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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陽光很美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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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校園單身狗
在金庸先生筆下的武俠世界中,有著太多值得細細品味的人物和情節,除此之外,就連那些神乎其技、威力強大的武學招式也是如此讓人著迷,好像是真的可以練就一般。眾所周知,在武俠小說中,“武”是非常重要的一部分,是小說存在的載體,有了“武”才能有“俠”,然而,“俠”的重要性其實要比“武”重要得多,“武”是小說的外殼,“俠”才是作者想要表達的根本,而這個“俠”其實就是小說中人與人之間的恩怨糾葛和愛恨情仇。在金庸武俠小說中,有著太多煽人淚下的“俠”之時刻,今天就讓我們來盤點一下金庸小說中最令人感動的三個瞬間。
金庸小說三大感人瞬間其一:楊過十六年後重逢小龍女
提起金庸武俠小說中最為感人至深的愛情故事,那必定是《神鵰俠侶》中楊過和小龍女的故事,他們兩個遭遇了無數的艱難險阻、痛苦磨難,先是“師徒戀”為世俗輿論所不容,讓楊過和小龍女受盡了道德上的指責,再是小龍女的失貞、楊過的斷臂讓這對原本的璧人成為“天殘地缺”的組合,令人唏噓不已,除此之外,最為讓人感動的情節,還是小龍女跳崖失蹤後,楊過獨自苦等她十六年,在絕望中也跳入懸崖,兩人終於在崖底重逢,這段悽美絕戀終於有了一個不算太差的結局。
金庸小說三大感人瞬間其二:程靈素捨命相救胡斐
相比於《神鵰俠侶》中楊過和小龍女那家喻戶曉、婦孺皆知的浪漫愛情故事,在《飛狐外傳》中胡斐和程靈素的那段情節就比較不為人知了,畢竟大部分人都是透過電視劇來了解金庸小說的,而《飛狐外傳》名氣略遜,大部分人估計都沒有聽說過。但是,在忠實的金庸小說原著黨心中,說到最感人的情節,《飛狐外傳》是怎麼都繞不過去的一道坎。程靈素是“毒手藥王”的關門弟子,她蕙質蘭心、機智百出,對胡斐情意深重,可惜胡斐早有心上人袁紫衣,主動提出和程靈素義結金蘭。成為義妹的程靈素並沒有減弱絲毫對胡斐的愛意,當胡斐身中劇毒無藥可解的時候,程靈素為了救治胡斐,決然犧牲了自己的生命。她雖然得不到胡斐的愛,但卻永遠留在了胡斐的心中。
金庸小說三大感人瞬間其三:蕭峰捨生取義
在金庸先生筆下十五部武俠小說中,最為包羅永珍、蕩氣迴腸的作品當屬鴻篇鉅著《天龍八部》,在這部名字取自佛教經典的小說中存在著很多引人深思的佛教哲學思想,也飽含著關於家國大義的民族思考。小說中的主人公蕭峰,就是一個充滿著個人英雄主義色彩的悲劇人物,他原本是一個契丹人,被漢人養父母所收養,一直自以為是大宋子民的他,一直到了三十多歲才發現自己的身世,自我認知和現實情況的巨大出入讓他陷入了深深的迷惘之中。這種迷惘在遼國皇帝耶律洪基帶兵攻打大宋時,達到了極致,身為一個在大宋長大的遼華人,蕭峰到底該怎麼做呢?他做出了了最讓人意料之外,卻又最符合他英雄行徑的一個選擇,在阻止遼國攻打大宋後,蕭峰決然自盡而亡,用生命換來了百姓的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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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一起說說事
一是《飛狐外傳》的《恨無常》:胡斐身旁躺著三具屍首,一個是他義結金蘭的小妹子程靈素,兩個是他義妹的對頭、背叛師門的師兄師姊。破廟中一枝黯淡的蠟燭,隨風搖曳,忽明忽暗,他身上說不出的寒冷,心中說不出的淒涼。終於蠟燭點到了盡頭,忽地一亮,火焰吐紅,一聲輕響,破廟中漆黑一團。 胡斐心想:“我二妹便如這蠟燭一樣,點到了盡頭,再也不能發出光亮了。她一切全算到了,料得石萬嗔他們一定還要再來,料到他小心謹慎不敢點新蠟燭,便將那枚混有七心海棠花粉的蠟燭先行拗去半截,誘他上鉤。她早已死了,在死後還是殺了兩個仇人。她一生沒害過一個人的性命,她雖是毒手藥王的弟子,生平卻從未殺過人。 她是在自己死了之後,再來清理師父的門戶,再來殺死這兩個狼心狗肺的師兄師姊。“她沒跟我說自己的身世,我不知她父親母親是怎樣的人,不知她為什麼要跟無嗔大師學了這一身可驚可怖的本事。我常向她說我自己的事,她總是關切的聽著。我多想聽她說說她自己的事,可是從今以後,那是再也聽不到了。 “二妹總是處處想到我,處處為我打算。我有什麼好,值得她對我這樣?值得她用自己的性命,來換我的性命?其實,她根本不必這樣,只須割了我的手臂,用他師父的丹藥,讓我在這世界上再活九年。九年的時光,那是足夠足夠了!我們一起快快樂樂的度過九年,就算她要陪著我死,那時候再死不好麼?”忽然想起:“我說‘快快樂樂’,這九年之中,我是不是真的會快快樂樂?二妹知道我一直喜歡袁姑娘,雖然發覺她是個尼姑,但思念之情,並不稍減。 那麼她今日寧可一死,是不是為此呢?”在那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心中思潮起伏,想起了許許多多事情。程靈素的一言一語,一顰一笑,當時漫不在意,此刻追憶起來,其中所含的柔情蜜意,才清清楚楚的顯現出來。“小妹子對情郎——恩情深,你莫負了妹子——一段情,你見了她面時——要待她好,你不見她面時——天天要十七八遍掛在心!”王鐵匠那首情歌,似乎又在耳邊纏繞,我要待她好,可是……可是……她已經死了。 她活著的時候,我沒待她好,我天天十七八遍掛在心上的,是另一個姑娘。” 二是《天龍八部》的《塞上牛羊空許諾》: 阿朱斜倚在橋欄杆上,身子慢慢滑了下來,跌在蕭峰身上,低聲說道:“大哥,我…… 我……好生對你不起,你惱我嗎?” 蕭峰大聲道:“我不惱你,我惱我自己,恨我自己。 ”說著舉起手來,猛擊自己腦袋。 阿朱的左手動了一動,想阻止他不要自擊,但提不起手臂,說道:“大哥,你答允我, 永遠永遠,不可損傷自己。” 蕭峰大叫:“你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阿朱低聲道:“大哥,你解開我衣服,看一看我的左肩。 ”蕭峰和她關山萬里,同行同 宿,始終以禮自持,這時聽她叫自己解她衣衫,倒是一怔。阿朱道:“我早就是你的人了, 我……我……全身都是你的。你看一看……看一看我左肩,就明白了。” 蕭峰眼中含淚,聽她說話時神智不亂,心中豐了萬一的指望,當即左掌抵住她背心,急 運真氣,源源輸入她體內,盼能挽救大錯,右手慢慢解開她衣衫,露出她的左肩。 天上長長的一道閃電掠過,蕭峰眼前一亮,只見她肩頭膚光勝雪,卻刺著一殷紅如血的 紅字:“段”。 蕭峰又是驚奇,又是傷心,不敢多看,忙將她衣衫拉好,遮住了肩頭,將她輕輕摟在懷 裡,問道:“你肩頭上有個‘段’字,那是什麼意思?” 阿朱道:“我爹爹、媽媽將我送給旁人之時,在我肩上刺的,以便留待……留待他日相 認。 ”蕭峰顫聲道:“這‘段’字,這‘段’字……”阿朱道:“今天日間,他們在那阿紫 姑娘的肩頭髮現了一個記認,就知道是他們的女兒。你……你……看到那記認嗎?”蕭峰 道:“沒有,我不便看。”阿朱道:“她……她肩上刺著的,也是一個紅色的‘段’字,跟 我的一模一樣。 ” 蕭峰登時大悟,顫聲道:“你……你也是他們的女兒?” 阿朱道:“本來我不知道,看到阿紫肩頭刺的字才知。她還有一個金鎖片,跟我那個金 鎖片,也是一樣的,上面也鑄著十二個字。她的字是:‘湖邊竹,盈盈綠,報來安,多喜 樂。 ’我鎖片上的字是‘天上星,亮晶晶,永燦爛,長安寧。’我……我從前不知道是什麼 意思,只道是好口採,卻原來嵌著我媽媽的名字。我媽媽便是那女子阮……阮星竹。這對鎖 片,是我爹爹送給我媽媽的,她生了我姊妹倆,給我們一個人一個,帶在頸裡。” 蕭峰道:“我明白啦,我馬上得設法給你治傷,這些事,慢慢再說不遲。 ” 阿朱道:“不!不!我要跟你說個清楚,再遲得一會,就來不及了。大哥,你得聽我說 完。”蕭峰不忍違逆她意思,只得道:“好,我聽你說完,可是你別太費神。”阿朱微微一 笑,道:“大哥,你真好,什麼事情都就著我,這麼寵我,如何得了?”蕭峰道:“以後我 更要寵你一百倍,一千倍。 ” 阿朱微笑道:“夠了,夠了,我不喜歡你待我太好。我無法無天起來,那就沒人管了。 大哥,我……我躲在竹屋後面,偷聽爹爹、媽媽、和阿紫妹妹說話。原來我爹爹另外有妻子 的,他和媽媽不是正式夫妻,先是生下了我,第二年又生了我妹妹。後來我爹爹要回大理, 我媽媽不放他走,兩人大吵了一場,我媽媽還打了他,爹爹可沒還手。 後來……後來……沒 有法子,只好分手。我外公家教很嚴,要是知道了這件事,定會殺了我媽媽的。我媽媽不敢 把我姊妹帶回家去。只好分送了給人家,但盼日後能夠相認,在我姊妹肩頭都刺了個‘段’ 字。收養我的人只知道我媽媽姓阮,其實,其實,我是姓段……” 蕭峰心中現增憐惜,低聲道:“苦命的孩子。 ” 阿朱道:“媽媽將我送給人家的時候,我還只一歲多一點,我當然不認得爹爹,連見了 媽的面也不認得。大哥,你也是這樣。那天晚上在杏子林裡,我聽人家說你的身世,我心裡 很難過,因為咱們倆都是一樣的苦命孩子。” 電光不住閃動,霹靂一個接著一個,突然之間,河邊一株大樹給雷打中,喀喇喇的倒將 下來。 他二人於身外之物全沒注意,雖處天地鉅變之際,也如渾然不覺。 阿朱雙道:“害死你爹爹媽媽的人,竟是我爹爹,唉,老天爺的安排真待咱們太苦,而 且,而且……從馬伕人口中,套問出我爹爹名字來的,便是我自己。我若不是喬裝了白世鏡 去騙她,她也決不肯說我爹爹的名字。 人家說,冥冥中自有天意,我從來不相信。可是…… 可是……你說,能不能信呢?” 蕭峰抬起頭來,滿天黑雲早將月亮遮得沒一絲光亮,一條長長的閃電過去,照得四野通 明,宛似老天爺忽然開了眼一般。 他頹然低頭,心中一片茫然,問道:“你知道段正淳當真是你爹爹,再也不錯麼?” 阿朱道:“不會錯的。 我聽到我爹爹、媽媽抱住了我妹子痛哭,述說遺棄我姊妹二人的 經過。我爹孃都說,此生此世,說什麼也要將我尋了回來。他們那裡猜行到,他們親生的女 兒便伏在窗外。大哥,適才,我假說生病,卻喬裝改扮了你的模樣,去對我爹爹說道,今晚 青石橋之約作罷,有什麼過節,一筆勾銷;再裝成我爹爹的模樣,來和你相會……好讓 你……好讓你……”說到這裡,已是氣若游絲。 蕭峰掌心加運內勁,使阿朱不致脫力,垂淚道:“你為什麼不跟我說了?要是我知道他 便是你的爹爹……”可是下面的話再也說不下去了,他自己也不知道,如果他事先得知,段 正淳便是自己至愛之人的父親,那便該當如何。 阿朱道:“我翻來覆去,思量了很久很久,大哥,我多麼想能陪你一輩子,可是那怎麼 能夠?我能求你不報這五位親人的大仇麼?就算我胡里胡塗的求了你,你又答允了,那…… 那終究是不成的。 ” 她聲間越說越低,雷聲仍是轟轟不絕,但在蕭峰聽來,阿朱的第一名話,都比震天響雷 更是驚心動掀。他揪著自己頭髮,說道:“你可以叫你爹爹逃走,不來赴這約會!或者你爹 爹是英雄好漢,不肯失約,那你可以喬裝了我的模樣,和你爹爹另訂約會,在一個遙遠的地 方,在一個遙遠的日子裡再行相會。 你何必,何必這樣自苦?” 阿朱道:“我要叫你知道,一個人失手害死了別人,可以全非出於本心。你當然不想害 我,可是你打了我一掌。我爹爹害死你的父母,也是無意中鑄成的大錯。” 蕭峰一直低頭凝望著她,電光幾下閃爍,只見她眼色中柔情無限。 蕭峰心中一動,驀地 裡體會到阿朱對自己的深情,實出於自己以前的想像之外,心中陡然明白:“段正淳雖是她 生身之父,但於她並無養育之恩,至於要自己明白無心之錯可恕,更不必為此而枉自送了性 命。”顫聲道:“阿朱,阿朱,你一定另有原因,不是為了救你父親,也不是要我知道那是 無心鑄成的大錯,你是為了我!你是為了我!”抱著她身子站了起來。 阿朱臉上露出笑容,見蕭峰終於明白了自己的深意,不自禁的歡喜。她明知自己性命已 到盡頭,雖不盼望情郎知道自己隱藏在心底的用意,但他終於知道了…… 蕭峰道:“你完全是為了我,阿朱,你說是不是?”阿朱低聲道:“是的。”蕭峰大聲 道:“為什麼?為什麼?”阿朱道:“大理段家有六脈神劍,你打死了他們鎮南王,他們豈 肯幹休?大哥,那易筋經上的字,咱們又不識得……” 蕭峰恍然大悟,不由得熱淚盈眶,淚水跟著便直灑了下來。 阿朱道:“我求你一件事,大哥,你肯答允麼?”蕭峰道:“別說一件,百件千件也答 允你。”阿朱道:“我只有一個親妹子,咱倆自幼兒不得在一起,求你照看於她,我擔心她 走入了歧途。”蕭峰強笑道:“等你身子大好了,咱們找了她來跟你團聚。 ”阿朱輕輕的 道:“等我大好了……大哥,我就和你到雁門關外騎馬打獵、牧牛牧羊,你說,我妹子也肯 去嗎?”蕭峰道:“她自然會去的,親姊姊、親姊夫邀她,還不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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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不怎麼看金庸的,沒感覺,瓊瑤劇倒是看了幾個,男人看金庸,女人看瓊瑤,都想當女主,遇到最出色的男人,那時都那樣,現在看的比較偏娛樂,民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