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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踏歌走馬

    看題主問的好有意思,那就發散思維解讀一下吧。

    兩個人大概獨處了一兩個小時吧,因為古代張羅酒食不像現在這麼方便,因為魯智深是金老漢他們的救命恩人,所以酒食還要整的豐盛一點,肯定要花費不少的時間,兩個小時應該差不多了。

    而魯智深為什麼不避嫌呢?很簡單啊,因為魯智深喜歡金翠蓮啊。

    魯智深和金翠蓮第一次相遇在酒樓,當時魯智深和兩個朋友在喝酒,聽到有人哭哭啼啼的,魯智深喝的有點多了可能,很不開心,討厭別人打擾了自己和朋友的酒興。

    因此讓小二把哭泣的人帶過來,當金翠蓮一過來,魯智深就不怪她了,趁著酒意打量了一下這個小女子,發現真的是梨花帶雨,柔柔弱弱,讓人好生憐惜啊。

    這麼威猛雄壯的魯智深,心裡忽然就起了柔情,百鍊鋼化成了繞指柔,問起了翠蓮為何哭泣。

    金翠蓮呢,可能也是一眼就相中了魯智深,就好比美女配野獸,兩人是非常的有眼緣啊,作為一個女子,如果不是對一個男人心生愛意,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把自己悲慘的恥辱的遭遇說出來的。

    金翠蓮說了,魯提轄就怒了,怒的不是金翠蓮,而是霸佔了金翠蓮的鄭屠戶,對金翠蓮的可憐喜歡,對鄭屠戶的憤恨嫉妒,讓魯提轄怒火中燒,是勃然大怒。

    把身上的所有錢財給了翠蓮不說,還問兩個朋友借錢給翠蓮,翠蓮感覺自己的心都要化了啊,真真的絕處逢生,我想這一刻金翠蓮是想跟隨魯智深的。

    第二天魯智深把金翠蓮父子送走後,又在酒樓坐了幾個小時,擔心小二給鄭屠報信,就在這幾個小時裡,魯智深是越想越惱怒,越想越嫉妒,索性起身去找鄭屠,準備打他一頓出氣。

    到了鄭屠的肉鋪,便開始難為消遣鄭屠戶,然後兩人就打了起來,魯智深憤怒的可能失去理智了,力氣也控制不住了,三拳活活打死了鎮關西。

    然後就開始了逃亡生涯,一連幾十天,魯智深都不死心的打聽翠蓮他們的下落,終於找到了,然後金翠蓮的父親便把魯智深請到了家裡,誰知道金翠蓮已經嫁給了當地的趙員外,魯智深心裡難過,便要離開,被金老漢拉住了。

    接著金老漢去給魯智深準備酒食,金翠蓮就陪著魯智深,兩個人在樓上獨處了起來,郎有情妾有意的,誰知道兩人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其實不管發生什麼都是應該的。

  • 2 # 雜家不語

    魯達在見到金翠蓮的第二天,就被趙員外接到莊上去住了。 只在見面當天,金老漢準備飯菜的時間,有過共處一室的機會,而且書中也並沒有說是臥室。從金翠蓮的際遇來看,她也不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居家女性,而是很善於與異性溝通交流的,否則也不可能剛剛結束鄭大管人家的小妾身份,就用一個多月的時間,於逃難途中與趙員外相識,並迅速的過起了愜意的外宅生活。身在異鄉,突遇恩人,正有一腔情感不知如何表達,因此,對於與魯達共處一室並未覺不妥。而魯達在隱約中,對金翠蓮是有進一步發展的願望的,自出逃後就直奔雁門縣,從技術層面來說,作為職業軍人,魯達是具備尋查、跟蹤能力的,所以,再遇金翠蓮是偶然還是刻意呢?當聽說金翠蓮給人做了外宅,且生活美滿舒適後,魯達鬱悶了,情緒低落了,與金老漢一路沉默,上了樓對著金翠蓮一翻打量,但見金翠蓮濃妝豔飾、滿身綾羅後依然一聲不吭,只到金翠蓮拜罷才憋出一句“不須生受,灑家便要去”。這不正常啊,看見金老漢時不走,來的半路上不走,看到金翠蓮後卻突然要走?其實很容易理解,他上了樓,見到金翠蓮的一切都寫滿了生活幸福,魯達覺得他的生活目標破碎了,沒有了再停留下去的必要了。但被金家父女強留後,開始坐定吃酒,一直吃到天黑,想必心有不甘,又無處說起,心情複雜,當然也不會覺得與金翠蓮共處一室有何不妥了。

    但有個人是深感不妥並深惡痛絕的,那就是趙員外,當另一個覺得不妥的人(極有可能是趙員外安排侍奉金翠蓮的小廝)通風報信後,趙員外糾集起二、三十人,個個手持棍棒,就來拿人。當聽說是金翠蓮恩人後,也是盛情款待,但第二日就將魯達接到莊上居住,因為趙員外心裡不舒服,不能讓魯達賴在金翠蓮樓上不走,還是接到莊上便於監督。魯達到莊上後,又是五、七日不走,趙員外心生妙計,將魯達安置到了五臺山,表達的意思就是:“不管你有什麼想法,都把它斷了,老老實實去做和尚吧”。

  • 3 # 頑不靈

    擷取原文如下:

    太公道:“老漢止有這個小女,今年方得一十九歲。被此間有座山,喚做桃花山,近來山上有兩個大王,紮了寨柵,聚集著五七百人,打家劫舍。此間青州官軍捕盜,禁他不得。因來老漢莊上討進奉,見了老漢女兒,撇下二十兩金子,一匹紅錦為定禮,選著今夜好日,晚間來入贅老漢莊上。又和他爭執不得,只得與他,因此煩惱。非是爭師父一個人。”智深聽了道:“原來如此!小僧有個道理,教他回心轉意,不要娶你女兒如何?”太公道:“他是個殺人不眨眼魔君,你如何能勾得他回心轉意?”智深道:“灑家在五臺山真長老處,學得說因緣,便是鐵石人也勸得他轉。今晚可教你女兒別處藏了,俺就你女兒房內說因緣勸他,便回心轉意。”太公道:“好卻甚好,只是不要捋虎鬚。”智深道:“灑家的不是性命?你只依著俺行,並不要說有灑家。”太公道:“卻是好也,我家有福,得遇這個活佛下降!”莊客聽得,都吃一驚。 太公問智深:“再要飯吃麼?”智深道:“飯便不要吃,有酒再將些來吃。”太公道:“有,有。”隨即叫莊客取一隻熟鵝,大碗斟將酒來,叫智深盡意吃了三二十碗,那隻熟鵝也吃了。叫莊客將了包裹,先安放房裡,提了禪杖,帶了戒刀,問道:“太公,你的女兒躲過了不曾?”太公道:“老漢已把女兒寄送在鄰舍莊裡去了。”智深道:“引灑家新婦房內去。”太公引至房邊,指道:“這裡面便是。”智深道:“你們自去躲了。”太公與眾莊客自出外面,安排筵席。智深把房中一椅獨桌都掇過了,將戒刀放在床頭,禪杖把來倚在床邊,把銷金帳子下了,脫得赤條條地,跳上床去坐了。

  • 4 # 鄭非夢妙文

    首先要搞清楚魯智深與金翠蓮之間的關係,是救命恩人與被救者的關係,這個關係是非常明確和單純的。起因是鄭屠戶強騙金氏父女,把金翠蓮納為小妾,後來被鄭屠戶的老婆得知,不但虐待金翠蓮還將其趕出家門,並追要典身錢,金氏父女無奈迫不得已到酒樓賣唱,恰逢魯智深與史進、李忠三人喝酒,聽到金氏父女遭遇,魯智深送錢給金氏父女逃離此地。這才引出了《水滸傳》中一段經典橋段――魯提轄拳打鎮關西。

    打死鎮關西后魯智深在逃亡路上偶遇金氏父女,此時的金翠蓮已被一位趙員外納為側室,過上了安寧幸福的美好生活。遇到魯智深後父女倆置酒款待以表謝意。我覺得這都是情理之中的事,人之常情。至於題目中所問的魯智深在金翠蓮臥室跟她獨處了多久?我倒想先問問魯智深去過金翠蓮臥室嗎?這個在《水滸傳》原文中可並未體現,從未提到過臥室或是跟臥室意相同的處所。只是提到了在樓上金翠蓮曾招待過救命恩人魯智深。

    那女子拜罷,便請魯提轄道:“恩人上樓去請坐。”魯達道:“不須生受,灑家便要去。”金老便道:“恩人既到這裡,如何肯放教你便去。”老兒接了杆棒包裹,請到樓上坐定。老兒分付道:“我兒陪待恩人坐一坐,我去安排來。”魯達道:“不消多事,隨分便好。”老兒道:“提轄恩念,殺身難報。量些粗食薄味,何足掛齒。”女子留住魯達在樓上坐地,金老下來,叫了家中新討的小廝,分付那個丫嬛一面燒著火,老兒和這小廝上街來,買了些鮮魚、嫩雞、釀鵝、肥鮓、時新果子之類歸來。一面開酒,收拾菜蔬,都早擺了,搬上樓來。

    原文中一再強調是樓上,樓上。沒有任何跟臥室有關的字眼或暗示,樓上實際上就是客廳。當時金老漢親自忙前忙後準備酒食,於是讓金翠蓮在樓上招呼魯智深,總不能倆人都去忙把救命恩人一個人晾在一邊吧。我覺得這整個前前後後的細節都很正常,都是Sunny下光明正大的事。

    至於說倆人在樓上獨處,作為魯智深來說有什麼好避嫌的呢?大丈夫做事不拘小節,不拘泥於常禮。魯智深是真正的豪傑,萬不可以平庸世俗的眼光去看他。魯智深身為綠林好漢,行俠仗義走四方,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如果處處在乎這些細枝末節的瑣碎的東西,還能幹得了什麼大事?還怎麼去扶危濟困?雖然封建年代講究男女授受不親,但是魯智深心地純正,心底無私天地寬,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君子坦蕩蕩,人正不怕影子歪。莫說只是跟金翠蓮在樓上客廳獨處,即便真在臥室裡獨處了又能怎樣?只有內心齷齪的人才會胡思亂想。

  • 5 # 三點文墨

    首先《水滸傳》不是《金瓶梅》 金翠蓮也不是潘金蓮

    其次魯達救人也不是貪戀美色,可參考“鄭屠切肉十分禮貌,而且金翠蓮本來就欠錢,鄭屠讓她還錢何罪之有?魯達為何要殺他?”中我的回答。

    回到問題,原文中並沒有點名魯達和金翠蓮獨處的地方在臥室,原文如下:

     那女子拜罷,便請魯提轄道:“恩人上樓去請坐。”魯達道:“不須生受,灑家便要去。”金老便道:“恩人既到這裡,如何肯放教你便去?”老兒接了杆棒包裹,請到樓上坐定。老兒分付道:“我兒陪侍恩人坐坐,我去安排飯來。”

    書中點明的地方是樓上,而且是在魯達拒絕後,金老漢接了棍棒包裹後請到樓上安坐,想必這老頭就算是在糊塗也不會領著男人進自己女兒的閨房吧!

    再來說說獨處的時間

    原文中只有一句概括

    “老兒和這小廝上街來,買了些鮮魚、嫩雞、釀鵝、肥鮓、時新果子之類歸來。”

    這上街究竟有多遠呢?魯達進城遇到金老漢之前有過一段詳述:“入得城來,見這市井鬧熱,人煙輳集,車馬軿馳,一百二十行經商買賣,諸物行貨都有,端的整齊”

    遇到了金老漢接著“ 魯提轄便和金老行不得半里,到門首”也就是說金老漢和女兒住的地方離集市也就是不到半里,基本上抬腳就到。

    所以綜上所述魯達和金翠蓮獨處的時間最多也不超過一個小時,有可能半小時都不到。

    最後魯智深為什麼不避嫌

    首先魯達現在的身份是個通緝犯,不能到處亂跑拋頭露面,尤其是鬧市中還有他的通緝榜文

    其次金翠蓮酒樓賣唱出身,想必迎來送往人情世故還是不錯的,也不會讓魯智深這個莽漢感到尷尬

    最重要的當時一個做事情沒輕沒重不計後果的莽漢會考慮到避嫌嗎?估計他心中就沒有避嫌這個概念吧!

    寫在題後:

    《水滸傳》屬於英雄傳奇類的章回小說,可以帶著批判性去閱讀,但千萬不要帶著有色眼鏡去閱讀。

  • 6 # 一哥於一

    一哥“俗人讀水滸”之——

            莫以俗心論禪心

    話說魯達一路逃亡,得遇金氏父女,金老帶小廝上街買菜,丫鬟燒火做飯,樓上金翠蓮與魯達閒談。讀到此處,便有諸多讀者浮想聯翩,多有二人苟且啪啪之嫌,大謬也。

    其一、魯達不是那號人,魯達這個人從星辰上看是“天孤星”,何謂孤?無二、唯一之意也,在整個好漢群裡,魯達的確是“孤”的存在,與眾不同之處甚多,只有其能稱得上“路見不平一聲吼,風風火火闖九州”的主。魯達一生中救了兩個女人,一個是金翠蓮、一個是劉太公女,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救了兩個男人,一個是林沖、一個是史進,是義薄雲天兩肋插刀,是個“真義男”,何談苟且之事。

    其二、魯達是個性情中人眼裡揉不得半粒沙子,對於周通之調戲式的打鬥,對於李忠快人快語的不屑,對於神像天真式的問話,對於武松不願同去華州救兄弟史進給予痛斥,對於宋江的招安直言反感,足見其是個率真之人,何談苟且之事。

    其三、魯達是個禪心未泯之人,連智真長老都說“此人上應天星,心地剛直。雖然時下兇頑,命中駁雜,久後卻得清淨,正果非凡,汝等皆不及他”。一語道破天機。較之另一位禪心未泯的武松在上,武松在都監府還存錢夢想與養娘玉蘭成家,沒有跳出俗套,而魯達壓根就沒想過。何談苟且之事。

    其四、金氏父女在水滸為數不多的小人物中是個知恩圖報的形象,二人款待逃難的魯達是真心的、喜悅的,為恩人立有神主早晚敬拜是虔誠的,況且後人後續的故事《錦囊彈》當中,金翠蓮是作為俠義奇女形象出現的。這樣一位小人物,何談苟且之事。

    其五、北宋相對是個開放的朝代,從書中描寫的幾個女人來看,當時的女人還不是足不出戶的,是可以參加一些社會交誼的,況且金翠蓮已經是個流浪的第二次當了外室的女人,從妝扮上來看,已經是個小小的俗俗的貴夫人形象了,為保守好來之不易的安穩生活,她不會,更何談苟且之事。

    文學可以給後人想象空間,但未必都來些h版,實在是文學的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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