眼中將電影中的人物形象簡單分為“好人”和“壞蛋“,而人的思想是複雜的、多變的,絕對不能將複雜的人性這樣簡單的劃分,這種思考體現在《人生》的主人公高加林身上.《人生》發表於1982年,改革時期陝北高原的城鄉生活構成了它的時空背景.高中畢業生高加林回到土地又離開土地,再離開土地,再回到土地這樣人生的變化過程構成了其故事構架.高加林同農村姑娘劉巧珍、城市姑娘黃亞萍之間的感情糾葛構成了故事發展的矛盾,也正是體現那種艱難選擇的悲劇.高加林正是作者著力塑造的複雜的人物.他身上既體現了現代青年那種不斷向命運挑戰,自信堅毅的品質,又同時具有辛勤、樸實的傳統美德.他熱愛生活,心性極高,有著遠大的理想和抱負.關心國際問題,愛好打籃球,並融入時代的潮流.他不像他的父親那樣忍氣吞聲、安守本分,而是有更高的精神追求,但是他的現實與他心中的理想總是相差極遠,正是這樣反差構成了他的複雜的性格特徵.當他高中畢業回到村裡後當上了民辦小學的教師時,他很滿足這個既能體現他的才能而又對他充滿希望的職業,但是好景不長,他就被有權有勢的大隊書記高明樓的兒子頂替了,他重新回到了土地.正當他失意無奈,甚至有些絕望的時候,善良美麗的農村姑娘劉巧珍闖進了他的生活,劉巧珍雖然沒有文化,但是卻真心真意地愛上了高加林這個“文化人”,她的愛質樸純真,她以她的那種充滿激情而又實際的作法表白了她的熾烈的愛.而實際上她所得到的愛從一開始就是不平等,高加林在她的眼中是完美的,而她對於高加林來說只是在他失意時找到了精神上的慰籍.當機遇再次降臨到了高加林身上,他終於抓住了這次機會,重新回到了城市.城市生活給了高加林大顯身手的機會,又讓他重新遇到了他的同學黃亞萍.與巧珍相比,黃亞萍無疑是位現代女性,她開朗活潑,卻又任性專橫,她對高加林的愛熾烈大膽又有一種征服欲.高加林的確與她有許多相似的地方,他們有相同的知識背景,又有許多感興趣的話題,當他們倆口若懸河、侃侃而談時,高加林已經進入了一種艱難的選擇之中.當高加林隱隱地有了這種想法時,他的念頭很快便被另一種感情壓下去了,他想起了巧珍那親切可愛的臉龐,想起了巧珍那種無私而溫柔的愛.當巧珍帶著狗皮褥子來看他時,他的那種難以言說的複雜的感情一下子表現了出來.在經過反覆考慮後,他接受了黃亞萍的愛,可同時意味著這種選擇會無情地傷害巧珍,當他委婉地對巧珍表達了他的這種選擇後,巧珍含淚接受了,但她卻並沒有過多地責怪高加林,反而更擔心高加林以後的生活,勸他到外地多操心.但是淚水卻在臉上刷刷地淌著.但是好夢難圓,高加林進城這件事終於被人告發了,他要面對的是重新回到生他養他的那片土地,他的所有的理想和抱負如同過眼雲煙難以挽留了.他難以承受這份打擊更難以面對生他養他的那片土地.他減少了狂熱而又冷靜的反省,接受了德順爺爺的一翻話,而後一下子撲倒在黃土地上.路遙在《人生》中引用了作家柳青的一段話:人生的道路雖然慢長,但緊要處常常只有幾步,特別是當人年輕的時候.沒有一個人的生活道路是筆直的,沒有岔道的.有些岔道口,譬如政治上的岔口,事業上的岔道口,個人生活上岔道口,你走錯一步,可以影響人生的一個時期,也可以影響一生.這段話的確可以作為《人生》這篇小說的一個註解.路遙的追求與成功,他的憂思與矛盾,都同他的心理結構有著密切的聯絡,他被稱為“土著”作家,主要受到的是農民文化的影響,作為農民的兒子,他深深地愛著他的故鄉,承襲和接受了傳統文化的影響,以農民生活作為他取之不盡的源泉.但他又是一名“文明”的作家,他立意高遠,廣納博取,時時瞻望世界文化,他喜歡《紅樓夢》、魯訊的作品,巴爾扎克、托爾斯泰、肖洛霍夫的作品他更是百讀不厭.各種報紙期刊他也經常翻閱,勤奮大量的閱讀,豐富多彩的現實生活,再參之以他獨特的生活體驗,使他的創作博大宏闊卻又情深意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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