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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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嘉會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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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華中之聲
號曰,這二字在文言文中,本來的意思就是別號,別稱。如:形容這個人嗜酒,號曰酒鬼。再如某個人生活瀟灑,號曰活神仙。襄陽人搶歷史,號曰竊賊…習鑿齒說的″號曰隆中"意思是也別稱(戲稱)隆中。那麼真隆中在哪?就在南陽城西臥龍崗(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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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藍焰清風75
把小的弱的說成大的強的,甚至乾脆冒名其他人或組織,把此說成彼,類似這種有虛誇成份的稱為或說法叫“號曰”,有不確定不實在之意。習鑿齒的“號曰隆中”表明他對隆中這一稱為意識上具有不確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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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斷鷹攀崖
一直很好奇習鑿齒為何用“號曰”??也一直好奇,為何東漢南郡襄陽阿頭山在“號曰隆中”問世後,突然神秘消失。
2020年湖北襄陽隆中植物園被“號曰”為臥龍崗給了我們答案!
https://m.toutiao.com/is/JGCdW9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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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周星安
習鑿齒,習鑿齒,這個名字在古代就是一個奸臣奸詐名字,他胡說,自己也沒個準確定論,所以:號曰,就是大約,古摸,摸不著,啥人啥人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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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隱居黃山
“南陽隆中臥龍崗下”≠“襄陽城裡門閣高大”≠“號曰隆中”≠“古隆中”≠“躬耕於南陽”。
襄陽說必須拿出證據來把≠換成=式才行,否則就是在造謠惑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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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清新辰星q
習鑿齒用心良苦,三國時期沒有隆中,自己造的隆中,不能肯定用號曰勉強糊弄過去,諸葛亮出師表敘躬耕南陽草廬對,沒法改,襄陽又是南郡,習鑿齒說亮家在南陽鄧縣襄陽城西二十里號曰隆中,拐彎抹角蹭南陽,習鑿齒費了這麼大事說的是諸葛亮的家,也沒說是躬耕地。後來的襄陽人把習鑿齒自己發明的這句話當依據蹭躬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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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愛NI真心
躬耕於南陽是事實,那我就不明白了,有人說南陽跟襄樊掙諸葛亮?是不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感覺,是不是覺得這幾年南陽沒搭理襄樊它得寸進尺?我都感覺南陽人太大度了~
各位南陽朋友、河南老鄉,以及全國諸葛亮文化愛好者們,請注意了!這可不是由襄陽人民無聊挑起的口水戰。這已經是連續四五天提這種低素質問題了,充斥網路。其言詞輕佻、謾罵,可謂無恥之極!很多南陽有識之士曾在筆者“回答”後留言,痛斥挑鬥兩地衝突者,倡議彌兵。筆者已感同身受,口水戰已深深傷害了南陽盆地兩省人民的人文形象、地緣情感!
針對題主錯誤,夲文一一道來,以免大家天天喝白開水、聽口水話。
根據《說文解字》、《康熙字典》,“號曰”即“雅稱”之意,在襄陽方言中與“大名”同意。襄陽夲鄧國繼承者,雖設於西漢初,卻是漢江中游中心城市古之聞人多有號,即“美稱”“雅稱”也。如諸葛亮號“伏龍”或“臥龍”,龐統號“鳳雛”,司馬徽號“水鏡”。《先賢傳》雲:“鄉里舊語,目諸葛孔明為臥龍,龐士元為鳳雛,司馬德操為水鏡,皆德公之題也。”(《襄陽記》)龐統為龐德公之大侄兒。
根據我的觀察,民國後“號”基本不用了。我祖上多進士,太爺晚清舉人,曾編《襄陽綱鑑》(惜家藏毀於文革),有號名。當然,過去“號名"多為他人尊稱,並非自封,與現今自號“xx山人”等不同,也與古人“字”不同。時至今日,襄陽仍稱學名為“大號”、“大名”。
“號”夲多音多語字。在襄陽方言中也可作動詞,類似北方話之“號房子”,但意思更多,有些帶貶義。如:南陽臥龍崗之名“臥龍崗”就是從襄陽“號”去的,不“號”的話只能叫“七里崗”。因屢朝地理志記載,襄陽城南十里有“伏龍山”,西南三十里有“臥龍山”,皆因諸葛亮“伏龍”“臥龍”之號而來。讀《三國演義》就知道,“南陽臥龍崗”就是“隆中山”。
現隸屬於襄城區的隆中鎮過去叫“泥咀鎮”,至於“隆中”不“號"之前叫什麼,沒人知道,恐怕也土得掉渣。一個鄧縣在沔南的不知名小山村,離縣城(鄧城)很近得過漢冮即到,離襄陽城遠但直達而已。現襄陽市棗陽的“南陽劉秀”是漢中興之帝,是故丞相寫成“臣夲布衣,躬耕於南陽”,傍了回名人給了宛城機會。
鄧國之都、楚秦漢鄧縣遺址一一襄陽鄧城全景
龐統為何不稱南陽呢?龐氏世居襄陽城南白沙裡,屬南郡襄陽縣。藉助現代考古成果,周之南土鄧國,北接申(即今南陽市),西鄰谷國(今谷城)、盧戎(今南漳),東接唐、隨等漢陽諸姫,南接鄢國(宜城)。公元前688年,楚文王出漢江借道於舅鄧祁侯滅申置申邑(至遲楚靈王時稱宛邑,今南陽市區),第二年滅鄧置鄧縣(治鄧都今襄陽鄧城),這正是襄陽俗話“外甥不認舅,一錘(即‘拳’)打到屋後頭”的出處。後楚置別邑穰(今鄧州),為原鄧國北境。秦昭王二十九年白起攻楚撥郢(江陵),置南郡。三十五年置南陽郡,宛、穰、鄧、谷、隨等皆屬之。彼時以城帶地,鄧縣仍有隆中等土地在漢江以南。襄陽縣始設於西漢初,晚得很,夲鄧國南境。南宋省鄧入襄,襄陽縣境土始越過漢江,正式成為鄧國繼承者。明洪武廢穰,才專稱鄧州。民國廢州稱縣,鄧州始稱鄧縣,與楚秦漢鄧縣已風牛馬不相及了。
鄧城遺址
西漢所置襄陽縣,與南陽郡鄧縣交界於城西十里之萬山(又名漢皋山),此事見於東漢張衡《南都賦》“遊女弄珠於漢皋之曲”、劉宋盛弘之《荊州記》、唐李吉甫《元和郡縣誌》,此不綴述。因地扼漢江、南陽盆地,襄陽逐漸崛起成為漢江流域軍事政治經濟重鎮,故自漢末襄陽不僅是襄陽縣縣治,也曾是荊州刺史部、襄陽郡、雍州(後改襄州)、山南(東)道、京西南路等之首府。漢末荊州地跨鄂豫湘桂四省,唐宋時的山南道地跨鄂豫川陝四省;而南陽郡(隋後稱鄧州,治穰)日見縮小併為其屬地。其宛縣隋開皇間改稱南陽縣,為金之申州,元朝連升兩級取代鄧州成南陽府,仍差襄陽府(道府、路府)半格。明朝襄陽府(含今十堰市)地位始下降,成為與南陽府一樣的散府,但已劃歸湖廣行省,大體成今日區劃格局。
所以,歷史上南陽從未管轄過襄陽;相反,襄陽多為南陽盆地首府,南陽話與襄陽話相近。很多南陽網民一直在這點兒上犯常識性錯誤。
“南陽臥龍崗”之名是在鄧縣入襄後,最早於元朝從襄陽隆中“號”去的,因元末明初的《三國演義》還在用。但襄陽“隆中”之名卻不是東晉習鑿齒“號曰”出來的,而是西晉前就有了“隆中”之名並非出於習鑿齒,而最早見於晉史學家王隱(今河南淮陽人)的《蜀記》一書:
晉永興中,鎮南將軍劉弘至隆中,觀亮故宅,立碣表閭,命太傅掾犍為李興為文曰:“天子命我,於沔之陽,聽鼓鼙而永思,庶先哲之遺光,登隆山以遠望,軾諸葛之故鄉……疇昔之乖,萬里殊塗;今我來思,覿爾故墟。漢高歸魂於豐、沛,太公五世而反周,想罔兩以彷彿,冀影響之有餘。魂而有靈,豈其識諸!”李興此文收入《諸葛亮集》中,後世題曰《諸葛亮故宅銘》。該銘文“隆中”“故宅”“隆山”“故鄉”“此宅”“故墟”達六處之多,隆中之名、隆中為諸葛亮隱居地,在劉弘至隆中祭祀之前,早已確定無疑。
王隱為晉人,死於東晉前期,其所著《蜀記》可能完成於西晉時期,至晚也應是東晉前期。其關於諸葛亮躬耕於襄陽隆中的記載早於習鑿齒《漢晉春秋》,更早於北魏酈道元《水經注》近兩個世紀。王隱死時已70餘歲,實出生於三國末年,自然比較瞭解諸葛亮的生平事蹟,故《晉書.卷82.王隱傳》說他“受父遺業,西都舊事多所諳究”。據此,就可斷定諸葛亮的隱居地在襄陽隆中。
何況王隱《蜀記》所說到的劉弘其人,在《晉書》卷66有傳。劉弘於“太安(302-303)中,張昌作亂,轉使持節、南蠻校尉、荊州刺史”,旋“為鎮南將軍、都督荊州諸軍事”,“進據襄陽”,最後也“卒於襄陽”。劉弘既於“太安中”為鎮南將軍,又守於襄陽,那麼於“永興中”(304-306)“至隆中,觀亮故宅,立碣表閭”,就合情合理了。因為隆中與襄陽近在咫尺,劉弘是決不會以一鎮之尊而捕風捉影的。加之當時的南陽太守衛展,也在他的管轄之下,假如諸葛亮的故宅不在襄陽隆中而在南陽宛縣,劉弘有什麼必要重襄陽隆中而輕南陽宛縣呢?因此,證以《晉書·劉弘傳》所云,王隱《蜀記》的“襄陽隆中說”便成鐵證。
當然也有南陽人對李興的銘文做曲解,那是一廂情願。認為“天子命我,於兩之陽”,應是漢江以北;認為“登隆山以遠望,軾諸葛之故鄉”,是向遙遠的宛城表示敬意;等等。其實,細讀李興銘文就會發現,“天子命我,於沔之陽”,是指天子命劉弘宛、穰一帶平息張昌之亂。到過隆中的就會知道,要先上幾道山再下去才可能到諸葛故居,因“草廬”故址在隆山半山腰。
更有甚者,以《說文解字》釋“隆”之例“宛,中隆”,附會“七里崗”即“隆山”。既然汙隆中,又造“隆”山,不帶這樣玩的!
習鑿齒著名東晉歷史學家、魏晉風骨文學家的地位,歷史早已定論。有人以一已之私,汙衊之、攻擊之,實則以小人之心惴度古人,其心昭然若揭《晉書 ·習鑿齒傳》對於習鑿齒的評價極高。前秦王苻堅將其才華與曾轟動洛陽的陸機、陸雲兄弟同列;桓溫則曰:“徒三十年看儒書 ,不如一詣習鑿齒。" 細讀傳中所載習鑿齒之宏論 ,品味其精妙文筆 ,苻、桓之譽實不為過。
劉宋裴松之在《三國志·諸葛亮傳》“亮躬耕隴畝,好為《梁父吟》”後即注:
《漢晉春秋》曰:亮家於南陽之鄧縣,在襄陽城西二十里,號曰隆中。這是繼晉人王隱之後第二個講到諸葛亮的故居在襄陽隆中的人。他較王隱進一步的地方,在於既指出了隆中的地理位置“在襄陽城西二十里”,又說明了諸葛亮躬耕時的隆中在行政區劃上屬於南陽郡的鄧縣。裴松之明確無誤地指出了“諸葛亮躬耕地”的具體地點和政區歸屬,且與諸葛亮《出師表》中“臣本布衣,躬耕於南陽”之語並不矛盾,從而形成歷史學界的定論而沿襲至今。
但是,南陽說的附會者,為了偽造諸葛亮躬耕地在當時宛縣即今南陽市區,就不斷攻擊習鑿齒。理由不外乎《漢晉春秋》是野史,習鑿齒是地方文學人士,屬實嗎?《漢晉春秋》一書今已散佚,但裴松之引用時仍存世。習鑿齒《漢晉春秋》又無將隆中歸屬襄陽而爭奪歷史名人的傾向,古今作比,讓今世造假者、噴習者自慚形穢,又如何不可信呢?裴松之是一位極其嚴謹的史家,更是御命的陳壽《三國志》的增補者,《裴松之注》即另一部官修正史。他對《漢晉春秋》所記史料引用較多,且皆為原文,正與野已見分曉!
習鑿齒是晉代極具才華的著名歷史學家,夲東漢襄陽侯習鬱之後,世居襄陽,也屬諸葛亮親戚,其先輩習禎、習珍等已隨諸葛亮、龐統征戰入蜀。其對三國曆史和襄陽的周邊環境極為熟悉,少年時代起即以“博學治聞”著稱於世。他長期任桓溫屬下高官,寫《諸葛武侯宅銘》不僅有得天獨厚的特別條件,也是因為他反對桓溫的政治野心。為了諫阻桓溫篡逆陰謀,特著《漢晉春秋》以裁正之。臨終之前還上疏申明“皇晉宜越魏繼漢”的主張。習鑿齒所寫的《諸葛武侯宅銘》,《初學記》卷24、《藝文類聚》卷64、《全晉文》卷134、《諸葛亮集》附錄卷2均有收錄,並未直接點明諸葛亮故宅在隆中,無可挑剔。但從銘文中“躬耕西畝,永嘯東巒。跡逸中林,神凝巖端。罔寬其奧,誰測斯歡”的描述來看,絕非南陽臥龍岡的地形地勢,而指隆中。
特別是從習鑿齒給桓溫之弟桓秘的書信來考察,諸葛亮故宅在隆中更是不容置疑:
吾以去(年)五月三日來達襄陽,觸目悲感,略無歡情,痛惻之事,故非書言之所能具也。每定省家舅(舅羅崇、羅友時俱任襄陽都督),從北門入(舅居北街),西望隆中,想臥龍之吟;東眺白沙,思鳳雛之聲;北臨樊墟,存鄧老之高(南郡鄧方隨先主入蜀);南眷城邑,懷羊公之風;縱目檀溪,念崔(州平)、徐(元直)之友;肆蹄魚梁,追二德之遠(龐德公、司馬徽居魚梁),未嘗不徘徊移日,惘悵極多……若向八君子者,千載猶使義想其為人,況相去之不遠乎!在上引書信中,不僅“從北門入,西望隆中,想臥龍之吟”,說明諸葛亮故宅確在隆中;而且也提到了經常與諸葛亮在一起商討學問、探討時事的師友,崔州平、徐元直、龐統、龐德公、司馬德操等七君子,都住在襄陽附近。試想:諸葛亮如果不住在隆中而是近三百里外的宛城(河南南陽),在牛馬代步、無動車轎車的交通條件下,怎麼能夠經常交往呢?
要知道,習鑿齒是當時著名的歷史學家,恆秘也是很有名氣的學者,他們之間通訊,不可能脫離實際隨意亂寫。況且習鑿齒在給大政治家謝安的書信中,也提到了相同的內容。習鑿齒再不自重,也不會在名人面前胡編亂造。
結語:學術界從來沒有“襄樊說”,只有“襄陽(隆中)說”,何況“襄樊市”早已正名為“襄陽市”。個別人的腦袋還停留在小肚雞腸的農婦水平和秦漢“南陽郡”的時代。歷史是個嚴謹的學科,孤證不立。躬耕於隆中,由一系列重大歷史事件、眾多歷史人物、一代代歷史學家苦心考證構成的嚴密邏輯體系,是史學界的共識和定論,不是一隅地域人士的偏狹信仰。一切別有用心的造假,都是徒勞無益的,最終搬起石頭砸自已的腳很多朋友看了我的回答,可能太激動了,看完忘了點贊直接忙著去轉載分享到朋友圈。每文點讚的僅十幾個,轉載的卻數十位,辛苦碼字的筆者有點兒傷心哦
本文主要參考文獻:
①中國魏晉南北朝學會常務理事,鄭州大學博士生導師高敏教授的《就諸葛亮躬耕地問題與“南陽說”主張者商榷》;
②中國魏晉南北朝學會常務理事,原河南史學會會長、鄭州大學歷史系主任朱紹侯教授的《李興與<諸葛故宅銘>》