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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dadazhu2

    於2015年11月14日南韓首映、受到觀眾們期待的由成龍和金喜善主演的《神話》憑藉漢城之外的強勁勢頭排在了第2位。《神話》週末在漢城40家影院吸引了66937名觀眾,而在全國184家影院則累計吸引了256000名觀眾。這樣的成績不僅戰勝了在同一周首映的《謎情公寓》(Wicker Park)和《四兄弟》(漢城19300名,全國累計68500名),而且也超過了已經上映多日的《查理和巧克力工廠》(漢城19700名,全國累計141萬100名)等強勁對手而佔據外語片票房榜的第1位。

  • 2 # 奇妙百科1

    網際網路的另一個特色就是消解,起碼對於成龍是這樣的。當網民把他的邊角料放大之後,另一個成龍出現了。這個成龍和那個坐擁《A計劃》《警察故事》《紅番區》的成龍,好像成為兩個人。

    人們越來越沉溺於將一個人推上神壇,又推下神壇的遊戲。其實,這些努力遊戲的人,似乎沒有發覺,成龍這樣的人被消解,可也被給予了更多的希望。他每一部電影,都會被這種複雜的情緒,推上巔峰。或者說,網際網路贈與每個人發聲的機會,而人們利用這個機會,將自己的神,變化了一個供奉的方式。

    而在這個人自身土地的其他區域,他仍是並一直是,成龍。

    2009年,在威尼斯海灘,我問成龍,如果用你的電影名字回顧你至今的生活,你會用哪部。他給出了兩部,《奇蹟》、《神話》。那年,他帶到威尼斯的電影是《寶貝計劃》,一部他迄今為止的作品中,不算好,但絕對獨特的片子。成龍在《寶貝計劃》裡演一個賭鬼,這讓他有點擔心,“以前沒有一個角色這麼壞”。晚上威尼斯電影節紅毯,被潮水一般的“kongfu”和“Jackie”聲淹沒,不到300米的紅毯,成龍走了23分鐘。

    我問一個胳膊上紋了一條龍的白人小子,“知道Jackie Chan嗎”,他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即便是在非洲,成龍的錄影帶和音像製品借閱率和損壞率也一直高居不下,Jackie Chan是中國的同義詞,這個元氣淋漓的名詞替他們打抱不平抒發胸臆。他在每部電影片尾的NG片段,被稱為“中國良心”——

    他讓世人看到英雄在成為英雄的過程中,摔倒、擊中、磕掉牙,從鐘樓摔下、頭部著地,在《飛鷹計劃》裡胸骨錯位……布拉德·彼特和威爾·史密斯找成龍要簽名的時候說,“你是我的孩子的英雄,並且你就是那個英雄”。《衛報》說,“他是來自東方的動詞”。

    但在歌華大廈成龍北京的辦公室裡,他說的最多的是,“很多人想做成龍做不了,現在我已經是成龍了,為什麼不把成龍的責任做好”。陳嘉上說,“成龍的電影八十九分鐘在打,最後一分鐘對著鏡頭講大道理”,如果把成龍迄今為止的人生也當作是一部電影的話,他其實在用一半的時間明白了一個道理,餘下的時間去實踐這個道理。

    他是一個來自東方的武者,一個巴斯特·基頓一樣的表演者,一個責任者,一個愛國者,或者說,一個正在進行的奇蹟,一個接近完成的神話。

    很多記者都對採訪成龍頭疼,因為他根本就不管你的問題,對話經常陷入他自己的慷慨陳詞中,他對“地溝油”“毒食品”深惡痛絕,“我們自己都管理不好自己,讓外華人怎麼放心和你合作”,“我們自己要爭氣,不要被人家看扁”,他在很多場合呼籲中國電影人要團結,拍出“好的電影”,因為那樣“外華人就會了解、喜歡你的文化,買你的商品,我們就會富強,我們的小孩子就不會失學”。

    這也是一些人對成龍頗有微詞的原因,許多人在暗地裡說,這個當今最成功的華語電影人,已經漸漸偏離了他的角色。大夥懷念的還是一根筋的馬如龍和剛直暴躁的陳家駒,懷念他無拘無束的背景和不管不顧的踐行,所以更多人對《辛亥革命》的黃興捏了一把汗,對於一個從小就被框定在某種體系裡的人,看他縱馬狂奔,你總會捏上一把汗,不是怕他危險,而是怕他變成不是記憶中的他。

    哪個才是成龍?

    他是僕人的孩子。

    成龍無論如何也忘不了父母在法國領事館做廚師和僕人的日子,在當時,中國的土地上,山頂領事館區是白人的地盤。作為一個黃面板的孩子,從小頑皮的成龍即便打架打贏了,也得挨和自己一樣膚色的大人,或者和自己膚色不一樣的孩子的狠揍。那是少年成龍一段不願意回憶的日子,他和人講述的少年總是從七小福時光開始。

    對於成龍進入于占元師傅的中國戲劇學校,有一個流傳甚廣的說法是,老爸為了嚇唬成龍,讓他好好學習,就領他到以嚴苛聞名的中國戲劇學校“走走”,少年成龍看到一群剃著光頭的半大小子倒立在院子裡,於師傅拎著把短鞭,威風凜凜地巡視。但此景不但沒有嚇到成龍,反倒執意加入。

    成龍對這一段說法,從來未予首肯,他說的最多的是,和師兄弟們學藝,彼此照顧,一起調皮,被於師傅狠狠地打,師兄弟之間怎樣袒護、狡辯。那是一段閃耀著黃金光芒的日子,作為師兄的洪金寶後來說,“就是那段的苦練,我們真的下腰、翻跟頭,誰做不好大家一起捱打”,所以才有了香港影壇閃耀至今的洪家班,在世界舞臺翻滾騰挪的成家班。

    中國戲劇學校不是一個很正規的學校,但他秉承了中國很傳統的東西,“師傅規定必須說國語,要是誰說了廣東話,就把束生粉絲塞到嘴裡,‘滿嘴是血’”。此外,成龍還記得入校前,簽了一份約,短的七年,長的十年,註明“打死無怨”。

    成龍忘不了因為偷懶挨的暴打,“我是師傅的乾兒子,為了表示他不偏心,別人打五下,打我十下”。但他更願意回想大夥去戲院演出,就是七小福的那段時光,“大夥彼此照顧、關心,真的很累,但也真的很高興”,也許,此時,成龍爸爸才或多或少明白一點,小成龍為什麼那麼執意要進戲曲學校,這是一個團結、平等的集體,一個和山頂領事館完全不一樣的世界。

    那時候的成龍還叫元樓,他把七小福當作了整個世界。他愛這個世界。

    他曾經是李小龍第二,是香港動作電影全部的希望。

    1973年7月20日,李小龍死了,一位百年英雄突然合上了雙眼,剛剛在世界影壇拔地而起的香港動作電影,被按了暫停鍵一樣,停滯在半空,等待極有可能就此跌落的命運。此時的成龍,已經由舞臺進入電影,他和李小龍的交集,現在最為人津津樂道的是,在《精武門》裡被李小龍一腳踢飛,破窗而去又飛出

    六米的佳話,成龍回憶說,“像被車撞了一樣”。其實他和李小龍的交集遠不止此,因為膽大敢拼,在《龍爭虎鬥》裡,他被李小龍的雙截棍打中面部,“以至於幾十年後,想起仍能感到疼痛”。

    他被強定為李小龍的接班人,出演《新精武門》,還要《精武門》的女主角苗可秀,在片中望著他說,“”我在他身上發現了一種奇異的光彩,這光彩只有在師兄(《精武門》中的李小龍)身上才看得到,他一定能成為第二個師兄,他一定能替取代他!”

    至於後來,稍微熟悉一點香港電影歷史的人就知道了,歷史走了自己願意走的走向,“英雄故去,小丑出世”。對此,成龍說,“我和別人一樣敬畏李小龍,但我絕不會加入到他們中去,如果沒有李小龍,人們也不會知道成龍,但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作第二個李小龍,我只想作第一個成龍。”

    這是中國電影史另一段值得大寫的篇章,對於中國電影的意義,直到今天還無法準確估量其價值,因為傳奇在繼續,但對於成龍本人,最直接的影響是,他的七小福的舞臺擴大為香港電影。成龍沒讀過多少書,但他知道七小福之所以天下皆知,是因為努力、團結、正義。這些華人一直以來所秉承的詞彙,放到切實的言行中,再弱小的人都可以強大起來。

    他在每一部電影中,幾乎都預留了一段話,他痛斥腐敗,“保安基金是香港捐出來打海盜的,你為了自己的寶座就動用,你怎麼對得起香港人!”(A計劃,1983);怒罵邪教,“就算賣命我也是冒個人生命危險,總比你們這種教妖言惑眾,弄一大堆人為你們這種教出生入死也不知道為什麼,世界上有你們這種教,真是人類的不幸”(龍兄虎弟,1987);強調職責,“各位兄弟,只要做好警察的本分我就很高興了,見面禮就不必了。你們誰願意住在妓院旁邊,誰願意自己的兒女沉迷賭博、抽鴉片煙……保障市民安居樂業是我們的責任,所以我們現在出發剷除西環禍根。”(A計劃2,1987);

    保護環境,“通常你不懂的事我也不懂,我知道,水跟生命都很重要,不要浪費。”(飛鷹計劃,1991);“有一件事我永遠也不會忘記,父親和我說,‘一定要做正確的事,還有阻止別人做壞事’,父親還告訴我‘要尊重自然’”(我是誰,1998)。在2005年的《神話》裡,他說,“只要是人家的文物就一定要還給人家,沒有人可以搶走別人的文物擺在自己的博物館,說是幫人家保管,其實是據為已有,這是可恥的行為。”

    成龍書念得很少,但他知道什麼叫“未來不迎,當時不雜,既過不戀”。他只是把香港電影當成了七小福,在每一次事情面前,他都走在最前面。現在香港的從導演協會到演藝協會的建立,幾乎都有著他的鼓與呼,他知道團結的重要,也知道在惡的面前,怎麼發出聲音,在善的面前,怎麼鼓掌,“反盜版遊行”“反黑社會滲透”,成龍都走在隊伍的最前頭。

    他到現在也不會說那些大道理,他說自己做的都是小事。他愛他的香港,就像他愛他的七小福。

    對於好萊塢,成龍首先是一個失敗者,然後才是現在的成龍。

    他現在被好萊塢那幫傢伙稱為“教主”,大事小事都跑來問問教主的意見。似乎1981年的《炮彈飛車》是另一個星球上的事。對此,成龍從不諱言那次的慘敗,“那時候好萊塢不接受我,要我用他們的方式做,《炮彈飛車》拍得很糟糕”,媒體哀嘆,“連成龍也打不進去全世界最頂級的電影市場”,但1995年的《紅番區》後,好萊塢匍匐在這個大鼻子的腳下。“現在全世界都在學成龍,都在按成龍的方法做”。這段感慨的後面可以是《劍客雄心》、《霹靂嬌娃》,也可以是振聾發聵的《駭客帝國》。

    在這個全世界最頂級的最規範化的電影市場裡,成龍仍然是最為獨特的一個,他的兩個原則是,不演反派,不能被打敗。成龍當然知道,這樣做意味著什麼,但相對於接戲範圍狹窄而言,他更在乎金錢以外的那個山頂領事區域。從小時候的山頂領事館地區,到七小福的舞臺,再到香港電影,他知道,“我是華人,有些事情就是不能做”。

    關於成龍,唐季禮說他“功底好”,徐克說他“不妥協”,美國三藩市和拉斯維加斯有成龍日,各種膚色的少年,都把成龍引為偶像,對於今天的自己,成龍私下也承認,“沒想到”。他始終是那個在山頂領事館區域和外國小孩打架的黃面板孩子,他是三伏天裡,和師兄弟下腰,順著臉淌汗的七小福之一,

    他只是一個演員,一個華人。

    1997年之後,成龍頻繁出入香港和內地。他放棄千萬片酬回香港拍戲,是因為港首董建華說的一句話,“大哥,要多回來支援香港電影呀”,他頻繁出入內地,是因為他這一次,真正找到了,從小時候山頂領事館區域就開始尋找的東西。他認祖歸宗,要兒子改回房姓,他唱《國家》,“一玉口中國 一瓦頂成家,都說國很大,其實一個家……”。他仍然在做小事,無論在國內外拍戲,每次收工,都是他第一個呼喚大夥,把各自的垃圾帶走。他在傳遞奧運火炬之前,對全世界媒體說,“要是有人敢搶我們的奧運火炬,就先讓他嚐嚐成龍的拳頭”,他拍《辛亥革命》,他演犧牲了的黃興,因為“我愛他和他的行為”。

    成龍這兩個字到底還是成為了某種符號,這是他和那幫白人小孩打架的時候,想都不敢想的。有一次採訪,我問他,你說的“成龍的責任”到底是什麼,他回答了四個字,“忠孝仁義”。

    這是作為一個愛國者的成龍,最樸素的想法,他沒有那麼多文化去修飾他的行為,他只是不甘心在自己家園旁邊有一個山頂領事館,不甘心打贏了的時候,還因為膚色的原因捱罵甚至捱打。他從七小福那裡學到了中國傳統文化中最為樸素實用的東西,一直揮舞到了現在,只是他的舞臺從山頂領事館的草皮,擴大到全世界。

    他說,我在三年之內蓋了二十一所學校,六千五百雙跑鞋,五百件羽絨服,很簡單啊,不簡單的是,把這六千五百雙跑鞋送到各地,貴州要多少雙,延邊要多少雙,判斷多大的尺碼該多少雙,我要一個一個地送到,這才是困難的。

    人是複雜的,更復雜的是,我們預先想象了一個人,然後他必須活成我們想象的樣子。稍有差池,就全部推翻。其實,我們所有的氣急敗壞,都是因為在乎

  • 3 # 娛上樂吧

    成龍版的神話裡面的歌詞很好,表達出的感情淋漓盡致,最喜歡那句‘早習慣了孤獨相隨,我微笑面對’ 成龍大哥的音樂不多,但每首都很經典,都很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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