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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古道D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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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聽海夜讀
李煜當皇帝也是順理成章的。青年時的李煜善詩文、工書畫,一表人才,但因此遭太子猜忌,後被流放鍾謨至饒州,封為吳王,以尚書令參與政事,入住東宮。北宋建隆二年(961年),李璟立李煜為太子監國,留守金陵(今南京)。當年6月,李璟病逝,李煜遂在金陵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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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笑笑說說
李白與李煜
唐詩宋詞,這個把唐宋連在一起廣為人們熟知的短語,如同一個地標性的建築,把唐宋兩個朝代各自的文學成就標得清清楚:唐以詩冠世,宗以詞絕世。唐宋兩個時代的詩人和詞人,如同浩渺無邊的夜空中燦爛的群星。而李白、李煜則無疑是這唐宋文學夜空中最炫目最耀眼的兩顆,堪稱雙子星座。李白是詩仙,其成就可算是唐詩的最高頂點;李煜則是詞帝,其成就可算是宋詞的最高頂點。說最高頂點,主要是指不論是同時代的詩人詞人還是後來的詩人詞人,在藝術成就上沒有能超過他們的。唐宋文學鍾情於李氏家呀,儘管朝代不同,二人卻都同領風騷上千年,不論是李白充滿豪情的高吟還是李煜充滿憂鬱的淺唱,都成了唐宋兩個朝代的絕代雙響。
遍觀唐詩宋詞,沒有不被李白的詩和李煜的詞所打動和折服的。他們的詩句和詞句來得是那樣的空靈和自然,來得是那樣的率真和見性。瞧,“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這是李白的豪情自然地奔放到筆端流出的句子,每一個字每一個詞都如同神來之筆。“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這是用筆寫出來的嗎?這是成了亡國之君的李煜用血寫出來呀!二人筆下的詩句和詞句,總是如有神靈附體,總是以我們想不到的詞語和句式流淌出來,亮瞎我們的眼晴,讓人驚奇豔羨。他們的空靈字句絕不是那種“兩年得三句,一吟雙淚流”所得來的詩句可以比擬的。所以說李白和李煜是唐詩宋詞的絕代雙響,一點都不為過。
然而,李白和李煜都是悲劇性的人物。真性真情成就了兩個人的文學成就,也造成了兩個人的悲劇人生。李白的悲劇人生在於雖逢盛世卻懷才不為所用,沒有實現自已所追求的達則兼濟天下齊家治國平天下的理想。李白從“天生我才必有用”的自信,到“願將腰下劍,直為斬Murano”“橫行負勇氣,一戰靜妖氛”的志向,再到被徵詔時“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的酬籌滿志,再到“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的失望離宮,最後因在永王李璘和肅宗的帝位之爭中站錯隊伍,被流放夜郎,直至晚年淒涼鬱郁不得志而死。綜觀李白的一生,造成其悲劇人生的主要原因就是其無法剋制的文人真性情,恃才傲物,放蕩不拘,不合時宜,喜當“憤青”,難以被人待見,處處遭人打擊排擠,因而註定難以實現自己的理想。
李煜的悲劇則在於,一個不願當皇帝只願當文人的人,硬是被逼上了皇帝的座上,不善治國,只善寫詞,整日沉溺於詩詞歌賦,最後導致後唐滅亡,自已成了北宋的價下囚,被大宋皇帝一杯毒酒賜死,落得個人亡政息。“國家不幸詩家幸”,因坎坷的人生經歷,切膚的亡國之痛,李煜詞作的最高成就,都體現在他亡國後的作品中。“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相見歡)。”“”簾外雨潺潺,春意闌珊。羅衾不耐五更寒。夢裡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獨自莫憑欄,無限江山,別時容易見時難。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間(浪淘沙)”。這些詞讀來字字是血,句句是淚,然而因李煜特殊的帝王身份地位,其詞作的藝術成就越高,越彰顯了其人生的悲劇性。
文人的悲劇都有相同的地方,往往是自已的真性真情成就自已也害了自已。但李白和李煜因各自所處的時代和身份不同,各自悲劇的色彩和影響也不同。李白是純粹的文人,他的性格形成的悲劇最終只是個人命運的悲劇。他活得不好只是個人的事情,是自已的損失,他活得不好別人照樣活得好好的。而李煜身為後唐君主,作為一國之主,不思治國,專事作詞,用現在的話來講,履行皇帝的職責不到位,治理國家無舉措,不是個合格的君主,不務正業,所以落得個國破家亡的悲劇下場。由於李煜是一國之君,負有管理國家和人民的重任,他個人的悲劇不僅僅只是他自已的事,他活得悲慘,國家跟著完蛋,他自已造成的悲劇也就成了他的整個國家和人民的悲劇!
李煜迫不得已當了皇帝,是歷史錯位,是造化弄人,是他自已的悲哀,也是他的國家和人民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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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好玩的國學
詩人和皇帝本是兩個風馬牛不相干的職業。皇帝應該是政治家、謀略家,但不一定是個偉大的詩人。詩人可能也會做皇帝,但好詩人註定不會是個好皇帝,比如南唐後主李煜。
李煜本來應該是一個天才的藝術家,而不是一個平庸的有點昏庸的皇帝,他本來應該是一個沉浸於藝術的世界和情感的世界中的一個悠遊戲的公子,最終卻成為階下囚,成為再也回不到八百里江南的人。
他就不應該做皇帝!
李煜其實也並不想做皇帝,但是命運就是這麼擰巴,冥冥之中李煜被趕鴨子上架,成為南唐的最後一任皇帝,作為一個並非那麼荒唐那麼無道的末代皇帝,李煜為歷史,為我們,留下了無盡的唏噓。
李煜,原名李從嘉,字重光,號鐘山隱士、鍾峰隱者、蓮峰居士、鍾峰白蓮居士,江蘇徐州人。他是南唐中主李璟的第六個兒子,因為南唐只經歷了三代,他弄丟了先主李昪打下的大好河山,所以歷史上稱他為李後主。
古人起名字是一門很高深的學問,他們很重視名字中的文化內涵,也包含著父母長輩對孩子未來的期許。登基後,可能認為李從嘉的名字不夠詩意大氣,就以“日以煜之晝,月以煜之夜”之意改名為李煜,有日月雙輝的意思。而號,則是成年之後,根據自己的興趣愛好,本人取的。
李煜給自己取了一大堆什麼隱士、居士之類的號,隱約地告訴我們,他的最高理想是做個隱居於世外桃源的居士而不是皇帝。至於他的字重光,我以為有兩層意思。一是日月雙輝,還有一層意思,就是它非常準確地描述了李煜一隻眼睛中有兩個眼珠子奇怪狀態。
史書上說,李煜“豐額駢齒,一目重瞳子”,說明他天庭飽滿額頭大而光潔,一口排列整齊的大齙牙,更為奇特的是他一個眼睛裡有兩個瞳孔。現代醫學認為這其實是瞳孔發生了“粘連畸變”,從“O”形變成“∞”形,俗稱“鬥雞眼”,就是你在看我,我不知道你在看誰的那種狀態。整個看來,李煜就是看額頭像周潤發,再往下看就是趙本山的那種樣子。據說跟李煜長得差不多的,都是帝王級別的人,如帝嚳、周武王、孔子都是大齙牙;舜帝、項羽是鬥雞眼。按照機率推算,李煜很有可能要做皇帝了。
後來的事實證明,李煜果真做了皇帝。但可悲的是,他無理政之心和治國之能,他身體裡流淌的是風花雪月的浪漫,性格上如孩子般的赤誠和天真。在他四十二年短暫的生命中,皇帝和詞人這兩種職業一直在打架,最後詞人勝了皇帝,所以李煜輸了江山,卻贏得了“一代詞宗”的美名。
命運就是這麼奇怪,你孜孜以求的,可能終其一生而一無所獲,你不想做的,上帝非要做個金箍套在你頭上,弄得你頭暈眼花生不如死。事實上,李煜就是被上帝唸了多年的緊箍咒,讓這個不想當皇帝的人當上了皇帝。
李煜和後來的宋徽宗趙佶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他們都不是皇帝的長子,本無希望做皇帝,但趙佶孜孜以求最後如願以償,但登上大位之後,致力於發展文化藝術和體育事業,最終玩物喪國。
而李煜本是其父親第六子,又有個一心想當皇帝、心狠手辣的大哥李弘冀,怎麼也輪不到他。該大哥為了能當上皇帝,先毒死叔叔李景遂,後又對一身帝王之相的李煜戒心重重,頗有置之死地而後快的心思。在這樣的環境中,李煜連小命能否保住也未可知,哪裡還有什麼心情去爭那個皇帝的位子。
所以,李煜把號改成隱士、隱者之類的,以表明無心大位、寄情山水之意。為了讓大哥相信他不玩虛的,他寫下了“浪花有意千重雪,桃李無言一隊春。一壺酒,一竿身,世上如儂有幾人?”這些意境悠遠的詩,藉此告訴太子老哥,我的未來就是“一壺酒,一竿身”,做個遺世獨立的老漁翁。同時,他潛心研究詩詞歌賦書法美術,且造詣非凡。陶谷在《清異錄》記載,“後主善書,作顫筆樛曲之狀,遒勁如寒松霜竹,謂之‘金錯刀’。作大字不事筆,卷帛書之,皆能如意,世謂‘撮襟書’”。關於他的畫,宋代郭若虛的《圖畫見聞志》說,“江南後主李煜,才識清贍,書畫兼精。嘗觀所畫林石、飛鳥,遠過常流,高出意外”。一代詞宗加上書畫方面的成就,李煜在藝術史上可謂是空前絕後了。
命運像個調皮的熊孩子,喜歡開些不靠譜的玩笑。公元959年,一心想當皇帝的太子李弘冀暴病身亡,一心不想當皇帝的李煜被立為太子。公元961年,父親李璟去世,趕鴨子上架般,李煜萬般無奈地在南京登基,做了皇帝。
南京,是一座憂傷的城市。虎踞龍盤,據長江之天險,鍾天地之靈氣,但作為帝都,好像少了些霸氣。自從“王浚樓船下益州”,攻破石頭城滅了東吳之後,從此就是“金陵王氣黯然收”了。飽讀詩書的李煜應該知道,“人世幾回傷往事,山形依舊枕寒流”的歷史規律。
那個時代我們統稱為五代十國,北方的趙匡胤陳橋兵變之後黃袍加身,取代了後周,建立了強大的宋朝。這個胸懷大志黑壯的河南漢子一心想統一全國,當時正在積極攻打後漢。傻子都知道,待消滅了後漢之後,轉過頭來消滅南唐,只是時間的問題。“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李煜沒有爆發,只有沉默。在這樣的環境下,他不思加強國防,抓緊備戰,反而是飲酒作樂夜夜笙歌。其實他不是看不到危機,但他一想到國家的危機如黑雲壓城、山雨欲來,就頭大如鬥,只能夜夜以淚洗面,拿不出什麼辦法。唯一能做的就是向強大的北宋納貢,以求苟安,結果導致南唐的錢袋子越來越癟,國力越來越弱,而趙匡胤的胃口越來越大。
公元975年,宋軍鐵騎渡過長江,李煜“肉袒而降”,南唐在歷史上畫上了一個悲傷的句號。李煜也被抓到北宋都城汴京,頭頂“違命侯”的侮辱性稱號,在惶惶不可終日中度過了自己生命中最悲慘的時光,最後被宋太宗趙光義,在七夕當日,賜牽機毒藥,毒發悲慘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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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唱起這首歌的時候,心情很是悽美豔濘——“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這首歌的歌詞就是五代十國時期南唐李後主李煜所作的《虞美人》,同時也是李後主的絕命詞,在寫下這首《虞美人》後,宋太宗趙匡義恨其“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之詞而毒死了他。
這首千古絕唱的詞寫的是皇帝作者李煜處於“故國不堪回首”的境遇下,愁思難禁的痛苦。全詞不加藻飾,不用典故,純以白描手法直接抒情,寓景抒情,透過意境的創造以感染讀者,集中地體現了李煜詞的藝術特色。以“一江春水向東流”比愁思不盡,貼切感人。
李煜多才多藝,精書法,善繪畫,通音律,詩和文均有一定造詣,尤以詞的成就最高,作品存世不多,只有十幾篇。他的藝術才華為後人稱讚,但作為皇帝來說,實為誤國之主。
李煜是怎樣當上南唐皇帝的呢?
他是李璟的第六子,因豐額駢齒、一目雙瞳,貌有奇表,遭長兄太子李弘冀猜忌。自古皇族爭權奪勢,骨肉相殘不留餘力。太子弘冀已經毒死了自己的叔叔。接下來,是否會向兄弟下手呢?
歷史開了一個大玩笑,弘冀突然病逝。命運陰差陽錯,在大臣們對李煜“懦弱少德”質疑聲裡,李煜稀裡糊塗地踏上了皇位。
對於李煜是否適合做國君我們暫且不論。只看他父親李璟留下的那一副爛攤子,估計交給誰接也長久不了。更何況,和宋代開國皇帝趙匡胤相比:一個是馬背上馳騁沙場開疆拓土的武將,一個是杏花煙雨江南環境下長大的文弱書生,較量刀槍上的功夫,孰輸孰贏,自見分曉。若是較量詩書筆畫,一萬個趙匡胤也不是李煜的對手。縱橫歷史長河,能與李煜的才華相匹敵的屈指可數。詩聖李白可以算一個。
可以說,李煜和後來的宋徽宗極其相似——輸了家國,贏了藝術。
李煜輸了家國我們有以下看法。
首先,李煜並不想當國主,而是相當隱士,命運卻讓他當上國主,而南唐國力實在不濟,面對趙匡胤的強大攻勢,李煜一介書生實在無能為力。
其次,面對無奈的現實,藝術成了李煜的逃避空間。
再次,李煜的小周後張麗華美豔絕倫,才華橫溢,愛情成了李煜的療傷劑。在愛情上,李煜與唐玄宗李隆基很相似。
總而言之,李煜當上皇帝並非己之所願,而是命運的安排。李煜當皇帝和宋徽宗一樣不適合,讓他當一個文淵閣大學士恐怕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